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真的不知道这些,又没有人和他说过,他又怎么可能知道的了?原来……大家都是啊!
司徒一直在旁边看着,没说话,也没阻止,这会虽见李易的五官已经被打得面目全非了,还咳出血来了,但他知道阿忠其实并没有下狠手,不然这小子怕是早就见阎王了,默默的叹了口气,继而弯腰将阿忠给驾了起来,并将他给拖到了一定的距离之外。
阿忠顺势真起身来,似还觉得不够解气,便又说道:“你看着我作甚?是想说你不知道?或者怪没有人告诉你?如果到现在你还在想这些,那我只能说你根本没有资格再继续呆在这个家了,除去我和司徒不说,你问问自己可有把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当自己人看过?只要你肯多问一句,多用一点心,这些能从简单的对话中就能知道的事你又怎么会不知道?你再反过来想想,为什么你的事他们都知道呢?你缺了什么他们可有让你一直缺下去?”
“还跟他废这些话做什么?人家眼光高着呢,自然是瞧不上我们这种低贱的生意人家。我说你们俩到底进不进来?再不进来我可要关门了!”说这话的不是别人,正是陆黎诗。
显然,在阿忠揪着李易出来的时候她看到了,也猜到他们会做什么,所以她本不想出来的,因为清楚阿忠不会真的把他怎么样,是信儿从她那里听到这事后就让她出来瞧瞧,于是她就出来了。
司徒和阿忠闻言互看了一眼,然后相继走进了大门,而陆黎诗随后就用力的关上了门,只留李易一个人躺在外头的地上呆呆的望天。
陆黎诗头也不回的走向饭厅,同时大声嚷道:“都给我出来吃饭!不愿意吃的就别在这家呆着!”
这话一出,众人哪怕没有什么胃口也不得不陆续坐到了饭桌前,包括信儿也是,她低着头走出了房间,继而低着头扒饭,等大家都吃完后,又低着头开始收拾东西。
然这期间最如坐针毡的还是阿忠,看到信儿那样子他也不好受,几次想开口却没找到机会,这会见她端着碗筷搬出灶房,他想也没想就跟了过去。
待到进入灶房后,阿忠轻咳了一声,等信儿发现他后才开口道:“那个,你还好吧?”
信儿看了他一眼,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眶就又红了,紧紧咬了咬下嘴唇,始终不让自己在他面前落泪。
阿忠见此其实心里很急,为她,为自己想说还没说出口的话,也为他们俩之间的事,然不等他开口就看到信儿背过了身去。
信儿是怕说着说着会忍不住掉泪,所以才会背过身去的,也是等看不到他的脸后才说道:“我现在已经够丢脸了,求您什么都别说!我……我知道的行为让您为难了,其实我从没想过要让您为难的,就是……算了,不说了,反正我以后不会再做让您为难的事了,只是我能求您件事吗?”
阿忠将藏在背后的拳头紧了紧,沉默了好长一段时间才开口道:“你说。”
信儿吸了吸鼻子,“其实也没什么重要的事,就是……我知小姐很需要你的帮忙,那么我们俩能像往常一样相处吗?不过您放心,我不会再做多余的事的。”
久等不到答复,信儿暗自平息了会才回过身去,结果哪里还看到那人的影子?微微一个愣神,继而蹲下身子就埋头哭了起来。
原来他连这样的要求都是不愿意的啊,看来她真的是让人家太为难了呢,还好,现在知道还不算晚,以后不会了,再也不会了!
天空轰隆一响,吓了信儿一跳,微微抬头,又看到几道雷电,而后又是一声巨响,紧接着暴雨倾盆而下,信儿从小就怕打雷,想到了什么,便加快收拾着碗筷,然后回房抱着自己的枕头和被子就去敲了陆黎诗的房门。
陆黎诗看到信儿这行头,浅浅的笑了笑,“进来吧,你真不嫌麻烦,我被褥都帮你扑好了。”
信儿吐了吐舌头,“我就知道小姐待我最好了!”
待到姐俩漱洗完后上/了/床,短暂的沉默了片刻,信儿便说道:“小姐啊,我和他都把话说清楚了,其实李大哥说的没错,错的人一直是我,是我太天真了,是我考虑的不够周全,其实让他住到咱们家您也很为难吧?哎,看来真是我错了呢。”
借着响不停的雷声陆黎诗轻轻叹息,握了握信儿的手,“谁说你错了?你只是在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又没逼他回应你,我们家信儿很了不起呢。再说了,你是我家孩子,我当然要帮你咯,别说他了,下次你要再看上谁,我直接拿个麻布袋子套他头上,然后一闷棍敲晕他,再把他绑来丢你房里,嗯,这主意不错!”
信儿闻言不禁嗤笑出声,“您又寻我开心!话说回来,您可别再宠着我了,我感动得都快哭了呢。”
陆黎诗又是一声轻叹,“想哭就哭吧,反正外头雷声大,就算哭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搭理你的。”
信儿又被逗笑了,然笑着笑着眼泪终是忍不住淌了下来,陆黎诗揽过她的肩膀,并轻轻拍着她的手背,由着她哭,哭过了就好了。
而另一边,阿忠的房内。
司徒看着阿忠一碗接着一碗的往自己嘴里倒酒,也是一叹,“这酒你哪里的?没见你出去买啊?”
阿忠也不看他,自顾自的喝下一碗才道:“库房里偷的,怎么,你要去告状?那就去呗!”
司徒知道兄弟心情不好,也不理会他的故意找茬,犹豫了会后道:“你为何不将自己想说的话说与她听?”
这个问题一出,阿忠握着碗的手明显的一顿,继而扯了扯嘴角,“我有什么话说?我没什么好说的。”
话都让那女人一个人说完了,可不就是没话好说了么?
