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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
不知不觉
一天天过,一天天练舞,蔡田好似又回到了小时候,每天被妈妈逼着去练舞。刚开始是不喜欢的,可是后来慢慢喜欢上了跳舞,现在这样天天跳,天天练,却觉得越来越难受,越来越郁闷……
徐知诰,她什么时候才能见到?!
在解决掉杨博和徐温的事情以后,徐知诰开始交好周边国家,并宴请他们前来。这次的舞蹈,也是为他们准备的。
虽然蔡田对于这些古代舞蹈不甚熟悉,但她也是拼命的练习。呃,除了晚上不练以外,她还是挺投入的。可是即便是这般投入,还是没有能够有机会上台演出。当然,原因没有别的,只是因为徐知诰特意交代宋管事,说要磨练磨练那个叫种时光的女子,于是宋管事就很听话的,没有让蔡田入选,而且宴会当天,还被派去端茶倒水。
蔡田想,罢了罢了,不去算了,端茶倒水也没什么不好,说不定也能见到徐知诰。
的确,她是见到了,却也只能是遥遥相望,不能靠近那里半分。
那是一张带着霸气和帅气的脸,那也是一张熟悉的脸,熟悉得足足度过了那么十多年的青春年华。可是,如今的对视相望,且也只能是相逢不语,就好像此刻的宋齐丘和蔡田一样。她与徐知诰相逢不语,而宋齐丘与她相逢不语。
客人们相谈的声音,敬酒的声音,说笑的声音,还有坐在徐知诰旁边的宋福金,对蔡田来说,无论你愿不愿意看到,都是那遥不可及的。
此刻的宋福金,举手投足之间,已经渐渐有了作为皇后的风范。蔡田看着她,那精致的妆容,那优雅的动作,都是自己……
转身,她逃离,因为自卑,也或许因为别的。
就在蔡田转身的那个瞬间,徐知诰的目光看过来,望着那抹娇小的身影,他有想跑过去的冲动。可是,他还是忍住了,好酒总会有很长的储藏期,他要等待……
这样的宴会太多,以至于让宋齐丘都有几分迷失的感觉,他希望自己有一天能够牵着她的手,一同出席这样的宴会。可是,那要什么时候?
“宋宰相,你怎么不喝?”
王彦端着酒,好气的看着宋齐丘。宋齐丘回神,稍稍一笑:“来,敬你王大人一杯。”
“宋大人如今已是宰相,可谓功成名就,为何还不成亲?难道是在等某家的姑娘?”王彦别的不行,但会察言观色,现在宋齐丘已经贵为丞相,他总要巴结巴结的。
宋齐丘一边暗骂王彦多事,一边笑着说:“哪里,不过是观于海者难为水罢了。”
“孟子曰‘孔子登东山而小鲁,登泰山而小天下。故观于海者难为水,游于圣人之门者难为言。’宋大人说得不错,不过如果是像杨玉环那样——回头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估计宋大人就不会这样了。”
“呵呵,王大人说笑,说笑啊。”
“对了,”王彦靠过来,很暧昧的说,“其实那些秀女,虽然是皇上的人,可是如果大人想要……我的表妹,可是在……”
“王大人又说笑了,刚刚那位女子,不过是与我的‘海’有几分相像罢了,怎么会……哈哈……不过还是多谢王大人啊。”
听宋齐丘这么一说,王彦心里稍不痛快,不过既然如此,那就算了。于是,自己端着杯子找别的大人喝酒去了。宋齐丘看着自己的酒杯,暗暗告诉自己太过着急,怎么能那么明目张胆的看她,如若被发现,不仅是他,就连她都会有所牵连。以后,他要多加小心才是啊……
