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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意施舍一粥一饭,说什么怕是影响我的名声?还不是嫌弃我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流之辈,肩不能挑、手不能提,这样也罢,你们都走了,这世上也没有什么我可留恋的了,人情薄如纸,女儿还是找个没人的地方自挂东南枝,一了百了……”
“姑娘……请等一下!”
“不用等了,我知道你为难,毕竟我只是个女人,什么都不会,要你这样一个跟我毫无血亲的人来照顾我,我自己都觉得过意不去,你还是不要管我,就当我没见过我,让我去死好了……”
既然我把自己编成个大家闺秀,那我的步子定然也要莲步轻移,只是我毕竟不是,所以在其他人眼中看来跟那原地踏步是没有多大分别的。
“姑娘如果不嫌弃的话,那就不如由荷生来暂时照顾姑娘,姑娘若想离开,随时都可以跟荷生说声,只是……”
“公子,没关系,我会喂猪,只要你肯收留我,清韵什么都愿意去做!”
闻言,他顿时急红了脸:“姑娘你误会了,荷生怎会要姑娘去做这种粗活?荷生……荷生……只是想告诉姑娘,荷生……家徒四壁,日子清苦,委屈了姑娘,还望姑娘见谅!”
“俗语说的好:‘不怕苦不怕累,就怕没人为你来盖被’,人活在世上,物质是永远没有精神重要的,能得到公子的这一番贴己之话,清韵心满意足了!”
声情并茂的演绎完这一段琼瑶牌紫薇式独白,我不禁都要为自己鼓起了小手掌。
当初谁说的来着?“宁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要相信男人的那张破嘴。”
我突然就觉得吧,这谁在创造这句话时,一定没见过像我这样的骨灰级色女,否则她定会将它改版为:“宁可相信这世界上有鬼,也不要相信紫薇式泪水。”
不错!我就是一流着紫薇式的泪水,满嘴知书达理,实际是一坑蒙拐骗的好色女鬼!嘎嘎……
将那群猪重新赶回猪圈,我在去他家的路上,顺口问起了他的职业,以下是我和他之间的一问一答:
我(小女孩似的娇嫩音调):“荷生哥哥,你是做什么的?”
他(脚下似会随时冒出银子,一眨不眨的盯着地面):我是个打杂的下人,什么都做!
我(卡哇伊式感兴趣):“真的吗?那你都做些什么?”
他(健步如飞,前面有着金光闪闪的一块黄金,再不走快点,就被别人抢了):“嗯,砍柴挑水、洗衣做饭、打扫卫生、养猪放羊、修剪花草、建造房屋……凡是人干的活我都做。”
我(由于惊讶忘了装可爱,导致面部暂时性瘫痪)你确定这些是人做的,而不是机器做的?
他(猛的停下脚步,转过身,咦?前面没金子了?)什么是机器?
我(从没金子的猜测中直接跳跃到他问什么是机器的问题上)呃……机器吗?就是……鸡生起气来,怒火烧死了自己,最后在浴火中重生,变成了凤凰,而凤凰是神鸟,所以它无所不能。
他(认真的思考了片刻后,继续往前捡金子)……
我(所谓人云亦云,见他如此的自信,我也不由得开始相信,人啊,总是容易相信别人,动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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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螺七螺顶块瓦(修)
西风一吹,屋顶上那几根稀疏的似秃头顶上的珍贵稻草就那么飘啊飘的落在了我的脚底下。
看了眼那屋,又看了眼站在我旁边极目瞭望的人,我努力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公子,没关系,尽管房子破了点,但我相信以后我们定会用我们的双手创造出一个美好的家园,到时候,就算风再大,也不会刮飞我们房上的茅草,啊,不,到时我会将它们全部换成瓦片,风吹不倒,雨打不潮,所以你不要满脸悲伤,好吗?”
看看,看看,什么乐观豁达?这就是!
什么是同甘共苦?这更是!
什么是温柔体贴?这简直就是开山鼻祖!
听完我的这一番话后,他的眼神忽然变的闪闪发亮,犹如滴了闪亮牌滴眼液,正当我猜测他的眼睛是周杰伦的几倍大时,蓦地,他猛的上前一步执起了我的手!
我顿时有如被十万高压电电到了般浑身颤抖不已。
看到了不?看到了不?我的温柔、我的善良、我的体贴终于换来了他第一次主动牵手。
我的小心肝啊,噗通……噗通……
虽然他是正太,但该让他表现男人风度时,我定会让他表现,犹如我该表现小鸟依人时,我就抿着嘴角要笑不笑,欲语还羞,譬如现下我正歪着个脑袋,一脸粉红的朝他的胸膛靠去……
“清韵姑娘,你也有这个想法吗?以前我就想着用瓦片来盖在房顶上,这样就算是到了雨季,也不会漏的满屋子都是水,只是这一想法一直以来都得不到别人的认同,如今听你说出,我的心里竟没来由的澎湃起来,天下之大,果然有着同样见解的人是存在的,如今让我遇到了,我崔荷生一生也算是无憾了。”
不知是被他眼中的热切所吓到,还是被他手上螃蟹般的力道所震住,直直楞了三秒钟后,我双眼无神道:“是啊,人生得一知己死而无憾,以后,就算你死了,也可以安心了。”
将胳膊从他的铁钳中挣扎出来,我胸膛内的鼓声顿时“嘣”的一声断了。
我的小心肝啊,如此大幅度的落差,你会不会迟早有一天跟我say goodbye啊?
