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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的,竟敢给爷下毒!
感到双手蓦地震颤,继而被人狠狠收紧,“你不会死的,我绝不会让你死。”
虽然魅情天下无解,可是小鼠崽,哪怕是你会生不如死,哪怕你会痛不欲生,我莫子谦都绝不会放手让你死……
眸光深处的暗涌的坚韧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狠绝,在眸底一闪即逝……
【鼠害篇】 上架通知
编辑大人昨日通知,奸臣要在二十九日正式上架。
仙自己也觉得早了些,所以在即便上了架,仙也想弄出几章免费章节来……
谢谢亲们长久来对仙的支持,从蓝蝶到奸臣一路走来,道路坎坷几许,恐怕真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倘若没有亲们在身后的鼓励支持,相信就没有今日的堕落仙子……
多余的废话仙就不啰嗦了,总之千言万语以一句话概之——
那个,仙先去更文去了……
顶着锅盖,爬走……
【鼠害篇】 第四十章 一辈子儿子
“梆梆梆--”灰衣褂子的打更人敲着梆子,带着特有的京都口音,余音绵长的穿透黑暗幽长的朱雀大街,“三更了--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三更天,万物生灵皆入酣睡状态之时,莫子谦才携着爷掠身飞驰至申府门前,刚一落地,如魑魅般的十八暗影就飘然而至,团团将我们二人围了个密不透风。
讥诮的眉眼邪邪挑着那欲冲上来夺爷的十八金刚,倾身覆上爷的耳畔,莫子谦放缓声音,柔声警告着:“小鼠崽,千万不要对莫家传家之宝有所怀疑,传了千年的宝贝可不是浪得虚名,挑战它的后果不用我提醒,你也明白的。嗯?”
手腕一紧,温热的掌心覆上了左腕,带着薄茧的掌心若有若无的抚摸着冰凉的情人锁,意味深长。
令爷痛恨恶绝的枷锁!莫子谦,你这厮用不着时刻提醒着,可怜的爷被阴险的你狠狠阴了一把这个不争的事实吧!
一脚踹开黏糊在爷身上的莫生物,直接无视那张黑黑的臭脸,招呼过来一个暗影,思忖片刻,终于犹豫的问出了心底想问却不太敢问的问题:“那只毒蜘蛛死了没?”若是死了,那爷恐怕从此以后就要一壶酒,一个人,一双破鞋,一只钵子,只身走天涯……
“回主子,没死绝。”
简练的六个字如天籁之音,稍稍挽救了爷极度不幸的命运,给爷黑的几欲掉渣的命运添了道别样的色彩,万物普照,眼前顿时明朗了不少!
拍拍小胸脯,劫后余生的长呼了口郁气。还好,还好妖男你命硬的如那打不死的万恶小强,否则的话,爷真的是玩完了,恐怕是要吃不了还要兜着走,兜不完还要拼命硬塞下去!
腰部猛地一个紧狠的收缩,隐含怒意的声音随之在耳畔乍起:“你就这么在意那个男不男,女不女的家伙?小鼠崽,你最好搞明白你如今的处境!聪明的话就趁早收拾好不该有的心思,断掉不该有的旖念,安安分分的做我莫子谦的人!”
靠!什么叫做他莫子谦的人?爷卖给他了吗?爷是签了卖身契的莫府家奴抑或是欠了他家银子卖身抵债了?
靠!够不要脸的说!
不以为然外加鄙视唾弃的嘴脸看在莫子谦眼里无异于是对他的一种挑衅。
声音骤冷,夹杂了稍许凌厉,“小鼠崽,最后警告你一次,以后离那个不男不女的妖物远点!”
哼!谁惜理你!
鼻子哼哼,爷傲慢的将脖子一拧,明显的不将他放在眼里。
算个屁啊他!管这管那的,有个喜欢持仗的老申头管教就够爷受的,他算个鸟啊,竟然还妄想像个当爹的一样管着爷!想当二爹也不是这样的想法!癞蛤蟆的痴心妄想!
呸!还二爹?要老申头知道了,还不将他往死里敲打!
想想这厮抱头鼠窜的狼狈相,嘿,还真是解气!
阴翳的盯着那粉唇上勾的那抹疑似幸福的浅笑,莫子谦双拳握紧,眸色凛寒,下颌线条绷得死紧!
