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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又怎么没诚意了?”
习惯性的反驳回去后,爷才知道,爷错了。
恐惧的眼神望着他将里衣脱掉,露出精壮的上身,爷如小鸡啄米似的点头:“知道了,爷明白了,你说得对,道歉应该有诚意。爷重来一遍,爷知道错了,爷向你道歉……”
停下解裤带的动作,眸光挑起,对上爷惊惶的双目,冷着脸摇摇头:“诚意还是不够。”
牙根痒痒,可面上却不得不做出服软之态:“爷真的是诚意道歉,绝无半点虚假的成分,你若是不信,爷也没辙……”
未等爷说完,他就冷笑一声,慢条斯理的继续刚刚的动作。
待彻底将身上的衣物除尽,他霸道的用膝盖将爷的两腿分开,顺势拉过被衾将两人裸露的身体盖住。
“小鼠崽,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抽搭着鼻子,惨兮兮的望着他:“爷好痛……”
阴沉的破脸有瞬间的放软:“知道痛还顶嘴?”
“爷哪有?明明是……”接到他威吓的寒光,爷识趣的噤了声。
从他那堆衣物里摸索出一个乳白色的瓷瓶,拧开盖子,淡淡的药香溢满鼻间。
狐疑的看着他从中挖出一坨白乎乎的粘稠的东东,爷努努嘴询问:“这是啥?”
睨了爷一眼,似乎没有答话的意思,只是用膝盖将爷的腿分得更开,那带着一坨东东的手在爷惊恐的眸光中渐渐下移……
“靠!你找屎吗!你想干什么!!”
“你别乱动。”
你作奸犯科还不让爷动,以为爷会乖乖的任你摆布吗!
剑眉不耐的拢起,按住那乱动的躯体啪啪点了两下,刚刚扭得如蚯蚓似的躯体瞬间成一个姿势不动。
“莫子谦你这个精虫上脑的混蛋!”
指尖将药膏推入,望着那被蹂躏的不堪入目的红肿,心里暗暗自责。
昨晚,他真是太过失控了……
“莫子谦你去死!”又羞又愧的成这种姿势被男人摆弄,爷恼的龇牙咧嘴的,真恨不得将他一掌批烂了!
从瓷瓶里又挑出些药膏,莫子谦看着那张吃人般的面庞,心情大好,挑逗之心顿起:“反应干什么这般激烈?反正做都做了,还怕看吗?好了好了,崽崽别气,相公只是给你上药而已……”
“相公?”感觉自己的绯快要气炸了:“相你娘个头……呃?上药?靠!你从哪里弄得药!干净吗你就往爷身上弄!你个烂古董不懂就别瞎捣鼓!!”
烂古董?咀嚼这三个字的言外之意,意念辗转间,面色倏地一寒,眸子蒙上了一层薄怒。
莫不是她嫌他老?
上好药,拧死盖子,莫子谦阴郁着神色爬上了爷的身。
“你……你想干什么……”那贼恐怖的神色惊得爷唇瓣哆嗦了了几下,心里暗忖着这阴晴不定的厮这又犯了哪门子的疯。
捧住那娇嫩的两颊,莫子谦霸道的宣誓:“你是我的!说,你是我的!”
脸上的筋抽了又抽:“凭什么?”
“不说?”语调徒然变得阴翳:“莫不是想用什么行动来证明?”
听出他话里的言外之意,爷抱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态度,勉强向恶势力低:“爷是你的。”
阴沉的面色缓了缓:“再说一遍,说你申傲天是莫子谦的。”
委委屈屈的耷拉着小脸:“申傲天是……是莫子谦的……”
“说你想嫁给我。”
这、这玩笑开大了……
抿着嘴儿,爷冲聋作哑。
寒气徒然大作。
“你不说?”
对不住了,爷向来不开国际玩笑。
“当真不说?”
眼神不善的在爷脸上扫过几秒,阴邪的笑笑,伸手从爷头下抽过玉枕,垫上了爷的腰部……
“爷想嫁给你。”
“如何个想法?”
“想……很想……”
“嗯?”
“食不甘味,寝不安枕。”虾被你扔了,当然不能甘了;枕头都没了,当然没法安了……
趴下身子,撩惑的热气一阵阵的拂过耳垂:“既然这般想,那你就嫁给我,好不好?”
