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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背抬起狠狠一擦脸上的残余物,抽搭下鼻子,爷白他一眼,不屑于这种生物多讲半句废话。
他温柔浅致的笑着,由背部向下移动的手冷不丁加大了力道,不加本份怜惜的按上了伤处!
倒抽口冷气,两眼儿登时雾蒙蒙的,颤着两股爷淌眼抹泪,这是造的什么孽啊!
温润的指腹帮爷揩着零星的泪滴,抚着爷的腮边,某个披着羊皮的狼依旧拥着心疼的语调诱哄着:“鼠崽乖乖别哭,可怜兮兮的小模样怪惹人心疼的,快告诉我,你哪里不舒服?”
颤颤的垂下长长的睫毛,爷悲催的向着恶势力低头了,屈服于某人的淫威下,不甘的回答着违心的话:“没有不舒服……”
“鼠崽又不听话了——”拖长了语调,指腹随之恶劣的于爷受伤臀处化着圈,可温柔浅笑的俊颜却正经的很,用看自家顽劣孩童的目光宠溺的看着爷,温柔叹息:“说谎话可是不对的,鼠崽,在我面前永远不要撒谎,否则会伤我的心的。鼠崽,你要明白我们是一体的,伤我的心就意味着你也逃不了一痛,知道吗?好了,你老实回答我,真的没有哪里不舒服?”
眼含泪的摇摇头。在你老人家的淫威下,爷不敢不舒服。
“呵,小鼠崽如此乖巧,反而令我不太适应。”
含泪吸吸鼻子。不乖就意味着要挨打,爷屁屁被你打的差点开花,在如此惨无人道的家暴下,爷敢不乖巧吗?
“少爷,你要的温泉水。”卑恭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端进来。”
修长温润的手拧过尚腾着热气的湿毛巾,挥退下人,细致的拉好红鸾帐幔,转头冲着目露惶惶的女人温情一笑,人畜无害。
“隔着一层面皮看你始终觉得不太真实,鼠崽过来,让我帮你擦掉脸上碍事的家伙。”
扒着床褥爷的心狂跳,瞳孔深处倒映着他伸出手不容拒绝的邀请之态,迷离的水色在他摊开的掌心上光芒跳动,巧舔红鸾帐醉人绯色的温润手掌仿佛是狼外婆魔爪,无限诱惑的对着爷发出邀请——来吧来吧,快过来,我不会吃你的……
“鼠崽你那是什么神情,我又不会吃了你。还不快过来?”
爷压根不会信他半个字。
飞快抱过玉枕一溜烟滚到床角,瞪圆了戒备的眼儿,浑身上下进入备战状态。
漫不经心的扯拉着湿毛巾,桃花眸眯了眯:“到底过不过来?”
这无疑是最后通牒。
“你确定要我过去?”
伴随着唇角爬起的一丝阴险的笑,他开始慢条斯理的解着自个的衣物,于爷瞠目结舌中,毫不避讳的松开以刻着繁复螭虎暗纹为环扣的腰带,紫袍利落一扬,展露出精壮雄健蓄满力量的男性躯体。
“给你最后一次选择的机会,是你主动过来,还是等我扑过去,你好生掂量。鼠崽,别怪我事先没提醒你,你千万千万得慎重选择——”
威胁,红果果的威胁。
于角落里咬着手指的爷飞快于脑海中权衡着两种选择的利弊,以及预测着两种选择若不照做最可能遭遇的后果,算到最后,爷困顿迷惑的眨了眨眼儿,再度难以置信,因为这两者竟然划等号!好吧,既然横竖都是死,那就索性让爷死的更快些吧!
直勾勾的盯着对面猫精灵般的女子,那裸露于空气中的诱人皓腕无疑挑战着身为男人的自制力,莫子谦只觉一团热浪盘旋在下腹蒸腾不止,呼吸几度紊乱,这小女人若再这般勾引他,休怪他忍不住欺身过去狠狠扑倒!
可惜未等他正奋起的兽性大肆释放,横空突飞来异物一件,砸的丝毫没有防备的他头破血流。
脑门疾速充血!
