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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月见状赶紧递过来一盏温水。我挣扎着坐起来,只觉得浑身无力,如面条般绵软。秋草扶着我坐起来,我才感到舒服了一些。
秋草看到我舒适的样子,方开口道:“这里是刘公子附近的一处别院,刘公子看你昏倒了,就把你送到了离染坊最近的这座别院。大夫说你长期孕吐,气血两亏,营养不良,要多多休息,更要注意调理身体。”听到秋草说到这里,我的手抚着小腹,感到突兀感有些明显,心里一阵强烈的悸动,让我升起前所未有的感觉——母爱的感觉,哪怕是性命不要,也要好好保护好我的孩子,这就是母爱的感觉,来的那般强烈,那般悸动。我焦急的问道:“大夫没说孩子如何么?”
“孩子很好,胎象很稳,就是母体孱弱,郁郁心结,这样下去对孩子的发育不好!”浑厚而又疏朗的声音自门外而传来,雕花木门开开的瞬间,风夹杂着细雨也一块飘了进来。一身锦蓝长袍的刘逸寰已经走了进来,而他的后面还跟着一个丫鬟,那丫鬟白嫩的双手上托着的红木托盘上一碗黑乎乎的药,正在散发着氤氲袅袅的雾气,还带着一丝苦涩都气息。
随着刘逸寰得走进,两个丫鬟竟然有些不自在的动作,以及那尴尬的眼神。反而刘逸寰像是没看到似的径直向我的床沿走来,随手抓过一个绣墩坐了下来,轻启贝齿笑道:“嫂子感到好些了没有?你那会儿在染坊晕倒,差点没把我紧张死!”听到这话,我蓦然想起,在晕倒之前,我我好像是抓住了他的手来稳住自己的身体来,现在想起来,我有些微微的脸红,有些神情不自然的扭捏道:“多谢挂心,好多了!现在什么时辰了?怎么下雨了?”我一口气问了这么多,语气有些微微的喘息。
刘逸寰看着我的样子,眼角一丝柔和,轻声道:“已过晌午了,大夫说你身子弱,要先调理一下身体,先喝药吧!”说罢,竟然只手端过药碗,并且用调羹舀起一小勺,亲自来喂我,我尴尬的呆在了那里,不知道张嘴还是不张。此刻,只见秋月三步并作两步走了过来,顺手把刘逸寰手里的药碗接了过来,一边把小勺的药喂给我,一边笑着说道:“刘公子抢了奴婢们的工作,奴婢们该要受惩罚了!”刘逸寰笑了笑,不再说什么,仿佛这一些再自然不过。
他只是在一边静静地凝目看着我,我皱着眉头把这些苦死人的药汁全部喝下,觉得舌头又麻又涩的几乎不能动了。秋草素手递过几枚蜜枣让我含在嘴里,而刘逸寰却是把案几上的一盏温水拿了过来,说道:“先漱口吧!”而秋月也顺手接了过来,细心地服侍我漱了口,嘴里才不那么苦涩了。然后秋草递过蜜枣让我含在嘴里,一股甜蜜的感觉自舌尖化开,直达嘴里的每个角落。先苦后甜,也不过如此吧!看着两个丫鬟这么用心的服侍我,那一丝不苟的动作,我的心里比刚刚的蜜枣还要甜腻。同时也感到自己现在太弱了,走个路不到几步就能昏倒,真是服了自己了。
再看到两个丫鬟有些别扭的表情,心里有些诧异道:这两个丫鬟怎么了?怎么这副表情?难道是我昏倒之前抓住了刘逸寰手的缘故?这可好?正在思索间,刘逸寰清润的嗓音传来道:“嫂子饿了!我让人给你熬了人参鸡汤,搭配着粳米饭,再来碗燕窝粥如何?如果嫂子想吃什么,可以再让厨子去做!”听到这,我的唇不自觉地扬起道:“太多了,我吃不了这么多!也是浪费!吃些简单的就好!”刘逸寰一个大老爷们,翩翩佳公子,却是如此的贴心细心,这让我有些意外。能嫁给他的人肯定很幸福。想到这,我不自觉地张嘴说道:“不好意思,又麻烦你!如果这庄子你的夫人也在的话,让她误会就不好了!”
