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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始,他以为她是在玩欲擒故纵的把戏;但后来,从她澄澈的眼睛和表现上,他领悟到她并没有在玩把戏。她是真的不认识他。
这让他对她更感兴趣。
而她的漠视也刺伤了他的男性自尊,他冷静地等待认识她的机会。他知道,若他贸然上前自我介绍,她根本不会把他放在眼里,也正式宣布他出局了。
刚好,就在他趁着周末回花莲探亲要返回台北的路上,他在海边瞥见她的车。因为两人的车停在同一个停车场,他曾暗中注意,所以一眼就认出那部红色March是她的车。
他好奇地下车,看见她呆呆地独自坐在岸边的巨岩上,忍不住上前攀谈。和她讲了两句话后,他发现在她的认知里,她不仅不认识他也不曾看过他,对她而言,他是十足的陌生人。
于是他有意无意地隐瞒自己的身分,也不主动表明他认识她,希望藉此突破她的心防,能更进一步了解她。
可是,就在他们回到台北的Pub喝酒后,情况开始变得混乱,逐渐超脱他的控制。
她喝醉酒的模样是如此可爱、纯真,不矫揉造作的性感,一点也不复平常的冷静自持。她不知不觉开始透露她的沮丧,说出她多年的单恋和那夜的出轨,还有后来那个男人爱上另一个年轻小妹妹并且结婚。她先是难过地掉泪,然后像泼妇般大骂那男人混蛋。
奇风当然也附和地跟着骂,但他更多的注意力是放在她酡红的双颊、晶灿的瞳眸和柔软浑圆的娇躯上。
他们并坐在低矮的沙发上,由于沙发太软,两人的体重使他们避无可避,亲密地靠在一起。刚开始,她也曾为此感到些微尴尬,但在喝完第三杯龙舌兰后,她不再因碰到他而费力挺直身体。
于是,她饱满的胸部不时擦过他的手臂,逗得他心猿意马。他渐渐听不清她在说些什么,因为他已被她的体香、她的红唇吸引。
在模糊间,他感觉到两人越靠越近,她的呼吸浅浅地拂过他的脸颊,她的红唇近在眼前。终于,他吻上她的唇,知觉飞散,欲望在体内窜烧。
那个吻发展成一夜情。
事后,她没有留下只字片语便从他身边逃开。他并不心慌,因为他已知道她的真实身分,她已飞不出他的手掌心。
那夜他在自己的床上看着黑暗的天花板,一遍又一逼仔细反刍着与她相处的每个细节,回味着她肌肤的柔嫩触感和热情敏感的反应。
他知道她的经验不多,唯一曾和她有肌肤之亲的只有那个伤了她的心的混蛋。她的生涩纯真,更激发他的原始欲望。
第二天,他故意在一周一次的晨会上,表现突出,引起她的注意。当她抬起头和他四眼相对时,那惊愕的表情,让他的肠子几乎暗笑到打结。
果不其然,她立刻来找他算帐。再见到她的那一刻,他决定要摒弃以往和女人交往的模式,他不想再表现得彬彬有礼,他要反其道而行。
他让她看见他最恶劣的一面,用坦率的言语打破她筑起的那座冰堡,霸道地强迫她接受他。每当她被他粗鲁、无赖的言词行为吓到时,他的心总是乐翻天。
没错,他就是这么坏。能这么肆无忌惮地对一个人使坏,感觉真不错。最好玩的是,周遭的人并不知他恶劣的一面,只有她心知肚明,却对他无可奈何。
他好爱看她被他逼得无路可退时,手足无措的窘迫表情,也好喜欢她对他生气时双眼圆瞠、两颊飞红的模样。
越是和她相处,越是了解冷漠不过是她的保护色,就如同他的恭谨有礼一样,都只是用来保护自己的面具。
卸下面具后的她,和一般人一样会有情绪、有喜怒哀乐,她并非冷血无情,她只是不会表达,处理事情比一般人理性罢了。有时他甚至相当欣赏她这种就事论事的个性,江雅伦说得对极了,她不像一般女人容易把情绪带入工作,用感情来判断事物。这是她最大的优点。
虽然她很气他要手段把她调来做他的秘书,可是她却不会把怒气出在工作上,使些小手段在公事上找他麻烦。相反的,她表现得很称职、很有效率,比起先前的那个年轻秘书小童,真的好太多了。
