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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凶婆娘,那样我名声岂不是臭了许多?呵呵……”
胡乱的摸了一下脸上还未干透的泪痕,他连忙解释道:“不是那样的,他们不会说你是凶婆娘,他们都知道你是个很温柔很善良的女子……他们……他们……”
“好啊,趁着我这几天处于冬眠状态,你竟然到外面交了朋友了啊,还可恶的将我一个人留在这破烂不堪的地方,你说,你是不是想死啊?”
佯装生气的,我正准备去掐他的脖子,谁知他猛的抬起头,一脸认真的看着我道:“清韵,你不止睡了几天……”
作者有话要说:谁不来我家喝酒,我就不给谁戏份,哼哼~~~~
愧疚坚强
手蓦地一顿,突然心中就有个不好的预感,但我还是噙着笑容的问道:“那你倒是说说我睡了多久?你可别告诉我我这一睡就睡了一年半载,或是几个月来着?”
摇了摇头,他重将头低了下去。
“好啊,那你倒是说说我睡了多久?若是超过三个月,我就……”
“叭”的一声,我踮起脚尖在他猝不及防时亲了一下他的额头,顿时面前就上演了一番火烧云的把戏,扭着手半天后,他终是缓缓的吟了声:“……一个月……”
虽然声如蝇蚊,但我还是听见了。
“一个月?”双腿顿感有些发软,怎么会一个月?我这一睡怎么就睡过去一个月?
盯着面前的人,我不敢相信的再次重申了一遍:“真的是一个月?”
直到面前的人点了点头,我才惊觉自己的好笑,他根本就不是个撒谎的人,我又何必多此一问呢?
一屁股重新坐回床上,我还想说些什么?却被他缓缓的走上前,屈膝蹲在我的面前道:“清韵,你不要难过,你只是太累了,所以才睡了一个月,没关系的,现在你醒了,一切都将会好起来的,只要我们一起努力,我们一定会有幸福的将来的,你看,现在我就在‘春福酒楼’做工,等我赚够了钱,我就在城里买间房子,到时我们就在那里生活,你在家做你喜欢做的事情,我在外做工,虽然日子会清苦些,但我定不会让你受任何的委屈,你说好吗?”
猛的站了起来,我惊愕的看着他:“你说什么?你在酒楼做工?”
难怪他的头发会变得如此黯淡无光?就连手也似比以前粗糙了许多,连带着脸色也是暗黄憔悴不已,好似没有一天睡过安稳的觉。
眸子里闪过一丝慌乱,他低着头,声音又开始变得蝇蚊起来:“……对不起……我不该将你一个人……留在这里……实在是……实在是掌柜的……不让我将你带在身边……我也曾试图向掌柜的求过情,可他说……他说如果我非要将你带在身边的话,那这份工就……”
同样蹲了下来,我将他低着的脸捧了起来,对于他这心疼的解释,我不得不想说到底是他的智商有问题还是他太过于为我着想?
“荷生,我问的不是这个,我知道你将我留在这里定有你的原因,我只是想问你何必将自己逼到去酒楼做打杂的地步?你看你现在的模样,一脸的劳累与疲倦,你知道吗?你这样子叫我的心里很不舒服……”
“不……我一点也不累,也不幸苦,清韵你不要为我担心,我一切都很好,只要你能醒过来,我做什么都不觉得苦……再说我还能每个月从那里拿到一两银子的薪劳,再过几天,我就可以拿薪劳了,到时候拿了钱,我带你去城里吃点好东西,再给你买身衣裳,然后我再努力的挣钱,慢慢的在那里买间屋子……这样你就不用整日呆在这破庙里,也不用每日吃那些我从酒楼里带回来的残汤剩水了……”
见他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头也垂的越来越低,我的心开始一点点的抽痛起来。
这个少年,他为了我吃了太多太多的苦,因为我,他离开了安逸的住处,随我浪迹天涯,也因为我,他给别人做苦工,弄到现在只剩下皮包骨头的憔悴模样。
一遍一遍的抚摸着他的脸,我感觉喉咙处有些酸哽的难受,但还是强撑着喃语道:“好的,我们都要好好的生活,好好的努力,然后……买一所住处,在那里……好好的生活……也好好的活着……”
本是黯然的眸子因我的这一席话而渐渐的变得流光溢彩起来,那耀眼与明亮就算是再晃眼的夏日烈阳也比拟不去,点了点头,在他一声坚定的“嗯”声下,我笑了,但也同样哭了。
良久后,我抹干了那一涟泪水,这才想起身边似乎还少了些什么?略一沉吟,我抬起头道:“对了,溪边呢?”
看了一眼外面的日头,他想了一下道:“往常这个时候它应该都会出现了的,怎么今日迟迟不见它到来?”
“嗯?”
似乎是明了我眼中的疑惑,他接着解释道:“是这样的,自从一个月前,我找了份工做,白天就由它来照顾你,晚上才轮到我,我们每天都会在这个时候准时交接的,怎么今日偏偏迟了些?”
