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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秋儿这样说,薄情和白映儿相视一笑,这陈灵儿也不是个善良主。
想想也释然,陈灵儿毕竟是生王府,什么事情没经历过,看人也看得真切,倒不用他们替她担心,不声不响已经布局好一切。
秋儿一脸喜色道:“润城比凤都暖和,前两天奴婢陪王妃花园里散步时,看到好些花都打了花蕾,奴婢正想领夫人和白小姐过去看看,解解闷。”
薄情和白映儿点点头,秋儿唤来一个丫头,交待了她几句话,就领着薄情他们朝花园走。
那知道一行人刚刚走到花园入口处,就见方才小丫头从后面追上来,恭恭敬敬道:“丞相夫人、白小姐,王妃说宴会就要开始,请两位移步到前厅,准备入席。”
薄情看了一眼白映儿,无奈含笑道:“看来今天是没有眼缘,我们走吧。”
白映儿不由一笑,只要不是谈正事,这女子,、其实跟普通小女孩没什么区别,笑道:“没有眼缘,不过有口福也不错。谨王妃既然与情儿都来自凤都,必然能让情儿吃到家乡菜。”
秋儿马上笑道:“白小姐定是神算子,连这也知道。”
薄情与白映儿又是相视一笑,就听到秋儿道:“王妃说了,今天来贺寿夫人小姐中,不少是来自凤都,特特吩咐人准备几桌凤都菜肴,让大家不分品位,全都凑一起,回味回味家乡味道。”
白映儿笑道:“这主意好,我虽不是凤都人,也想尝尝这凤都菜式,你们王妃不会介意吧。”
秋儿笑道:“求都求不来,怎会介意。”
随着秋儿来到前厅,果然见到不少熟面孔。
陆夫人、方夫人,陈夫人,还有一些照过面却不知道夫人和小姐,或许是远离了故乡,显得格外亲切。
陈灵儿看到薄情进来,连忙迎上来笑道:“你可来了,我们正说你呢。”
薄情也不似以往那冰冷,含笑道:“说我什么,是不是背后说我坏话,小心别让我知道了。”
“我们哪里敢说你坏话,小心闪了舌头。”
陈灵儿拉着薄情就要往里面走,忽然看到白映儿,不由停下步,友善了笑了笑道:“丞相夫人,这位是……”
薄情连忙二人介绍,陈灵儿见是薄情喜欢人,脸上笑容浓了几分,含笑道:“原来户部尚书府小姐,请进来。”未来太子妃,自然不能怠慢。
白映儿见陈灵儿是个爽人,也没有什么拘束,同薄情一起与坐夫人小姐见过礼,自如坐众人中闲聊起来,不过是问一些凤都风土人情。
陆夫人与薄情见过礼后,一脸喜悦道:“妾知道少夫人与谨王妃是旧识,谨王寿宴你必然会来。上次酱菜少夫人没吃成,倒惹了不少麻烦,所以妾回去后,又特特制了几坛,今天带来了,正马车上一会再给少夫人。妾就不信那个邪。”
薄情见陆夫人少了以往拘束,说话又有趣,不由笑了起来道:“就是,我也不相信那个邪,你一会只管送,我也只管收下。”
这边话刚落,陈灵儿凑过来道:“陆夫人,我可是都听到了,你不能厚此薄彼……”
这话刚说了一半,陈灵儿身体不由自主朝前扑倒,薄情和陆夫人看到大吃一惊,连忙伸手扶着她,搀扶着她走到就近椅子坐下,再看陈灵儿面色,瞬间苍白如雪。
秋儿忽然惊恐叫道:“不好,王妃见红了。”众人不由大惊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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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家占了大半时间,弄到全身都痛,好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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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揭开真相1
第154章 揭开真相1
因为事出突然,众人便都留客厅中等候消息。
薄情静静坐客厅一隅,属于那种喜怒不形于色人,心中虽然担心,面上却并不会表露出分毫。
白映儿像发现了她情况不对,拍拍她手,安慰道:“别太担心,谨王妃不会有事。”
薄情正回想着方才画面,总感觉事情有些不对,淡淡道:“映儿姐姐,你有所不知,我今天用内力探视谨王妃胎时,大人和孩子还是好好,怎么会突然见红呢?”
