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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怪仙白白眉毛下的两眼闪烁着未知光芒:“你给姓莫的那小子用了?
“有什么不对?”
“没,没什么不对,给他用,应该没什么不对……”
应该?脸色沉了下来,目光如狼,恶狠狠的盯着他:“若是出了什么岔子,爷一定碎了你,和韭菜搅拌搅拌,加点调料,做肉包子吃!”
浑身打了个冷颤,脖子缩了又缩,僵硬的开着笑脸:“没问题,我医怪仙的药能有什么问题?你一百二十个放心,就算过上个百八十年的,那小子肯定也记不得曾经有过臭丫头你这号人物!不信的话你大可去江湖打听打听,我医怪仙的名号在那摆放着呢,提起医怪仙三字,哪个好汉不竖起拇指叫好的?我医怪仙就是江湖人活命的保证,你没看那些江湖各门各派,不论白道黑道的,即便是杀到了天边也杀不到我医怪仙的门口,因为得罪了医怪仙,就是开罪了整个江湖啊!所以啊臭丫头,即便你不信我,也得相信医怪仙的名号啊,我总不会拿自己的声誉来开玩笑的不是?”
江湖人重名声,这点倒是不假。
虽还有些狐疑,但爷最终还是点头信了。可爷却忘了,这个臭老头不能按照正常人的思维来看待……
偷偷抹了把冷汗,暗道声好险,这个丫头真不是个好糊弄的主,但愿那药不会真出什么岔子。
手突然摸到了袖口,小眼又是一转,换成付好的笑脸,如小狗一般巴巴的望着:“那个,那个医书……”
没好气的一个白眼瞪过去:“不是给你了吗!你还想怎样!”贪心的臭老头!爷前世的行医经验就这么落入了他的口袋,想想都想咬他!
“嘿嘿,我是想问问,你还有没有了?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好东西当共同分享的不是?要不,老仙我拿好药跟你换?”那本札记里所记载的医病用药,好多都是前所未闻的,叹为观止之余也着实令他受益匪浅。若是能再多弄两本来,那他何止是天下第一神医,古今以来的第一神医他都当之无愧。
对于脸庞厚的人,爷一向采取漠视态度。
摸摸鼻子,某矮小的老头不再自讨没趣,灰溜溜的离开了,不过离开前,好心丢给爷一个炸弹:“我那徒孙跟着我那不肖徒儿学了好几年毒术,他可不是个好糊弄的主,若是想用药在他身上,你就得好好掂量掂量。”
这个臭老头果真精明的很!
不过他说的也有道理,司寇殇这个人,不好摆平。
茶盖一下一下的拨弄着茶沫,爷沉思着,这步得好好想想,一步错,步步错,千万得踏的仔细的才是……
入寝前刻,一道白影闪进了房内。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复杂的看着那懒懒拥着被余的人,修长的眸子承载着浓浓的不解,疑惑,和莫名的恃绪。
唇角抽了抽,子熏这个大嘴巴的,一时不告密他嘴痒不成!
叹口气,无奈的解释:“七叔,我不是小孩子了,我有自已的想法,不需要别人告诉怎么做,教我怎么做。我所做的必定有我的道理,路也是我自己选的,我知道自已该怎么走,不需要你们手把手的教我,指导我该走那条路。七叔,我这么说,你懂不懂?”
空气停滞了几秒,几不可闻的一声轻叹,转眼瞬间,人已挨近了床榻,白玉修长的手伸向了榻上人,眸光柔软了下来:“跟七叔回家。”
“不,我不回去。”
“我知道你在别扭,天儿,七叔向你保证,属于你的东西,外人一件也抢不走。”异常坚定的语气里流露出不容错辨的冷冽,为了捍卫她的所有物,他不介意化身撤旦化身修罗,仙与魔只有一线之隔,她说他是仙,可谁又能知晓脱了表层的他不是魔的化身?
“七叔你未免也太小瞧你的侄女了,我的东西,谁能抢走,又有谁敢抢?我不回家不是在闹别扭,只是手头上还有些事恃没有解决,等彻底处理完这些琐碎的事恃,我会回家,将属于我的东西牢牢地把在手里!”