见他边说边疑惑的朝门外走去,略一思索,我也站了起来。
在他还没走到门外前,我率先冲了出去。
当看到那个藏在草丛后的庞然黑影后,我唤出了声:“溪边,不用躲了,我已经看到你了。”
果然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后,但见他沉着张脸慢步踱了出来。
果见它也消瘦了一圈,眼眶一红,我正要哭出来,却被它一声吼的给憋了回去。
“女人,你要是再不醒的话,我就要饿的吃掉你了。”
怔了一怔后,我猛的向前狂奔,在它还未反应过来时,“乓”的一声将它抱住了。
“溪边……”一边将头在它略软的鬃毛上蹭来蹭去,我一边呢喃道:“这些天幸苦你们了……真的幸苦你们了……从今天起,我会好好的过活,好好的挣钱,养活你、养活荷生,以弥补我李清韵这一辈子都无法偿还你们的恩情……”
“叱……”的一声,它猛的将我甩开。
正当我迷惑不解的看着它时,但见它的一双眼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有些微怒,褐色的瞳孔里似有一小团火焰在燃烧。
“女人,你当我溪边是什么?以后若是敢再说这样的话,小心我撕了你——!”
说完,尾巴一甩,屁股一扭的就扬长而去,看着那消失在一片苍翠下的黑色身影,顿了顿,我终是将半张的嘴重又合了起来。
什么嘛?人家好不容易有了一次煽情的机会,就这么不给面子。
呜呜,一头栽到我家荷生的怀中,我一边哭一边趁机上下其手道:“荷生,溪边对人家好凶噢……好歹我也是它的主人嘛,它怎么可以这么吼我呢?呜呜……”
被我揩了半斤油的家伙似乎完全没意识到老衲的醉翁之意不在酒,反而还心疼的拍着我的虎背安慰道:“清韵不难过,溪边只是脾气暴躁了点,其实没有恶意的,你不知道在你昏迷的这段时间内,只要我不在它都寸步不离的看着你,生怕你被这郊外的野兽拖了去,有好几次我回来都看到门口有一滩血迹,当时我还以为是你出了事,后来才知道是那些想觊觎你身体的野兽们的,只有那一次,那样的血流下,我看到溪边受了伤……”
“它受伤?”将头从他的怀中抬起,我有些不解以溪边千年神兽的道行怎么可能会输给那些在山间出没的野兽?
仿佛从回忆中回过神来般,他定了定视线道:“嗯,我估计是狼群进攻,所以溪边才会受伤,一般的野兽,溪边都是直接撕碎了当场吃掉,只有那一次,就算门口场地上的残骸已经被明显的拖走过了,但那渗入到土地里的深深血迹还是映红了整片的绿草,血染的一片,很远就可以看到,想必溪边的受伤也是因为那一次吧……”
心下一惊,我离开了他的怀抱,就算是整批的狼群进攻,溪边也不太可能会受伤,以它的身躯一震,不说可以啸动四野,至少也会让那群野狼不敢逼近,而现在,不仅它们敢于逼近,还敢将溪边咬伤,看来,出现这种情况唯一的解释就是在于那条灵骨身上了。
灵骨是一头灵兽所有灵力的所在,没了它,就等于剥夺了一个人全身所有的武功,所以毁骨如同断了练武之人的经脉一般而不可为。
偏偏这样不可为的事情,我却为了之,因为我的自私与任性,我毁了一个神兽所有的骄傲与尊严,让一个有着千年修行的灵兽成了如同那山间没有任何灵性的野兽一般蛮荒无异。
“……清韵……你怎么呢?”
估计是我长时间的走神加上脸色不佳,让面前的少年有些担忧的轻声询问道。
收回漂移的神思,我摇了摇头,笑道:“没什么,只是在想溪边。”
也看了眼它远去的方向,他温柔一笑道:“放心吧,它不会有事的。”
“是啊,它不会有事的。”我也不允许它有事!
一个人的一生中有些人是可以牺牲的,如同杜豆蔻一般,虽然这样说有些无耻与道德沦丧,但不得不承认,这个伤口是可以用时间来愈合的,随之岁月长河的流淌,那本是一个窟窿的地方是可以慢慢的结成一个痂,然后一点点的脱落,虽然偶尔还会疼痛,但更多的将会是一种自责与愧疚,而不是那种刻骨铭心的难以忘却与痛楚。
望着天边那一轮越来越明亮的太阳,感觉到周围的一切都渐渐的充满了生气,蓬勃待发,向阳一笑,就算生活再坎坷,如果有了必须活下去的理由,那就算脚履尖刃,也要微笑着踏过。
“荷生,我们一起去城里吧。”
作者有话要说:偶的小窝啊,实在是没什么人气啊,三花啊,霸王的啊,乃们再不来我家喝酒,偶可是会鸡磨死的啊~~~~~~~~~
呜呜~~~~
村姑进城
大约走了约一炷香的时间后,我这才在满身的臭汗淋漓下遥遥的看见一座城池,看着那散发着浓郁古香的锯齿型城楼和城头迎风而摆的猎猎旗帜时,我的胸膛中忽然就有了一股澎湃不已的感觉,那种激动似要冲破胸膛汹涌而出般让我心悸不已。
“这可是真正的城楼啊,真正的啊……”穿越到这里这么长时间,我终于有了一回身为穿越人士的激动与感慨,虽说以前也看过,但那都是经历了几百年甚至是上千年后的风华腐蚀并人工合成后的半个伪造品,如今展现在我面前的可是真正的由古代的石头所垒就起来的。
虽说整体不甚美观,不过就远远来看倒也算齐整夯实。
“荷生,那就是你所说的城镇了吗?”
“嗯,你累了吧?不如我背你吧,马上就到了。”
说完便自顾自的在我面前蹲下了身,看着他同样被汗水浸湿了的半旧衣衫,顿了顿,我终是忍住往他背上爬的冲动,再次挪动起自己如灌了铅的双脚。
“不用了,看样子也不远了,再说我睡了那么久,多走动走动对我的身体也有好处,呵呵……”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