嘴角绷出一条紧抿的唇线,低垂着眸扫罢滚落床边一侧尚待血丝的玉枕,他含笑掀眸,望着对面握着拳头成十字交叉,一副备战状态小模样的女人,声音温柔的能滴出水来:“鼠崽,好样的。”
一阵阴风扫过,背脊迅速倒窜起寒人冷气。
抬手抹了把额头淌着的液体,瞳孔微微一缩,继而咬着字眼极缓慢道:“鼠崽,你今晚甭想睡了。”语毕,他雄壮的躯体就在爷的倒抽气中迅速欺近,噙着哂笑看着爷在他的面前急速缩成了个小人。
拳头搭在弦上,就算怕的发颤儿也得发出去——他讥笑的握住。
膝盖作为后备力量,在前锋不幸殉职的情况下,怎么说也得表示点什么——他怒笑着抬脚压住要袭他要害的不安分因子。
“还有什么阴招,尽管放马过来吧。”讥笑着某个已然黔驴技穷的人,他握着湿毛巾锲而不舍的擦拭着某人不断扭动的脸蛋。
“不要擦!不许你擦!”
置若罔闻某人的反对,我行我素的擦的利落,渐渐的,一张柔媚桃花面开始初露端倪——擦拭的手僵了住,桃花眸片刻迷离后狠狠一眯,手中毛巾用力往床上一掷,咬牙低咒:“妖精!”
不由分说捉过面前人提到身下,这小妖精本就令他神魂颠倒的不能自已,偏偏还生得如此诱人垂涎!如此岂不是要让他卖了力气往死里疼爱这妖精!
两束眸光似炽烈燃烧的荆火,刹那间点燃了其中所有的爱恨嗔痴念,火热疯狂燃放的如火如荼,霸占着身下女体燃烧着自己也燃烧着她……
莫子谦疯了——这是被迫运动于他身下,淌眼抹泪的爷此刻得出的唯一结论。
“鼠崽,只有你,纵观尘世却只有你能让我如此满足,却有如此不知餍足……只有你!我只要你!!”咬着身下人白瓷般润滑的脖颈他快慰的嘶吼,大掌早已失了力道,只一味的箍紧柔软腰肢配合他狂野猛浪的动作,理智早已丢到了九霄云外,沈吓人的哭喊讨饶丝毫入不了他耳,身下人的承受能力压根不在他考虑范围之内,无止尽的索求,无节制的求欢,凌乱的湿发因动作的狂野而垂落女体诱人曲线上随之浪荡摇曳。
两人的脸朦胧婆娑纠缠,濡湿的身体,呢喃的情话,如胶似漆纠缠不止的肢体,缠缠绵绵,如痴如醉,勾勒成活色生香的涟漪……
潮红的脸似绽放的红梅,抱着他的脖子近乎艰难的承受着他每一次的冲击。无数次泪眼汪汪的望着他恳求,却每每遭受他更加猛烈的进攻,毫无疑问爷的眼泪攻势对他不起作用,无数次放低姿态开口讨饶,却此次遭他以口封缄继而更加霸道的开垦耕耘,无疑示弱依旧作用不起丝毫。
男女这档子事会让人欲仙欲死这话说的真不赖,可不是,此刻被人猛烈的撞击的近乎灵魂出窍不就是飘飘欲仙?眼前一黑彻底晕死过去,不就是欲死?
眼前黑过去那刹,爷庆幸的吁口气,终于解脱了……
再次清醒缘于下腹酸痛却快慰的抽搐。
眼皮沉重,仿佛被吊上了两锭沉甸甸的成色十足黄金,勉强睁开了缝隙转了转眼珠,刺目的金光无疑昭示着天已经亮了……
“啊……”
“鼠崽,你醒了,早膳想吃点什么,我吩咐下人去准备……鼠崽别捣乱,哦嗯……”激烈运动之际俯身亲口那微微张开的嘴儿,沙哑的声音伴着粗重的喘息,撩乱在身下人惨兮兮的面上,吹拂她凌乱的鬓发。
“够了,够了……不要了……”爷够了,爷吃撑了——!
