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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骆奇锋依然不失强势道:“太妃、凌王亲自已经驾临齐国公府,让你先办事后接审问,已经是本将军大让步,你不要得寸进尺。”这女子真是不好对付。
审问?他们也配!
薄情眼眸中内一阵讥讽,冷冷道:“灵雎,杀无赦,一切由本少主担着。”
骆奇锋眼眸内一紧,灵雎剑已经如长蛇吐信般,飞扑来,手中长枪本能挥出,两人马上路口上缠打起来,而那三百名士兵,则把薄情马车紧紧围住。
灵雎武功固然是厉害,但是骆奇锋这将军之名,也是无数拼杀,实实打出来,一把长枪灵活舞起来,把自己包围得密不透风,灵雎一时也伤不到他。
这么精彩打斗,龙城内可是十分罕见,不知不觉吸引了众人目光。
围观人也渐渐多起来,就连骆奇锋自己,也渐渐沉浸到这场比拼中。
这女子武功,实是太高强,自己一直苦于没有遇上真正对手,不能提高枪法。
眼下就是一个绝好机会,不如就借她之力,突破自己枪法,渐渐也忘记自己今天正事。
二人酣战,众人看得入迷,包围马车士兵,也看得热血沸腾。
忽然感觉到一阵风突然刮起,就没有太大感觉,眼前比斗实是太精彩,谁会意一阵无形风。
骆奇锋和灵雎正打得入迷,二人感觉到眼前忽然一道身影。
还没有弄精楚是怎么事,胸前就被重重拍了一掌,全身一阵冰冷,整个人像断线风筝同,一下子就飞出十几丈远。
就人们目光,全部被骆奇锋飞走身体吸引时候,马车车窗又微微动了一下,比斗现场只剩下灵雎一人,右手还握着剑,左中是挥掌动作。
这个姿势,让所有人都以为,骆奇锋是她拍飞。
但是她却很清楚,刚才自己根本没有碰到骆奇锋,而且这一掌完全是虚,根本没有灌注内力,他怎么一下就飞走呢?
回过神,似是想到什么,回头冲那些士兵,大声喝道:“还愣着干什么,本姑娘刚才那一掌可不轻,你们将军是死,是活,可就看你们表现,迟了可就没命了。”
三百士兵们咽了咽口水,那里还敢再拦下灵雎,连将军都拦不住这女子,他们岂能拦住。
现将军性命才是重要,想都没想,就急急朝骆奇锋方向跑去。
灵雎垂下眼眸冷冷一笑,飞跳上马车,车夫一动缰绳,马车就飞朝另一个方向奔去,趁人不注意时候,迅速拐入其中一条不起眼小巷,然后驶入一家茶庄后院。
灵雎被拦外面后院中,薄情依照密函上面暗语,顺利来到一所小院外面,轻轻走入内,朝小院内指定房间走。
刚走近那间大门正敞开着房间,就听到一把火气、中气皆十足声音,从里面传出:“薄家架子端得越来越大,都什么时辰了,人还没到,老子边关上事情多着呢。”
薄情没有出声,悄然站门边,淡淡打量一眼。
房间内总共有四人,坐上面男人,不过四十岁年纪,一袭白色滚金边华服,无限贵气,黑色发长,一半束金冠中,一半非常顺披身后。
面容洁白,无比俊朗,却是龙相峥嵘,傲骨天生之势,不怒自威,眼眸中居然各有两个瞳孔,重瞳。
随意看一眼,薄情心中一紧,好霸道一双眼睛,好像灵魂都震荡。
若不是看过密函上,参加此次会吾名单,还真以为此人就是当今冥帝陛下,可惜他不是。
华夏帝宫中有两位太后,一位是先帝原配,孝端母后皇太后,一位是冥帝生母,孝康圣后皇太后。
而眼前这位贵气、霸气十足王爷,正是先帝原配孝端皇太后所出,先帝第三子,华夏帝国具有神话色彩逍遥王,战神王爷——梵风流。
梵风流,没有战事时候,日子就如他名字一样,过得风流活,若有战事,除非不出,出之必胜。
战神王爷这一名号,也由此而得来,也是此番天下群起攻打东圣帝国,慕昭明列为厉害对手之一。
此时,他不前线战场,却突然出现帝都,莫非前线有了大转变,还是此番会吾,有什么格外重要事情。
