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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冲动,甚至,口不择言起来。
又恨不得一拳就把眼前的这个兄弟,朋友,揍他个鼻青脸肿脑出血!否则,难消他心头之恨!
该死的!
他可真是瞎了眼了,竟是把欢儿交给他来保护!原来,是交给了一头扮猪吃虎的狼!
“墨,你给我冷静一些!若你现在是以朋友的身份跟我说话的,我会给你个解释。可如果,你是拿太子的身份来压我的,那么,请恕沐沂霖无可奉告!”
沐沂霖也火了!
他骂他打他,这都不要紧,他怎么可以怀疑他跟欢儿的清白呢?这绝对是不允许的!
“你,你还有理了!好,我就等你给我个解释!你说,你说啊!”
盛墨一张俊脸气得铁青,气冲云霄!却是也知道自己刚刚的话有些过头,又生生的压了火气,沉声怒问。
沐沂霖看他一眼,深深的吸口气,语不惊人死不休:“解释很简单!你盛墨太子爱上的女人,我沐沂霖也爱了!”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起是从第一次见她,还是第一次被她捉弄,还是在屋顶看着她被你折磨得浑身是血,尤如凌迟的时候。。。。。。。我爱了,却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一直,到我在大街上救回了重伤的她,我才知道,我早已经便深深的爱上了她!”
“我爱上了她的胆小,爱上了她的倔强。更爱她明明很害怕,却又努力的假装坚强的样子。是的。我爱她!跟你一样的爱上了她!这个解释,你可还满意?!”
从最初的淡淡平静,到后来的柔柔低语,又到最后一发不可收拾的深情表白,沐沂霖一边回忆着曾经的点点滴滴,一边想着那个让他魂牵梦萦的身影,不由得便喃喃低语,一直到几不可闻。
盛墨脸色发黑,双瞳骤然变色。
沐沂霖依然不惧。
“墨,你骂我也好,打我也好。我不想说什么让你原谅的话,因为,爱情没有对错,没有身份尊卑,没有。。。。。。。”
“滚!去你的对错!去你的尊卑,去你的混蛋!你这个王八蛋!我打死你!我打死你!”
话未说完,一拳忽然飞来,沐沂霖眼一闭,不躲不闪,只能‘轰然’一声响,生生的受了这一拳,眼睛刹那间不能视物。
盛墨却像是疯了似的,怒极出手。一拳紧似一拳,若流星赶月,不顾一切的发泄着心中的怒气。沐沂霖不提防他打得这样的狠,一时间也急了,管他什么太子不太子,身份不身份,愣是吼一嗓子,也不管不顾的回打了。
这一幕,直将宫门值定的侍卫看得目瞪口呆,瞠目结舌。
这还是太子吗?这还是昔日那个温文尔雅,总是脸常带笑的太子吗?
不止脏话不断,也都快变成了一个出笼的猛兽了。
口水啊不停的流,一直不停的往下流。
没人敢上前阻拦。
这等闲事,谁敢多嘴?。。。。。。。个个将头一扭,当作没看见。
“砰砰砰砰!”
“啪啪啪啪!”
两人你来我往,拳打脚踢,又是全凭着蛮劲在招呼对方,硬生生的不闪不避,仿佛打不死就要继续接着挨似的。不多久,这两个同样俊美潇洒风流倜傥的翩翩男子都变得狼狈不堪,气喘吁吁,一屁股坐在地上,又很没形像的四仰八叉的躺倒在地,差点只剩下出的气,没进的气了。
尤其是沐沂霖,一眼一个黑圈圈,跟那国宝熊猫似的。。。。。。。
而两人在东宫门前大打出手的事,不多时便传遍了整个皇宫。所有人都知道,太子殿下带了个毁了脸的女人进宫,却是宝贝得过分,甚至还不惜纡尊降贵的跟人争风吃醋。。。。。。
“他!这个混帐小子!真是反了天了他!来人!来人!把那臭小子给我绑出午门!推出去斩了!无法无天!无法无天了!”
