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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名士兵上前把明了然押走,浩浩荡荡的队伍也随离开,只留下秋枫一人独自站在街道上。
看着渐渐消失的队伍,脑海中有短暂的空白,等他回过神时,夜色茫茫中,只有他自己,随之也消失在街道上。
龙辇内,慕昭明看着薄情全身酥软无力的妩媚模样,眼中,唇角上不觉扬起一抹笑意。
薄情看到他得意的表情到后,伸手在他腰间拧了一下,狠狠的道:“都是你害的。”什么事情都让着她,就是这事上不行。
给薄情换了一个舒服姿势,轻轻揉着她的纤腰,慕昭明淡淡的道:“情儿,慕容通天只怕现在,还没有领悟到,这些年来一直跟他斗法的,其实只有你一人而已。”
从当年的天下群攻东圣,到眼下的绝才计划,全都败在人儿手中,等科举一过,就该是他们男人出手的时候。
薄情不以为然笑笑道:“慕容通天,老眼昏花,看不清时势。”
慕昭明含笑道:“该是你父皇亮剑的时候。”大手趁机从腰下往上面滑。
薄情拍开趁机吃他豆腐的大手,嗔怒的瞪了慕昭明一眼:“人家累了,别贪得无厌。”
抱着他的人却无委屈的道:“是你一直没有喂饱我好不好。”大手却乘机拉开她的一边衣领,露出半边香肩,上面明显一个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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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昨天家里网络出了问题,现在才恢复,赶紧给大家上传。
第339章 蛇王出现
第339章 蛇王出现
薄情连忙拉起滑落的一边衣领,顺势推开正要某人吻下来的唇,羞恼的瞪着眼睛道:“别胡闹,这是在龙辇上。”这个男人真是的,就算想吃也要看看现在是什么环境,隔着一层纱,也不怕外面的人看到,听到。
“你的意思是,不在龙辇上,我就可以胡闹。”慕昭明揪着话中的漏洞,故意歪曲薄情的话。
“你强词夺理。”薄情拉好身上的衣服,白了一眼这个有时候也会有些任性、疯狂的男人,眼中有一抹无奈。
此时,慕昭明的目光却从高处落下,刚好落薄情胸口上半隐半露的地方。
眼眸深处瞬间一片深沉,唇角边忽然勾起一抹狡黠的笑道:“明明是你长得让人想当流氓,还怪我强词夺理。”这只惑人的小妖精。
“长成什么样,是我母后给,关你什么事?”
薄情猛的抬起头回了一句,刚好撞上某人盯着自己看的目光,心里一动。
顺着目光往下扯,最后落到自己微露的胸口上,小脸一红,连忙用双手捂上道:“你的眼睛往哪看,再看把你眼睛戳掉。”
“害羞了?你的身体,我哪儿没瞧过,第一次从这个角度看而已。”慕昭明遗憾的收回目光,不以为然的道,继续拿起书卷。
薄情闻言,气得牙根痒痒,张口在慕昭明的脖子上咬一口。
嘶……
慕昭明吸了一口冷气,这只小妖精还真狠心,咬得这么重。
“恭迎陛下!”
“恭迎娘娘!”
画舫上,帛儿和珊瑚早候在卧寝外面,看到二人回来,马上迎出来行礼。
卧寝内的小几上,帛儿儿珊瑚早就善解人意的准备好吃食,两人略用了一些吃食后,便梳洗就寝。
挂着淡金色罗帐的大床上,慕昭明让薄情趴在自己的胸膛上,淡淡的道:“好了,现在内部的事情已经解决了,你的仇也报了,这回不许你再任性,乖乖的回去帮助你父皇,不然我让你累得一直睡到回到华夏为止。”
薄情黛眉一挑,目光中露出一抹邪魅,玉臂抱着慕昭明的脖子笑道:“我倒愿意一觉睡醒便在华夏,有你在,真好。”不用思念得那么辛苦,后面的声音只有她自己的才听得到。
慕昭明闻言,眼眸中先是一滞,随之闪过一抹兴奋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以后可别埋怨我。”一个翻身,把薄情压在身下面。
“是,这是我自愿的。”薄情抱着慕昭明的脖子,贴在他耳边,略微沙哑的声音中充满性感、诱惑的道,红唇轻轻吻在他的耳珠上。
面对这样的诱惑,慕昭明的深深的吸了一气,压抑着自己的欲火,同样贴着薄情的耳边道:“你确定吗?”
即便也不能确定,他也不容她后退,大手熟悉的拉开寝衣的衣结,用牙齿将薄薄的布料,扯到薄情的玉臂上,露出胸前大片的美好春光。
慕昭明的双唇在薄情身体上游移,用力的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那怕是用咬,那怕是明知道她会痛,也要把属于他的印记,刻到她的骨血里面。
他已经掌握了天下的生杀大权,拥上最至高无尚的机利,可这些都不是她想要的。
因为权力这些东西,她凭自己的努力,同样也可以拥有,所以他要给她的,是她无法自己一个人制造的,那是——幸福。
薄情目光迷离,动情的身体如置身一片海洋中,只能紧紧抱着亦紧紧抱她的人,耳边忽然一阵灼热,那是慕昭明的双唇,随之就听到他沉稳的声音:“情儿,相信我,我会给你幸福的。”
这句话深深的印在她的脑海中,无论慕昭明如何在她的身体上点火,撩拨她动情动欲的身体,无论陷入爱欲有多深,无论最后慕昭明在她耳边念了什么奇怪的东西,一直到她昏睡过去,也一直牢牢的记住。
翌日,又是阳光明媚。
铺着大红色的床褥的大床上,薄情安静的沉睡,慕昭明修长的手指,依依不舍的抚着沉静的睡颜,淡淡的道:“情儿会一直睡到华夏境内,这段时间内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惊醒她。”等她一觉醒来,又会是一个惊喜。
“是,属下遵命!”