突然听到此话,白映儿面不由一怔,压低声音道:“你意思是有暗中动了手脚,要不要……”
“先不要这么急着下结论,一切等太医出来后,看看他怎么说,我们再下结论不迟。”薄情拦下白映儿,她虽然怀疑是有人动手脚,但也不能排除是其他原因。
白映儿点点头,不过直觉告诉她,此事必然是人为。
刚想到这里,突然一道身影飞步入客厅,直接到薄情面前道:“丞相夫人,我家王妃想见你。”
陈灵儿这个时候要见她,薄情微微一怔,她身体能行吗?
思略片刻后,旋即明白想见自己必然另有其人,俯首到白映儿耳边,压低声音轻轻交待两句,对来人道:“请前面带路。”
皓月阁。
啪……
薄情刚迈入门口,一串佛珠砸她脚边,正是太后那串佛珠,果然是出事了。
此事必然又与自己扯上关系,心中不由一沉,很好,竟然把手伸到她身上,也别怪她心狠手辣。
箫谨言指着薄情,恨不得杀人道:“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对待灵儿,风氏跟你恩怨同灵儿有什么关系,你一定赶杀绝。现她孩子没了,你是不是很开心,你这个毒妇。”
见箫谨言情绪激动,薄情也不急着为自己辩解,捡起佛珠握手中,淡然道:“太医怎么说,王妃为什么会突然见红。”
箫谨言冷冷一笑:“丞相夫人,本王真是佩服你勇气,都这个时候了,还能装出一副无辜样子骗人。灵儿为什么会这样,不正是你一手策划吗?证据就这串佛珠里面。”
佛珠,薄情微微一怔,脑海中闪过一张可怜兮兮脸,冷着声音道:“一串佛珠怎能让王妃流产。”她感觉到有什么不对,但除了穿佛珠用绳子被换掉外,完全看不出这串佛珠有什么异样。
箫谨言鄙夷盯着薄情,一脸不屑道:“你还演戏,一串佛珠从表面上看,当然没有什么,若是有人故意把佛珠挖空,再填上相同重量,能导致流产药物,自然就不一样。”
“因灵儿思念外祖母,就这样日夜把佛珠带手上,药力能过皮肤,慢慢渗入肌里,只要身体积蓄了足够药量,胎儿自然而然就会突然流产,真是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可惜……”
英挺身影朝薄情走近一步,箫谨言逼视着薄情道:“陈太医发现灵儿体内有导致流产药物,本王马上让人彻查了灵儿日常所用之物。还是陈太医有经验,闻出佛珠上有异味。佛珠檀香味虽很浓,却掩不住里面那种药味道,本王捏碎其中一颗,终于让本王发了你阴谋。”
手掌一摊,露出一些檀香木碎,还有些褐色,已经干了膏状物体。
薄情看着与手掌颜色分明东西,心里如被雷击一般,胸口因为激动而微微起伏。
这串佛珠是太后给她,如果不是自己动手脚,那就只能是太后,没有到自己饶她一命,她竟然对自己下毒手。
蓦然想起当日,太后对她说话,薄情面色瞬间苍白。
太后,真是好手段,她原本想当一回好人,没想换来竟是这个结果,那这个好人不当也罢,面色骤然变得冰冷无比。
箫谨言看到薄情面色瞬间大变,以为是她作贼心虚,想要叫人把她拿下,薄情蓦然抬起头,冷冷盯着他,那双黑白分明冷眸内,找不到任何属于人类情绪,让他不由自主后退几步。
薄情看着箫谨言一字一句,清清楚楚道:“告诉谨王妃,我会让长青庵那位,给她一个交待。”
冷冷一笑,不知道,当太后得知自己佛珠没有害到她,反而害了自己外孙女和未出生曾外孙时,心情会怎样。
声音冷如冰雪,箫谨言不由一阵毛骨悚然,恐惧由心底慢慢爬起,眉头深深皱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长青庵那位又是谁?”