小鼠崽,不要逼我做的太绝……
小心翼翼的将身子缩在门框边外,轻手轻脚的将微阖的猩红色大门扒个缝,探个小脑袋,爷贼头贼脑的从门缝里偷瞟着内厅里的情况……
咣--
猝不及防,本来微阖的大门霍得从里面扒了个大口子,重心前倾的爷就这么大马哈似的成大字型扑向了大地可爱的怀里!
“救命啊--”
嘭!
沉重的闷响伴随的是爷五脏六腑的严重纠结!
吸着凉气从地板上可怜巴巴的抬起头,瘪瘪嘴缓缓抬起指头指着自己青紫的额头,小脸委屈的一皱,泫然欲泣的看着面前负手而立的老申头:“爹爹,您看看,天儿的脑袋瓜磕破了,好疼啊--”
那青紫的隐约有血丝渗出的肿胀额头令老申头握在身后的手紧了紧,头一撇,掩饰住眸里划过的关切,冷着老脸低斥:“既然知道疼还这么不安分,整日里招惹是非,唯恐日子过得太舒坦!难道你就不能消停一刻,让爹也跟着省省心!”
从地上撑起身子,爷就一屁股坐在光滑地板上,龇牙咧嘴的揉着摔疼的膝盖,习惯性的接口反驳:“爹爹啊,儿子又哪点不让您省心了?那个毒蜘蛛不是还没断气吗?”爷又没有给你制造什么麻烦,干嘛说得这么严重,貌似爷天生就是个惹祸精似的!
“爹说的不是这个。”冷眼一扫,老申头的眸光带着犀利的探究,语气也突然变得沉重了几许:“天儿,你实话告诉爹,你和莫家公子之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揉腿的动作一顿,继而无所谓的耸耸肩,一副区区小事何足挂齿重提的模样:“恐怕是他看上你儿子吧!没办法,谁叫你儿子魅力无穷呢?”花见花谢,车见车爆啊!
老脸一沉,盯着爷仍旧有几丝怀疑:“你此话可当真?”
靠!敢怀疑你儿子的魅力!
袖子一掳,闪着暗绿色幽光的翠镯毕露无疑,震得老申头老目呆滞,死死盯住那紧扣皓腕恍若有生命流动般的诡异镯子,久久未曾回神……
唉,说了你还不信,这下好了,吓着了吧?
真是的,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掳下袖子,爷若无其事的继续揉着磕肿的膝盖,撇撇嘴:“这回可曾信了?”
踉跄的倒退了几步,皱巴的老唇蠕动着,张了又张,到最终只化作一声苦笑的叹息:“孽缘!”
挣扎的目光缓缓落在那个仍旧不为所动,安然自若的揉捏着膝盖的小人身上,望着似乎凡事都不曾放在心上的女儿,乐观坚强的让世间男儿都侧目的女儿,心念百转,冷硬如铁的心有刹那的柔软,第一次,向来以家族利益为先的他想要为自己骨肉的幸福争取一把:“天儿,倘若你对他有意,爹可以想办法让你……”恢复女儿身……
“爹,您老今个好奇怪,怎么胡言乱语了起来?”赫然将老申头未说完的话截断,爷抬起脸笑的如花般绚烂:“爹啊,莫再说些奇怪的话,儿子听不懂,也不想听。”
“天儿……”可你身上的情人锁除了他无人能解啊天儿!你究竟知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我的天儿……
拍拍身上的浮尘,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扯好褶皱的衣服,轻描淡写:“爹啊,儿子还是那句话,儿子只愿在您膝下做一辈子的儿子。”
转而又嬉皮笑脸的冲着欲语还休的老申头做着鬼脸:“行了,啰嗦的老头,你也该消停了吧!爷累了,懒得和你没完没了的唧唧歪歪。早睡早起身体好,爷要睡去了,拜拜啦--”
冲老申头摆摆手,懒懒打了个哈欠,一瘸一拐的边走边敲打着酸痛的肩膀转出了内厅,在老申头渐渐模糊的视线中,逐渐与暗沉的天际融合成一道虚无的幻影……
经久干涸的眼圈在这刹悄然湿润,颤巍着苍老的身躯,老申头蠕动着唇角,带着嘶哑的声音喃喃自语:“天儿,你心里可曾怪过爹……”