司徒再次叹气,又打量了他会才说道:“就说你其实早就对她动心了不就好了?”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大概说的就是自家兄弟这个样子吧?一个人的心肠即便再冷硬也会有融化的一天不是?不然他不会一直默默地受着她对他的好,也不会那么冲动的去揍李易,而在李易还手的时候更不会不去躲,想借着挨揍来减轻心中那说不清道不明的愧疚,就表示他早就将她放在了心上,只是他自己一直不肯正视罢了。
听到这话,阿忠又是一顿,又一碗酒饮尽,皱了皱眉,继而苦笑道:“她都说了不再继续的话了,我还能怎么样?”
他之前那会之所以会追去灶房就是打算和她说这话的,结果……
那个笨女人,明明自己就难过得不行了,到最后还在替她家小姐着想,试问这样心性的女子他如何还能视若无睹?也因为这样,在她说出那样的要求时他才会一声不吭的转身就走。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答复她,他并不想像往常一样相处,他想对她好,也想她继续对他做那些不多余的事,所以他只能选择离开。
想到了什么,就又说道:“司徒啊,你说我怎么就那么死心眼呢,这两个人在一起过日子,你心中有我,我心中有你,不就够了么?至于将来如何,谁又说得准呢?”
司徒很想说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但知道这会不是说风凉话的时候,唯有沉默。
见阿忠还在不停的喝,怕他再这么下去会出事,便一把夺过了酒坛子和酒碗,“你要实在憋着难受,没地方发泄,那出去淋会雨,等清醒了之后再好好想想该怎么办。”
阿忠看了他一眼,点点头,“你说的对,我出去冷静冷静!”
司徒微微一愣,这明显是他随口一说的话,谁想那小子居然还真就跑了出去,不过他也没拦住他,这样也好,总比一直躲在房里喝闷酒好。
也不知该说这雨下得太及时,还是太应景,按理说夏日的暴雨一般都不会太长,结果这场雨足足下了一整夜,而这一夜注定也是某些人的不眠之夜。
翌日一早。
大雨过后的太阳显得更为的毒辣,泞泥的土地不到半个时辰就被完全蒸干了,陆家人吃完朝食就赶马车出门准备山上去。
陆黎诗是最后一个出来的,发现大家都站在门口没上车,正好奇,瞟眼就看到狼狈不堪的李易还站在昨晚那个地方,且正目不转睛的望着他们。
皱了皱眉,继而嚷道:“都站在这里做什么?不知道山上有很多事情要做吗?”
“小姐,那个……”信儿还是没办法硬起心肠来,见李易那样子太可怜,便轻轻扯了扯陆黎诗的衣角,可话还没说完就被她的一个瞪眼给收住了还没说完的话。
见他们还是没动,陆黎诗不由得闭上眼深呼吸,等再次睁眼就径直上了马车的驾驶座上,“我再问一次,你们是走还是不走?”
陆逸卓自是不知旁的事,只知要听女儿的话,立刻就上了车;信儿和吴长卿还在犹豫不决;阿忠则是难得的没了笑脸,也难得的没抢着说话。
司徒无不叹气,唯有走上前说道:“小姐,您进去陪着陆老爷吧,马车小的来驾。”
陆黎诗看了他一眼,而后就坐了进去,也不再管他们。
司徒上了车后,吴长卿左右看了看,没得选,只能跟着上车,那剩下的就只有信儿和阿忠了。
两人无意识的互看了一眼,四目相接,信儿很快的就移开目光,又犹豫片刻便上了车。阿忠见此眼神明显一暗,又看向司徒,司徒朝着他努了努嘴,示意他先上来,于是他也不再停留,长袍一撩就跳了上去。
司徒最后看了李易一眼,虽很清楚他为什么没有离开,但这事并不是他能做主的,当然,他也不是个喜欢替别人做主的人。马鞭一起,马车扬长而去,留的那道还站在那里的身影渐渐缩成一个黑点,然后完全消失不见。
---
083 梨园山庄
更新时间:2013…6…9 23:55:11 本章字数:4023
陆黎诗上下打量了信儿一眼,挑了挑眉,“你想干嘛?要找我打架?我先认输成不?”
听到这话,信儿起初一愣,等反应过来她是在调戏她,羞得直跺脚,“谁……谁要跟您打了!我……我是……哎呀,不跟您说了!”
陆黎诗点点头,“唔,既然不是打架,又没话说,那请问信儿小姐,小女子可以进家门了吗?”
信儿臊得不行,可又瞧了眼那随时都有可能倒下的李易,咬了咬牙,“不行!您今天不把这事解决了,就不准进去!”
陆黎诗再次挑眉,“敢问小女子需要解决什么事?”
“您……您明明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干嘛呀您这是?”信儿望着她那此刻显得格外碍眼的表情,恨得她直呲牙,不过想想这事的前因后果,她也不好意思直说。殢殩獍晓
虽然她是被骂的那个,可李大哥也没骂错,等她和那人说清楚之后,她那会就没啥想法了,反倒是现在再看李大哥,显然他认错的态度真的很诚恳,然她之所以不好意思说是因为怕人说她惺惺作态,毕竟他是因她而被赶出去的不是?
陆黎诗摇了摇头,故作无知道:“我不知道呢,但求信儿小姐之言。”
信儿一听到她喊她“小姐”就急了,以为她生自己的气了,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阿忠见此默默的叹了口气,又看了信儿一眼,然后上前一步道:“小姐,李易已经在外头站了三天了,还一直滴水未进的,再这么下去怕是会出事。”
信儿听到他代她说出了自己没说出口的话,快速的瞥了他一眼,继而又快速的偏开的头。
陆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