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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拿起了刀开始比划来比划去,深吸口气,再深呼口气,吸气,呼气
萨达尔的马群意外受到狼群袭击?损失良马近千匹?!
——霹雳啪啦——
书案上的笔墨纸张全部被扫落。
真是废物!连群畜生都看不住!
握着新到的密函司寇殇阴翳着脸在书房里踱来踱去,若是此刻他身在萨达尔,那些敢给他渎职的废物恐怕早已被剁了喂牧羊犬!
出了这个意外,他的计划又得延后,究竟让他等多久才算完!
以前他或许还可以等,可现在他不是一个人,他可以等,可她呢?难道让她跟着他一起等在这暗无天日的牢笼里吗!
该死的废物!真是杀他们一千遍都不够解恨的!!
“殿下!”
书房是他最禁忌人踏入的地方,除非有什么不得已的要事,否则谁踏谁死!
面前这个慌张的女人最好有要事,否则他不介意告诉她死字怎么写!
唇角阴狠的斜起:“什么事?”
女婢颤颤的指着门外:“姑娘她……她……”
神色登时变得慌乱:“姑娘她怎么了?快说!”
“回……回殿下……姑娘她,她疯了!”
【异地篇】 第二十七章 谋
哐——嘭!
被踢爆的寝门光荣的倒下,浑身裹着罗刹般气息的男人阴冷的耸立门外。
凌厉刺骨的目光慑的爷爪抖了三许,搭在臂上的匕首啪嗒一声擦过床沿落地,带起一阵金属擦地的刺耳。
冰冷的刀面反射出森然的冷光,射入那双阴沉的眸子,刮起令人心惊胆颤的极地风雪!
“你想死?”声音冷到极点,每个字在加重音的同时亦掺杂了阴狠的意味,那种莫名的恨意听的爷从脊背泛起了汩汩寒意。
扯出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哪里的话,生活这么美好,爷还想再活五百年呢,哪会想死?”爷是那种寻短见,想不开的人吗?
冰冷的视线扫过床上各式的刀具,继而阴沉的定在烧红了的铁钳上,嗜血的眸光却照旧在簇织着邪狞的火焰!
冷风一扫,几丈之外的人瞬息移位至跟前。
“你敢死?”认定了那把匕首是用来自裁的,司寇殇被莫名的愤怒包围着,眸里红光一片,定住眼前那双无辜的眸子,突然有种想撕裂她的冲动!她是他的,从头到脚从身心到灵魂都是属于他司寇殇的!没有他的命令她敢死?!
缓缓从地上拾起锋芒霍霍的匕首,凉滑的指尖轻触着刀面,眼睛始终不离面前貌似发怔的女人,性感的唇渐渐弯起令人惊惧的笑:“你最好不要逼我。”
脖子没出息的瑟缩了一下。撑着身子往后挪离,面前这个突然变得诡异的男人让爷忍不住想要拔腿逃离,“逼你?司寇殇,为何你今日说话都莫名其妙?”爷只是想去除胎记而已,爷逼你什么了?再说了,即便真是爷引刀自裁那也是爷的事,何来逼你一说?
嗖——
刀风扫过,匕首擦过鬓发死死钉在身后的墙壁上,晃动的剑刃上隐约着刚刚擦过瞬间害下的发丝。
眉头拧起,不悦的抬头对上他邪佞的眸子,谴贵意味不言而喻。
他这是做什么?当爷是好欺负的吗?
抬起下颔毫不怜惜的揉捏:“就是死,你也别想着逃离。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警告你,你的命由我不由你,若是再有一次让我知道你擅自动我的私有物,那就休要怪我手下不留情。”
鼻子喷烟,爷怒了!
耗子不发威,你当爷是病鼠吗!
“司寇殇!请注意你的措辞!”狠狠挥掉他捏痛爷的爪子,跳下床,撞开挡路的男人,怒着脸头也不回的要离开。寄人篱下果真是要看人脸色的!以为爷稀罕留在这里不成?呸!鬼才稀罕!离开这鸡不拉屎的笼子,爷会过活的更好!
想也没想的将要走的人一把捞住,死死钳制在自己的怀里,半步也不准她离开。
“不许走!你敢走,我就剁了你的腿!”带着急切的恐吓威胁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却未料到非但没起到稳住怀里人的作用,反而适得其反,激的怀里人挣扎更甚!
