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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他想抓走她,都只得守候在宫外,待她出宫之后才下手。
月孤明也不隐瞒。
“我在宫外,听说皇上得了急病,下旨禅位给庆王爷。觉得此事蹊跷,于是进来看个明白。不料皇宫内尽管守备十分森严,却显得慌乱。果然不出我所料,北轻尘是想篡位。”
瞄了眼北轻寒身上的绑缚以及尚坐在地上的夏小薇,继续说。
“宫内戒备虽然森严,却能奈我何?我当然要趁乱进来,趁此机会带走你。至于你们在御书房,这事再容易打听不过了。”
夏小薇还想多扯几句,给北轻寒足够的时间解毒。
月孤明却早识破了她的用意,伸手抓住她的肩头,将她拎了起来。
“不论你是不是圣女小薇,我都得带走你,带你去换回我的老父。”
想法脱身7
夏小薇心头一紧,又是一松。
被他抓住肩头拎起来的那一刻,是真的害怕,怕他一用力,自己的小命就不保了。
在北轻尘面前,视死如归,那是形势所迫,并不代表她就真的不怕死了。
然而当听到他说要带她走的时候,又不由得放了心。
是的,她想起来了,上回月孤明就曾说过,他改变了主意,不杀她了,但要带走她。
原来他打的是这个主意,不亲手杀她,但要将她交给烈焰族的族长,换回他的老父。
至于她夏小薇落在烈焰族族长手中是死是活,就不关他的事了。
不论如何,他不会亲手杀了她就好。
从这儿到隐居在碧落山后的烈焰族,还有相当长的一段距离,她还可以再想办法。
夏小薇忍不住问道:“你当真不杀我了?”
月孤明不答反问:“难道你希望我杀了你?单是带一颗头,比带整个人,轻松得多了。”
夏小薇连连摆手。
“还是带人轻松,这个人自己可以走路的。不过,什么都不带更轻松。”
月孤明嘲弄地一笑。
“你倒想得美。”
拎了她就要从窗口出去。
这毕竟是在皇宫,他刚才又是杀了几个人才闯进来的,多呆一会,危险就多了几分。
夏小薇叫道:“慢着,你要带,干脆将我们两个人都带走吧。他也是很值钱的,比我还值钱。”
她可不愿将北轻寒一个人丢在这儿。
若北轻寒落在北轻尘的手中,待政局稳定了,多半会被北轻尘害死。
而月孤明就不同了。
以她对月孤明的了解,他应该不是一个冷血寡情之人。
月孤明瞥了眼被绑在椅上的北轻寒,摇了摇头。
“我不是人贩子,他再值钱也跟我无关。”
“如果他夺回皇位,可以带兵去烈焰族,将你的老父救回来。”
夏小薇又想出另外一个主意,企图打动月孤明。
想法脱身8
“就算他能够夺回皇位,等到朝廷稳定下来,再带兵去救我父亲,那得等到什么时候?”
月孤明很不看好她的这个主意。
“何况他不一定能夺回皇位。就算能夺回皇位,也不一定能打得过烈焰族。”
夏小薇无辜而又带着企求的眼神望着月孤明。
“那你就当做一次好事行不行?”
想起上次在街上,月孤明对待那些小乞儿的情形,他并不是个不懂得做好事的人。
月孤明仍是一口回绝。
“不行。这是在皇宫,我只能带你一个人出去,带不了两个。”
夏小薇冷笑。
“难怪你说什么也不带他,原来是你自己没这本事啊。”
月孤明却不受她激。
淡然说:“带不带得了,我都不会带他。多说无益,走吧。”
“喂,你就是不带他,也给他松松绑呀。”
“松了绑好让他来阻止我带走你?”
月孤明口中说着,脚下也没有闲着,拎着夏小薇从窗口疾射出去。
夏小薇急得大喊。
“喂,你若不放开我,我就……”
想威胁月孤明,却不知道该如何威胁他。
对待北轻尘,她可以以死相协。可月孤明本就想杀她的,如今不杀她而是把她活生生地带到烈焰族去,她该偷笑了。
“你就怎样?”
月孤明的声音里明明白白带着嘲弄。
她手中一张牌也没有,难道她不明白这点吗?
夏小薇看着他那张可恶的没有人性的脸,气得大叫:“我就大喊大叫,把所有的人都召来,说不定把北轻尘也召来,看你怎么逃得掉。”
月孤明呵呵冷笑。
“北轻尘如今正忙着安抚朝臣呢,还有工夫到这儿来?”