“不够!还不够!鼠崽你不可以不要!”握住抵在他胸前的两只小手不容反驳的掰开箍在她头顶,面对她的哭泣她水蒙蒙讨饶的魅惑猫眼,他只会更加兴奋,恨不得用尽全身力气的爱,猛狠的索求,他要不够,还是要不够……
待某人餍足了停下来,爷几欲报废。
荷尔蒙得以释放纾解的男人心情自然绝佳,就连唇角上扬的弧度也绝对是发自真心,绝不是先前的笑里藏刀。此刻的莫子谦,惬意慵懒的舒展着身躯于床上,一手支着头颅,一手温柔的抚摸着旁边软成春水的女体,整个人舒服适意的如只吃饱餍足,舒爽的眯眸回味余韵的雄狮。
“鼠崽,你饿不饿?我吩咐下人给你送些午膳可好?”
原来再睁眼就该吃午膳了。
爷瘫在床上,有气无力的唧唧哼哼。您老人家几时改性了,竟学会询问别人的意见了?
“鼠崽是在生气吗?的确也该气,是我不知节制,又太过猛浪,才累你至如斯可怜模样。是我的错,我该罚——你看这样可好,要不我答应帮你做成一件事以此将功折罪,行不行?”
莫子谦的确不愧为商场狐狸,情场老手,心思缜密又善于布局,几句话的功夫就将人引诱的不得不钻入他的话圈里。可不是,只要心中有所求必定跳进他的局中,而爷扮着男装迟迟留在京城不是有要事要办还能是什么?
如此大方的给出这么大的承诺,看来他极满意了从爷身上所讨得的好处。
一口郁气堵在喉咙迟迟不去,这算什么,算什么?等价交换吗?靠!
“怎么突然起了这么大的火气?怎么了?”
他笑着搭上爷的肩膀,被爷莽着脸躲开,他不以为意的再次欲搭上来,爷拿爪子狠狠拍飞,索性身子一扭,留给后背留他自个YY吧!
“鼠崽……”
“以后别碰爷,这就是爷要你为爷做的事。”
凉凉的话讲完,身后好长时间没有传来动静。
在爷以为一场浩劫在所难免时,一声带着热气的轻笑吹拂在耳旁:“我刚刚才想明白了鼠崽生气的原因。鼠崽别气,你是我珍视到骨子里的人,若轻视你岂不是连我自个也一并轻视了去?我说答应帮你做件事只是为了讨你开心罢了,若你不喜欢,就当我没提——不过,我真的很高兴。”
掐着手爷闭目养神,这种神经不正常的人爷懒得搭理。
“鼠崽,我娶你吧。”某人犯神经毫无预警的丢给爷一个惊雷。
眼皮一跳,爷浑身的皮紧绷。
“鼠崽,即日赶路怕你身体受不住,今日就且留此休整一日,明日我就带你回去见我爹娘,定个日子咱们成亲吧。”
商量的话却是毋庸置疑的肯定句,这不是商量,而是通知。
“鼠崽怎么不说话?有什么意见你尽管提就是,毕竟成亲是两个人的事。”
“不想和你成亲。”既然你让爷说,那就休怪爷直言不讳。
“鼠崽就会说笑……”
“爷这辈子讨厌说笑。”
“不要惹我不高兴,鼠崽。”
泄气,就知道他会这么说。
“不想和你离开都城。”
“有什么事我会替你办,无论如何明日一定要离开。”
“你说过成亲是两个人的事。”
“鼠崽乖,你提的无理要求要让我如何答应?”
指头将床单抠出了个窟窿,在背对着他的地方爷咬牙:“反正横竖都是你有理,既然这样,你何必假惺惺的询问爷的意见,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定个日子直接将掳过去不就得了!”
“一切谨遵娘子大人的旨意,为夫定会好好选个黄道吉日,将娘子给掳,哦不,是隆重的将娘子给娶回家。”从背后将爷环抱,他吻吻爷的侧颈,无限愉悦道。
靠!这叫什么,给个竿子他就蹭蹭的往上爬喝!
“记得你的娘子中好像有个叫苏婉的……”
话未讲完环在身前的臂膀就猝然勒紧,身后拂过侧颈的气息似乎愤怒了起来。
“你不提我倒是还忘了你对我做的好事!你给我起来,今日我定要好好跟你算算旧账!”
威慑于某人滔天的盛怒,爷忙闭着眼儿,瘫软着四肢装死,任他在耳旁又恐又吓的,愣是意志坚定的将装死任务进行到底……
莫府门外,于初晓时分得知了消息的司徒俊浩,即刻火烧火燎的奔来了莫府,敲门人家不搭理,硬闯被人抬了出来,叫嚷怒骂人家视他无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