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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亲昵的动作惹得蔡田不住的嘤咛,修长有力的手指,不仅拉开她的衣衫,还无比纯熟地解开她肚兜儿的系绳,解放了她两丘圆嫩白腴的柔软。
凉意,让蔡田大梦初醒般,她娇声声的喊道:“徐知诰你给我放开,放开我!”
他呵呵一笑,大手贪婪的将柔腻如脂的柔软托在掌心,恣意玩弄,不时捏住娇乳上那两抹红嫩的花蕊。
爱抚,让人心跳,更让人恼怒。可是,她终究是敌不过他的,她只能放下身段,带着哭腔哀求:“徐知……啊……求你,求你……唔……住手!“
“住手?宝贝,你可真是爱开玩笑?”沙哑的嗓音,透着无比的诱惑的声音。注视着她羞涩脸颊,和满是红潮的肌肤,他的爱抚更加深入……
高高地举起她纤细的玉臂,邪唇吻至她的乳窝,舌尖轻轻舔弄那敏感的柔软肌肤。
她禁不住逸出一声娇吟,一阵战栗的快感窜过她的身子,热麻麻的,直教人快慰舒坦。可是她却还是在挣扎,哀求着他:“不……不要……停……”
“不要停是吗?宝贝,我会的。”说完,他勾起薄唇,含住了她艳红的顶端,密密地含在口中,用灵活如蛇的舌尖,舔弄那已经坚硬的顶点。
双腿间的欲望更加汹涌,她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试图压抑。可是,渐渐的,她的挣扎早就变成依顺,她漾著情欲的水眸微微地眯著,绽出薄淡的光晕,柔蜜的檀口微放,犹沾染著他的味道,微地红肿,泛著被深吻过後的光亮湿泽,呻吟出渴望的气息。
爱,还在继续,直到他得到满足,他才放过她……
呆呆的望着床顶,蔡田已是筋疲力尽,而他,却精力充沛的把玩着她紫色的发丝,轻轻的笑着:“宝贝,你这头发好妖艳,我喜欢……”
蔡田苦笑,却记得他当时吓得大叫是女鬼呢?
抱着她,浅睡了一会,他对她说:“宝贝,你先呆在这里……”
“什么意思?”蔡田已经没有多少力气,本不愿搭理他,却听到他让她呆在这里。
“等着孩子出世……”
“呵呵,你怎么知道有孩子,大夫说我受孕的几率很小,小到几乎都没有可能。”而且,她不要,如果真的有了孩子,她要如何离开?
听到蔡田这样说,徐知诰却似得意的笑了,摸着她的肚子说:“会的,相信我。”
假象
假象
这里,俨然成了徐知诰金屋藏娇的地方。怕蔡田寂寞无聊,徐知诰找来很多野史杂记,共蔡田翻看。蔡田闲着无聊,偶尔会想在书中写些批注,可是无奈实在不会用毛笔,几个字下来,一张纸上什么都看不到。
于是,蔡田让徐知诰寻来炭笔。好歹是经历过唐朝盛世,其实这个时候有很多东西已经传入中原。蔡田不管他炭笔哪来的,只管用来随便写写画画。写着写着,忽然记起有那么个男子,优雅风趣,写得一手好字。在益阳书肆的时候,她就请他写过字。虽然自己很高的书法修为,却觉得那字如他人一般,是值得赞扬的。不知今日,他在何处?
就在蔡田念想之间,有丫鬟送来晚饭。蔡田随意的吃着,忽然发现米饭中有一纸条,打开一看,竟然是他的笔记。
执着纸条的手有几丝颤抖,原来,他一直挂念着自己,还……还想到了营救自己的方法。可是却没有说方法,还说要面谈。面谈?那谈何容易,她的房子周围,已经为士兵重重包围,别说是一个人了,就是一个苍蝇都飞不过来。
宰相府中的宋齐丘,翻动着手中的书卷,读着曹丕的《善哉行》——
有美一人,婉如清扬。妍姿巧笑,和媚心肠。知音识曲,善为乐方。哀弦微妙,清气含芳。流郑激楚,度宫中商。感心动耳,绮丽难忘。离鸟夕宿,在彼中洲。延颈鼓翼,悲鸣相求。眷然顾之,使我心愁。嗟尔昔人,何以忘忧?
