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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这偌大的县城要找一个人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更何况她一个外乡人?而同样身为外乡人的他居然在他们住的旅店对面等了她多时?与此同时,她还注意到那来安不是请他们一起,而是只请她一个人过去……呵,想单独谈话就是他没有当众拆穿她身份的理由吧?
吴长卿见陆黎诗往那边看,自然也跟着看,可当他看到正笑着向他们招手的袁泽玉后竟吓得直往陆黎诗身后躲。
陆黎诗沉默了一下便把手中的吃食交给吴长卿道:“你先进去,你们先吃,不用管我,我去去就回。”
“不行!我不能让阿姐你一个人去见那可怕的家伙!”吴长卿一听陆黎诗真要单独去见那不人不鬼的家伙,急得不行,立刻把她拉到一边小声的说道。
陆黎诗挑眉,“可怕的家伙?他哪里可怕了?”
“啊……你想啊,他怎么会知道我们住在这里?一看就不安好心!我不管,你不许去!”吴长卿绝不会将他怕鬼那么丢人的事情说给陆黎诗听,反正就是不同意。
听到这话,陆黎诗不自觉的勾了勾嘴角,虽然这孩子看起来没心没肺又傻乎乎的,但还是蛮细心的,连这么细微的地方都发现的了,还不错!
陆黎诗欣慰的笑了笑,“没事的,我最多呆半个时辰,如果半个时辰后我还没回来,你再来找我,可好?”
“可是……”吴长卿还想再劝,就被陆黎诗的眼神制止住了、
陆黎诗转身移到来安身边,“这位小哥,请带路。”
来安侧身抬了抬手,“公子这边请!”
等到了四海楼二楼临窗的雅间,陆黎诗看了那笑得一脸莫测的袁泽玉一眼,便找了个与他对立面的位置坐了下来。
“说。”陆黎诗直接进入正题,完全没打算和他叙旧的意思。
袁泽玉笑,“这么些日子不见,穿着打扮变了,声音变了,不想连性子都变了,虽然自上一次见到你就觉得你变了很多,但我记得在你嫁到我们家时不是这样的呀!”
他记得那时的她胆子很小的,在他们家连句话都不敢大声说,唯有临走时那坚定的眼神让他小小的惊艳的一把,不过也只是如此。
“你就为了这个找我来?抱歉,我们的交情没好到可以把酒畅聊份儿上,告辞!”陆黎诗明显没了耐心,说着就想走了。
“莫急!如此,嫂嫂在上,受泽玉一拜!”袁泽玉又笑,说着还真站起身对着陆黎诗拜了一拜。
他永生难忘那次那女人不准他叫她嫂嫂,甚至还泼辣得说要赏他巴掌的事,但今时已不同往日,他自然是故意的,目的就想看看她敢不敢动那个手。
陆黎诗的P股刚抬离凳子,听到这话便又坐了下来,继而扯了扯嘴角,“上次已经说过了,我与你们袁家已然没有半点关系,不许再叫我‘嫂嫂’!你贴着脸想让我打,我还真怕脏了手!”
袁泽玉又细细看了这嘴巴不饶人的女人一会后便笑道:“说到这个,我有个问题想问你,你究竟是如何拿到那封休书的?”
“自然是袁泽温亲自交到我手中的,怎么,连你双生哥哥的笔记都认不出来?”陆黎诗的这句反问讽刺的意味十足。
袁泽玉点了点头,“自然是认得的,可问题是你如何说服他写给你的呢?”
陆黎诗笑,“这……就要问问你自己了!”