春夏秋冬,如此来往,蔡田已经感到绝望……望着外面厚厚的白雪,也渐渐黑暗的天色,她失神的望着……如果真的是这般遥遥无期,不如死掉算了。
沙沙作响的声音,几个人走了过来,在门口停下,大声喊道:“舞女种时光接旨——”
蔡田几个激灵,险些从栏杆上摔下来,她急急的跑过去,跪下:“舞女种时光在……”
拿圣旨的竟然是小三,这是蔡田自从来到这里,就从没见过的人。他也没有打开圣旨,只是说道:“宣种姑娘侍寝。”
无言侍寝中(一)
无言侍寝中(一)
其实,在以前的几次宴会中,与蔡田同房的翘翘被别国的一个皇子看中,已经被带走了。而这个院子里的其她姑娘,也有一两个被分给了王公大臣。至于要侍寝的,却只有她一个人。
或许,她是幸运的,不管怎么说,她总是有机会见到他了。
习惯上,描写后宫的情况都会用“后宫佳丽三千”这句话来形容。但实际上,三千不过是个虚数,唐朝的后宫就多达数万名女性。作为南唐的皇帝徐知诰,蔡田不相信他会在万千女人中想到自己,不过,既然是个机会,就是让她怎样,她都会坚持……
其实,唐朝宮廷陪侍御寢的顺序是按照月圆月缺來定:每月的前十五日为渐满,后十五日为渐缺,所以从初一到十五就有地位低的轮到高的,十六到月底前则反由地位高的轮到低的。皇后及四夫人有优先权,九嫔以下則“九九而御”的说法,即每九人共同承恩一夜。
整体来说,在每月中皇帝御寢時分別属于皇后两夜、四夫人两夜、世妇六夜、御妻十八夜。
這对于嫔妃而言似乎是很公平的分配,然而对于天子来说,既不能自由选择,又经常要一次应付好多个女人,实在不是一件很愉快的事。可是,又有哪个皇帝会如此这般,还不是随着自己的意思,也正因为如此,顶着种时光头衔的蔡田,才有机会侍寝。
经过仔细雕琢和打扮的蔡田,此刻虽然是靓庄去饰,但态度闲雅,宛若神仙。
被带到一个宽阔的大门以后,所有人就都下去了。蔡田看看四周,均是一片黑暗,而且没有半个人影。她忽然害怕起来,她现在不是怕徐知诰,而是怕宋福金,她怕这是她设的一个陷阱,正等这人自己往下跳呢。可是,小三一直陪伴徐知诰多年,应该不会……
“你还站着干嘛?难道要朕亲自抱你进来不可?”
久违的声音,熟悉的声音,蔡田这才松了口气,举步迈进。刚刚进去,大门却被关上。屋里漆黑一片,蔡田看不清一丝亮光。她犹豫要不要继续往前走的时候,却发现被抱进了一个结实的怀抱中。
她不语,只是默默的等待他……
“见到你的小彭奴,可是高兴?”
蔡田轻轻的笑了,在这寂静到连呼吸声都能听到的地方,听到人耳朵里觉得有些讽刺。
他从后面抱着她,有数不尽的话要讲,可是那声笑,却让他心里的长篇大论嘎然而止。他气,手上的力道更大,他惊,惊讶于她多日来的淡漠……
“你可知你现在是谁的女人?”
“谁的?”蔡田想笑,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徐知诰以为,现在的她会奉承自己,会讨好自己,可是,他看到了什么——一张冷漠的脸;他听到了什么——讽刺的笑声!
“不要以为这样我就拿你没办法。”徐知诰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朕的手中,有数不清的人命,需要你这个决策者,主宰他们的生死!”
全身一紧,蔡田这才知道,原来小彭奴早就不是小彭奴,他现在是徐知诰,是皇上。她能做什么?是苦苦哀求,还不无尽讨好?!
“我已不爱你!你何必要如此?!”
