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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天,真想不到消失了两年的你又回来了,没有去登门道贺你的平安归来,我心里实在过意不去。只是康哥他实在是很粘人的,婚后我一直被他缠得紧,分身乏术,真的是抽不出多余的功夫来做些无谓的小事,好令我苦恼啊——”说着苦恼可脸色尽是挑衅之意,涂着血红指甲的手若有似无的摩挲着无名指上的钻戒,全是示威的嘴脸。
“你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安子破口大骂,被爷抬手止了住,以安家和齐家的关系,安子不合适和苏雪发生冲突,否则回去后安子不好和她爹交代。
女人的交火是对男人身价的提升,对于齐康在爷心里已经成为过去式的男人,爷自然不会自降身份的和他的女人吵吵闹闹,重新戴上墨镜,扬起唇角,只拿眼角看着面前这位低微的生物。
手里警棍一旋一转一提,轻佻的挑起她高傲的下巴,轻轻嗤笑。
“你这个蠢样子真是令我手痒痒的想揍人,以后别再我面前摆出副自作多情的模样,因为我怕哪天我手痒的忍不住冲着你那张变态黑猩猩脸就抡了上去,我从不说笑,所以干万不要将我的威胁当笑话。”警棍转了个漂亮弧度,抵在她肩窝,漫不经心的敲了几下:“还有,奉送你一句话,别以为全世界的女人都肖想你的男人,你当他是个宝,别人可只是当他是根一无是处的草……”
“我今天才知道,原来你当我是根草。”醇厚磁性的声音从外围传来,深沉,不怒自威,带着压抑的愤怒以及理不清的情绪,仿佛一张定身符瞬息定住了在场的人。
当然,不包括爷以及不懂世事的元宝。
警棍从苏雪的肩窝收回,漫不经心的把玩在股掌间,眼角余光打量着经年不见的男人。
深蓝西装依旧是他的最爱,裁剪的当的西装熨帖在他身上恰好能突显他昂扬挺拨的身姿,什么都不需要做,只需在那一站,就如天神般耀人眼目。五官深邃依旧俊朗依旧,少了昔日的青涩和玩世不恭,多了抹稳重和深沉,也多了抹成熟男人的韵味,较之以往,更吸引人。
不可否认齐康的确是个发光体,走到哪里都少不了女人目光的追逐,从前爷也是追逐他的女人大军中的一员,可时过境迁,经历过两世的爷什么事还看不透看不开?爷真的没有说谎,如今他在爷眼里真的只是一棵无用的草。
“这位是……齐先生?”扭过头,爷‘懵懂’的问安子。
一刹的错愕后安子笑的奸诈,极为配合的大嗓门嚷嚷:“呀,阿天,瞧你这记性!才两年不见就将咱校那鼎鼎有名的风流才子给忘了!这是齐康,齐大才子,是苏雪的现任配偶,人称郎豺女贱!”贱货两只!贱人!!
懵懂的点头,展齿一笑,礼貌的很:“我当是哪个不要脸的贱人竟无耻的派十三保围堵我们二人,今日郎豺一露面始知,原来此贱女竟是齐先生的配偶,真是受教,受教——齐先生和苏小姐的家教令人刮目,佩服,佩服一一郎豺女贱天作之合,羡慕,羡慕——”
一席话下来,没有丝毫不敬的语气,从头到尾礼貌的很,让人不禁有种错觉,说话的人真的是诚心诚意的受教,佩服,羡慕。
安子憋笑憋得几欲抽风,齐康脸色绿的可以攀比爬墙虎,苏雪如炸毛的鸡,褐红的指尖点着爷的鼻尖就开骂。
“沈天你这个贱……啊——”
不留情面的直接一脚揣她个四脚朝天,高级领导说话的时刻哪里由得她一个小人物叽叽喳喳!不知死活!
“天儿!不要太过分!”
“你给爷闭嘴!”
失控的当即怒喝,摘下墨镜狠厉的甩向他愤怒的脸,阴冷的看着他不留余地的警告:“齐康,你没资格这么称呼我!若是再从听到如此称呼,我要你命!”
敛起杀伐之气,转身从购物车里抱起小元宝,不由分说的拉起安子,“我们走!”