听到这话,爷真的很想回复一句……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看来你刚刚说的想嫁我是哄我玩的了?”
天!这人怎么贼喊捉贼?明明是他逼着人家说着违心的话,到头来倒是怪爷讲假话!靠!这年头,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正当爷暗自腹诽之时,忽来的一阵低沉笑声令爷愕然。
“呵呵,其实我也倒是关心则乱了,身子都被我破了,除了我,你还能嫁给谁呢?”摸了把爷的脸蛋,莫子谦这厮笑的邪恶:“小鼠崽,不管你想不想,到头来你终究是我的。”
……杀猪男……
抽掉玉枕,搂着爷在旁边躺下,邪斯的手下移,探上了那平坦的小腹,轻怜蜜意的反复揉摸。
“小鼠崽,你说这里会不会已经藏着个小鼠崽崽?”
眸子一震,这个重要的问题竟然被爷给忽略了。
“我们的孩子……”意念驰骋,眼瞳里渐渐的蒙上;了一层迷离的期待之光:“会是什么模样呢?像你还是像我?或者鼻子像你,眼睛像我……”
随着他的描述,爷脑中迅速勾勒出一个眨巴着桃花眼放电的小人,心里徒然阵阵发怵,脱口而出喊:“不行!眼睛得像我!”
带着调侃的愉悦笑声传入耳膜,顿时令爷明白刚刚犯了多么低级的错误,脸蛋刷刷的下红成了屁股。
吻吻爷的鬓角,他心情大好:“行,像你,都像你。”
天,要死了,爷不活了……
鼠害篇 第六十三章 墨竹现身
三日过后,便是到了给司徒绝拔毒施针的日子了。
为了防止司徒绝乱动便让莫子谦点了他周身大穴,将裤腿挽到膝盖以上,按压着,寻找首次拔毒的最佳方位。
到了这关键时刻,莫子谦也顾不上私人情绪,敛了面色在一旁候着,随时等着吩咐。
平躺在暖玉上,司徒绝瞥眸望着侧方位那些个瓶瓶针针还有嗞嗞吐着芯子的火烛,冷眉不由得向中间涌起:“难道你要将这些东西用在本王身上?”
伸手接过莫子谦递过的火罐火烛,熟练的将火罐在火烛上方旋转,眉眼不抬:“有句话讲得好,没有金钢钻,不揽瓷器活。这并不是爷自卖自夸,而是爷向来不做没把握的事情。既然王爷当初认定了爷。此刻就不应有所怀疑,尽管将自己交给爷就是。”
将火烛重新递到莫子谦手里,指指他身侧案上放着的银针,“三根。”
那坦荡清澈的琉璃眸子 流转着毋庸置疑的坚定和执着,如雪山青云般淡定,冥冥中却有着难以言喻的魔力,竟让他浮躁不安的心渐渐安定了下来。
紧绷的冷面缓缓的放松开来,头微微一侧使得角度刚好与那专注的小脸相对。
那般一丝不苟的工作态度,那般执着认真的神情,还有那小心翼翼的模样,无论是谁,见到这样的情形,无疑会认为自己是被人珍视的,是被人真心相待的……
眸色渐缓,一丝久违的淡淡暖意从心底幽幽流淌……
从他小腿处取三穴,按压揉捏,额头青筋蹦起,两手的指骨绷得翻白发青,身下的褥子被冷汗浸湿一片。
冷汗如瀑的司徒绝看的莫子谦也提紧了心,上前用力握住司徒绝的拳头,给予鼓励:“绝,挺住!”
又是三针刺下,司徒绝终于无法忍受的从齿缝间蹦出痛苦的嘶吼,可未待吼得尽兴,就被人猛地塞进嘴里一块硬梆梆的木块。
“痛就咬着。”叫什么叫,吓爷一跳,还以为熊来了呢?