看到这房间的装饰就好像是一个女子的香房,如果猜测不错的话应该是他某一个妻妾的房间吧!现在让我住了,还指不定让人误会成什么呢!
听到这,刘逸寰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不明所以的意味,皱起了浓眉道:“嫂子不用担心,这座别院没人来住,你放心好了!而且,别人住过的房子怎么可能再让你住!”最后这句话有些小,但是我却听得清楚,难道;这庄子真是从未有人来住过?那么怎么装修的如此豪华?
第一百三十章天使魔鬼
正在胡乱思索间,下人们已经送上饭来,那细腻的白瓷碗里一碗汤,正冒着腾腾的热气,还有一碗米饭,更有一盅燕窝粥,还有四样清淡的小菜。下人们把菜摆上了红木圆桌就退了下去。看着这些东西,我不禁张大了樱唇,迷惑的看着他,我一个人能吃得下这么多么?这不是浪费么?
我洗净乐受,下床在秋月贴心的搀扶之下坐了下来,这守着这么一个大男人怎么吃?我不禁有一丝尴尬,不想动筷子。刘逸寰大概看出了我的不自在,唇角扬起一丝轻笑道:“嫂子先吃,我在隔壁处理一些事情,有事就叫我。”我点了点头;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里如一块石头落地般轻松。直到他走了出去;我才举起了碗筷。喝了半碗汤;吃了几口小菜,喝了半碗粥我就饱了。有小丫头捧来沐盆,盥洗完之后她们方退下。
秋草是个心里藏不住话得;看到周围没了人就小声郑重的对我说道:“夫人;你昏迷之后;是刘公子抱你上了马车;那底下的人全都看到了;这可如何是好?而且!”我抬起眉头;看着她;不解道:“还有什么?”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脸红道:“你在昏迷的时候一直拉着刘公子的手不放开;嘴里还喃喃自语着些什么。”她一说到这些;我的梦里那些零星片段慢慢在脑海飘过;难道;梦里我拉着青叶的手不让他离开竟然是拉着刘逸寰的手么?
想到这里;我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起来;整张脸像是打了腮红般红彤彤的。我有些泄气地问道:“我没有什么过分的举动吧?”秋月摇了摇头;道:“那都没有;你只是一直拉着他的手。而当时奴婢看刘公子看夫人的表情是那么的温柔;像是能滴出水来似的;又是那么的疼惜。我从未在他的眼中看到如此的表情。”
怪不得刘逸寰喂我吃药的时候秋月赶紧接了过来呢!怪不得两个丫鬟看他的表情那么的不自然!原来还有这回事!这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如果让人知道的话就会说我不守妇道。所以我转头对两个丫鬟说道:“你俩把今天的事情都忘了!谁都不许说!”“奴婢晓得!”两人齐声说道。此时;秋月有些不解而又担忧的对我说道:“话虽如此,可是染坊里大家都看到刘公子抱你上马车了,人多口杂啊;这该如何是好?”
我笑了一下;那有些虚弱的笑如玫瑰般绽放:“这倒没事;相信刘逸寰会让他们闭嘴的!如果谁活腻了才会说出去。而且当时的情况他离得我最近;难不成让我昏倒在地?不抱我上马车,你们两个扶我进去么?”我翻了白眼,不理解她们的古板,难道因为别的男子看了我哪个部位或者摸了一下我就要自残么?我才没那么傻!