“啊?哦,走,我们走。”被刚才不掩杀意的眼神的吓到,后知后觉的被人拉着离开,安子不觉打了个寒颤,直到走出了超市许久狂乱的心跳也不曾停下。
阿天何时变得如此强势而凌厉……
僵直的立在原地,脸色难看的如阴郁绵绵的天,被墨镜刮伤的额头渗出了血丝。旁边的苏雪哭哭啼啼,可他…更多精彩全本小说到:(炫)恍(书)然(网)…未闻,耳边反复回荡的却是那句毫不留情面的警告——我要你命……
【元宝篇】 第三章 穿回前夕
“阿天,一个称呼罢了,你……”何须反应这般强烈?
在安子看来那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称呼,却出乎意料的惹得印象中请绪极少外露的好友勃然大怒,那毫不掩饰的狂躁与暴怒给她的感觉就好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猝然竖起浑身的毛,伸出尖锐的利爪,时刻准备给予敌人致命一击。她迷惑,她不解,同时也忐忑,真的只是个简单的称呼吗?
在安子的忐忑不安中爷失控的情绪渐渐被拉回了正常的轨道,与此同时深深的无力感挫败感接蹲而至。整整一年的时间,爷屡败不馁的尝试着各种忘却,企图催眠自已穿越古代之旅只是昏迷时昙花一现的梦境,梦醒了就应安定下心思本本分分的过好下半辈子的日子。一直以来都自以为压抑的程度很好,掩饰的程度不赖,每天没心没肺的跟着安子带着元宝看似无忧无虑的过着日子,可谁料想一个简简单单的称呼就足矣打破爷自欺欺人的梦境!
托着元宝的小屁股爷无比哀怨的将下巴搁在他小小的肩上,无比怨念的嘟嚎,“元宝宝,爷又想起七叔他们了,怎么办呢,烦不胜烦啊——你说他们这群人怎么就阴魂不散呢?”时不时的在爷脑海中枫荡两圈,比鬼魂还黏人,要命了这是!
“阿天,你说的七叔是谁啊?你爸不是家里的独子吗?”
闻声抬起萎靡不振的眼皮,丢给满眼闪着八卦因子的安子一个卫生球,别过眼看马路上花花绿绿的车,懒得搭理她。耳朵还真尖,不愧是属狗的。
“阿天——”得不到答案的安子不肯罢休,甜腻腻的拉着绵羊调,扯着爷的胳膊开始她安家独传的撤娇术,惹得爷后颈的鸡皮疙瘩腾地下稍息立正。
赶忙抱着元宝躲瘟疫般的一溜烟跑的老远,坚决远离史上最后一名太监。
绿着脸在原地喘息半秒,安子狮子吼冲破天际:“阿天你给我说清楚!我究竟哪里长得像太监!!”
天可惜见,爷只是蚊子般的嘀咕了声,耳尖不是她的错,可嚷嚷的满大街搞得人人皆知可就是她的不是了。
三十六计,溜为上!
“阿天你给我站住!”
沿着马路边无形象狂奔的两个女人无疑成为城市中一道独特的风景,吸引了不少人的驻足观望。蔚蓝的天空一片澄净,璀璨的金阳铺陈着大千世界,沐浴着阳光的人们享受着生活的喜悦,却极少有人注意到躲在阴暗角落里的那抹深蓝……
世事难料。
人说命运负责洗牌但玩牌的却是我们自已,可爷怎么就觉得这话放在爷身上就应该倒过来念呢?命途多蚌四个字来形容爷恐怕再也合适不过了,若是怀疑爷是危言耸听的话,那就请看看此刻爷的悲惨状便可知爷此言非虚!