罗帐外面,众人纷纷下跪。
慕昭明在薄情的唇上,印上深深的一吻,便大步走出卧寝。
顺手把一个盒子交帛儿道:“待娘娘醒来后,给她戴上,记得告诉她,除了朕,不管是在谁在面前都不能脱掉。”
抬起看向碧波万里的江面上,一列列早已经整装待发的战船,随之也戴上一个玉制的面具,遮住了他的容颜,只露出一双眼睛、薄薄的红唇,完美下巴,在众人的簇拥下登上帝王船。
“出发!”
高举帝王剑,慕昭明一声号令,浩浩荡荡的战船,朝另一个方向出发,薄情依然是在睡梦中。
九月中旬,是西域华夏帝朝境内,桂花盛放的季节,也是各地书生、才子、学子前往帝都,参加科举考试的日子,各地也早早由官府亲自出面,把参加科举人的聚在一起,择日派兵护送上帝都。
道是当今殇帝陛下体恤,上帝都的路途遥远,学子们上帝都参加科举不容易,遂让各州府把一众考生全都聚在一起,再一路护送入帝都。
青城,则是从水路前往帝都龙城的必经之地。
这天,碧波浩渺的河床上,出现了一支浩大的船队,正在缓缓的沿江而上。
这些大船上,正是此番准备入帝都参加科举的书生、才子、学子,他们正在朝廷的护送下,齐聚在此,再一起赶往帝都。
其中最抢眼的是船队中间,那一艘船头是一只金凤凰展翅造型的大船。
只是在诸多大船上,没人知道这艘船的主人是谁,只知道这只大船是在进入青城的前几天,突然出现在船队中。
见一路负责护送他们的骆将军没有反对,他们自然也没有反对,不过也十分的好奇,船上的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大船上既然全都读书人,又是才子,自然有着才子的狂傲风流。
如今聚在一起谈古论今,难免要切磋一番,一连数日来,锦绣文章,诗词名赋是层出不穷,掀起几番热潮,自然也出现不少的风流人物。
只是却没有人知道,那艘凤凰大船上,一双幽深、魅惑的眼眸,正注视着他们,自然也不知道他们的言行,已经全渐被人记录在档案中。
这日,大船上的一众才子又聚在一起切磋,无非是吟诗赋词,斗对联,接词语,行酒令,猜谜题,论老庄的道家说,道孔子的儒家之说。
其中一人,忽然站起来道:“诸位,在下夏致,天天看你们玩这些已经背熟的内容,实在是无趣得很,不如玩点别的、新的东西。”
话音刚落,坐在窗台下的,一名身穿青色儒服,长相俊美,唇边有着和善笑容的男子道:“别的,新的,不知道夏公子指的是什么?不防说出来,让大家也试试。”
毕竟船上的全是读书人,自有一股读者书的傲骨,其他人闻言后,也纷纷以求教为名,要求夏公子说出这别的、新的东西。
夏公子袍摆一甩,坐下道:“据说,今年的考题,皆由皇太女出,咱们不如猜猜皇太女会出什么样的考题,毕竟女人的目光,跟男人的目光,终究是有着相当大的区别。”
说完后,夏公子挑衅的看着在场的人。
闻言,在场的人不由的抽了一口气,听他的口气,哪里是要猜测皇太女出题。
说什么女人目光,男人的目光不同,分明是想讨论皇太女,女儿之身,女儿之心,究竟有没有能力称帝。
那名青色儒服的男子道:“在下兰城顾琪,据闻,惊华公主自十岁起,就跟在大臻帝朝惊帝陛下身边,想必风行亦深受惊帝陛下帝王之风的影响,在下倒觉得皇太女殿下,应该会出如大臻莞城的百花选艳盛会上一样题目。”
“以查案为考题,真是笑话。”一名陈姓公子马上有人讥笑道。
只听那陈公子似笑非笑的解释道:“刑部和大理寺可要不了那么多人,而且此番科举选出来的人才,大部分人都会派往到不久前征战下的地域,在下倒认为应该是考关于各地的风土人情的题目。”
高姓的公子马上出声附和道:“是这个理,陛下一统天下,国地面积扩张极大,自然是需要大量官员到地方任职。到时候南方的人员往北调,北方的人才往南调,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只是如此一来,可就要考倒不少人咯!”
高公子的一席话,让在场的人纷纷沉默,今年的科举的题目可别让他们猜中,不然真的是读白废了十多载的寒窗苦读。
片刻后,一名公子负气的道:“惊华公主也是的,自古后宫不得干政,她一个女人不在后宫中绣花抚琴,出来抛头露面,真是不像话。”
旁边人闻言,马上嗤的讥讽笑一声道:“女人怎么样了,你有本事也用一杯清茶,收服一员兵马大元帅,有本事也让一朝帝王恭手让出一片江山,你连一场科举都怕得要命,还有脸看不起惊华公主。”
那名公子被旁人一阵反驳,面色立即涨红,结结巴巴的道:“我们堂堂七尺男儿,岂能屈服在一个女人之下。”
夏公子听到这话,马上笑道:“若是如此,你也不必参加科举考试,皇太女殿下登基称帝,是必然的事情,你既然不想屈服于一个女人,不如现在就打道回府,不必再浪费时间。”那名公子面上更红。
顾琪也接话道:“皇太女殿下的惊世谋略,天下人皆知,你说此话,也不怕丢尽我们男儿肚量。”
旁边一名面容倔傲,一直不出声的公子,也不以为然的道:“女人、男人,于我而言根本不重要,因为我只臣服于强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