盛衍气得一蹦跳脚,一巴掌拍到了身前的龙案,只听一阵‘辟里啪啦’的乱响,满桌的奏章飞了满地。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或许这传言有误呢?依奴才看来,太子一样沉稳内敛,怎么也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的。。。。。。。。”
旁侧太监急忙上前,小心的安抚着,又隐隐的指出,这事情,万一是别人谣传的呢?
“嗯?福贵!说得有理!来人,摆驾太子东宫!朕倒要看看,这小子到底是在做什么!”
话茬子到这,盛衍虽然气,也是只发发火罢了,自然是不肯把自己的亲亲宝贝儿子推出去斩的。这眼下有个台阶蹦了出来,盛衍自然是顺着就下。
其实他打心底里是知道的。自家的儿子,没准为了那个女人,还真的能做出打人的事呢。
这抗旨顶旨的事都敢做,别的事,还有他不敢的吗?
“哼!以前的事就算了。一笔揭过!以后,不准你接近欢儿一步!”
休息了半天,盛墨当先一骨碌的爬了起来,捂着那吃痛的嘴角警告着,这沐小子下手还真狠啊!却是眼角一斜那些眼观鼻鼻观心统统装死的一干侍卫,不无威胁的道:“你们,谁敢将今日的事说出个半个字,本宫摘了你的脑袋!”
“不摘也行,这太子宫里还少很多的公公呢!”
沐沂霖翻身坐起,顶着一对熊猫眼,很是无耻的放着狠话。
所有侍卫在听到盛墨的威胁时,还不觉得怎么样,却在沐沂霖出口之时,立时冷汗淋淋,夹紧了双腿。
“哼!我看这太子东宫里别人不少了,就少个沐公公!”
盛墨瞪他一眼,一甩袖子,一瘸一拐的进了宫门。沐沂霖脸一抽,紧跟着走进去。
“喂,我说,我是不会放弃儿欢儿的!我要公平竞争!”
开玩笑,这骂也骂了,打也打了,就换了这么个结果?不行!绝对不行!
“竞争个屁!本宫说的话就是规矩!以后你再敢靠近欢儿一步,别怪本宫把你变成沐公公!”
“你!你讲讲理成不成!”
“讲理?哼!我说的就是理!”
‘砰’的一声门一关,挂了彩的盛墨太子进房敷药去了。
“。。。。。。。。”
沐沂霖歪歪的停下脚步,眼睛猛的抽搐。
龇牙咧嘴的低咒几声,一个转身,螃蟹似的蹭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打的时候还觉得什么,这现在才突然的发现不对劲!
靠!
那个卑鄙下流的混蛋太子!居然阴险的招呼了他的祖孙根好几脚。。。。。。。
☆、82、被带回宫了
“欢儿,身子好些了吗?”
屋里火炉烧得正旺,十分的适合休养身子。顾昊然顺手递过一个削了皮的苹果,笑着递给半躺在床上的无欢。
“是啊,身子怎么样?”吴玉儿也走了前来,温柔的插话。
“嗯!好多了,这还要多谢顾大哥的妙手回春呢!”
伸手接过苹果,无欢开心的说着,顾昊然微微一怔,随之又打趣的道,“欢儿,这一别数日,想不到你又变漂亮了喔!”
“那有啊!快丑死了!”
‘咔嚓’一口咬了嘴苹果,指着自己伤残的脸,无欢郁闷的道,“顾大哥,你可是答应了我,要治好我脸上的伤的!我可还等着呢!”
“好啊!顾大哥答应你的事,就一定会做到的!”
顾昊然欣喜的说着,只要她不再一副死气沉沉看什么都不在意的淡漠模样,要他怎么样都行。
“行了行了!欢儿是我的女人!你这花楼常客趁早给我滚远点!。。。。。。。来来来来,欢儿,吃香蕉。”
阎之安看着不爽,一把拍过顾昊然,很不客气的瞪他一眼,一根剥好的香蕉讨好的送到了无欢的嘴边。
“什么是你的女人!你这小子,说话注意行不行?!”
