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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抢了似的不在只是属于她一个人的。
所以她生气,她不爽!
原本以为自己高烧了怎么着他也会第一个发现,可若不是她派初夏故意去说,他还指不定什么时候才会知道呢!
全部杖毙(一)
想到这里,念离有些愤愤然。
他不要孩子,她反正也不想要,所以好啊,那就不要。
可是现在,她难受,她委屈————
“你上次说过以后不会再躲我!”说到这里,夜容不仅有些黯然。
念离怕他,不管他这么做,不管他对她怎么好,她始终,怕他。
“……”
念离一时也沉默了,她怕夜容,从心底里怕他。
即使夜容和她相处时从来都不曾表现过他暴虐的一面,就算夜容对她从来都是用了自己最真的那一面真性情,可她还是不自觉的怕他,这已经是一种本能,一种她不知道的本能。
就好像人对潜在的危 3ǔωω。cōm险的一种本能,可你让她说到底是哪里,她却说不上来。
心中有些小小的愧疚,她伸手环在他的腰身,倚靠着他宽阔的背,手指戳了戳他的胸膛,带着些小心翼翼,想要安抚他。
希望未来某一天,她终将不在害怕他。
黑眸一沉,望着眼前这张消瘦的小脸,伸手将念离带到自己怀中,夜容轻叹了口气:“念离,不要怕我……”
所有人都可以怕我,你不可以怕我!
点了点头,念离刚想说话,脸色一白,开始猛烈的咳嗽。
该死的!冷水泡的太久了,这戏演的太过了!
“念离?没事吧?”心中一沉,夜容捏紧了手臂,黑着脸,沉声道:“传太医!”
“是。”外面有侍卫恭敬的叩首声。
又咳了两声,念离无力的摇了摇头:“我没事……咳……咳……”
望着眼前这张煞白的小脸,夜容心中一动,朝着外面招呼一声,立即有婢女鱼贯而入,排排整齐的跪在地上,全部都战战兢兢的低垂着头。
“夜容……”念离抬眸看他,一双眸子氤氲着水汽。
低着头,对着念离温柔的笑了笑,夜容再抬起头时,敛了嘴角的笑容,一张俊脸冷的没有一丝表情:“昨日服侍姑娘的是谁?”
全部杖毙(二)
低着头,对着念离温柔的笑了笑,夜容再抬起头时,敛了嘴角的笑容,一张俊脸冷的没有
一丝表情:“昨日服侍姑娘的是谁?”
声音冰冷的彷佛来自地狱,没有一丝一毫的情绪起伏。
很难想象一个人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能将情绪变幻的这般好,且不让人感觉到突兀。
婢女们战战兢兢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是没有一个出来说话的。
夜容面色一沉,斥道:“到底是谁?”声音已是不耐至极。
婢女们齐齐摇头:“不是奴婢……”竟是没有一个承认的。
夜容挑了挑眉,低头看着眼神闪躲的念离,声线低了下去:“念离?你来告诉我,嗯?”拖长
的尾音,带着无线的危 3ǔωω。cōm险。
念离一颤,长长的睫毛抖了两抖:“昨日,我没让她们服侍,一个也没有……”
一个服侍的人也没有,这样一来她高烧了,夜容应该怪不了谁吧?
这样是不是就不用死人了?
显然,念离的算盘打错了。
只见夜容冷笑一声,伸手抚过她的眉眼,略带薄茧的大手,带来一片冰冷。
他似笑非笑道:“既然一个也没有,那就全部拖下去仗毙好了。”
念离一听,顿时有些急切:“她们都没服侍我,我感冒与她们没一点关系,为什么还要拉下
去仗毙?”
“你说呢?”夜容冷笑。
看着跪在地上还没回过神来的婢女们,念离的心顿时凉了半截。
小心的扯了扯夜容的袖子,看夜容底下头来,念离对着他讨好的笑了笑:“都是我自己不小
心弄的,你就饶了她们这一次吧?”