是的,原主的记忆告诉她,当袁家来提亲时陆逸卓还没那么不清醒,自然不愿意与官家连亲,一推就推了半年,然半年后他身子不行了,而柳氏又被袁夫人再三游说给说动了心,就逼原主嫁去袁家。可她本来是嫁给身体健康的袁泽玉的,却在接盖头的那一刻发现被换成了那咳嗽咳得肺都要出来的袁泽温。
那时袁泽温许还存了几分怜爱之心,知他没几天活头了,便把真相告诉了她,也悄悄写了封休书给她,所以当袁泽温的丧事一办完她就将休书拿了出来,袁家自然没理由再留她,于是她猜想这便是原主恨袁泽玉的理由,因为“她”的悲剧命运皆是他一手造成的。
她之前不明白为何一个官家会不顾一切的娶一个商女当媳妇,若拿政zhi是与金钱挂钩来当理由是不成立的,顶多是个妾而非正妻,后来想想陆府的命运便也了然了,而袁泽玉不想娶一个即将家破的女人当妻子也就可以解释了,所以吴长卿说的不错,这男人的确是个可怕且自私的家伙。
然袁泽玉听到这话竟肃起了脸来,“你究竟知道多少?”
他当时的确觉得这样一个女人不配当他的妻子,他的妻子应该是知书达理,气质高雅的女人,也不后悔把这位绝代美人推给哥哥,可他们两家的事牵扯之深、之大,她又知道多少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陆黎诗勾起一边的嘴角,“我只知道自己被娶进了袁家,然后克死了你哥,继而又被休回家,最后还因这天煞孤星的恶名被赶了出来,所以你才能在这里遇到我,如何?还想问什么?”
“你是被赶去陆府的?我以为……等等,也就是说,陆老爷和你一样都是被赶出来的?”袁泽玉此刻看陆黎诗的眼神就像看在一只猎物一般锋利。
“是我胡说的,你就当没听到的吧!若没有其他事情我就告辞了。”陆黎诗见此便意识到有麻烦了,不由得暗骂了自己一句,但她真的以为他是知道的,算她失策!
袁泽玉又看了看陆黎诗,什么都没说,只是抬了抬手示意她自便,而后她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待到陆黎诗已经出了四海楼,一直候在外头的来安听到袁泽玉轻咳了一声便闪身进来了。
“公子有何吩咐?”
袁泽玉看了看来安,沉默了一会才开口道:“你说那陆夫人为何会放陆老爷走?”
来安想了想便回答道:“小人不知,或许陆小姐与陆夫人达成了某种协议,陆夫人是不得已才这么做的。”
袁泽玉点了点头,“我也这么觉得,不过那协议又是什么?会和那样东西有关吗?”
来安听到这话一惊,“那公子需要小人去查看一番吗?”
袁泽玉又想了想,继而勾了勾手指,“你过来,你这么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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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 结梁子了
更新时间:2013…6…4 22:29:54 本章字数:3839
从四海楼出来,陆黎诗的脸色就一直都不太好,她对袁泽玉这个人还没袁泽温了解得多,除了知道他心眼比较多外其他的一无所知,但是心眼多归心眼多,坏不坏又是另外一回事了,所以她拿捏不好他会做什么。殢殩獍晓
“小姐小姐!听吴公子说您碰到袁家少公子了?他可有找您麻烦?”信儿已经在大厅等了半天了,一瞧见陆黎诗进来,就赶紧迎过去小声的说道。
陆黎诗看到信儿,微微皱眉,“你这么在这里?阿爹呢?”
信儿抬手指了指楼上,“有吴公子看着,没事的,只是奴婢担心小姐,就来这等着了。”
陆黎诗低头想了片刻才道,“先回房再说!”
虽然听说有吴长卿看着,却也不知为何她总觉得有些心神不宁的,但她从对面回来也没花多少时间,只是在进来前碰到个乞儿缠着她要钱,可她本来就没钱,而之前张世中夹在那封信里的银票所兑的银子也放在了吴长卿那里,磨了半天最后还是将她一直收在怀里的一对耳环给了那乞儿才得以脱身,想来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不过不管怎么说还是回房看看先。
“哎呀!”