无欢还没说话,顾昊然就已经不满的跳了起来,一把扯过他手中的香蕉扔给了一边的绿珠,“你拿着吃吧!欢儿吃个苹果就好!”
“你干什么啊!这可是三千里加急从南方运来的!你这扔来扔去的,扔坏了怎么办?”
阎之安恨恨的咬着牙,这臭小子,分明是在妒忌他!
“是又如何?难道这苹果不是打三千里外运来的吗?”
顾昊然得意洋洋,又转向一脸傻傻的绿珠,“我说你这丫头,给你吃你怎么还不吃?”
“我,我。。。。。。。。”
可怜的绿珠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脑袋里一阵阵的发晕,眼里已经是聚了淡淡的泪花。
“绿珠,麻烦也帮我把苹果吃了好了。”无欢痛苦的揉揉脑袋,她快给他们吵昏了。
心思细腻的她,一把也将苹果递给了绿珠,又送她一个安慰的眼神。阎之安这臭小子,这是伤了人家的心了啊!
“行了行了!欢儿妹妹身体不舒服,你们就别吵她了!”
吴玉儿笑盈盈的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无奈的充起了和事佬,“我们今天是来看病人的,不是来吵架的喔!”
“呜!”
雪狼低低的叫一声,抬眼白了几人一眼,大尾巴一圈,蹭一边睡觉去了。
主子说,那个女人暂时不能动,那就不动好了,眼不见为净。
“是啊是啊!还是玉儿小姐知冷知热的,就你们两个,快吵死我了!唉哟!我的伤口又疼了!”
就着话头,无欢眉头一皱,张口就是一声痛呼。顾昊然阎之安急忙闭嘴,吴玉儿也赶紧上前,急切的翻过她的手腕,凝神把脉。
顾昊然动了动嘴巴,想说什么到底也没说出来。只不过那微微皱起的双眉,摆明了小看她的医术。
“怎么样?”
半晌,吴玉儿撤手,阎之安急急的问。顾昊然眼皮一耷拉,这小妞有几斤几两重,他还不知道?欢儿的伤,经过他的妙手回春之后,基本上是没有可能再复发的。
“没什么。对了,然,欢儿的伤该换药了,我看你们还是出去一下吧。留我跟绿珠在这里就好了。”
吴玉儿笑着放下把脉的手,立即建议着。那精致的五官,格外灵动。眼底一抹戏谑的笑,却是瞄过这个,又瞄过那个。忽的又凑近顾昊然的耳边,低低的道,“我说小然然,你这么为难的不想出去,不会是真的看上她了吧?”
“去去去!就你话多!人小鬼大!。。。。。。。。阎小王爷,她们要换药,我们先出去!”
顾昊然急忙喝斥她一声,又赶紧招呼了阎之安往外走。心底里却是隐隐的有些担忧。
他与她打小的长大,她是什么性情,他自是了解得十分清楚。
尤其是,他在夜探将军府之后,心中对于这个打小一起长大的吴玉儿,存了一丝戒备之心。
“来,绿珠,你帮我去拿药,还有药布来。我先帮着你欢儿姐姐脱下衣服。”
门一关,吴玉儿转身吩咐着手里还拿着香蕉苹果的绿珠,已经是走向洗漱盆前,利索的洗过了手。
“哎!我这就去!”
慌忙回神,急急的将烫手的苹果香蕉往桌上一扔,绿珠赶紧去准备了。
无欢含笑看着,等得吴玉儿净了手走向床边的时候,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玉儿小姐,这次又要麻烦你了喔!要不是欢儿命大,还一直以为玉儿小姐是女大夫呢,没想到,却竟是将军府的千金小姐呢。”
“呵呵!你呀,哪这么多的命大啊,没想到的。玉儿也没想到,你怎么就这么的多灾多难呢?来,我先帮你把外衣脱了。”
几步走到床前,吴玉儿轻笑着伸手。无欢配合着将身上的外衣脱了下来,又随口说道:“玉儿小姐,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欢儿是女儿身的?”
“嗯,第一眼就发现喽!女人嘛,直觉很重要的。”吴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