【鼠害篇】 第四十一章 带虎招摇
沾衣欲湿,桃愁杏怨,入目红泪琳琅。
三月风情正浓,暖日媚阳,吹面不寒杨柳风。
春日易犯困。
安静的暖春午后,被阳光照的暖洋洋的爷更是懒得动弹一根指头,在院里紫藤下那铺就着厚厚的深紫色暗云花纹的地毯上,赖皮的枕着猫咪软绵绵的大肚皮,舒适惬意的眯着眼打盹小憩。
旁边,脸色苍白的司寇殇席地而坐,罔顾身上鹅黄色曳地罗裙沾惹尘埃,淡淡瞥了眼那睡得正欢畅淋漓的一人一虎,在人虎鼾声中也缓缓眯起了狭长妖娆的眸子,享受着打落在身上的暖暖春阳,灵魂深处竟然出奇的感到久违的安宁……
睡意缱绻中,向来敏锐的他突然感到一股莫名探究的视线定格在他的身上,全身迅速戒备,魅眸霍得一睁,眼神如电,犀利慑向视线的来源。
眸里锋芒在下一刻收敛的一干二净,妖娆轻勾着眼角,让天地刹那失色的炫彩媚笑染上了几近的透明脸庞:“用不用我凑得近些让你看个仔细?”
说着还真的将那媚的令人神共愤的魅脸凑了过来。
在猫咪不满的呜呜声中翻了个身,支着个脑袋兴趣盎然的侧头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美人脸’,眨眨眼睛,“知道我现在最想干什么吗?”
撩惑的又凑近了一分:“什么?”
抬起手指在他脸上来回比划着,慵懒的一笑,“测测你的脸符不符合黄金比例。”
“黄金比例?”魅眸一个傻楞,反应不过来这个极度陌生的新生词汇。“黄金还有比例?”
失笑一声,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妥,清色指尖点上了他的额头,恶作剧般的将那白皙额头戳红:“傻子。”
瞳孔深处一阵轻微的颤栗。
妖男那在爷看来愈发傻楞的模样令爷玩闹心大起,肆无忌惮的拿着指尖愈发用力的戳点着他的额头,见那本来干净白皙的额头上出现了不规则的红点点数许,不由得想起了初中时候老师对付爷惯用的伎俩,一时间忍不住,呵呵笑的欢畅……
午后的阳光依旧暖洋洋的倾洒,金碎般的柔光细细密密的落在紫藤下的两人一虎身上。
两人一虎一地毯,场景不变,依旧和谐。
一人在明媚的阳光下笑的一脸灿烂,纤长指尖如个顽皮的孩子,在对面一人的额头上欢畅的戳点着,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一人迎着绚烂的春光,默不作声的接受着那指尖的调皮。金色光辉映照在那张让媚阳还要自惭三分的媚颜上,绚丽夺目,在一旁的红墙上打落上了淡淡的浅影,与对面的人影交织,让人有种短暂朦胧的迷离……
一虎睁着大大的虎眼在两人身上扫视一圈,摇摇脑袋,叹了口气,似乎对它那喜欢四处招惹债务的主子彻底无语……
世间的有些事情真是难以预料,也难以捉摸,往往,一个细微的动作,一个不经意的眼神,就是一场缘的开始,抑或是一场孽的帷幕拉开……
西南王府别院。
平坦广袤的练武场上,司徒俊浩扯着袖子草草抹了把额上的汗珠,拧紧了眉头,不甚满意的瞪着面前赤膊的汉子:“没长耳朵吗你!告诉你多少遍了,不要畏手畏脚顾虑重重的,更不要放水让着本世子!你就不能像上次…像上次那个死老鼠一样……”
“属下不敢!”未等司徒俊浩讲完,面前的七尺壮汉就诚惶诚恐的垂首做认错状。
世上能有几人能像那个硕鼠崽那样无所顾忌?再说了,他又怎么能和硕鼠崽比?人家硕鼠崽是什么身份?那可是大兴堂堂少师,朝廷第一大弄臣的独子,世人见了都得退避三舍的人物!而他呢?不过是西南王府的一名小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