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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正宛央看着两人幼稚的行为,一阵莞尔。想不到墨尘也有这样的时候。难道两人平时的相处模式就是这样?皇上不都是严肃的很,让人不寒而栗的么?这南宫启贤有点意思,看来老祖宗说的“眼见未必属实”的确是有道理的。眼见都不一定属实了,何况是耳听?
“陛下,云淡风轻…”墨尘一改战略方针,腹黑,他也会。
“……”这回换南宫启贤惊诧无语了,胸口剧烈的欺负了片刻,深呼吸,咬牙的说道:“你狠!”
墨尘耸肩挑眉——彼此彼此。
“臣只想要道旨意。”而已,墨尘淡淡的说着。
“说!”南宫启贤艰难的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
为什么每次和这人交锋都是他落败?都说威武将军刚正不阿,为人淡漠,可谁知道,对他这个皇帝也是不卑不亢,从来就没有讨好过。可偏偏他还犯贱的就喜欢他的性格。
这也许就是身在高位的人的悲哀,身边全是阿谀奉承见风使舵的小辈的缘故吧。帝王其实也是一个人!
“无论什么情况下,臣与月大夫的婚姻,都自己做主!”墨尘严肃认真的说着。
“你?月大夫?”南宫启贤狐疑的在两人之间看来看去。总觉得两人有那么一点的暧昧和不一样呢?可是又该死的看着和谐。
乐正宛央看着墨尘,终于明白他刚刚脸上的担忧和焦虑是怎么回事了。她怎么就把这一茬忘了呢,在古代,都是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尤其是王侯将相,一般都是皇帝赐婚的…一想到这里,再结合之前皇帝的言语,乐正宛央一颗心也揪了起来,紧张的看着南宫启贤和墨尘。
凌越和邱信义怎么也没有想到墨尘会在此时提出这样的请求。尤其是凌越,这陈将军胆子也太大了点吧?不是因为他的求旨,而是与月大夫的关系——两个男人…
“不错。”墨尘没有去管南宫启贤的怪异眼神——不用问都知道他在想些什么。脑子在他身上,他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去。
“他是男人!”南宫启贤压住心里的想法,故意说道。
“这是我们的事。”墨尘挑眉,意思就是你赶紧下旨就行,没看到太阳快要下山了么?二路汽车都快赶不上了。
“你…”南宫启贤无语,能不能正视一下他这个做皇帝的?威严威严,皇帝的威严何在?不禁庆幸,幸好大庭广众之下,这家伙话少,还算是给他面子。
“臣在。”墨尘继续无视快要跳脚的南宫启贤。做皇帝都这么多年了,孩子都快要成家了,能稳重成熟点不?
南宫启贤无语了,深呼吸,暗自提醒催眠自己:朕是皇帝,是天子,可包容天下万物,当然包括这个没有眼力见的人。
良久,再次咬牙切齿:“你们总该让朕明白吧。”
虽然他看出来了,也明白了,但是,也得尊敬他这个九五之尊吧!
“宛儿是我的未婚妻。”墨尘做事向来有自己的思量,到这个时候,他也就不再隐瞒。
乐正宛央惊讶的看着墨尘,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会在这个时候跟南宫启贤承认与自己的关系。其实她已经想到了,如果南宫启贤真的不好讲话,她还有最后的两张底牌,相信以南宫启贤的为人,不会不答应…
“未婚妻?什么地方蹦出来的?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南宫启贤满意于墨尘的坦诚,但是有好奇了,他可没有收到消息说墨尘有与人交往而且还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
“四年前,失散了。”墨尘精简扼要的说着。看着南宫启贤挑眉等待更多八卦的样子,墨尘很想无视,但是君王的威严还是不容挑衅的,他很明白这个度。
想了想,都到这份上了,不言明怕是伴君如伴虎,再添了一句:“她是女子。”
南宫启贤此时满足了,一副你干嘛不早说的样子。其实,阅女无数的他,之前就发觉出了一些端倪。还好这个陈墨不屑谎言,刚毅有原则,转念一想,自己不正是看中他这点才分外信任的么?不过,他却是没有让自己失望。
凌越此时才恍然大悟,他就觉得有什么东西好像是自己忽略了的,原来是这个。一袭白衣的男装妆扮都那么的风采依依,如果是女子打扮,想必更是倾国倾城。
原来两人相识这么多年了——邱信义低着头,一闪而过的失落之后,便是一笑而过的明了:他们两人本就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不是么?
