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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了,既来之则安之,上天有好生之德,断不会将我乱棍打死,我一不缺德,二不害人,没有理由天要亡我的……”
小心翼翼的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脱下后,我的额头也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汗珠,就着月光,我本是较为通透的身子此时像被蜈蚣爬过一般,伤痕纵横交错,有些处因刚刚衣服的牵扯从而导致伤口重新裂开,在那里正啾啾的往外渗着血。
说不心疼那是假的,好歹也是自己的身体,流的那可是经久积累起来的精华,这些血苗苗若是在现代,倒不是很难补,可在这科技不甚发达的古代,要想补一滴血,还不知道要吃多少的东西才能补起来了。
将手中的一截棉布就着溪水沾湿了后,我走回火堆旁边,一点点的从上面擦到下面,虽然已经尽量避开伤口,可那疼痛还是如被洋辣辣过般的刺刺渗到心里,然后再蔓延上四肢,让我紧篡着棉布的手都止不住发起抖来。
“X的,若给老娘再一次穿越机会,老娘一定要穿越到那女尊社会,就算要受……这么多的苦……老娘也要个温柔贤惠的小爷……在旁边伺候着……龇……”
一口冷气还未倒抽完毕,就见一个黑影站在我面前。
“怎的?你还真是一天都离不了男人,若是没了男人,你是否就活不下去呢?”
随之他的缓缓蹲下,我刚想回他一句,但见他的一双眼正有意无意的看向我身体的某处,一个低眸,一阵手忙脚乱后,那张本被我铺在地上的毯子最后被裹在了我身上。
“你……你不知道什么叫‘非礼勿视’吗?你这样……这样……是不对的,是不可以的……”
“呵,非礼勿视?我只道什么叫以人学人,当初你是怎么对我?如今我同样怎么对你,若说这是不对,那也是你不对在先。”
柴火跳跃下,这小子的眼睛什么时候竟变得比那天上的星辰还要耀眼上许多,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更是比那着了水的绿叶,还要通透上些许。
“那……那是因为我看到……看到晴空在吸你的血……所以……所以……慌则即乱嘛……再说……再说,我有给你盖衣裳的……是你自己……是你自己非要把它掀掉的……我还没说你暴露狂了……”
幸亏是晚上,要不然我的脸就跟那煮熟的大虾没俩样了,荷生这小子,真是经过了一次打击,整个人都变了。
“莫不成我还要感谢你在我全身没穿衣服的情况下闯了进来救了我一命?”
“那……那倒不用……只要……只要你没事就好了……”
“哼,别说的跟很关心我似的,恐怕你心里巴不得我早些死掉,你也好找个温柔贤惠的小爷回来伺候你。”
“没……没——”
早知道这家伙有偷听墙角的习惯,我就不自言自语了,这下好了,又被他逮到机会再次羞辱了。
“连回答都回答的这般没有气力,看来你果真巴不得我早些死去了,可惜……你偏如此希望,我就偏不随你愿,从今天开始,只要你看中哪家的公子,我就让那家的公子生不如死。”
猛的抬起头,这小子怎么说翻脸就翻脸,刚刚话还说的挺温婉的,这会子立马就变得好似含了块寒冰似的,冷的让人毛骨悚然。
“荷生,你别,我只是随便说说,你别当真,再说,我这不是疼的很吗,才会胡言乱语。”
“疼的很,疼的很就会胡言乱语吗?我看是你的真心话才对吧……”
一阵冷笑,顿时更是让我如坠千年冰窖,完了完了,这孩子神经病又犯了,我可是见识过他杀人的手段,眼眨都不眨一下,这以后若是我无意中说哪家的公子不错,他还不趁我转个身就把别人给灭了。
念此,额上的汗又多冒了些。
一边擦了下那冷汗,我一边讨好的笑道:“那个荷生啊……我说的真不是真的,以前都是我年少,避免不了就轻狂了些,这日后啊,我定会改的,刚刚的话,你别放在心上,我只是说说,不会做的,再说也做不了,过些天,等邵桃成亲了,我就回去了,俗话说‘眼不见心不烦’,你都看不见我了,自然也就不心烦了,到时,你也别练那劳什子的‘十二祭’了,好好的找个好姑娘,结婚生子,这样我在那边也安心了,这么多的苦也算没白吃了……”
唉,我果然是完整的来,破碎的离开啊……
“咔嚓”一声,随之我的循声望去,一根正架在火堆上燃烧的木棒就那样的不幸牺牲在了他的手下。
戾气暴现,他盯着我:“李清韵,我今个告诉你,若你敢离开,我要这‘鸳鸯镇’的所有老老少少给你陪葬!”
随之他的微微倾身,那熟悉的男性馥郁又再次萦绕在我的鼻端,我的心脏又不争气的再次负荷起来。
“你听清楚了是陪葬,意味着你死——他们也要死——”
作者有话要说:撒花,要评,这星期两万完成,努力存字,争取双更,话说亲们希望结局是什么?
溪边死了
“不,不……荷生,你不能这样,你恨的只是我,没有必要将这份仇加注到那些无辜的人身上,你这样子做跟那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又有何区别?你的手已经沾上了不该沾的鲜血,你不能再加重了,加重了就真的洗不干净了……真的洗不干净了……”
一把甩开被我牵附着的手,他冷冷笑道:“如你所说,都已近沾上了,还会在乎多与少吗?”