感受到这份小心翼翼,夜容睨了她一眼,笑了笑:“可以考虑考虑。”
心中一喜,念离还没来得及欢呼,只听夜容又道:“全部拉下去,仗毙!”
念离愣了,有些不可思议的瞪大眼,怎么也想不到会是这样的结果,那厢已经有侍卫听令
全部杖毙(三)
念离愣了,有些不可思议的瞪大眼,怎么也想不到会是这样的结果,那厢已经有侍卫听令
进来,拖着脸色煞白哭着求饶的婢女就要走。
正在念离愣神,夜容似笑非笑这会儿。
这时,一个颤颤的声音传了过来:“昨日,服侍姑娘的是奴婢。”
声音有些低,带着些颤抖,却带着无限的坚持。
满屋子人都楞神了,拖着婢女的侍卫手一松,那婢女跪着走到夜容身边,在地上磕了两个
响头,声音再一次的传了过来:“昨日服侍姑娘的是奴婢,王爷要杀就杀我吧,与其他人无
关。”
夜容看着跪在眼前颤抖的人儿,深黑的眼眸闪过一丝兴味,沉声道:“抬起头来!”
那婢女闻言又是一颤,小小的身子紧缩着,有些巍巍颤颤的抬起头,一双眼睛睁的大大的,氤氲着水汽直直的看着天花板,凌乱的黑发衬的女子肤如凝脂,我见尤怜!
念离只看到夜容手指一动,接着,夜容伸手拖起女子的下巴,黑色的眸紧紧的锁着女子的
脸庞,声音比较平实少了两分冰冷,多了份柔和:“看着我!”
那女子一颤,眼眸中有水珠滑落,她带着些恐惧移过头来,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就这样
直直的对上夜容的眼睛,那眼底,有恐惧、有倔强,还有坚持。
接着,一眨不眨的直直看着夜容,眼中却有水汽在迅速的蔓延着,那双眼睛,那种神情,
就好像某一种动物。
夜容看着女子,美瞳一片深黑,让人无法看清他到底在想什么。
屋中的空气一瞬间彷佛停滞了一般,众人都不自觉的屏着呼吸。
紧致的、压抑的、窒息一般的……
那两个眼神对视的人,用念离的花来说就是,紫薇看见了尔康,落魄小姐看到了贵公子,
灰姑娘看见了王子,皇帝看到了小宫女。
而现在,王爷看见了小婢女。
全部杖毙(四)
那两个眼神对视的人,用念离的花来说就是,紫薇看见了尔康,落魄小姐看到了贵公子,
灰姑娘看见了王子,皇帝看到了小宫女。
而现在,王爷看见了小婢女。
那叫一个深情,那叫一个无语凝噎。
那叫一个风中凌乱……
当然,这些只是念离的个人抽风想法。
望着女子那双眼睛,她在心中惊叹一声,好一个我见尤怜的小宠物,她以前怎么就没发觉
呢?
夜容捏着女子下巴的手一紧,冷笑了一声,声音沉沉地:“昨日是你在服服侍姑娘?”
女子呼吸一窒,颤颤的移开了眼睛:“是。”
“你可知罪?”
望了一眼床上看好戏的念离,女子又答,声音多了份颤音:“奴婢知罪。”
明明不是你的错,你为何要认呢?
念离心中一叹,这种大人物办的事,她这辈子都不可能会干,要死也要拖着一起上路,才
不会出来认罪一个人扛着。
黄泉路上太无聊,多个伴,不至于寂寞不是?!
好吧,她自私……
放开了捏着女子下巴的手,夜容伸手搂着念离,低低一笑,沉声道:“念离,她说的可对?”
看着倒在地上的女子,念离有些为难的蹙了蹙眉。
夜容又道:“怎么?不对?”
“对!”念离点了点头,既然人家要做英雄,她又何必阻拦呢?
更何况一个人死,总比一群人死的好。
夜容一笑,在念离唇上压下一吻,那吻中带着无尽的凉意,让她忍不住颤了一颤,他挥了
挥手,毫不留情地:“拖她下去,仗毙!”