清润的眸光骤然闪过一抹痛色,只为那一言带过的侄女二字。
僵硬的将手收回,淡淡颔首:“也罢,如今你也是将要做娘的人,的确是大了,许多道理你也应该懂了,不需要做长辈的多啰嗦。只是孤身在外难免还是放心不下,我会派人暗中保护你,有什么需要你就尽快派人通知我。”想了想。又道:“如今你双重身子,要不要我找个人来伺候?毕竟,子熏他是个男人,许多时候不方便。”
摇摇头,轻道:“多个人对我行事不利,反正过不了几天,一切都会尘埃落定,到时候我就会回家,老老实实的不再惹是生非。”
行事?好看的眉轻轻纠结,担忧却又渍锐的眸光在那陷入沉思的面庞上扫视一周,动了动唇,欲言又止,最终化作了一缕叹息萦绕唇角。
“你自已要小心,天儿。”
给了他一个安慰的笑:“放心吧,七叔,天儿心里有数的。”
转身踏出房门那刹,他的脸上柔和的线条骤然变得请洌冰冷。
“看好你的主子,出了事,拿你是问!”
“喏!”
天儿的情绪很不对劲,真的很不对……
第二日,莫府和苏府结亲的消息就传遍了大街小巷,千岢百怪的谣言也接距而至,人们的想象力是极为丰富的,几条模棱两可的信息在他们天马行空的脑袋里一运转,这结亲的内暮就演化成了大于等于n个版本,五花八门,令人啼笑皆非。
“主子,亏你还能笑得出来。”仵着木柱抱剑的子熏冷眼瞅着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主子,忍无可忍。谣言都将她传成猪精了,她竟还能笑得如此欢畅,真是怪胎。
伏在桌上笑得浑身瘫软,揩揩眼角笑出的泪,接着再笑。实在太好笑了,猪精,真不知爷究竟是哪里长得像猪了,竟然能得到这个雅号?是嘴巴?还是鼻子?抑或是耳朵?
“子熏,难道你就不觉得好笑吗?”娣着面无表恃的子熏,爷很是疑惑,笑着问。
撇撇嘴,轻哼了声:“在莫府里,整日里吃饱了睡,睡饱了吃,不是坐着就是躺着,走步路还得让人驮着,身份不明仿如就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天不怕地不怕,将堂堂太师一家耍的团团转,试问,人类有这样的吗?”
“子熏,敢情你这是拐着弯的骂爷呢?”
“以下犯上,子熏不敢,子熏只是为主子解惑而已。”
“好好好,子熏大人你有理,爷不和你争。”也懒得和你争。
直起身子,舒坦的伸个懒腰,浑身筋骨舒展,气顺血通畅。
踱步至窗前,居高临下的望着那喜庆的红色长龙,舞狮队开路,鼓乐队紧随其后,再其后跟着穿着红马褂的莫府小厮,抬着一箱一箱的聘礼,声势浩大的朝着苏府的方向赶去。由此看来,生米已煮成熟饭,莫府和苏府两大世家的联姻已成定型。
“主子,你后悔吗?”如果主子不是这般倔强,要是能定下心来跟着那个男人过日子,以那个男人对主子的爱慕程度,指不定能得到另一番境遇“,
抚摸着雕花木窗,轻轻笑了:“子熏,跟了爷这么多年,你还是不了解你主子。只要是爷做过的事,哪怕到头来是错的,爷也绝不会后悔。自己选择的路,绝没有后悔的道理,更何况,爷觉得,爷没错,爷的选择是百分之百正确的。”
敛着眉头若有所思,片刻,又不赞同的反驳:“可主子,依属下看,他待主子是真恃实意,跟了他,主子会生活的很幸福……”
抬手阻了他的话,唇冷冷的微勾:“子熏你这话就大错特错了。他对爷真情实意是不假,可若跟了他,爷的生活只会更糟,不会幸福。婚姻岂止是两个人的事?你只见到莫子谦待爷好,那你难道就没见到莫家的那群人,哪个是个善茬?申府莫府向来水火不容,一旦爷的身份暴露,你以为他们会像爷待莫小小那般善待爷?莫家,这坛子水很深,不是爷所能踏足的,留在他府里,被人整死,是迟早的事。”
子熏握紧了剑:“他们敢!”