不知是痛的还是怒的,额头上的青筋蹦的愈发厉害,那突突跳的青筋让人有种快要破体而出的错觉。
旁观的莫子谦哭笑不得的望着这一幕,无奈的叹一声,小鼠崽,你还真是令人奈你不得……
最后一针,重度扣刺。
三个时辰,不仅对于司徒绝是种折磨,对于爷更是种极限的挑战。
狠心咬住舌尖逼去眼前的恍惚,丹田聚气,将最后一丝力气贯注指尖,强忍住指骨的颤栗,猛力一贯,银针准确的入骨三分……
眼前一黑,双手颓然的撑在床沿,一口黑血喷薄而出……
“小鼠崽!”急急捞住那软下去的身子,莫子谦惊慌失措的换道,漆黑的眸子里写满了恐惧。
“没关系……”虚弱的抬臂拭掉嘴角的血渍,指指露出半寸的银针:“拔出……”喉中一甜,又是一股粘稠涌出。
拔掉银针,心神骇怖的他抓起那软绵绵的手腕就急乱的输着真气,另一只手则不停的擦着越涌越多的黑色妖娆,整个心都颤栗了起来。
“药……桶……”
“药桶,药桶,对,药桶!”抱着爷莫子谦举步匆匆的往屏风后的药桶方向奔去:“小鼠崽你要撑着……”
“笨……蛋!”缓口气,怒挣了眼,抬起软绵绵的手拍在了他的慌乱的脸上:“是司徒……绝……”
意识清醒几分,抓着爷的臂膀,眸子里的恐惧未散:“小鼠崽你怎么样了?有没有事?”
幽幽的吐纳气息,微微摇摇头:“没事……累着而已……”冲着司徒绝的方向努努嘴,示意道:“别耽误了时辰……”
眼神不由得在那黑的妖娆的血清上徘徊,心,不由自主的轻颤。
那怎会是累的缘故……
如放瓷娃娃般将怀里的人小心翼翼的放在不远处的木椅上,大步跨向木床,点开司徒绝的穴道,扶起恍若被冷水浸过的司徒绝,片刻不耽搁的往浴桶上走去……
在转入屏风的那刹,司徒绝突然睁开了无力的冷眸,浮光掠过木椅上瘫着的疲惫身影,在那张苍白如雪的小脸上定了几许,一抹复杂的情绪轻轻拂过心间……
月舞凄孀夜,灯凄惶,淡淡的惆怅笼罩着纱帐残影间。
轻勾着指腹下那细致的轮廓,那苍白如纸,飘渺虚幻,给人的感觉恍若不在人间。
心剧烈的抽痛着,深深的无力感爬上了眉梢眼角……
自从遇上她,他发现他的人生有了太多的力不从心……
理智告诉他趁着未到不可自拔的程度,快刀斩乱麻赶快抽身,断了念头好换得一身轻松。可身体内流窜的深刻情感不依不饶的拉住理智的脚步,阻止他抽身的举动。人生百年弹指一挥间,暮然回首间,倘若情感空白如一张纸,那该多是一件憾事!好不容易遇到了称心的人,好不容易找到了心的方向,难道就要生生错过,存着侥幸再次起航,企图能有更称心的?
唇边溢出了丝苦涩。即便是遇到了更称心的又如何?他能保证他的心能忘了她,能不带着遗憾度过余生?
带着几分痴迷几分无奈反复摩挲着那凉薄的脸颊,视线迷离,似自语般的底喃:“小鼠崽,告诉我,怎样才能逃开你的魔障……”
“雄黄两钱,硫磺四钱,大风子一钱,土槿皮一两二钱,虎杖三钱,土茯苓三钱,赤芍一钱,生地二钱,丹皮三钱,青风藤四钱,海风藤五钱,地肤子二两,白鲜皮三两一钱,半枝莲一钱。煎半个小时,每日周身泡浴,泡半个时辰,坚持一个月。”舒口气,目光转向喝着膳粥的司徒绝:“爷答应你的已经做到,你该履行你的承诺了。”
舀粥的汤匙微顿,碰在玉璧上发出轻微的震响。
“昨天忙活了一天,辛苦了。坐。”语罢,八风不动的继续吃着早膳。
见爷的面色变得难看,莫子谦从座位上起身走来,笑着打圆场:“时间尚早,不如先过来进膳……”
冷冷挥手甩开莫子谦缠上来的手臂,逼视着司徒绝,不依不饶:“他呢?”
不为所动的喝着膳粥,沉默数久,方面无表情的将头抬起,“你医好了吗?”
……哐啷啪啦……
一桌子饭菜五一幸存,干净的玉石地板一片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