薄情还未来及打量其三人,上面男子忽然开口道:“既然已经到了,就进来吧。”低沉声音如古琴低声音,远长而淡泊,却自有一股震慑之力。
房间内,另外三人目光,刷一下落薄情身上,随之眼眸中,全是一阵疑惑不解,多是惊艳。
庄周不是第一次看到薄情,但是看着眼前女子,不由轻轻吸了一口气,她天生就是用来蛊惑人心。
黑色广袖曳地百褶凤尾裙,黑色面纱遮住大半容颜,黑色长发二八分开,从头发较多一面刘海开始编发辫,一直编到另一耳后,然后绾成一个小打髻,冰魄玉簪固定发髻。
整个人都裹黑色中,却突然耳后,怒放出两朵鲜红如火彼岸花。
这种视觉上强烈冲击效果,这种极端搭配,怕也只有她这样,拥有强势气场女子才能压得住。
哼!片刻,房间内响起一声冷哼。
只见一名腰身粗壮,满脸络腮胡中年大汉,不屑道:“薄家人都死光了不成,居然派个黄毛丫头来参加,这么重要会吾。”
挥挥大手,并没有也不抬道;“回去,让薄家能说话话人过来,老子没时间陪小朋友玩游戏。”语气中充满不屑。
薄情似是没听到一般,若无其事走入内,不等上面人开口,就施施然房间内唯一空位,以舒适姿势坐上面。
抬起头,冲齐国公妖冶笑道:“齐国公恐怕要失望了,大长老他们是不会来。”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齐国公开口就是一声大喝。
薄情连忙捂着自己耳朵,一脸幽怨道:“齐国公,你好凶,还有,你叫那么大声,人家耳朵都被你震聋了。”
玉手揉耳朵,无辜、幽怨瞪一眼对方。
其他人闻人言,面上一抽,就连齐国公自己也不由一怔。
“我问你正经话呢。”齐国公怒目一瞪。
“我说也是正经话。”薄情提高音量吼回去。
齐国公面上一滞,自己这面相,不怒而威,别说是自己女儿,就连自己妻子,看到也心生畏惧。
这小丫头胆子不小嘛。
居然敢自己发火时候,捋老虎须,沉着声音道:“大人事情,小孩子跑来闹腾什么,滚!”
哼!薄情轻蔑哼一声:“我们薄家事情,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指手画脚,看不顺眼,滚!”
薄情三言两语,把对方轻蔑一滴不漏还回去,看她年纪小好欺负吗?
谁欺负谁,还不知道呢。
齐国公面上一僵,活了大半辈子,还是头一次被人吼,而且还是一个乳臭未干小丫头,不好好教训教训这小丫头,他颜面何存,高大身体猛一下站起来,一步一步走近薄情。
薄情微微抬起头瞟一眼,眼眸内露出一丝震惊,齐国公足足有七尺高,魁梧粗壮身材像一座山。
凶神恶煞面相,似是一尊修罗,给人一种强烈压迫感,若是换成别人,或许会被他模样吓到。
但是薄情嘛,其他人眼中露出一抹期待……
七尺郎君三尺妻,
画眉英雄竟屈膝。
夜来并卧鸳鸯枕,
凑得头齐脚不齐。
噗……
薄情刚刚念完,房间内众人,除了齐国公外,全不由喷笑出声。
齐国公高大魁梧身体,石化似僵原地,一张满脸湖子老脸,红得跟煮熟大虾,第一次以自己身高为耻。
此时,那些初次见薄情人才知道,这个小丫头不简单,不仅胆色过人,还很有急才嘛。
齐国公这样,战场上号称煞神人,竟然被这小丫头,捉弄得无力还击。
“好了,时间有限,我们还是谈正事吧。”梵风流收起笑容,打圆场,目角余光暗暗看薄情一眼。
齐国公红着脸,狠狠瞪一眼薄情,冷哼一声回到自己位置,薄情也不甘示弱回他一个鬼脸。
梵风流目光从薄情和庄周脸上扫过,淡淡道:“往年,皆是本王、薄家大长老两人商议此事,今年换了人,大家就彼此重认识一番,以后见面,是常有事情。”
薄情心中微微一震,看来她送走长老们事情,一早就被宫里人知道。
脸上依然带妩媚笑容,微微沙哑声音,极慵懒魅惑道:“密函上不是都有名字了吗,为什么还要介绍一遍呢?”