“哈哈,果然巾帼不让须眉。”南宫启贤看着乐正宛央翠竹般的身礀有着如兰的气质,赞许到:“陈爱卿,不错,不错。”
“谢谢皇上夸奖,可以允诺了么?”墨尘三句不离本意,再接再励着。
乐正宛央本来还算淡定的身礀开始摇摇欲坠…
“好,朕答应。”南宫启贤如今那个爽快。
“还请皇上立份诏书。”墨尘趁热打铁,白纸黑字可比什么承诺都管用。
“你别得寸进尺。”南宫启贤恨恨的瞪着墨尘。
“君无戏言,但是,臣不想冒险。”
谁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事?如果哪天他不认账,或者直接下旨,他和宛儿找谁哭去?
南宫启贤知道墨尘的担忧,之前郡秀都缠着他说了好多次想要下嫁给威武将军。只是,外戚当道,他不得不为大局考虑。
南宫启贤走向书桌,见墨尘定定的站在那里,瞪了一眼:“还不笔墨伺候!”
墨尘诧异的抬头,眼中的惊喜取代了最初的呆愣迷茫。快步的走过去,努力做好书童的分内工作——这可是关系着他和宛儿的终身幸福的大事呀!
直到舀到这御笔亲书的承诺,墨尘还觉得一切都是这么的美好。
凌越是知道皇上对陈将军的崇信的,可是真正的再此见识了两人的相处方式,还是觉得不可思议,不想以他的聪明才智,想想也就明白其中的关键了。
邱信义则是震惊于揽星皇帝的仁爱,与外界传言真的是大相径庭,对陈墨的看法又是改变了。不管从哪方面出发,他都只能追随着眼前之人的步伐,不能成为敌人,必须是朋友。不过,这样也好,至少能看见宛央,知道她一切幸福安好,一切足矣。
乐正宛央不再搭理这些人,直接让南宫启贤躺卧在软榻上,开始认真的检查起来。而大家很配合的不再出声,生怕影响到我们伟大的神医同学。
时间就在这诡异的寂静中悄然流逝。乐正宛央再次抓起南宫启贤的手腕号着脉。结合之前的检查,问诊,乐正宛央心里闪过种种可能,一双俊眉紧皱,脸色凝重,表情严肃的看着南宫启贤。
“有什么就直说吧,朕能承受。”南宫启贤看着乐正宛央的表情,平静的说着,好像他们即将谈论的并不是自己一样。比起失去冉儿的痛苦和煎熬,也许那个字对自己来说才是解脱吧。冉儿…如果当年真的…你经历了那么大的伤害和痛苦,不知道是否还能给我一次弥补的机会,原谅我?
“咳…咳咳…咳…”剧烈的咳嗽让南宫启贤的脸瞬间通红。将空着的手捂住胸口,难受的样子让人动容。
“皇上,请安定心神,不要胡思乱想。”乐正宛央松开号脉的手,将南宫启贤扶坐起来,来到他的背后,将内力灌注于食指和中指,点按大椎穴和肺俞穴,接着再如法炮制的点按手上的太渊、列缺、尺泽、孔最等穴位。
很快,南宫启贤的咳嗽缓解下来了。可是整个人却因刚刚的剧烈咳嗽而虚弱下来,此时的他满头大汗,面色苍白,胸口一起一伏,无力的躺在软榻上,一阵阵的喘着粗气。
乐正宛央倒了一杯茶水扶着南宫启贤让他喝下。
游公公在外面听到陛下的咳嗽声,那个着急啊,但是他的任务是看守殿门,谨防小人,虽然心里担忧,但也相信里面的凌统领会照顾好陛下的,如今没有听到皇上的咳嗽声,知道已经安然无恙,一颗悬着的心才终于落回原处。
可是,这还才刚放回去的小心脏还没有来得及休息一下,在看到宫门外逐渐走近的身影时又再度被提了起来。
只见远处身着凤冠霞帔,雍容华贵的身影目中无人般的高傲走来,游公公急忙走出殿门行跪拜礼,并大声的说着:“给皇后娘娘请安,皇后娘娘吉祥。”
内室的几人因为游公公突兀的请安声音而诧异,这人来得也太不是时候了,几人相视一眼,很有默契的各自进入状态。
司马如烟看着眼前的游公公,并没有立即让他起身,眼里闪过讥讽:“皇上今日身体怎样?”