念离以为,夜容不会杀她。
因为她在他眼中看到了一丝兴味,那是一种属于猎人看到猎物的兴味。
难道,她看错了?
眼看着女子就要被拖下去了,念离心中一动。
“夜容,你说过不在我面前杀人的。”她的手抖了抖,声音却不自觉的放低了很多。
全部杖毙(五)
夜容宠她,私下用真性情对她,可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夜容却只是冰冷无情的夜王,这一
点,连念离也不可改变。
所以,她之于夜容,其实也不过如此吧?
吻了吻念离的鬓发,夜容声音低沉道:“让你受罪的人,通通都该死!”
让你受罪的人,通通都该死——
有一种无与伦比的感觉在心中蔓延。
暖暖的,带着甜。
震撼的,带着惊。
心慌的,带着失措。
夜容,他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
念离抬眸认真的看他,深羁的眼中仍然是冰冷的,不带一丝情绪的,那张脸,每一个线条
都是上帝最完美的杰作。
他美的似妖、似魔,他身上的每一处,他的每一个神情,每一次注视,无不让女子癫狂。
这样的人,她如何能够不爱他?
思绪回转间,听到一声轻声的哽咽声,顺着实现越过窗外看过去,小婢女被压在木桩上,
紧咬着唇瓣压抑的哭泣着,两个侍卫拿着板子高高扬起,正要行刑。
念离一惊,看了一眼望着窗外的神情不辨的夜容,大喊道:“等一下!”
“怎么了?”夜容挥了挥手,疑惑的看着她,外面两个侍卫倒是停了手。
念离忽然有一种正中夜容下怀的想法。
为啥她叫停,他就真的挥手喊停了?
这是哪个前一秒还说着“让你受罪的人,通通都该死”的人么?
这是那个做事雷厉风行,从不让旁人影响自己决断的夜王么?
是中了他的下怀,还是她魅力大影响了他?
啊啊啊……
于是,想了一想,无视女子眼中那一抹希望,念离漫不经心道:“没事了,继续行刑吧。”
夜容不做他想的挥手,两个侍卫扬起的板子落在女子的周身各处。
板子发出的“啪啪”声与女子隐忍的惨叫声,不绝于耳。
屋内跪着的几个婢女,纷纷低着头颤抖着身子,有的甚至还小声哭泣着,却是没有一个人
艳极了,美极了
屋内跪着的几个婢女,纷纷低着头颤抖着身子,有的甚至还小声哭泣着,却是没有一个人
有勇气站出来求情亦或者共同承担。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说到底,人性始终是自私的。
那一声声的惨叫声就这样盘旋在东苑内,让人听了有些毛骨悚然。
不能不说,这样痛苦的惨叫声,不绝于耳的板子声,这样一直打到死的刑法,确实有些残
忍。
冷眼看着,女子身下开出朵朵血花,犹如黄泉路上的彼岸花,妖娆艳绝,带着嗜血的味道。
念离蹙紧了眉头,一直都没有再出声。
视线一转看向夜容,还是那张脸,还是那种面无表情的表情。
彷佛天崩与眼前,那人的眼中也不会有丝毫情绪。
心中有些烦躁,念离低吼道:“别打了,够了!”
她的声音带着些嘶哑,更多的却是冷冽。
这次夜容没挥手,挑了眉头,耐心的看着她:“念离?”
见她不耐,面上隐约有着不忍之色,夜容话锋一转,命令道:“停下。”侍卫依言停下,女子
的惨叫声也小了下去。
念离从窗口这个位置正好可以看到被强行按在板子上的女子,那张瘦小的小脸煞白着,眼
眸中氤氲着水汽,有绝望、有希望、有痛苦、有悲伤,各种情绪交叠,却唯独没有恨,更没有怨。
她的眼珠黑白分明,美瞳潋滟,那是种非常能激起男人保护欲的楚楚可怜的神情。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