“不……荷生,你不能这么想,不能这么想,一步错不代表步步错,回头吧荷生,回头……一切都将不一样……”
“回头?你只道劝我回头,那你又为何不回过头来看看我?看看我那一颗被你伤的千疮百孔的心,我就是带着那样一颗已经不能称之为心的心,离开了那个伤心地,这几个月的非人生活,你知道我是怎么熬过来的?怎么熬过来的吗……”
见他话中颤声连连,我的心再也坚硬不起来的,开始往后退缩。
“每天啊,你记得啊,是每天,我都被几十种毒物咬遍全身,然后再在那样的水深火热的药桶中泡身,接着就是永无止尽的练功、再练功,汗水浸湿,手脚断了又接,接了又断,你知道为什么在那样的情况下,我还能坚持的下来么?因为——每当那个时候,我脑中想的都是你,想的都是你,我是如此的恨你,又是如此的恨我自己,恨你的水性与不忠,又恨我自己的无能,若再生为人,我定不会让自己这般的窝囊,无论代价是什么?我绝对不会让自己保护不了你,任凭你有危险,而只能呆在一边,无能为力。就是秉着这样的信念,我撑了下来,撑过了那最艰苦的几个月,如今,我活过来了,带着自己仅存的尊严活着站在了你面前,李清韵,无论我对你的是情还是恨?我都不会放过你,更不会放开你,你若还有一丝良知,就为这‘鸳鸯镇’中的老老少少考虑一下,是一个人什么都不顾的离开,留下这一千多号人给你陪葬?还是规规矩矩的留在我身边,偿还你曾经犯下的罪孽?”
“我……”
“你不用这么急着的回答我,给你三天的时间考虑,因为,三天后将是你所关心的那个古家少爷成亲的大好日子,他可是一直惦念着你了,呵呵……”
他走了,这次他是真的走了,我能感觉的到,坐在空荡荡的草地上,夜风拽着那着了墨的青草不时晃动,犹如那在水底摇弋的海藻,油油的在我心上留下一片涟漪。
荷生,你何苦这般逼迫与我呢?
将头埋在臂弯之间,我就这样抱着双臂嘤嘤哭泣直到天明。
当曙光刺痛我眼的那一霎,我仿佛看见一片七彩在我眼前一晃而过。
揉了揉肿的跟核桃一般的眼,我刚想活动一下筋骨,忽感胸口传来一阵剧痛,顿时我伸直的身躯如一只煮熟的虾子,立即佝偻了起来。
嘴里也是唧唧歪歪的哼个不停:“哎吆……哎吆……”
一朵像太阳花一样的东西在我的面前开始停驻,好似一个好奇的小人,它的头先是歪歪的看着我,随之我的一声高过一声的叽歪,它竟是像感兴趣似的一点点像我靠近。
一看它那架势,我顿时就乐了,嘿,感情就一长了腿的植物,实属罕见,不过当我后知后觉的发现它还顶了个如上帝光环般的花朵时,我顿时所有的心动立马化为激动,这……这莫非是就是传说中五百年才开一次的“仙灵草”?
“乖,小花花,小草草,小仙仙,到姐姐的怀抱中来,姐姐的怀抱可是粉温暖、粉温暖的,来,乖,到这边来嘛,姐姐疼你,爱你,喜欢你……”
它虽是一点点的接近,可我的心脏却是以每分九十次的频率在跳动,随之它一次快过一次的搏动,我终是如饿狼扑羊一般的将它按倒在地,当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将它丢进嘴里后,我更是连包袱都不收的就匆匆套了件衣裳,直奔山下。
在半路上牵了一匹停在路边吃草的马后,我也不管自己是否会骑,就一个漂亮的翻身上马,当然,我这里纯属吹牛,因为翻是翻了不少,只不过是翻倒的翻,尽管给摔了个嘴啃泥后,我还是不顾后面闻声赶来的马主人的叫喊,而更加彪勇的骑了上去,一阵狠心的戳马屁股后,跨下的那玩意就如腾云驾雾般的奔的我是一路晕头转向。
当我遥遥的看到了那熟悉的城门后,我就如那见到了党的革命战士,一路挥舞着手,我一路找了个可以挂我的树干,终是和□的那玩意分开了。
“哎?这不是那‘抱残守缺’的店小二么?怎么挂在这树枝下?你瞧这全身破破烂烂的,莫不是被歹人打劫了……”
眼看着底下的黑影越来越多,我的手也是越来越承受不了地心引力的直往下坠,没办法,看来如今想要安全着地,也只有一招了。
将嘴里的仙灵草往舌头底下一掖,我转而满脸震惊的看向远方,随之我那一声叫破喉咙的大喊:“哇,你怎么不穿衣服?!”
“碰”的一声,我掉了下来,请注意,我为什么不说是掉在了地上?因为此时被我压在底下的还有两个人,有时候想想吧,我这人的运气说好不好,说背也不背,瞧瞧这两个被我压在底下的胖子就是红果果的证明。
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风尘,我笑了笑:“真是多谢二位了,若不是你们好心接住了在下,在下非摔死不可。”
“哎吆……我的脖子噢……”
“还有我的腿噢……”
扫了一眼此刻已经站起来的俩肉垫,但见他们除了有点轻微的扭伤外,其余的皆貌似完好无整,朝他们撂下一句:“有空来‘抱残守缺’吃饭,我请客。”后,便匆匆的离了此处,向城里快步走去。
“溪边,溪边,我回来了,你让我找的‘仙灵草’我采回来了,你快出来,我采回来了……”
不知道为什么,此时的心竟有些欣喜,也有些慌,好似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