然刚刚准备迈腿上楼,就听到信儿的惊呼声,再回头,便看到不知道是谁将柜台上的茶壶砸到了信儿的脚边。
“你有没有怎么样?可有伤到?”陆黎诗赶紧把信儿拉离那一片狼藉,如今信儿已经换作了女儿身打扮,穿的衣物都比较轻薄,即便没有被瓷碎片割到,哪怕是被那滚烫的开水溅到也是够呛。
“奴婢没事。”信儿拍着胸口压惊,等缓了缓才摇头道。
陆黎诗又检查了一番,才冷着脸望向柜台那边,“怎么回事?掌柜的,你们就是这么招呼客人的?”
那掌柜的本就有些头痛,这会见差点又伤到客人,便赶紧过来赔礼道:“唉唉,实在是对不住二位客官!这这这不是我们的人做的!万幸没伤着这位姑娘,不然真是有理也说不清了!不过二位客官请坐,小老儿让小二给您二位沏壶上好的茶叶压压惊先!”
正待陆黎诗准备说不用了的时候,却被另一道饱含怒气的声音抢了先。
“少在那里装好人!我只听闻店大欺客的,就你们小破地方,简直是欺人太甚!”那人说着又将柜台上的算盘给砸到了地上。
“这位客官您手下留情啊!这些东西虽不值几个钱,好歹也是银子买的呀!小老儿之前不是和您说过了吗,这是本店的规矩,既然已经叫伙计去报官了,您总得按规矩来呀!再说了,您的东西还指不定是不是在本店丢的呢!”掌柜的一边说着,一边使眼色给伙计们将小物件全都收了起来。
那暴怒的男人气得不行,一把揪起那掌柜的衣领,“那你的意思是我故意来碰瓷的?想本大爷我从十二岁起就开始走南闯北了,住过的旅店少说也有百十来家了,从来没见过你们这样的,你们这简直就是黑店!”
“唉……这位客官说归说别动手呀!小老二一把年纪了,可经不起您这样啊!”
陆黎诗听他们讲了半天,也听明白是那男人丢了东西,既然不关她们的事,便拉着信儿往楼上走,可还没走一步就被那男人给拦住了。
“这位公子,一看您就是位有学识的,我和那老儿说不通,便请您来给我们评评理!”
陆黎诗本就讨厌管闲事,想走却又几次被拦了去路,无法只能沉着脸说道:“东西丢了,既然已经报了官,一切等官府的人来了再处理,我没什么好说的。”
掌柜的听闻立刻符合道:“可不就是么!如果官府的人定案说东西是在本店丢的,本店会按规矩照价赔付六成给您,决不食言!可您怎么也得走程序啊!”
那男人不依,“话不是这么说的,谁知道你们和那官府的人私下里是否有交情?若他们断定我的东西不是在你们店丢的,那我不就成了那冤大头了?这位公子您说是不是?”
陆黎诗冷笑一声,“那你想如何?我给你两个建议,第一,伙房有把刀,你拿着刀砍死这掌柜的泄愤;第二,你一头撞死在这店里,那么不管你是怎么死的都和这店脱不了干系,想来官府的人也绝不会包庇!如何?”
正待那丢了东西的人和那掌柜的听得目瞪口呆的当口,信儿竟飞一般的冲向了旅店大门。
“吴公子你为何会在这里?你不是在楼上陪着老爷吗?”
陆黎诗也是一惊,也跑了过去紧皱着眉头问道,“你几时出去的?我进来的时候为何没看到你?”
吴长卿本来见到陆黎诗还稍稍松了口气,但见她脸色不好,便有些慌张的答道:“我本来在房里陪着义父,不觉有些尿急就去了茅房,那时突然来个人说你出事了,让我赶紧去救你,我一听就急了,正好那茅边边有个后门,那人说后门近,我就从那边走了。可我到了四海楼,别说你了,就连那姓袁的家伙也不在了,我一想不对,就赶紧回来了,可出事了?”
陆黎诗一听这话气得一把就揪起吴长卿的衣领,想说什么又什么都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