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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真的干预此事了?
那雪影所谓的“被困”,便是出自太后之手了?
难道,母后真的要置雪儿于死地吗?
忍不住地,手紧紧握成了拳。
有风吹来,却浑然不觉。
“皇上?”身后,柔软而婉约的声音响起。
转身,看着那一向婉约大气的皇后,龙珏道:“皇后怎起得这般早?不多歇息一阵。”
只见那皇后如同一朵绽放的牡丹,华贵而婉约地笑道:“时辰也不早了。皇上不也是早起来了么?”
抬眼看向前方,她又道:“真是好精致!难怪皇上看得都痴了。连臣妾喊了几声都不作答。”
对上那双凤眸,凤来仪又问道:“臣妾听闻皇上要摆驾回宫?难道宫中出什么……”
咬住嘴唇,她没有说下去。
却见那凤眸一黯,龙珏道:“梅妃小产了。母后正忙于此事。此时若不回宫,让母后一人处理这些繁琐之事,便是不孝。”
寻到边关的来人(一)
“什么?”凤来仪难掩惊讶,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口,却还是倒吸了一口冷气。
难掩哀伤地说道:“天啊!这……这……真是太让人伤心了。”
悠悠抬眼,看着那凤眸龙姿的天子,又道:“发生这等事情,我们的确要速速回宫的。相信这香灵山的众位神明,也会理解皇上的一片孝心的。”
看着那婉约大气的女子,无论行事还是说话,都是分寸得当,大方得体。
龙珏不觉心中一软,点头道:“皇后所言极是。”
只是,当回宫之后,究竟已经是何种境况了呢?
凤眸微闭,龙珏忽然有些不敢去想。
同时,他心中有了最坏的一种打算……
不,确切的说,是有了最坏的一种结果的猜测。
因为,此时,他不在皇宫。
那就意味着,什么都不在他的掌握之中。
鞭长莫及。
玉帝四年正月,去香灵山祈福祭拜的皇帝与皇后,缩短了行程,速速提前回宫。
有人开始猜测,也有人开始议论,是不是皇宫出了什么事情?
否则,为何皇上的行程如此匆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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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峪关。
长河落日,大漠孤烟。
迎风而立的女子,深陷的眼窝,棕色的眼睛,性感的嘴唇,豪情万丈的气势。
风情万种又热情似火。
她的面前,一袭淡蓝的男子正手执画笔,细细作画。
画中的人,眼前的人,神采外貌丝毫不差。
引得一旁围观的人忍不住惊叹:“不愧是皇宫御用画师!”
“洛画师果然是神笔!”
甚至连一旁的大琼国使者都啧啧赞叹。
忽然,有人上前来报:“洛画师!有洛宅的人来寻您。”
循声望去,只见有一名小侍卫上前来。
那侍卫的身后,一袭紧身衣的健硕男子,正看着他,眼中难掩焦急。
寻到边关的来人(二)
“师兄?”起身,淡蓝色长衫随风而动。
洛汐对着城墙边的女子说道:“碧瑶公主,请您先回驿馆稍作歇息,我们随后再继续。如何?”
风情万种的女子上前,棕色的眸子瞟一眼那健硕的男子,继而对着洛汐笑道:“全听洛画师安排。”
说罢,对着一旁的人说道:“走吧!先回驿馆。”
看着那走下城楼的一行人,洛汐这才问道:“师兄你怎的来了?”
眉头微皱,秦殊道:“雪儿出事了。”
闻言,原本还淡淡微笑着的男子倏地抬眼,看着眼前健硕的男子道:“雪儿怎么了?”
深吸一口气,秦殊道:“梅妃小产了,太医院被下了禁足令。一夜之后禁足令解除,可惟独雪儿没有回来。”
“啪!”手中的画笔掉在地上,大红的颜色在地上四溅开来,如同血花般妖娆。
弯下身,洛汐将画笔捡起来。
有风吹来,吹到那披风上。
淡蓝色的衣袂飘飘,在这苍凉的天地间恍若一湾清泉,温润而优雅。
好冷!
