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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去救的。”毕竟救人是要消耗自己很多的灵力,何况还是要它的灵骨。
停顿了一下,我将头埋在它亮黑的鬃毛中,继续闷声道:“溪边,你这次能为了我而救荷生,我很感激,真的很感激,谢谢你,谢谢你……”
“哼……”的一声,它甩了甩头,迫的我不得不放开双手,但见它有些奇怪的往洞外走去,我连忙上前:“溪边,你这是要去哪?你的伤还没好了,你应该要包扎——”
“住嘴,我只是想找个地方疗伤。”
顿了一顿,它又补充了一句:“伤好了,我自会去找你,你无需担心。”
溪边走了,虽然它是带着伤离开,但我却一点也不担心,因为我相信它的能力,相信它能在这荒野之中将自己一点点的恢复起来。
再见时,我定会重新看到一个身形一震便可地动山摇的威武溪边。
作者有话要说:对于v,我只有一句话要说:
我有名字的,我叫岳美艳,我不是垃圾,你们不要随便乱扔~~~~
她就一伪娘们的攻!
当我背着浑身湿透的荷生一路踉跄,还没到“空洞派”的门口,就远远的看见一个娇俏的身影在那里不断的走来走去,随着她的一次抬头张望,瞬时一个着青绿衣衫踩着风火轮的哪吒转眼即到。
还没待我抬袖抹把脸上的汗水,她就立马咋呼开了:“你到哪里去呢?我找了你大半天了,你就是出去也好歹跟我说声,若不是守门的告诉我你出去了,我非找遍整个‘空洞派’不成?”
小心的将荷生从背上放了下来,对她刚刚的一番狂轰乱炸我有些头昏的笑笑道:“让豆蔻姑娘担心了,以后,我若出去,定会事先通知你一声的。”
“这还差不多。”
见她的脸如那六月的天,说变就变,前一刻还乌云密布,后一刻就拨开云雾见晴天,我有些好笑的想啊,这感情,可真是件奇妙的东西,虽然她的感情不是我所能接受的那种,但,这也不乏是少女情思的一种啊。
心里正想着,忽然感觉额头上有块柔软清香的东西在拂拭,一抬眼,正看见鸡毛女那放大的水灵灵的大眼睛正扑闪扑闪的看着我。
心里一惊,吞下一口口水,我不动声色的往后退了一退。
而她显然也注意到了我的刻意回避,手在半空滞留了片刻,我不忍她如此尴尬,当下在咳嗽一声后,我便道:“豆蔻姑娘,不知是否能麻烦你叫个派中的子弟过来一下。”
收回手,她略有些诧异道:“叫他们过来做什么?”
翻了一个白眼,感情这鸡毛女的眼中只能看见我了,虽说情人眼里容不得一粒沙子,但,此刻靠在我身后的也不是沙子啊,这么大活生生的一个人,她咋就能直接选择视而不见呢?
“呃,是这样的,我在后山上散心时,看见了昏迷的荷生,于是就将他背了回来,只是我终是一个——女人,这么沉的男子,我怎能背得动呢?”
在说那个“女人”时,我故意将声调拖的老长老长,我想想看看她的反应到底如何?或许她只是因为我的男孩性格所以迷失性的将我幻想成了男人,若真的是那样,那我以后能怎么装淑女就怎么装淑女,争取让她早日断了对我的念头。
只可惜——
“女人怎么呢?女人就背不动男人吗?你背不动,我来,叫那些臭男人做什么?”
一阵目瞪口呆中,我就看见她将沉甸甸的荷生像背一袋沙子似的甩在了后背上,看着她脚下如生风一般的呼啸而去,我当场石化在了原地。
原来,不是我是男人,而是她才是,这个伪装成娘们的攻,我恨你!
一将荷生放在床上,她就转过身看向一直怨念着她的我。
但见我咬着衣衫的下摆在那里怨毒无比的瞪着她,她楞了一楞后,有些小心翼翼的问道:“怎么?我今天有什么不对劲吗?”
吐出臭臭的衣摆,我一屁股坐在凳子上。
“不是有什么不对劲,而是有十分的不对劲,说吧,今天怎么突然换衣服呢?”一直就当你是只小黄鸡,如今一下子变成了小小鸟,这物种般的跨越让我一下子有些难以接受的狂喝着茶。
淡定,一定要淡定,在这之前原以为她是受,那样的话,我如果也变成个弱弱的受,那么她肯定会对我失去兴趣,而我也就可以过正常人的生活,可是……
如今她却是个披着娘们外衣的攻,这叫我如何能超越她的强悍,做个攻中之王?
“咕噜”又是一口茶水下肚,我正酝酿着如何才能取巧计而勇夺桂冠时,突见她婀娜多姿的朝我走了过去,脸上更是挂上一副娇羞到不行的笑容。
“姐姐说女孩子家不能一直穿同一种颜色的衣裳,适当的时候换个颜色,会让人眼前一新,何况我这身水纹绿萝裙也刚好与这夏日的绿荫绿草相映衬,所以,今天就特地换了一身,原想着等你喝完了清粥,和你一道去野外走走,没想到回来却不见了你的影子,问丫鬟们,丫鬟一律都说不知道,这群没用的东西,活该让她们吃顿鞭子,看看以后她们的眼睛还管不管用?”