不过就是在梦中我把他当做青叶拉着他的手挺不好意思的。但是看刘逸寰和往常一样看不出什么不自然。那么,我也可以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这样对谁都好。
不知何时,门外的雨已经停了,清新的空气吹来凉凉的风把这夏意渲染的如梦似幻,缓步轻轻廊间漫步,小手轻轻覆上小腹,感到那里面的生命似乎和我离得越来越近,三个多月胚胎发育完全了吧,小孩应该成型了吧?轻抚着那微微的突兀感,心里充满了幸福感,似乎肚子里的孩子就是我的全世界一般。悠然神思。抬头望着灰蓝色的天空,薄暮悠远,晕染天际。看来。这雨还未下完,等会还要来吧。那郁郁的花木苍翠,吹来阵阵凉意,风儿柔柔的刮起一阵树木的清香之气,轻闭上眼睛。呼吸着佳木散发的幽凝提神的香味,感到身子清爽了许多,而我早就感到了身后一道灼然的目光直直看向我,既然他不打算出现,那我也当做不知道好了……
八月初一,红妆坊门前水泄不通。男的眼睛盯着前面的戏台发直。女的则羡慕又感叹着上面正在娉婷袅娜风流婉转的美人衣服,要是穿在自己身上该多好看。红妆坊的门前搭了一个戏台,上面是从各个青楼找来的卖艺不卖身的雅妓。只见她们穿着我设计的衣服,或者清秀俊雅,衣袂飘飘。或者是在那绚烂的色彩中更加的妩媚漂亮。或者是被那渐染色的裙摆衬托的身段婀娜,风流雅致。美人团扇半遮半掩,那美人妆衬托的粉脸更加娇嫩。而头上那独一无二的首饰更是让美人在那花团锦簇之下风姿绰约,清影翩翩。
而刘逸寰也也凭着自己那广阔的人脉请了不少富贵名流来捧场。我更是让一封信致卫宁。让他和我们柳州知府通气一声,让其妻妾和小姐来我红妆坊做贵上宾。一时之间,达官贵人,商场富贾,都云集在我的红妆坊来买衣服。其声势之浩大完全盖过了胭脂坊开业那天的情景。
几个丫鬟包括小青小柳,还有刘逸寰送来的几个丫鬟都如陀螺似的忙个不停。而我由于怀孕害喜害的厉害,和他们打了个招呼就回后堂去休息了。而这里那些达官贵人的应酬则完全交给了刘逸寰,秋明秋月和秦掌柜则负责店里销售和裁剪的工作。而这一举动,也间接告诉了别人“锦衣公子”正式开始和红妆坊合作,这对红妆坊的名声来说是有利无害,只会带来更多的利润,锦衣公子是谁啊?柳州城最神秘的人物,竟然和我一个小小的红妆坊来合作,而且亲自招待,使众人对我的红妆坊好奇度大增。而知道内幕的人则都明白我们这是针对张家和其胭脂坊!
宣传的效果很见效,果然这几天的销售业刷刷的上长,而胭脂坊则没了动静,我心里冷笑:八成又是在研究怎么模仿我的衣服和首饰呢!不过可惜的是,再怎么模仿,那布料他也做不出来,充其量只能是模仿到皮毛罢了。想到这里,突然脑海中闪过些什么,而且我也紧紧抓住了这种感觉,等会一定要和刘逸寰商量一下。
我就不信一个胭脂坊不推陈出新,只靠模仿别人的东西就有活路,模仿别人的东西只有死路一条而已,这个结果不久的将来他就会知道!
果然不久之后胭脂坊也做出了那烂花印花的效果的衣服,也有那渐变色的各种裙装,更有那弹墨在袖口的弹墨裙,而且价格也低了不少。秋月等人看了以后恨恨道:“夫人,这张家真是恶劣,无耻!模仿咱的东西不说,还老是和我们对着干!”我翘起二郎腿,优雅的伸出兰花指,一派悠然闲适的模样。我妖娆一笑,眼神却无辜神秘道:“没事,过几天你们就看到结果了!你们等着看好戏不就成了!不过这几天我们还是要想办法恶整他们一下!”天使般的笑颜如花的容颜下,是一副魔鬼的灵魂。
两天以后,一大家闺秀来我红妆坊订做了几身衣服,店员们周到热情的服务令其开怀不已,于是这位大家闺秀连着喝了好几杯我们店免费的玫瑰花茶。在我的指引下,秋月劝其再买些化妆品,人比花娇,使用了以后可以让其更加漂亮妩媚。
那女子在秋月的劝说下渐渐就动了心思,但是不凑巧的是胭脂已经卖完了。于是我吩咐秋月带她上胭脂去买,并且说胭脂坊的胭脂和我们是一个地方进来的,都是用上好的胭脂拧的汁液淘澄净了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