洛汐不觉感觉通体冰凉,凉到心底。
惟独雪儿没有回来……
拿着画笔的手有些微颤,轻轻放在旁边的笔架上。
清泉般的眸子一转,对着城下的侍卫道:“即刻备马!我要回京!”
“洛画师,那大琼国公主……”侍卫跑上来,不无担心地说道。
温润如水的男子笑得依旧淡然,悠悠说道:“我会去处理。你去备马便是。”
“是!”侍卫一躬身,继而离去。
回到之前的画板前面,修长的手指执笔将之前未完的画补充完整。
并在一旁题词两句。
同时,在另一张空白纸上泼墨挥毫。
不多的几个字,收笔,折好。
待备马的侍卫前来汇报之时,将这画连同那封信一通交与他:“将这些代我转给那碧瑶公主,她看后自会明白。”
御用画师会骑马?
说罢,与秦殊相视一眼,旋即匆匆下了城楼。
城楼下,两匹骏马并排而立,一黑一白,格外显眼。
秦殊牵过那黑马,又看着洛汐去牵过那白马,心下略微犹豫,考虑是否该去帮忙一下。
终究,忍不住问道:“你……行吗?”
一个文弱的画师,与他这叱咤江湖的武者不同,对于这策马奔驰之类的事情该是比较陌生的吧?
清泉般的眸子微微一抬,嘴边淡淡的笑意带着一丝坦然。
旁边有侍卫要来帮忙,却见那一袭淡蓝微微撩起前袍,一手拉住缰绳,一手按住马鞍,翻身上去。
犹如一只蓝色的蝴蝶,翩然落下。
继而是温润如水的声音划破了苍凉的冷风:“走吧。”
坐在马上,清泉般的眸子看到了所有人难掩的惊讶。
包括师兄秦殊。
浓密的睫毛微垂,一甩马鞭,一袭淡蓝的男子策马前行。
所有人只是记得,这个温润如水的男子是龙朝第一御用画师。
却鲜少有人记得,他是夫余国的三皇子。
而作为皇子,骑射是必修的功课之一。
奔腾的快马,踏起一路的飞尘,在这寒冷的冬日里到显得有些雾气浓浓的样子。
站在城楼上的女子,一袭上等的貂皮大氅在身,棕色的眸子里热情似火。
手中是一幅画卷和一封信,眼中是渐渐远去的两道身影。
目光锁住那抹淡蓝,然后看到他渐渐消失在浓浓的飞尘之中。
她的龙朝之行,到此结束。
良久,身边的侍婢上前:“公主,此处寒冷,该去歇息了。”
深吸一口气,冰冷似雪。
棕色的美眸一转,女子说道:“收拾行李,准备动身回国。”
侍婢不解:“公主不是要多逗留几日么?”
看一眼远处,已经杳无影踪的人影,再垂首看着手中的画卷和信,碧瑶公主道:“本公主玩腻了,想回国了。”
你也为雪影求情?(一)
说罢,转身走下了城楼。
侍婢一行人等也紧紧跟随。
当日,中饭过后,大琼国七公主携大琼国使团离开凤峪关,回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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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寿宫。
今天格外地热闹。
人来人往,却也匆匆忙忙。
此时,却见大殿之上,雍荣华贵的太后端坐正前方,垂眸看着地上叩拜之人,悠悠问道:“你也是来过问雪影的事情?”
一袭紫色长衫的男子,身披流光溢彩的绸缎绒毛披风,恭敬答道:“回母后,儿臣不敢。儿臣此次前来,只是想瞧瞧母后凤体是否大好了?”
微微侧首,那太后换了个稍微舒服的姿势,笑道:“真是难为你还记得母后的身子。这是本宫到现在听到的最舒心的一句话了。”
龙琰上前一步,说道:“瞧母后说的,儿臣关心母后那是该有的孝道。”
轻呷一口侍婢奉上的参茶,太后微微一笑:“若是都有你这样的孝道就好了。”
眉头微皱,又说道:“这些人真是越来越不让人省心了。”
不错,就在刚才,那个黑发银须的老者进来叩首之后,开门见山地问:“太后为何只留下雪影一人?”