在共事的过程中,他偶尔也会问她对厂商的看法,和某些事件的意见,发现两人的想法常不谋而合。
她或许没有发现,可是,他们两人已在不知不觉中建立起良好的默契了。他尚未点破,不过他可以想像如果自己开口说出来,她会有什么样的反应,一想到她将全力否认的表情,他就开心不已。
唉!她还要多久才会发现,他们之间的关系已比她以为的还深厚了。她的身体早已接受他的存在了,可是她的脑子却还在排斥他……
看来他还要加把劲了。
第4章
早晨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洒进还算宽敞的办公室。仪君坐在萧奇风的对面,正在做例行性的行程报告和工作进度检讨。
萧奇风双手搭成尖塔状搁在椅子扶手上,一脸专注地聆听她的报告内容。可是,其实他只花了一半的心思在工作上,剩下的另一半,当然是放在眼前的叶仪君身上。
自从上周在阳明山开会之后,他一直被公事缠身,接连几个外地出差,让他别说和仪君亲热了,就连见面都只是匆匆相聚,短暂的相聚时光也都花在讨论工作上,根本不能解他的相思之情。 不过,看她一脸神清气爽的模样,好像没有了他的骚扰,她过得更好似的。萧奇风眯眼看她,不禁怀疑这一连串的出差,都是她刻意安排的,否则哪会那么巧,许多客户都挤在最近见面谈签约?
他这个月的业绩目标早已达成,而按照刚才仪君排的行程来看,他的年度目标搞不好可以提前完成。
仪君说完他接下来一周满满的行程后,嘴角露出满意的笑容。
他可以肯定,他的秘书想要他过劳死。而她的企图显而易见地就是希望他忙于公事,好疏于「照顾」她。
看着她透着红晕的脸颊,和粉红色的嘴唇,萧奇风可以感觉到下体的鼓胀。他扬起一抹笑,既然他的秘书在跟他玩攻防战,他怎么能漠视她下的战帖呢?
「你今晚有什么事要忙吗?」
仪君的嘴角明显地绷紧。她合上笔记本,正襟危坐。
「我私人的行程不在讨论之列。」她简短而冶淡地回答。
「你家有厨房吗?」萧奇风似乎不为她的冷漠所动,自顾自地问。
和她在一起那么久,他一直无缘踏入她家,他真的对她的城堡感到好奇。
仪君狠狠地瞪他一眼。这人是听不懂人话吗?这么明显地拒绝,他竟然可以充耳不闻,难道真要对着他的耳朵大喊:我不想理你!他才听得懂吗?
「你会下厨吗?有没有冰箱?」他像是没看见她一副要吃人的模样,继续问着。
「不干你的事!」这句话几乎是从齿缝进出来的。
「你吃海鲜会不会过敏?上回你喝了酒之后还起酒疹,搞不好有过敏体质,要多注意一点。」
他话中的亲昵暧昧,让仪君忍不住脸红。她每次喝酒都不可避免地起酒疹,而他之所以知道,是因为他两次都亲眼目睹她全身因酒疹泛红的身体。
「既然你没有公事要说,我先回座位上去了。」她一脸漠然冷静地起身,准备离开这个无法用常理沟通的异类。
「你想在你的位子上讨论今晚的菜色?好啊!我没意见。那走吧!」他也跟着起身。
仪君停在原地,气唬唬地瞪他。「你就是不肯放过我,是吧?」
他明知她的座位是半开放式的,一点隐私也没有,若真在她的位子上谈论私事,不用明天,大概下午整个公司就都知道他们的谈话内容了。她敢打赌,他是故意这么说的。
他给她一个「你说呢?」的眼神。
仪君紧闭嘴巴,好一会儿说不出话来。
「我看我们还是外带熟食回去吃好了,我怕你不会做菜,到时忙了半天还没饭吃,那就糗大了。」他笑着说,打破了僵局。
「你才不会做菜!我家当然有厨房、有冰箱,锅碗瓢盆一应俱全,不过我为什么要做菜给你吃?」她交抱双臂,一脸不驯地盯着他。
萧奇风偏着头作深思状。「嗯……因为我最近东奔西跑很辛苦。」
「那关我什么事?」
「怎么不关你的事?你敢说你不是刻意把行程排满档,企图让我过劳死?」
他的指控让仪君心一惊。她的企图这么明显吗?被他看穿啦?难怪他会突然提出到她家吃饭的要求,他这是在索取代价吗?
