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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没有,冷眼看着夏小薇翻弄着名牌的手,问:“那么皇后呢?皇后哪一天侍寝?”
夏小薇的手陡然停住。
她一门心思想着怎样把北轻寒给摆脱,怎样让他同别的女人去纠缠,好放过她,却没想到他会有此一问。
她都是残花败柳了,让她自生自灭好了,还理她做什么?
斗气2
背过身说:“我都是残花败柳了,配不上你,皇上你最好废了我。”
口气里带着浓浓的赌气的意味,她自己却浑然不觉。
北轻寒专制地说:“配不配得上,朕说了算。”
伸手夺过银盘,丢到一旁。
“今晚你就住在龙渊宫。”
夏小薇紧咬着唇。
这个人太霸道了,而最可气的,是她自己,她似乎越来越沉溺于他的霸道当中。
当他丢下银盘时,她的心竟有着丝丝的窃喜。
她真是太没骨气了。
可是,那银盘他可能丢开一辈子吗?要她侍寝,只是在惩罚她吧。
夏小薇依然背对着北轻寒,倔强地说:“皇上,您最好考虑我的建议。”
北轻寒腾身站起,怒气勃发。
这个女人,总是有办法挑起他的怒气。
火大地拎起夏小薇的衣领,将她扔到床上,大声说:“难道你不知道,朕只有同你生下孩子,才能再同别的女人生子吗?”
夏小薇才想起身反抗,听见这句话,停止了反抗。
惊讶地问:“为什么?”
“为什么?因为你是雪山族圣女,因为你是皇后,规矩就是这样。”
夏小薇真没想到,还有这种规矩。
大概这也是他们那所谓的祖训规定的吧,这祖训可是够奇怪的。
不以为然地说:“还以为是什么原因呢。规矩是人定的,也是可以由人改的。你要同别的人生孩子,还有谁能反对你吗?”
北轻寒没有吭声。
只在心里说,当然是可以改的,曾经我也想改,可是,现在不想了。
这话却没有说出口,只对夏小薇说:“今晚你住在这儿。”
夏小薇眼中流露出不安。
她还没有永远留在这儿的打算,没有想同北轻寒过一辈子的打算,她怎能如此轻易的失了身?
她眼中的不安全都落入北轻寒眼底。
北轻寒恼怒地说:“你放心,朕不会让你侍寝。”
斗气3
转身大踏步走到书案前,坐下来,随手抓起一本书消遣。
看了半天,却一个字也没有看进去。
书上的字全都变成了夏小薇。
她就在他的身边,与他同处一室,却又离他好远,好远好远。
她一而再地推拒他,什么时候,他才能夺得她的芳心,让她甘心留在他的身边?
夏小薇从床上爬起,走到房间的另一侧,离北轻寒远远的,对着窗外发呆。
窗外的凤凰木在夜色中依然焕发着勃勃生机,树上的花依然开得灿烂。
凤凰木的花期很长,是一种绝佳的观常树木。
她想起了第一次欣赏这株凤凰木的情形。
那天,北轻尘以赏花为借口,带她到这儿,告诉她月孤明要刺杀她的消息。
心底的某一处突然被触动了,夏小薇望着凤凰木,想了很久很久。
直到夜深,北轻寒来到她身边,对她说:“不早了,睡吧。”
夏小薇回过神,答道:“是。”
唤了人进来,服侍北轻寒洗浴更衣。
她自己在一旁干站着,怔怔地看着北轻寒。
恍惚间,她似乎不是站在皇宫,不是面对着一个皇帝,而是在一个属于他们自己的地方,过着他们自己的生活。
如果,北轻寒不是皇帝,她是不是愿意同他在一起?
他身边的两个人在干嘛?
她们是女子,怎可以为他穿衣?
夏小薇冲动地想走过去,想把她俩拉开。
但是刚跨出一步她便停了下来,她回到了现实。
这是在皇宫,眼前的这个男人是个皇帝,那两个女子是服侍他的宫女。
耳边传来北轻寒的声音:“你们两个下去,有银珠服侍朕就够了。”
“是。”
两宫女唯唯喏喏答应,端了洗漱用品出去了。
房中只留下北轻寒和夏小薇两个人。
北轻寒走到夏小薇面前,他只穿了一件就寝的衣服,月白的绸衫,胸前的衣襟还未系好,露出结实的胸膛。
让她又爱又恨的家伙1
夏小薇一阵心慌,别过头,不敢看北轻寒。
但是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强烈的男子气息却势不可挡地钻进她的鼻孔,让她避无可避。
“还杵着干什么?想让朕衣衫不整吗?”
北轻寒的声音似乎很平淡,又似乎带着点调侃的味道。
夏小薇低着头,替他将衣带系好。
她的头埋在北轻寒的胸前,几根发丝在他赤裸的胸口摩擦。
北轻寒心神荡漾,几乎就要把夏小薇搂进怀里。
她这个样子倒象个贤妻,如果她能一辈子为他系上衣带,该有多好啊。
又或者,就让时光永远地留在这一刻也好啊。
可是,时光是不可能停留的。
夏小薇系好衣带,离开了北轻寒,到床前替他整理床铺。
然后站在床前,对北轻寒说:“皇上,您可以就寝了。”
北轻寒来到床前,瞅了眼衣着齐整的夏小薇,问:“你为什么不换衣?”