呼……孔雀开屏——自作多情。
吁……
靠,你不都说无憾了吗?还叹鸟屁的气啊?
眉眼弯弯,尽管心中早已如火荼毒,但御姐手册第一条明确规定:无论在任何情况下,都要对你的小正太笑脸相迎,因为他好,你也好!
“怎么了?既然都说了无憾了,还要叹什么气?”
看了一眼我,又看了眼那西风萧条的茅草屋。
“姑娘和我的想法虽好,可那瓦片却是平滑之物,又怎能在倾斜的屋顶上停留稳当?别说是风吹不倒,雨打不潮,就是放在上面也是困难万分啊!”
虾米?为什么我对他的话有些理解不了?既然是瓦片又怎会不能用来盖屋?难道此瓦非瓦?
“算了,我们还是去屋里吧,让你一个姑娘家在外面站了这么久,实在是荷生的罪过。”
呃……看了看那摇摇欲坠的茅草屋,这风若是再大点,我会不会直接被灭在了里面?
可那似宝石般黑灼的双眸却让我在色与命之间摇摆不定,抬眼望天,片刻后,我终于下了一个伟大的决定——“走!”
天高云淡,万里晴空,我就不信会突然来个八级台风!
先是呈直线行走,然后拐了个弯,眼见他朝另一个方向走了过去,我连忙追了上去。
“哎,你走错方向了。”
回过头,他一脸疑惑,见我用手直戳着那间茅草屋,楞了一楞后,他脸上立刻出现了一酡嫣红:“姑娘你误会了,那里只是柴房,住的屋子在这边。”
事物果然是需要比较的,在有了前面那座破房子垫底后,在看到那正常一点的土墙屋子后,我突然就觉得那是别墅、那是天堂、那是我的香格里拉——
这样的惊喜直接表现在我的脸上,导致我整个人看起来是那样的眉飞色舞。
不过,的确是色舞!因为我看过了,这间不大的房间里,总共只有一张床,一张床也就等同于我们其中有一个人必须得打地铺,而打地铺那就意味着肯定有人生病,虽然这不是冬天,但直接在地上铺个被褥,那寒气还不是“哗哗”的全往你身上吸?
中国是礼仪之邦,绅士风度由来以久,这样的话,这个打地铺的光荣任务就会落在小正太的肩膀上,而以小正太那弱不禁风的瘦弱模样……
我打赌,不超过十天!定会哼哼歪歪的站立不稳,然后浑身无力,那时的话……
嘿嘿,那岂不是我的天下?!啊哈哈……啊哈哈……
“……不知道荷生……身上有什么东西……令清韵姑娘笑的如此开心?”
嘎——我忘了奸笑时将目光也一并留在他的身上了。
咳咳……
清了一声喉咙后,我放开了圈在嘴边的手。
“公子你误会了,我是笑的很开心,只不过不是因为你身上有什么东西,而是因为我觉得这里好有家的感觉,温暖、舒适而又充满宁静,我很喜欢这里,公子的大恩大德,清韵有生之年定会铭记在心的!”
说完,还不忘朝他做出一个徐志摩笔下水莲花般的娇羞。
“不……不用……姑娘不用记得,荷生这么做只是举手之劳,姑娘不必放在心上……真的不必放在心上……另外,姑娘大可不必叫我公子,姑娘直接唤我荷生就好。”
盈盈站了起来,我双手一叠,往右一摆,屈膝微拜“荷生哥哥,我知道你是个好人,凡事不讲回报,但那是你的事情,回不回报却是我的事情,你不要求,那是你胸襟豁达,但我若不去做,那只能说明我是个没有良心之人,难道荷生哥哥忍心看着我被天下人说成是一个忘恩负义之人?”
“不……姑娘……荷生不是那个意思——”
再上前一步,我就没差将两爪子摞在他腰上了:“那是什么意思?”
“我……我……”
“既然荷生哥哥说不出口,那不如由清韵来说好了,清韵如今是个无家可归之人,蒙的荷生哥哥的一番善心,我才有了栖身之所,清韵是个姑娘家,也没什么可以报答荷生哥哥的,如今看来,只有一条路可以选了,还望荷生哥哥不要嫌弃的好……”
见我手至肩膀,一点一点的脱掉自己的衣服,他片刻的怔忡后,猛的像是想到什么似的满脸通红的急速转过身去。
“姑娘……你切不可这样做,荷生……荷生何德何能受到姑娘如此的青睐?荷生……荷生只是个一穷二白的、身无长处的打杂下人,怎配的上姑娘?姑娘……姑娘还是——”
他话还没说完,我就端起地上的木盆,打他的眼皮底下走过。
“荷生哥哥,以后就帮你打杂吧!”
天色将暗,将我安置好后,他就卷了个小铺盖去了另个房间,自是一宿无话。
第二日穿上他给我缝制的一件看起来比较像女装的衣服,我端着个木盆在他的指引下来到了一条小溪旁。
“哥哥面前一条弯弯的河,妹妹对面唱着一支甜甜的歌,哥哥心中荡起层层的波,妹妹何时让我度过你呀的河……………”
一声狼嚎过后,我在一光滑的大石头上蹲了下来。
将满是灰尘的衣服在溪水里绞了一绞,捞在石头上,我左看右看,抓起脚边的一块长点的石头对着它就是一阵“乒乒乓乓”。
“哎,可怜我的美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