「安排你的行程本来就是身为秘书的职责所在,这个理由不算。」她四两拨千斤,一点也不想承认她的确别有用心。
「嗯……那因为我很可爱?」他故意眨眨眼说。
看见他俏皮的表情,让仪君差点控制不住笑出来,她忍住笑,摇摇头。「你的样子只能算讨人厌,哪里可爱了?」
「耶,我有酒窝啊!很多人不是说有酒窝很可爱吗?你看!」他还故意挤出颊边的小酒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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仪君忍耐得很辛苦,才没笑到肠子打结。
「那顶多只能证明你很会喝酒罢了,跟可爱无关。」
「是吗?有酒窝代表很会喝酒?你从哪听来的无稽之谈?」
「那又有什么文献写着酒窝就代表可爱的?你这不也是无稽之谈?」
她言之有理,萧奇风点点头算是接受她的辩解。事实上,他很享受这样和她唇枪舌剑、你来我往,和一个聪明机智、与自己旗鼓相当的人斗嘴,真的是很刺激、好玩的一件事。
「你的心情很好哦!」他笑望着她眉开眼笑地回嘴。她似乎也很享受这样和他斗嘴的过程。
一整个星期不受他骚扰,她的心情当然好喽!不过,仪君可没笨得说出口。她起身收拾桌上的文件和笔记本,一边谨慎地选择字眼,说:「还可以!」
「太不公平了,我们一个礼拜都没机会相处,君却一点也不想我,我可是很想你耶!」
仪君抖抖身体,觉得自己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这男人非得用那种恶心的口吻说这种教人反胃的话吗?
「你可以再肉麻一点,你是个大男人耶!怎么好意思说这种恶心的话?」
「君,你太过分了,想你怎么会是恶心的话?」他邪恶地睨她一眼。
仪君的背脊发麻,她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但她发觉得太晚了,他利用身材高大的优势,巧妙地挡住她离开的路线。
「我可是很想君唷!」他倾身向前,在她耳边低声道,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耳朵。
「我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在我耳边说话。」她往后退,凶恶地瞪他一眼。
她最讨厌他老是爱在她耳边说话的坏习惯。她不知抗议多少次了,他还是照犯不误,看他笑得一脸得意,她知道他根本是故意的。
「咦?为什么?」他有点夸张地扬起双眉,故作不解。然后像是领悟到什么似的,一脸贼笑地又靠近她的耳畔。
「难道……那是君的敏感带。」
「才不是!」她反驳得太快,显得欲盖弥彰。
「试试看就知道了。」
他低头迅速地轻咬她的耳朵,再伸出舌头描绘她的耳廓,最后含住小巧的耳垂轻轻吸吮。
仪君全身颤抖,喉咙吐出细细的、模糊的呻吟。
都怪他啦!就叫他不要碰她的耳朵偏不听,害她整个人像中暑一样浑身乏力,脑袋糊成一片。
铃声在浆糊般的脑海里响起,仪君迷糊地睁开眼,才发现是桌上的电话铃响了。
她抬起手推他。「喂,电话!」可是他仍旧不为所动,继续吻着她另一边耳朵。
「萧奇风,电话响了!」仪君在他怀中闪躲,气急地捶一下他的胸膛。
「它响它的,我亲我的。不然你接啊!」没想到他竞耍赖,皮皮地说完,又想再亲她。
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