曹丕的描述,再过美丽,而她,以心来说,她并没有那般。可是,那紫色发丝,美于朦胧,美于紫色的装束,也让他宋齐丘,沉醉于紫色的温柔。
浅浅的紫,淡雅清新而不失妩媚;深深的紫;沉静忧郁而不失高贵。
蔡田就是那般,有着如梦亦如诗的紫发,让他能够褪去所有的狂躁与不安,还能让他沉浸于忧郁的思念心情之中。
放下书卷,他负手而立,看着月色升起,苍白的脸色,是一种唯美的忧伤,惹人心疼,让人爱怜。可是,那个女人,也曾是这般想念他?
初次相遇的时候,没有想到会与她如何;因她而被徐知训赶出扬州的时候,也没有怎么在意她;直到在契丹城内的假意营救,才渐渐明白自己的心意。以后,他已经放不下她。在宴会上悄悄看她,在大火中奋不顾身相救,再到七年在种家的点滴相处。他知道自己,是放不下了,放不下了。
如今,他功成名就,也想全身而退。只想放下一切,带着她,追随她,陪伴她……
炭笔不比现在的钢笔或是铅笔,依旧不好用的可以,蔡田看着自己的字迹,歪歪扭扭的样子,越看越觉得恶心。索性小手一抓,随手扔出。
刚刚进门的徐知诰,一进门就发现有东西砸过来,落在自己胸口,他轻轻抬手接住。打开一看,忍不住笑出声来:“宝贝,你的字……哈哈……”
蔡田此刻本就厌烦,现在又听到别人的嘲笑,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要你管。”
没大没小的样子,徐知诰已经习惯,他纵容她,溺爱她,走过去说:“来,坐好。”
虽然不知道要干什么,但还是按照他说的坐好。而他,站在她的身后,大手握住她的小手,拿起一边的毛笔,一笔一划教她写字。刚开始的时候,蔡田觉得还有点自己的意识,可是后来,自己的意念和小手,完全成了摆设。足足写了一张,虽然好看,却不是自己写的。
“嗯,不错。”徐知诰将她手中的毛笔收回,边吹着墨迹边说。
此刻纸上,是《诗经》中的几句话——
大车槛槛,毳衣如菼。岂不尔思?畏子不敢。大车啍啍,毳衣如璊。岂不尔思?畏子不奔。谷则异室,死则同穴。 谓予不信,有如皦日。
仔细看看,原来就是我们说的“生不同时,死愿同穴”的意思,蔡田故意忽略到他的用心,调侃道:“哼哼,是啊是啊,王婆卖瓜自卖自夸。”
“呵呵,小东西,你也知道啊。”徐知诰见蔡田还是撅着嘴,就说,“要不给你找个师傅,专门教你识字算了,也让你不会这么无聊。”
蔡田点点头,没有说什么。男人都是这样的,你顺从了他们呢,他们反而觉得无趣,不过也好,等她失去魅力,刚好可以逃离。
“不然,就叫当朝宰相宋大人来好了,他的字啊,写得那是一等一的好。教你,啧啧,有点大材小用啊。而且,也不知道人家愿不愿意。”
孩子
孩子
“这宋大人……可是当朝左丞相……”在蔡田想要说出口的时候,立刻住了嘴。如果,如果让徐知诰知道自己和他……和他……不知道会怎么对待宋齐丘。
“怎么,不喜欢?”徐知诰将蔡田从椅子上拉起,自己坐下,见到蔡田眉色稍有不悦,又将她拉到自己大腿上。蔡田本是不想,觉得这样太过暧昧,但又怕自己反抗引起他的不满,于是就乖乖坐着。
终于,徐知诰露出微笑,他一边把玩着她的发丝,一边抚摸着她莹白的身子:“说起来,宋大人当年可是和徐知训关系不错……”
蔡田心里咯噔 ,吓得颤抖了一下,小手也止不住的晃动。难道……徐知诰已经知道些什么?
“怎么身子发凉?是不是病了?”