“敢剁了爷的腿?哈,威风啊,能耐啊,了不起啊!爷今日还非走不可了,爷倒要看看,你倒是能不能真将爷的腿给剁下来!”
脚骨,膝盖,腹部接二连三的传来尖锐的痛,怀里的小女人毫不留情的专拣身休脆弱处还有他的伤处踢打,冷汗细密的覆了额头,可禁锢她的力道不减反增,任她掐打抓挠踢的,楞是岿然不动。
叹口气,稍微冷静下来的他回想起刚刚的语气和态度,也承认是过了些,让她打打解解恨也是应该。只是一想到踢开门那刹,她拿着刀比划的一幕,他的心脏就忍不住的抽搐,拧紧!死,并不是多么可怕的字眼,可若是降临在她的身上,他就有种天塌地陷的惶恐感……
半刻钟后,某人终于打累了,骂累了,踢累了,也咬累了——世界终于安静了下来,沉默了半刻钟的男人终于再次有了说话的空挡。
“为何要死?”
手软胳膊软的搭在他身上,有气无力的白他一眼:“你才要死呢。”
遗留着愤怒的魅眸明显写满了不信:“那这些东西要作何解释?”
顺着他的目光扫罢了作案器具,鼻子哼哼:“你管的着吗?”眼睛懒懒的扫扫,不期然扫过今早被爷扎在床帏中的绣花针,一道灵光极速闪过——
不屑的口气令司寇殇阴翳了脸色,拦腰抱起怀里人,几步跨上床榻:“管不着?我现在就要让你知道,我究竟能不能管得着!”扯掉自己衣服的盘扣,不善着一张妖颠俊颜,司寇殇狠狠的压了上来——
“等等!”
急迫的声音丝毫未令他停下进攻的步伐,转眼间身下女体就被剥落的仅刺一条粉色肚兜。埋首于芳香馥郁的身子上,狭长的魅眸在染上一层迷醉的同时亦闪过一丝快意——想道歉?哼,恐怕太晚了!
“我想到了!!”一声惊喜的叫声伴随的是肩上巨大的推力外加腹部的踢力,一时没有准备的他就狼狈的从床上翻了下来——
“刺青!刺青!爷怎么这么笨,怎么才想到呢!”拍拍自己的脑袋,爷沉浸在自己的兴奋中,丝毫未察某个男人从床下爬上来的黑脸男人。
揉着已经见血的腹部,司寇殇脸色难看的恐怕不能再难看了,反观眼前这乐的手舞足蹈的女人,心口堵得更甚。
“什么事值得你这么高兴?”
心情好,看猪都是帅的。
捧着司寇殇一张黑锅底脸,重重的啵了一下,两只亮亮的鼠眼弯成了下弦月:“快去给爷找个会刺青的人过来!”待会刺个什么好呢?牡丹?嫌弃的皱鼻,俗!玫瑰?更俗!
呆呆的抚着唇角,司寇殇眼神发愣。
转眼看见某人发傻,不悦的踢了他一脚:“发什么呆!快去!”
机械的点点头,转身下榻,在脚跟触及靴子的刹那骤然回魂!
这个女人,将他奴隶使唤了不成!
眉头拧成了蚯蚓:“你要刺青?”
废话!赏给他一个白目,低头轻抚着雪臂上那血色妖娆,陪伴了近二十年,一朝舍弃,若说一点都不留恋那是自我麻痹。
在那葱白指尖抚上那点血色时,他瞬息…更多精彩全本小说到:(炫)恍(书)然(网)…了些什么,除了为她并不是想不开寻短见而松口气外,更多的是难以言喻的喜悦袭卷上心头。他无比清楚,她此举意味着什么……
“我来帮你。”
低柔醇和的嗓音一改先前的阴冷,诧异的挑眉,印入眸底的是妖娆多情,“你会?”怀疑的眼神。
不置可否的魅笑:“一切交给我。”
端起女婢沏好的茶水,司寇宇抬眼做不经意间瞥过座下的女人,收回明锐的眸光,笑看着莫子谦:“有句话不知当问不当问。”
用眼神安抚了下旁边不时扯他衣角的女人,对着司寇宇的方向有礼的颔首,儒雅的笑无懈可击:“大殿下有话便可直说。”
呷口茶,他精明的目光攫住莫子谦脸上细微的变化:“既然夜公子如此爽快,那本殿下可就要直问了。不知夜公子和先前的那个女人——”
莫子谦当然可以听出那拖长话音里所蕴藉的意思。
合上折扇,叹口气,语气流露出几许歉意:“在下眼拙误认了故人,情急之下失了手给殿下造成了不必要的困扰,心里着实不安……”
所谓不必要的困扰当然是指那位无辜枉死的下人。
豪气的一摆手:“夜公子客气,一位卑贱的下人而已,能死在夜公子手里那是他的造化!”