夏小薇答道:“到了我住宿的地方我再换。”
北轻寒以不容拒绝的口吻说:“你就住在这儿,赶快换了衣服上床。朕累了,明早还要早起上朝。”
夏小薇局促不安地绞着手,问:“您不是说过,不要我侍寝吗?”
声音低如蚊蚋。
北轻寒的声音变得有些僵硬。
“朕不会食言,朕只是让你到这张床上睡觉。朕这龙榻你也睡过不少回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夏小薇依然一动不动地站着。
“可是,我现在的身份是银珠。若被人知道我睡在你这儿,对你的名声不好。”
北轻寒脱口而出:“别人怎么看待是别人的事,爱嚼舌头让他们嚼去。”
沉默了一会,却又挥挥手说:“好了,你回凤仪宫去吧,朕今晚再跑一趟好了。”
夏小薇知道他的意思,又是想呆会再去凤仪宫把她弄过来。
他还是关心她的吧,在他以为她与楚离有染之后,他还是关心她。
让她又爱又恨的家伙2
他怕她在凤仪宫出什么意外,所以要把她护在身边。
夏小薇眼中有些发潮,她真的不知道该怎样面对这样的北轻寒。
恨,恨不起来。
爱,又不敢爱。
好半天,才说:“其实,我住在凤仪宫不会有危险的,你不必如此费事。”
“也费不了多久的事。你去吧。”
北轻寒挥挥手,要赶走夏小薇。
夏小薇不太明白他的话,疑惑地回到凤仪宫。
果然,她才睡下不久之后,北轻寒便过来,把她掳到了他的床上。
不把她拴在身边,他就是不放心。
看着倦缩在怀里的身子单薄的人儿,北轻寒真想问问她,你这瘦弱的肩头到底都担了些什么沉重的负担?为什么不能告诉我,让我为你分担?
但是他没有问,既然她不说,他问了也是白问。
他很了解她的性子。
但是在躺到床上后,北轻寒终于还是忍不住问。
“小薇,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夏小薇没有撒谎。
“是。但是现在不方便告诉你,以后我会全都告诉你的。”
“为什么不方便?我是你的丈夫,有什么事,我们可以共同面对,共同承担。”
“你不是我的丈夫。”
北轻寒一听这话,心头恼怒,背过身,再不理会夏小薇。
夏小薇对着他的背影,真想把所有的真相都托盘说出。
但是她强忍着,她不能说。
有些看似极无害的人,却有可能是最最危险的人物。
在她没有绝对的把握之前,她什么都不能说。
夏小薇睡不着觉,侧身看着北轻寒的背影。
过了好久,北轻寒始终一动不动,大概是睡着了。
夏小薇幽幽地叹了口气,轻声说:“如果你不是皇帝,如果你没有别的女人,该有多好啊。”
夏小薇没有看见,在她说了这句话后,北轻寒的眼睛陡然睁开,他的眼睛在灼灼闪亮。
让她又爱又恨的家伙3
夏小薇浑然不觉,痴痴地望着北轻寒,呆了一会又说。
“如果那样,而我不是雪山族的圣女,你会愿意同我相依相守一辈子吗?”
翻了个身,仰面望着帐顶,再次幽幽地叹了口气。
不确定的口气说:“你会吗?你应该不会的吧。在你们这儿,男人就应该拥有许多女人,你怎可能只要我一个。”
夏小薇苦笑了下,闭上了眼睛。
本来极疲惫的北轻寒却没有了睡意。
他一动不动地躺着,直到听见夏小薇的呼吸变缓变长,才轻轻地转过身,看着熟睡的夏小薇。
“我愿意,我怎会不愿意?”
北轻寒在心里说,但没有将这话说出口。
还不到说的时候。
而且,他在仔细琢磨夏小薇刚才的话。
她说什么?她说她不是雪山族的圣女,她用的是肯定的语气,而不是假设的语气。
这是怎么回事?
他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
北轻寒辗转反侧了许久,才渐渐睡着。
夏小薇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她又回到了凤仪宫自己的床上。
北轻寒什么时候送她回来的,她一点都不知道。
她只知道,当她起床之后,金珠银珠告诉她,北轻寒让她在凤仪宫好好歇息,黄昏时分再去龙渊宫当差。
凤仪宫内的众人当天很有些兴奋,时不时看见有人在交头接耳说着什么。
夏小薇心头疑惑,问了才知道,原来当天是一月一度皇上家宴的日子。
当天,所有的后妃齐聚一堂,有时候,有些皇室宗亲也会出席。
宴会上当然会有许多节目,难怪大家兴奋,原来又可以有热闹看了。
夏小薇吩咐,除了当晚有重要执事的人,其余的人都去玩吧。
凤仪宫内当即呼声一片。
夏小薇自己却高兴不起来。
北轻寒让她晚上去当差,这不是摆明了不让她晚上以皇后的身份出席宴会吗。
让她又爱又恨的家伙4
她倒是不在乎这个所谓的皇后的身份,她本来就不愿继续呆在这儿的。
她在意的是,晚上,她是银珠,得站在北轻寒的身后,看着他与他的后妃们欢聚。
还不如不要去的好。
夏小薇呆在凤仪宫内,直到黄昏,仍是去龙渊宫当差了。
本来想托病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