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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姑似剪刀-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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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腰上一紧,接着背上就贴上了一个软软的暖暖的身体。
  
  “……抱歉,刚刚让你受委屈了……”
  
  身子很压抑的抖了三抖,估计若不是她搂的我快喘不过气来,我非来它个一蹦三尺。
  
  深深的闭上眼,呼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了一些,我这才开口道:“……没关系,那不是你的错,其实想想……映红说的也是有几分道理,想你堂堂杜家二小姐,怎能……怎能因为我……而败坏了你一生的名誉,我……我……”
  
  不行了,不行了,实在说不下去了,我老腰啊,都快被她勒断了…… 
  
  “不许你这么说,我的名声与你无关,喜欢你,是我的事情,更与杜家无关……”
  
  停顿了一下,就在我好不容易缓了一下,她又重新勒紧道:“你放心,以后我绝不会让你再听到这样的话,绝对不会。”
  
  “……没……事……啦,我真的……不介意,就是苦了你,想你以后……每天都要承受这样的压力……我实在是……于心不忍……与其这样,我还不如离——”
  
  “不许这么说!”
  
  哎吆,妈呀,我的腰啊,估计被勒成一尺五了,不行了,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只要一吸气,就感觉腰上上了个自行车的钢锁,捆的我的腰都成中间细细两头粗了。
  
  就在我两眼开始冒星星时,突感腰上一松,我顿时一喜,也顾不上其他,当场便逮着了机会狂吸气。
  
  一口,一口又一口。
  
  有个名人曾经说过,这世上最好的东西永远是不用花钱的,如同空气与土地一样。
  
  而现在,我正在大口努力吸收着不收钱的东西,估计是我的吸力太大,连带着吸了一个不属于免费的东西,那东西软软的、暖暖的,如同刚刚贴在我身后的女人身体,当然,这会子不可能是个身体,那么大我也吸不来啊。
  
  所以,当我双目终于有了焦距,我很确定那个东西的学名叫——嘴唇。
  
  是的,大家没有看错,我也没有打错,那个此刻正紧紧贴着我的东西,是鸡毛女那红艳艳的大嘴唇。
  
  双目由正常的弧度开始一点点的圆睁,最后像气球一样被吹到了极致,两眼一翻,眼不见就可以当做看不见,就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我希望等我昏醒来,什么事都没发生,什么事都没发生。
  
  




梨花“簟”

  人生就是这样,越不希望发生的事情越会发生,尤其是在倒霉时,而我自从来到了这里,除了拐到极品小正太是个好事以外,其余的全是不尽人意的……
  
  但现在显然不是哀怨这些的时候,虽然老天爷没让我在醒来时看见鸡毛女,但却让我同样让我看到了自己所不想看见的人。
  
  见他在我床边理了理衣衫,站了起来,对于他那不避嫌的行为,我眉头一皱:“钟离公子,不管怎么说,我好歹也是一女的,你这样趁我昏迷的时候,一动不动的坐在我床边,让别人知道了,是会误会的。”
  
  说完,我便伸头朝屋外看去。
  
  淡淡一笑,他看着我道:“呵,清韵姑娘的记忆似乎不太好了,当初你可是编了一段大明湖畔的夏雨荷,因钟某的原因才和家人决裂的故事,如今又如此一说,若是真让别人知道了,结果恐怕比你现在的情况还要更遭吧。”
  
  见他话中有话,我收敛玩笑正色道:“什么意思?”
  
  “呵呵,当初只道你骗人是因为情有所迫或是孩子心性,没想到如今……”
  
  别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他眉间一点沉浮道:“你可知玩笑偶尔开开是无伤大雅的,但若是谎话说的多了,总有一天是会出事的,而且还是骗了那样一个不该骗的人……”
  定定的盯着紫罗兰的帐顶分许,我轻轻吁了口气。
  
  “我知道,说一个谎就意味着要用十个谎话来圆它,但——”
  
  眨了眨眼,我突然将头转向他。
  
  “可以告诉我,这间屋子是为谁准备的吗?”
  
  要我说实话可以,但就要看你有没有那个诚意?
  
  眼神蓦地一怔,紧紧的锁住我至少有半盏茶的功夫后,我才一边揉着流泪的双眼,一边委屈道:“不说就算了嘛,干吗一直看着人家,害的我的眼都快直了……”
  
  “你很聪明。”
  
  轻轻的低叹似在赞叹又似在感叹。
  
  “承蒙夸奖,我只是好奇。”
  
  “你可知一个人的好奇心太强,终将有一天会将她湮灭?”
  
  “我知道,但常言说的好,生命在于不断的探索,若是一生都因害怕而却步不前,那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又是一番大眼瞪小眼的对视后,他终是战败的将身子转了过去,放下撑着眼眶的手,我笑道:“你还是从了我吧,哈哈——”
  
  一阵笑声还未回荡开来,就听见他低沉沙哑的声音在绕着熏香的屋子内响了起来:“这间屋子是为我死去的妻子准备的。”
  
  “咳咳……咳咳……”由于惊吓过度,我将笑声卡在喉咙里,导致接下来一连串的咳嗽不止。
  
  “咳咳……那个……你是说这件屋子……曾经死过人?”
  