“谨王想知道那人是谁,只要照我话跟谨王妃说就行,不然问问旧年腊八节,陪谨王妃一起到慕府丫环也行,她一定会只字不漏告诉你。”薄情阴冷道,这种药竟然能让孕妇流产,必然也能让人不育。
不育啊!这是要她绝后。
太后,既然你不仁先,那就别怪她不义后。
握紧了那串佛珠,薄情旋转身,头也不回走出皓月阁。
门外碰到了一脸着急曼珠,薄情却只想着自己可能不能生育事情,像是没有看到一般,不管不顾,大步朝外面走。
看到主子面色不对,曼珠心里不由一沉,这几年跟主子,来无论遇到什么事情,从未见主子如此颓废过。
虽然很是担心,却没有问出口,只是紧紧跟薄情后面。
薄情下了马车,脚步飞朝彼岸园走,每一步都像踩浮云上,随时都有可能跌落万丈深渊。
这种心惊胆战感觉,让她到窒息,可是只一用呼吸,胸口就痛得十分厉害,像是里面被装上了一把利剑。
只要一用力,就会把她心刺破,痛入骨髓。
走了好长一段,薄情不知道自己是走到天雪阁,直到看到坐书桌后面,正疾笔书写后身影,一阵悲哀袭上心头,胸口上剧痛如刀剜,一口腥甜从口中喷出,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慕昭明因为这几日箫谨天忙于与大皇子周旋,把大部些奏折丢给了他,虽然不停奋笔疾书,却也没有忽略书房外面事情。
早就从脚步声中,听出是薄情,闻到熟悉幽香门口出现时,正想取笑两句,人儿却突然吐血昏倒,不由大惊失色。
天雪阁内,慕昭明一脸担忧坐床沿边,紧紧握着掌中小手,沉着脸,听曼珠讲述谨王府发生事情。
曼珠站床前,自责道:“奴婢原是陪主子身边,主子觉得明妃娘娘赏,那名叫青儿宫女很可疑,就让奴婢去查一下这个青儿底细,等奴婢回来时,就听人说谨王妃突然见红流产,主子也被谨王妃请到皓月阁,据陆夫人说是,谨王妃想见主子。”
暗看了一慕昭明神情,继续道:“奴婢就连忙赶到谨王妃所皓月阁,刚好看到主子握着佛珠,面色十分难看从里面走出来,当时主子好像失魂了一样,不管不顾往外面走,奴婢只好赶紧带她回府。”
慕昭明沉着脸听完曼珠话,把所事情联系一起,大概知道人儿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深邃眼眸,冷冷盯着另一只小手中,紧握着那串佛珠,整个人像裹上了一层冰冷,冷得透心透骨。
帛儿从外面走进来回道:“回主子,封伯让人来传话,户部尚书府白小姐和宫里许太医外面求见,说是奉太子之命,前来为少夫人诊治。”
上官落不,慕昭明信得过御医,也就只有许太医一人,连忙道:“请!”
许太医替薄情把好一会儿脉,这若是平时,慕昭明早已经发火,现却不同,只要薄情好好,他什么都可以不乎。
片刻后,许太医拈着胡子道:“丞相大人不必担心,丞相夫人只是一时怒火攻心,加上受了沉重打击,血不归经所致,并无大碍。只是下官有些不解,丞相夫人是否受过重伤,下官从脉息中发现夫人曾经使用过多种极为霸道药物。”
慕昭明没有意识道:“确实是受过几乎致命伤。”确实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