“这样吧,我待会儿令人将他厚葬,另外会令人送给他的家人一笔可观的抚恤费,也算是对枉死者的一点补偿吧口”
司寇宇何尝不知,对他家下人的重视无疑就是对他司寇宇本人的尊敬口
拍腿爽朗的大笑:“到看不出夜公子还是位菩萨心肠的人!来人,在百花亭设宴,今日本殿下要和夜公子一醉方休!”
附和着浅笑,可深邃如渊的眸底却徘徊着挥之不去的惆怅。
白皙无暇印证了他的猜想错误,照理说他应该庆幸应该松口气才是,可莫名的,胸口间充斥着一股难言的郁气,吼不出,叫不出,咆哮不出,沉闷的压在胸腔里,烦扰着他的思绪,滋扰着他的情绪——他不明白这种烦躁源于何处,亦不明白为何每次看见身旁那熟悉却陌生的她时都会产生一种罪恶感,他不明白,仿佛又不想明白,在糊涂与清醒的边缘徘徊,感受最深的就是午夜梦回时分被噩梦惊醒的揪心——
捂着胸口排遣莫名袭来的痛意,随意的撇脸装作看周围的景色不让他人看出他的异样。权势是男人最喜爱的追逐,可此刻的他却没了兴致,勉强打
着精神听着司寇宇滔滔不绝的合作大略,思绪却渐渐偏离了轨道,此时此刻唯一想做的就是带着她赶快回大兴,带着她去见他……
或许只有那个男人才能彻底将他心底的惆怅抹掉……
“究竟好了米!”咬着木条爷含糊不清的吼着,绑紧的双手双脚又不安分的动着,想要往身前趴着的男人脸上再次招呼去。
爷都在床上都硬挺了将近一个时辰了,这个男人怎么还没弄完?究竟会不会!不会就说一声,爷马上换人!
“还差一点,你忍忍。别再乱动,若是刺坏了,你到时候可别怨我。”埋怨的一勾凤眼,捏起细针将工作继续。
尖锐的痛从臂上点点传来,喉间忍不住发出痛吟低呼,这娇滴滴的若有似无,近乎低咽的声音听在某个男人耳中,无疑是对他变相的折磨。
闭上深谙的眸子俯身将那柔嫩雪臂上渗出的血红舔砥干净,本想着以此稍以慰藉,谁知上方那声舒服的低吟差点令他保持不住。
不想半途而废,深喘几口气将唇瓣从滋味甚好的雪嫩肌肤上扯离,暧昧的舔舔唇上的余温,喑哑着声音开始没话找话,逼迫自己转移注意力:“想不想知道我给你刺了什么?”
“啊?爷不是让你刺小鼠吗?”靠!难道给爷玩阴的!
话一出口他就知道自己说漏了嘴,脸色僵了瞬间后迅速恢复如常,可手下却加快了速度,嬉皮笑脸的打着哈哈:“当然是刺小鼠了,我的意思是你猜猜我给你刺了个什么颜色的小鼠?”
靠!当爷三岁娃子好骗呢!
鼠目一瞪,爷呸的吐出口中木条,四肢狂乱的蹬着要摆脱束搏:“司寇殇你这个小兔崽子给爷刺了什么!”
强行压住扭动的跟个蚯蚓似的女人,“别着急,还有几针就好了,等会儿就给你看,听话。”顾不上什么角度问题,也顾不上颜色搭配好看不好看了,此刻的他只求下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