  虽然是几不可见,但由于我是高度注意,所以我还是看到了他微微前倾的点头姿势。
  
  呜呜……
  
  我竟然住在了死人屋里。
  
  为毛?为毛?我走到哪都离不开死人这个字眼,为毛?为毛?我看我以后也不要叫李清韵得了,直接叫李死人,多贴切,又可骂人,又可形象的反应我的悲惨人生。
  
  可惜还未待我翻滚打爬的要求搬离这间屋子时,就听的他低沉暗哑的声音继续响了起来。
  
  “她是个很温柔很善良的女子,她笑起来犹如一朵开的静谧的白梨花,坐在那里就如一副古老的画卷,淡淡的散发着仕女般的优雅与清香,与我相处,她时而娇俏调皮,时而举案齐眉,那时的她真的是一个如遗落在凡间的仙子一般……”
  
  停顿了一会,他似陷入了遥远的回忆中,好半晌声音突然变得温柔的似带着点宠溺的笑意道:“我记得她最喜欢穿碧绿色的衣裳,她曾经说那个颜色很鲜艳,鲜艳的让人看了就莫名的觉得开心起来,她所有的衣衫几乎全是碧绿色的……我本不是个喜欢如此艳丽颜色的人,但和她相处久了,竟渐渐对绿色多了一份不知明的眷恋与情结,就算是隔了三年,我依然能清晰的记得她穿那件碧绿荷色长裙时的婉约模样……”
  
  难怪我第一次住进“洗铅阁”就觉得这里不像是一朝一夕弄出来的,敢情他是弄了三年,不过,一个男人真的能对一个已死去三年的妻子如此念念不忘吗?
  
  如果真的如他所说,那这“洗铅阁”的三个大字又怎么解释?
  
  我可是很清楚的记得当初映红告诉我,这个屋子的名字可是由杜暮柔所起的,既然是自己钟爱女人的屋子,又岂会将牌匾假手于他人,而且这个他人还是个女子。
  
  咳嗽了一声,事实证明,我果然是个心里藏不住话的小孩,脑子一热,我就将心中的疑惑脱了出来。
  
  “那个……钟离,既然这间屋子是你发妻的房间,那为何这个牌匾的名字会由杜家大小姐来取呢?”
  
  转过身,他看了眼我,道:“这间屋子本不叫‘洗铅阁’,它的原名叫‘梨花簟’,在杜家大小姐十六岁生辰那年,她许了一个愿望,因我是她的二师兄,所以她指明这个愿望由我来实现……”
  
  话说到这里,他停了下来,见他看着我,微微一怔,稍后我就明白似的笑道:“所以,她就将‘梨花簟’这个名字改成了‘洗铅阁’,意思是希望你能洗尽铅华尘埃落定,将一切都放下,是吗?”
  
  点了点头,他将目光投向窗外。
  
  “梨花簟,梨花簟,她说此名太过凄凉,不如另外改个,重新来过。”
  
  从床上翻身下来,见我的衣服整整齐齐的穿在身上,楞了一下,我直接走向桌边道:“其实她说的也对,梨花这个词是凄凉了些,再加上这个簟,与‘奠’同音,难怪她不喜欢。”
  
  喝下盏内的一口凉茶,贯穿到底的凉意让我满足的吧唧了一下嘴,果然,茶乃夏季之良品啊。
  忽然,背后突来的一股火辣视线,让我下意识的猛的转过头去,只回头一瞥的瞬间,他眼中的怪异就消失不见。
  
  低头沉思了片刻,我终是将这一现象当作视而不见。
  
  人家既然有意隐瞒,我又何必挖空心思去猜?
  
  “好了,既然你都说完了,那接下来就轮到我说了。”
  
  见我站了起来,他定了定目,只是片刻的时间,他就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淡然一笑道:“清韵姑娘,有话但说。”
  
  “好,第一,我想问荷生怎么样呢?”
  
  “……”
  
  见他看着我不说话,我急了。
  
  “到底怎么样呢?你快说啊。”
  
  估计是见我眉毛鼻子都快皱到一起去了,他这才不咸不淡的开口道:“你放心,他暂时没事。”
  还好,好好,没事。
  
  咦?不对啊。
  
  “什么叫暂时没事?”
  
  轻轻一笑,他一口白牙在我的眼前晃的尤其闪亮:“这就要看你了。”
  
  他不说这句还好,一说我某些被遗忘的前尘往事就像潮水落下,石头出来般的浮现在了我的脑海中。
  
  “我说你这句话是啥意思啊?当初你跟我说这句话时,我就觉得奇怪,啥叫看我了,俗语说的好,正所谓一个碗碰不响,若是你不跟我一起折腾,就算我有滔天的本事,也掀不起浪来啊。”
  
  白了他一眼,我重新一屁股坐回圆凳上,拿过茶壶就倒了起来,倒不是因为口渴,而是心里有些火需要手上某个动作来发泄。
  
  眼看着原木色的茶几里四个茶盅都被我倒的满满的,他伸手一拦止住了我。
  
  “你知道我为什么当初会配合你一起来演那场戏吗?”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星期没有榜单,所以更的少了点,呵呵~~~~~
不过我存着了~~~~
(*^__^*) 嘻嘻……
天气炎热,亲们以防中暑~~~~




姗姗来迟的荷生

  茶嘴上的最后一滴水落在了桌子上,我笑了笑:“谁知道了?”
  
  “因为你够聪明,也够胆识。”
  
  低着头,我依然嘴角轻勾道:“那么我可以把这理解为是你利用我的理由吗?不,或许应该说是我对你的价值所在。”
  
  停在我手背上的修长大手微微一颤,连带着手心上的那点薄茧,也摩擦到了我的肌肤。
  
  “但也因为这一点,我不得不与你针锋相对。”
  
  “呵呵,是啊,我们是如此的相像,相像到能轻而易举的看清对方,或许这就是我们遇见的理由,遇见了就相互去倾轧,只为了各自的的谎言不被拆穿,也许从另一种意义上说,我们是一样的。”
  
  抬起头,我抽开被他压在手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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