手一扬,一点寒光朝北轻寒飞去,正好落在他的手腕上,把绑缚着他的床单给割断了。
北轻寒得了自由,却仍是端坐在椅子上,无法起身。
他的穴道还未解开,毒也还只解除了一小部分。
被劫1
北轻寒别无他法,只得冷声警告月孤明。
“月孤明,你最好保护好小薇的安全,否则,只要我有一口气在,我绝不会放过你,也不会放过你的老父,你自己看着办吧。”
月孤明没有回答,拎了夏小薇,纵身起在树梢。
一群侍卫得信赶来,对着他大呼小叫。
“快,刺客在那儿,别把他放走了。”
“喂,有种你就下来。”
树梢白影一闪,月孤明和夏小薇已不见了踪影。
树下的侍卫们却纷纷惨呼着跌倒在地上,有的抱手,有的抱脚,在地上翻滚。
北轻寒懊恼地坐在房中,眼睁睁看着夏小薇被月孤明劫走。
头一回,他感到自己是如此的力不从心。
月孤明拎了夏小薇,很快来到皇宫外面。
宫外一处僻静的街道上,有一辆无人驾驶的马车静静地立在街道一角。
马儿被拴在一株树上,埋着头,正在啃吃着树下的青草,不时轻轻地喷着响鼻。
月孤明将夏小薇放在马车上,点了她的穴道,让她动弹不得,只能乖乖地躺在马车上。
然后,他解下缰绳,赶了马车往城外驶去。
夏小薇身子不能动,嘴巴却还能说话。
鄙夷地说:“喂,想不到堂堂的月孤明,竟然偷别人的马车。哼,小偷行径。”
月孤明傲然回答:“谁说我是小偷了?这是我自己备在这儿的。”
夏小薇抬眼打量了一下马车的车厢。
这马车外表普通,里面却布置得十分舒适。
车帘与窗帘均由月白冰绡制成,坐在车内,可以清楚地看见车外的情形,从车外却看不见车内。
车内辅了同色的地毯,原本应该是座椅的地方被改成了床铺,也就是她正躺着的这张。
车内弥漫着一股特殊的香味,淡淡的,如松间晨雾,似月下孤竹,正是她曾在月孤明身上闻到过的味道。
马车果然是月孤明的,夏小薇不禁懊丧。
被劫2
她每次在月孤明面前都落于下风。
不是被他追杀,就是被他打劫。
想在口头上占点便宜都不成。
想来他早就计划好了,一旦找准机会劫到她,便要将她用这辆马车带走。
马车内所有用具一应俱全,甚至在车厢的厢壁上还挂了一柄宝剑。
夏小薇瞧见那柄宝剑,顿时两眼放光。
有宝剑在手,她是不是可以出其不意对付月孤明?
不过,那光彩很快便黯淡下来。宝剑再好,也得她有力气站起来,将它取下来才成啊。
可恶的月孤明,她被北轻尘点了穴道,还未完全恢复呢,他又给补点上了。
知不知道血脉久不通畅对身体不好?
夏小薇忿忿地在心里骂了月孤明几句,试着静下心来,调息内力。
除此之外,她什么也做不了。
不知道是车厢太颠簸还是心里记挂着北轻寒,总是心浮气躁的,半天也不能彻底静下心来。
北轻尘点她的穴道的时候大概是手下留情了,她要冲开比较容易。
月孤明却是下手极重,又点的都是要害部位,她冲了好半天也没能冲开一个穴道。
车外开始变得嘈杂起来,大概是走到了较热闹的街上。
夏小薇干脆放弃了冲开穴道,侧耳倾听窗外的声响。
她听到一队队人马走过的声音,马蹄和皮靴敲击在石板的街道上,“啪嗒啪嗒”地响。
响声十分齐整,其中还夹杂着金属撞击的轻响,很显然是训练有素的军队经过。
她曾到宫外来过,记得宫外并没有这么多军队的。
多半是被北轻尘调度来的。
经过了一队,又是一队。
空洞的声响声声象是敲击在夏小薇的心上,使得她的心阵阵紧缩。
脑中百转千回,都在想着北轻寒。
他的毒可解了?
穴道是否被冲开了?
能否赶在北轻尘回来之前逃出御书房,夺回皇位?
被劫3
车外除了人马经过的声音,还有行人的交谈声。
细听之下,却都是些东家长西家短的闲言碎语,没有一句涉及到宫廷之变。
倒也是,百姓如何能够这么快就知道皇权交替之事。
夏小薇轻轻叹了口气,不再听外面的声音,闭目养神。
马车却慢慢地停了下来,车外传来一个粗鲁的呼喝。
“车上坐的是什么人?要去哪?”
月孤明清冷的声音答道:“车上坐着的是内人,要去效外的别苑养病。”
原来是到了城门。
想必今日整个都城的气氛比较紧张,以致城门处也弄得神经兮兮的,对过往的行人进行盘问。
夏小薇心念一动,何不大闹一场,说不定能够摆脱月孤明的魔掌呢。
当即大声叫道:“谁是你的内人?官爷,行行好,救救小女子,这个人是个大恶贼,强抢民女,官爷救命啊。”
守城的卫兵本来也就是例行公事般地问了一句,听了月孤明的回答,挥挥手让他出去。
不料车内传来夏小薇惊天动地的呼叫。
卫兵皱了眉,喝道:“停下。里面坐着的,到底是什么人?叫她下来瞧瞧。”
月孤明刚执起缰绳,要赶走马车,被夏小薇这一闹,只得懊恼地停下。
刚要回答,却被夏小薇抢了先。
“官爷,我真的是他抢来的。他点了我的穴道,我下不来。”
月孤明恼火地掀开车帘,探身进入车内,点了夏小薇的哑穴,顺手扯了床被子盖在她身上。
夏小薇身上穿的是宫装,他不能让人看见。
口中温柔地劝:“薇儿,你怎么又犯病了?是为夫在此,没有人抢你。别怕,乖,快睡,啊。”
这声薇儿,听得夏小薇身上直起鸡皮疙瘩。
不过,他的声音极尽温柔体贴之能事,听得车外众人连连点头,不住往他身上投来同情的目光。
夏小薇看不见车外,但从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