为了给元宝庆祝一周岁生日的,安子特意买了豪华游艇三日游的船票,要爷和她好好给元宝庆祝庆祝。本来好好的一件乐事,被苏雪这个小毒妇一搅合,隐隐有乐事变丧事的倾向。
“苏雪你这个小娼妇快放了阿天!你若是敢动地,我让爹地灭了你仝家!”安子红了眼,疯狂扭动着企图挣开束搏,可粗糍的绳子将她捆的严实,一头系在船上的柱子上,一头握在旁边持枪的男人手里。只要安子一挣扎或出言不逊,持枪的男人就狠狠的一拉绳子,巨大的力道带着安子不受控制的向上腾起,再重重掉下——肺腑几个跌宕,安子的唇角隐约泛起了血丝。
“咳咳……苏雪……放开她……”
海风狂乱,带着丝丝腥味混淆着人们的感官。甲扳上,白色连衣裙的女人迎着海风而立,裙裾飞扬,黑发飘散,明明清纯的相貌请纯的扮相却惟独被角那抹扭曲的笑意毁了彻底。
“沈天,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为什么不死个透彻,为什么还要回来跟我争康哥!你知不知道,你简直就是我的噩梦,只要有你在一日,康哥就不会将心放在我身上一日!你必须死,沈天你必须死!”
周围一因黑洞洞的惨人,爷知道那是枪口。双臂不由得揽紧竭尽全力将元宝护的牢实,小幅度将身体挪动了个秸微安全点的位置,敏锐的扫视四周,以图的能找出破绽,突出重围。
苏雪这个疯子,竟不知从哪里弄来这群黑社会的杂种,如此大张旗鼓的对付爷,疯的有点离谱了。跟疯子对上了,胜算恐怕得以零点几来计算。
胸腔有些憋闷,为何出门前没看看黄历呢?
指尖戳进了细嫩的肉里,苏雪又嫉又恨的看着眼前这张迷惑世人的脸蛋,正是这张脸毁了她的幸福,将她的康哥迷得昏头转向,每每睡梦中情不自禁的呼唤!她恨,恨了整整三年!人人都道她幸福,可谁又知幸福假象下的真相是怎样的残酷!抱着她却唤着别的女人,她的煎熬谁又能知晓?过去她可以忍,毕竟她没必要跟个死人计较,可如今,阴魂不散的女人又活了,还来勾引地的康哥,这叫她如何忍得?
看出苏雪眼底毫不掩饰的恨意,暗道一声不好,这个苏雪恐怕对爷积怨太深,要她今日放过爷胜算渺茫。
冷兵器时代面对着这十条好汉或许爷还有逃出生天的可能,可如今这可是十支夺命瞬间的枪支嗬,要从枪口下逃命,尽人事恐怕不成了,唯一能做的是听天命了。
“噫——”
软软的童音萦绕耳际,甜甜的带着不懂世事的纯真,奇迹的安抚了本来躁动的心。
一股海风夹杂着潮湿的水汽扫来,元宝抽抽红鼻子,不由得揽着爷的脖子将小脑袋使劲往爷的怀里钻。
依赖性的动作让人心尖缭绕起丝丝柔情,眼波不禁放软,抬手轻轻掐上他水嫩的脸蛋,笑骂:“小兔崽子,可是冷了?”
“沈天!这个时候你还能笑的出来?”苏雪尖锐的声音夹杂着极端的不满,这是对猎物没有表现出她所期待的恐慌而产生的愤怒。接到爷嘲讽的眼神,她忽的一怒,夺过一支手枪,冷森的枪口死死抵住爷的额头,“沈天,你以为我不敢杀你吗?“
“姓苏的,我从来不小看你的胆量,我笑不是笑你胆小,而是笑自个命好,可以让人给个痛快口”抵着枪口爷笑嘻嘻的上前一步,直视她犹疑不决的眼:“真没想到看似蛇蝎心肠的你这么好心,临终了竟可以给我个痛快,一个枪子下去,也就最多痛个几秒钟的时间,不拖拉,畅快淋漓,实乃人生一大庆幸也。更令我高兴的是,我这一去,你的康哥将会永生永世的将我铭记,因为活人是争不过死人的,我活着你尚有机会在他心里争个一席之地,可我一旦死了,你就永远失了和我竞争的机会,你会输的片甲不留,输的彻彻底底!更甚之,齐康会因我的死而恨上了你,恨不得啖你的肉,喝你的血!更恨不得将你撕碎了,一刀一刀的了,然后做成肉包子送给你的老爹老娘吃!当然,没折磨够你,他怎么舍得你死?让一个人痛苦让她死是下下策,如何让一个人焚心蚀骨,生不如死才是折磨人的上上策!”
每说一句爷就上前一步,每上前一步苏雪亦随之后退一步,而她看爷的眼神就恐惧一层。抵在额头上的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