只此一问,将她对太医院主事,甚至整个太医院都有了偏见。
于是,她大怒:“怎么?本宫连你小小太医院的人都留不得了?”
那个黑发银须的男人则是恭敬一拜:“臣不敢。臣只是不明白,梅妃娘娘的事情我太医院竭力配合司刑部调查,而司刑部也未查出任何端倪。而突然将雪影带走,老臣不知日后太医院的人是否在面对宫内的妃嫔贵人甚至皇上太后的病情之时,会惴惴不安而不敢放开手去诊治。”
“你威胁本宫?”她冷冷地看着跪拜的男人,那黑发和银须显得格外刺目:“那本宫告诉你,你太医院若是失职,随时可以找人替代!”
你也为雪影求情?(二)
不错,一个小小的太医院而已,她大不了重新建一个罢了。
于是,她终于看到那之前还振振有词的仓主事有些悻悻然,恭敬一拜:“臣告退。”
头也未抬起,拜别而去。
只是,看着那道身影,不知为何,她忽然有种失落感。
说不出来的失落感。
她总觉得,似乎,事情有些超出她的预估了。
可是……
看着眼前一袭紫衣的男子,她还是觉得欣慰。
她的儿子,终究还是与她亲的。
哪怕,她未曾给过眼前的这个孩子有多少的母爱。
这怪不得她,终究,她要选择最有希望成为皇帝的那一个来着重关爱。
炫)不知为何,看着眼前的被称为四王爷的儿子,她忽然感慨良多。
书)手一伸,声音也温柔了起来:“琰儿,来,让母后好好看看你。”
网)闻言,那一袭紫色长衫的男子,笑笑地上前,恭敬无比:“是,母后。”
电)染着金色指甲戴着绝世珍宝戒指的手,就这样抚了抚他的头。
子)那一刻,龙琰心底一颤,忍不住喊道:“母后。”
书)那双手稍稍用力,没有让他抬头,只是温柔的声音依旧:“琰儿,你要知道,有些事情,母后是万不得已的。包括对待你皇兄,亦是如此。身为皇家的人,总要面临着一些抉择,甚至容不得你愿意与否。”
“是,母后。”龙琰细细揣度着母后的意思。
她想说的是什么?
难道将雪影困住也是万不得已的所为吗?
可是,这种被抚摸的感觉,有点……
好。
他的母后,从来没对他这般温柔过。
嘴边带着笑,龙琰抬眼看着那高位上的妇人。
那么雍容华贵,这是他的母后。
掩不住的笑意荡漾在嘴边,他说:“看到母后精神矍铄,儿臣便放心了。母后您好好歇息,儿臣告退。”
“去罢。”收回手,太后又恢复了往常的样子。
抉择母后与皇兄
走出福寿宫,自旁边的柱子后面忽然闪出一道黑影。
转眼间便来到了那抹紫衫的身后。
龙琰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前行。
许久,黑衣人问道:“怎么了?”
这个男人鲜少露出这种迷惑的神情,难道出什么事情了?
紫衫驻足,龙琰有些欣喜地问道:“你在关心我?”
黑衣人一转头,脸上有一层淡淡的绯红,可话语却是倔强:“你是我的猎物。我只是怕你死的早罢了。”
闻言,龙琰也不多拌嘴,只是继续前行。
这倒让一旁的黑衣人有些不习惯。
若是以前,他早会说一些乱七八糟的唐突话了。
一前一后,如影相随。
走出福寿宫好远,他们绕了很大的一个圈子。
才远远看到一个牌坊一样的建筑,上面是用石头雕刻的三个大字:东玄门。
这里,是当年他帮助皇兄平定二皇兄三皇兄叛乱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