“妖精。”齐国公不屑道。
“想不到齐国公英名盖世,没想这名讳……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薄情一脸感慨道,明知齐国公是骂自己,却故作糊涂,把妖精说成是齐国公名讳。
齐国公又吃了薄情一个哑巴亏,再也不敢开口,只管拿眼睛直直瞪着薄情。
薄情心里冷冷一笑,微微垂下头,玉手绕着一缕发丝,故作娇羞叫道:“齐国公,人家知道自己长得很美,你也不用这样直勾勾看着人家嘛,人家会害羞。”玩不死你,不叫薄情。
魅惑声音,一下酥到众人骨头里,而薄情,一双眼眸,人畜无害看向齐国公。
但若是仔细看话,其实里面包含着挑衅,不屑、轻蔑、讥讽……
齐国公:“……”一阵无语。
只好别过脸去,不再看薄情,这只死妖精。
其他人不由暗暗偷笑,齐公国一世英明,平生无败绩,没想今天缕缕一个小女子手中吃亏。
庄周从容淡然起身,透露着慧智眼眸,淡然扫过众人,谦虚稳重道:“晚辈庄周,见过王爷,齐国公,铁血侯,薄少主。”
“本王早闻庄家少主,少年睿智,今日一见果然不凡。”梵风流淡淡道,眼眸内没有半丝波动,似是见多不怪。
薄情以极为慵懒,却给人一种无比端庄姿态站起来,微微福了福,一脸妩媚道:“晚辈薄情,见过王爷,齐国公,铁血侯,庄少主。”
那把略微沙哑声音,明明波澜不惊语气,偏偏总是挠得人心痒痒,让人忍不住一阵躁动。
“薄少主刚回龙城不久,回府三天即夺回当家权,用一个多月时间掌控薄家所有产来,不可不谓是手段惊天,本王很是期待。”梵风流一双重瞳中,闪过一抹光彩,给人一种棋逢对手感觉。
薄情眼眸中微微一滞,含笑道:“长老们年纪大了,本少主不忍心再折腾他们,把他们送到一处人间仙境,颐养天年,以感谢他们多年来,为薄家做出贡献、牺牲。这也是他们心愿。”
庄周一脸震惊看着薄情,自己还是小看了她,原来她喜笑怒骂,仅是她一种掩饰,背后手段,连他都没有察觉到一分半毫,不可不谓是惊天手段。
齐国公和铁血侯也不禁有些动容,连消遥王都视之为对手,可见其心智不是常人能及。
尤其是齐国公,内心是震憾无比,刚才还真是小看了这女子,没想到却是个玩阴谋、耍手段高手。
薄情脸上笑容,妩媚让人心神荡,似娇似媚道:“晚辈也就这点小打小闹把戏,怎及得场诸位早经沙场。”心里却不停琢磨,逍遥王这样做,究竟是什么意思。
华夏帝朝越是往高层接触,越是可怕。
这里能人辈出,异人是真是穷出不,看来她以后行事,要加小心才行。
“铁血侯,吕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