本是娇羞的神情到最后竟成了厉妇般的狠绝,这一跳跃式的转变当场让我刚喝进口的茶水在嘴里转悠了半天,就是没敢喝下去。
见我将已经喝进口的凉茶在嘴里转了个圈后,又重新吐在了茶盅里,她楞了片刻后,突然朝外一喊道:“这茶是谁泡的?快给我进来。”
手一个哆嗦,差点没将那上等的白釉瓷的茶盖摔碎在地。
果不然……
才一会的功夫,就见一个身着朴素罗裙的丫鬟模样的人低着头,匆匆的赶了进来,估计是早有耳闻她家二小姐的淫威,在跨过门槛时,因为一个腿软,而“噗咚”一声摔倒在了地上。
“死东西,真是比猪还笨,尽在我的面前丢人,看我不打死你!”
眼看着她就要上前给那个不断瑟瑟发抖的丫鬟一脚,我突然大声笑了出来,一边笑一边拍着手掌道:“真好玩,这么大的人了,还学小乌龟走路。”
但见鸡毛女果然停下了脚上的动作,不解的看着我,我笑着站了起来向她走去道:“难道她不像吗?只有小乌龟才会在走路时,颤颤巍巍的走不好路,随时都像要跌倒的样子。”
“小乌龟有四只脚,走路不是应该很稳的吗?怎么会颤颤巍巍呢?”
见她成功的被挑起了兴致般的将正面转向了我,我立马不着痕迹的也转了个身,让自己背对着那跌倒在地的丫鬟,一边用手示意着她赶快离开,一边接着瞎掰道:“那你知道它为什么会有四只脚吗?”
“乌龟本来不就是四只脚的吗?”
“呵……这只是人们的惯性认为,其实了,在很久以前,乌龟本来只有两只脚,就是因为它走路经常摔倒,不是摔到了这里就是跌到了那里,所以造物主就渐渐让它们长出了四只脚,这样以后它们走路就不会在摔倒了,所以,我才说不会走路的人像乌龟嘛……”
“啊,原来是这样,韵你不说,我还不知道有这回事了,呵呵……韵,果然是个博学多才的人了,尽说些我从来都不知道的事情,不知道韵的这些东西都是从哪里学来的?以后我有机会了,也去看看,这样以后就可以和韵多交流交流了,你说是不是?”
“啊……是啊,是啊……多交流,多交流啊……”
呼……那个家伙的速度可真是像乌龟,我扯了这么长的时间她才挪到了门外,不过,龟是龟了点,但好歹总算逃过一劫了,看来和这个脾气火爆又怪异的鸡毛女在一起时,说话啥的还是要注意的好,搞不好哪句话不对,就又让一个无辜的人遭殃了。
“真的?你也觉得……以后……我和你多交流……交流的好啊……”
一转头,当看到她一边绞着发梢一边垂着头,娇羞无比的还时不时的对我抛个把两个的媚眼时,我差点没将刚刚喝进胃的茶水全吐出来。
用手捂着唇角,待好不容易将那一滩涩水给咽下去后,我伸了伸脖子道:“那个……其实,我今天逛的有些累了,我能不能先休息一会?”
但见她脸色立马不对,我也立马调转舵头:“咳咳,那个……其实是我饿了,走了这么长时间的路,我的肚中早已是饥肠辘辘,如果……如果你不介意下厨的话,能不能给我做几个菜?”
“做菜?”阴云层里透出丝丝阳光,虽然很微弱,但有见晴的迹象。
“嗯,江湖上都说‘空洞派’的杜二小姐不仅美貌无双,更是有一手能叫宫中御厨色变的手艺,那做出来的菜不仅色香味俱全,更是有一种让人吃了回味无穷的意境,不知道,清韵今天有没有那个口福能吃到一碟半盏的?”
一袭话咵的她那叫一个晴空万里,阳光普照,大地一片辉煌,繁荣富强。
“那……那都是江湖朋友的谬赞,我……我哪有那么厉害,顶多只会做几样还可见人的……小菜,不过……既然是韵你的要求,那我就……去厨房准备几个……”
说完,丢下一句“你先好好休息。”
过后,人便如狂风卷墨云般的急速旋转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亲爱滴们,似乎有些小霸奥~~~~~~~
好大一个锅贴
她一走,我就将两扇木门给掩了起来。
少了光源的室内一下子变得有些出奇的静谧,或许是因为少了鸡毛女的聒噪,或许是多了一个静静躺在床上如雕塑般的荷生。
想必是因为吃了灵骨的原因,他的脸色不再是如宣纸一般的苍白、毫无生气,反而有种淡淡的如涂了胭脂薄粉一般的色泽,红粉的有些不像是吃了动物的骨头,而像是吃了深海里打磨了几百年的稀有珍珠,红白细润,充满光泽。
手不自觉地轻抚上他的脸庞,触手处竟细腻光滑的如上等的绸缎,凉凉的、滑滑的,竟像婴儿的皮肤一般。
恶作剧的稍一用力,只见那原本白皙的地方只是稍微的一掐就出现了一个红红的印子,弯弯的、小小的,如月牙一般煞是可爱。
“呵呵……明明是个男人,皮肤竟好的如此的地步,真是有些不像话了,不过……就当是你在这一场祸难中的意外奖励吧,嘻嘻……”以后可就有手福了。
不过……
说到手福,我贼溜溜的鼠眼立刻锁定了他浑身湿透的衣衫。
“这样子下去是会生病的,亲爱的荷生,你说是不是?”
而我好不容易救回了你的性命,又岂能让你说生病就生病呢?
所以,你还是……乖乖的任我摆布吧,哈哈……
魔爪一点点的伸向他的腰带处,那里经过长时间的被水浸泡,早已有些松散,所以,轻轻一勾,他藏青色的腰带就轻而易举的到了我的手中,扬手一扔,我对着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开始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与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