“他们为何不敢?子熏,难道你以为嫁入他莫府后爷的身份还是大兴太师?即便是死了,申家也不敢来领尸首,你信不信?”
身躯蓦然一震,这番话恍若当头一棒,令他霍然明白了其中的利害关系。主子入莫府,恐怕真的会被整的尸骨无存……
星辰寥落,夜凉如水。
一黑影破窗而入,打碎了一室的寂静,搅乱了一屋的月色银辉。
霍得睁眼,警觉的看向黑影处,抓被余的手下意识的紧缩:“谁?”
那戒备的模样令他嗤笑出声,扔了手里的刮,闲散着步子趋近床榻,慵懒的扯扯唇角:“深更半夜来光顾女人的,当然是男人。”
“你——你不是三日后到吗?”
修长的指尖按上了那桃花般的唇瓣,抚弄拨刮着:“想你了,所以提前过来看看你。”
目光在窗口处逡视,从外面隐隐传来的兵器碰触声令人敛眉:“你怎么进来的?”十八暗卫加子熏都拦不住?
“当然是杀进来的。”漫不经心的说着,坐在床沿上,指尖不离那柔软的唇,眼角上吊,魅笑的轻狂:“听说你在姓莫的家里住过一阵?”
【异地篇】 第四十八章 怨
头一偏躲过他指腹的纠缠,懒懒打个呵欠,眼皮耷拉:“嗯,是住过几天。”敢情是来兴师问罪的。快马加鞭赶来的头等事就是来质问爷,精力倒是充足的很。
细细抚摸着散落于枕边的如锻秀发,俯下身凑近鼻尖深嗅着,隐匿在黑暗下的面庞透彻出几些幽暗:“那几天一定过的很快活吧?”
“你是来找茬的吧?”纯粹没事找事,不想让爷好过是吧?
幽幽一声嗤笑近在耳畔,未及爷从这幽冷一笑中听出什么,耳垂一酥,滚滚热气吹拂而过,伴随的是他近乎催眠的低喃软语:“我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阳奉阴违的人。光明正大给我使绊子的人我或许还可以饶恕,但是敢背后给我搞小动作的人,一旦落到我手里,绝对不会有好下场。”说到最后声音骤冷,最后几个宇几乎是咬牙迸出,在这寂静的深夜里,无端的让人感到股阴森味。数秒钟的沉默后,低低沉沉的声音再起,虽秉承着一贯的磁性,可那幽幽的语调听到爷耳中怎么听都能听出一种恐吓意味,“我儿时的那些过往想必你多少也是有所了解,像我这种阴暗地呆久了的人,别的不敢说,提防人的功夫却是学的八九不离十,这么多年来跟我玩阴的人不计其数,可但凡设计我的,除了些不宜动的,其余仝都去了他们应该去的地方。”
说到这,他顿了顿,一把拉开自已的衣襟露出雄健的胸膛,手钻入被窝拉出爷的一只手覆上他的左胸,掌心下那凹凸的疤痕赫然是爷当年的罪证。心里惊且疑,他啰里啰嗦的讲这么一大通,难道真正目的是为何和爷算当年的旧账?
似乎感到了爷疑惑和不安,他幽微的弯了唇,抓着爷的小手在那块疤痕上来回摩挲着,眸光几许迷离,似乎陷入了回忆:“这是你给我的一生都磨不掉的印记,你利用我的信任反过来狠狠踩了我一脚,穿琵琶骨,逼我换女装招摇过市,那刻深入我脑海中的不是身体上的疼痛,而是你给予我的耻辱……”
幽幽的说着,猝不及防,他俯身含住了爷的唇,逗弄的同时含糊的说着,“所以在南陵遇上你,得知你身份的时候,我有那么刹那是想过要报复的,可最终我鬼使神差的放过了你,我在心里为你开脱着,是我下魅情在先,所以你此举勉强可以原谅……”
唇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