说出来,过了许久,才发现自己的话让徐知诰气得发生。他的牙齿,咬在她的耳垂,似要咬掉……血,猩猩的味道,但只要是她的,其实也并不是那么难吃……
他带着几近魅惑的声音说:“别说不爱我,以后的夜晚,朕会让你爱上朕爱你的感觉。”
时时展笑的徐知诰,此时已经是一副冷淡的表情,沉声邪佞的笑着,肆意谁说着:“我记得最初,在山同,还是你自己亲自要……”
那个时候……蔡田回忆,是,多么可笑的爱情,如今已经伤痕累累。是爱?还是恨?她已经说不清,只求他放过徐知训,只求他放过种家……
蔡田不语,徐知诰笑得更加得意和猖狂,听在蔡田的耳中反觉刺耳,她闭眼睛,决定不再说些什么。
他不喜欢凝雪这样不乖,但他会用男人的方式来惩罚她,于是他说:“我记得你以前不是这么倔,看来,应该让我来好好调教调教你……”
无言侍寝中(二)
无言侍寝中(二)
“调……”这句话还没说出口,却被徐知诰一把捂住嘴,另一只手,却是完完全全地宰控了她,强而有力的按住了她的头,高大昂挺的身躯箝困了她的身子,将她按压在门板上,教她无法动弹分毫。
“今夜,不是说话的时候,朕只允许你呻吟……”
她几乎完全无法意识到事情是如何发生的,当他温热的男性薄唇烙吻住她的唇时,她的心思完全地怔愕,一刹那间,她几乎无法呼吸。
这样的肌肤相亲,让她既怀念又想要遗忘。
“宝贝,你是我的,我的……”
“唔……”呻吟声自她的喉闲逸出,四片唇缠绵地吻弄著,她试图抵抗,却在他的掌控下,渐渐化成了软泥。
他的舌头灵活地逗弄著她的丁香小舌,吮取著她檀口中的柔软湿蜜,将她一声声抗议的呻吟吻去,深深浅浅地舔弄著她。
不行!他的疯狂侵略教她怔愕震惊,从来没有人如此对待过她!此时她心里竟是一阵异样的情潮浮泛不休。不行,她要制止他,最起码,要得到她想要的,才能,才能……
“住……唔……住手……”
“宝贝,你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何必这般倔强……”
蔡田此刻心慌意乱,感觉他粗砺的掌心缓缓下滑至她因冷汗而微湿的胸口,探入了她的底衣,攫覆住她丰嫩的圆乳,隔著那一层薄薄的肚兜儿,狎玩拧弄她的乳尖。
无助和屈辱的泪珠,自她的眼角渗出,她欲要扭动身体,却被他压住,无力动弹,只能教他邪恶缠腻的舌头更深人她的口中,深琛地搅弄著地檀口中最柔嫩的蜜心,吸吮著她的津液、啃噬着她的柔唇。
“不要!听……听我说?”蔡田极力想要避开他的唇,终于说出这句话。
他温润的眸子变得阴鹜,直直的看着她:“你最好看清自己的身份,一个官妓,哪还有资格和朕说些什么?”
原来,原来她在他心中是这般不堪,官妓,呵呵,官妓,或许她连官妓都不如。
不再看她失神伤心的眸子,他用腰间的粗带,将她的眸子遮住,避免……避免自己一时控制不住。他的唇,越来越深,让她几乎都无法呼吸。连带着身子,都几乎要滑下门板。或许是觉得这样不太方便,他冷眸一眯,像抱孩子一般抱着她,将她扔到龙床上。
离开她的身体,深肆地观摩着她的面容,突地,他俯首吻住她绷紧在肚兜下的乳蕊,惹出她一声掩抑不住的嘤咛。
随著他的吻弄,肚兜上晕开了湿濡的痕迹,他张口轻轻地咬著她柔嫩敏感的乳尖,大手也玩捏著另一只傲人的乳房,托在掌心间戏玩揉弄,不时地揪弄她充血变硬的乳蕾。
“不要,放过我,不然……啊……不然我会恨你!”
徐知诰闻言,邪恣地勾起笑痕,不吭半声。恨吗?天天看到你恨我,总比我看不见你的好。
没有听到他的答允,她不禁心慌意乱,想要起身,和他谈条件,却因为他的俯首,唇瓣与之紧紧贴住。他狠狠地吻住了她檀蜜的丹唇,吻去了她未及出喉的话语……
紧紧隔著一层薄薄的亵兜儿,她清楚地感受到他大掌炽热的温度,灼得她心窝儿都痛了。她想要哭泣,想要哀求,却发现自己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