对于徐知诰的关心,蔡田却当成是他生气前的前兆,她低头不语,等待着他的暴怒。
“呵呵,一会让太医给你看看。顺便看看,宝贝肚子里,是不是有了小皇子。”
“知诰,你刚刚说得要给我找个师父,还是算了吧,我不过是随便写写,就不用劳烦那个宋大人了。”
徐知诰拍拍蔡田的手背,笑着说:“伯玉现在已经长大成人,不需要宋大人了,宋大人也没事,让他来指点你几下,也是可以的。”
为了让宋齐丘不来指点自己,蔡田转身,搂着徐知诰的脖子说:“听说宋大人是个美男子,那就让他来吧,像冯大人那样的,我可不要。”
听到蔡田如此说,徐知诰眉头一拧,大掌让她的腰身靠在自己胸口,二人身子紧紧贴住,他神色不悦的看着蔡田说:“如果你敢勾引人,定是饶不了你。”
蔡田推了徐知诰一把,轻笑着说:“人家哪有,不是你让宋大人来嘛,如果发生什么事,你可不要怪在我和宋大人身上。”
忽的,徐知诰在她脸上偷亲了一口,蔡田还没什么样呢,倒是徐知诰先行脸红了。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徐知诰左手抱着蔡田,右手指着刚刚的字迹说:“还是让我来教你好了,我的字也不错,定不输给宋大人。”
这样,蔡田才松了口气,原来他没有发现,真是太好了。因为放下心中石头,蔡田的语气也轻快了很多,撒娇说:“皇上日理万机,哪里有空教人家……”
徐知诰呵呵笑着,双手将她抱在怀里,仰视着她说:“我写上几张字,你来临摹好了,等我有空过来,就检查检查,你说这样可好?”
“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蔡田叹了口气,唉……还好,还好……
“小东西你怎么心不在焉的?”
他的大手,偷偷的潜入她的裙摆,从下到上,慢慢的逗留着……
“啊,你干嘛?”蔡田好一会了才发现徐知诰不规矩的大手,忙把他的手给拉出来。可是无奈自己力气小,根本撼动不了他半分。
“宝贝,你的肚子怎么还没有动静?”她一天没有身孕,徐知诰就一天处于浓浓的不安之中。
蔡田脸色稍霁,却还是佯装担忧的说:“我的身子不好,受孕应该是有些难度。”如果可以,她希望自己永远也不会怀有身孕。因为,如果真有了孩子,她哪里还能离开?!
“呵呵,那么我们可要努力了。”说罢,徐知诰将她放倒在桌子上,开始了新一轮掠夺……
第二天,徐知诰派太医来给蔡田把脉,那太医刚刚坐下,就“咚”的一下跪在地上,对徐知诰说:“恭喜皇上,贺喜皇上!”
“如何?可是有孕?”徐知诰从床榻上下来,高兴的表情,是蔡田许久都没有看过的。
“皇上说得对,这位夫人的确是已经有喜脉,只是脉搏微弱,还要多加调理才行。之前喝的药是不能喝了,臣再配点别的药,给夫人送过来。”
“如此甚好,你先下去吧。”
那太医刚刚想走,却被徐知诰叫住:“记住,这件事谁也不许说,不然……”
“臣明白,臣明白,自是不辱皇命。”
昪元二年,本大腹便便的蔡田生下一子,取名景逷。出了月事,徐知诰命人将其接进宫,封种时光为夫人。并大赦天下,百官同庆。
如此这般,徐知训总算脱离牢狱,却在刚刚出狱第一天,因为顶撞朝廷命官,被流放边境。
蔡田只知道徐知训被放出,却不知他又被流放。觉得总算是完成了什么事……
这是徐知诰登基以来的第一个孩子,而且是他最爱人的孩子,所以他极为喜欢。他赏赐黄金万两,亲自送到种阳光跟前。
此情悠悠
此情悠悠
昪元三年,徐知诰宣布恢复李姓。想到蔡田手镯中内侧的那一个“昪”,又想起这“昪”是日光明盛的的意思,觉得甚好,于是就作为自己的名字,改名为李昪,并以大唐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