“回娘娘的话,陛下刚刚咳嗽很厉害…”游公公低头恭敬的回答。
“狗奴才,皇上不舒服,你不在身边伺候着,却跑到外面偷懒,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司马如烟厉声训斥道。
“奴才不敢,请皇后娘娘恕罪。”游公公虽然是南宫启贤身边最为器重的近侍,从来游刃有余的周旋在各宫之间,因为忠于皇上,司马如烟对他是恨之入骨。
“别以为皇上信任你就恃宠而骄,任何对皇上不利的因素,本宫都决不放过!”
“娘娘教训的是,老奴一定谨记。”游公公颤抖的说着,半身低垂,头更是快与地面来个亲密接触。
“游弋,泡壶茶,怎么还没有回来?”南宫启贤的声音适时从里屋弱弱的传来。
“狗奴才,怎么不早说?”司马如烟那个气愤,拼命的忍住想要一脚踹过去的冲动。此人是南宫启贤的心腹,她打狗看主人,暂时还不能动此人。
“奴才这就去。”游公公颤颤巍巍的爬起来,准备去泡茶。
“不用了,本宫给皇上泡了参茶。”司马如烟带着侍女,直接往卧龙殿而去。
待司马如烟等人进得殿内,游弋才擦拭了一下冒出来的大汗,紧跟着走了进去。余光中发现一个身影在宫门口一闪而逝,蹙眉望去却又没有踪影,难道是自己眼花了?
“臣妾参见皇上。”司马如烟一进内室,朝着南宫启贤的软榻而行,差不多三四步的距离方才半蹲行礼。
“皇后免礼。”南宫启贤虚弱的说着。
“皇上,听说您犯咳嗽了?”此时的司马如烟一副担心着急的小家碧玉温柔贤妻样,也不管有没有外人,莲步生风的来到南宫启贤的身边嘘寒问暖,好个贤惠。
“老毛病了,无碍。”
“您怎么这么不爱惜身体呢?您不知道臣妾也会担心的么?”
乐正宛央在一旁听到司马如烟娇滴滴的说着,联想起之前外面威风凛凛不可一世的语调,直接汗颜,如果此人到现代,想必什么金鸡奖、百花奖、奥斯卡等等重量级的最佳影后奖肯定非她莫属。这演技,真不是盖的。
只是,作为女人,乐正宛央可是感觉身上的鸡皮疙瘩已经掉落一地,望尘莫及啊,有木有?
不过,客观的说,司马如烟虽然三十出头,却保养的如同二十出头,瓜子脸,柳叶眉、杏眼樱唇,鼻梁高挺,肌肤若桃花,白里透红,有身为人母的韵味,有女子的妩媚,亦有身为皇后端庄大气,威严气度。可谓冠压群芳、风华绝代、粉妆玉琢、桃腮杏脸、温婉娴淑…
只是,给乐正宛?p》氲母芯酰词鞘柙兑鹾莺图馑峥瘫。偈滞蹲慵淇此朴叛牛导首鲎鳌?p》
最终乐正宛央觉得这司马如烟就是一个集深宫女人的心狠手辣娇柔做作算计泼辣等各种特点于一身的小心眼女人,难相与,牛气哄哄的样子让人看着就想痛扁一顿,乐正宛央再次在心里点头——嗯,鉴定完毕!
墨尘不可察觉的看了一眼乐正宛央,看那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些什么,眼里的无奈宠溺,在他看来,这最尊贵的女人与他的宛儿比起来,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