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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师父是芙蓉,那么他们的师父莫非就是蛊王?!
这下,她离开这里,想要只指望使毒,那就难了……
“哼!本姑娘天生丽质,自学的?!”语芙躺在床上,阖上被子,厌倦地说道:“我累了,我要睡了!”
红杏凝望了一眼那锦蓝色的锦被,失神了一会儿,站了起来,走出房间。
语芙看她走出房门,才睁开双眼。她知道这个女人不会害她。不然,以她身上的毒,随便哪一种都可以轻而易举地要了自己的命,可是她却没有。至于,刚才藏在她手心里的毒,不过是一种毁容的毒药。洒在脸上,若没解药,皮肤便会一天天溃烂,直到面目全非为止。
她死不掉,只是也逃不了?!自己这样贸然被人掳走,阿青他们一定会担心的。阿青有法术,找到自己应该不是难事?现在自己唯一可以,也是应该做的事情,就是养病。
她把过自己的脉象,那夜,自己中的是云蜂之毒。中了这个毒之后,身体疲软,但是比起软骨散威力更大。现在不要说是走出房间之外,刚才就连自己下床的力气都很难使出来。
……
红杏走出房间的一刹那,嘴角的笑意瞬间敛起。
这个女人不简单?
凤唯之所以能得到‘战神’的称号,以及坐上皇位,他的手上浸满了鲜血,甚至是他最亲之人的。他何时会为了所谓的‘情’字放弃杀人的念头?
这还是第一次?!他说不能杀她!
就连昨夜,她只是远远地随着他,凤唯却说,如果有下一次,就会杀了自己!这,这到底说明了什么?想着,心中一阵刺痛,这么多年的等候,这么多年的纠缠,得不到爱的回报?
或许爱本身就不需要回报?!
……
东宫之内。
紫萱轻轻放下手中的炖品,一双美眸不断地向四周打量着。一边仔细地翻着案几上的东西,一边小心翼翼地摆放好,尽量不留下任何蛛丝马迹,惹人怀疑。
信符?信符?信符在哪里?
三年来,她几乎把所有她能找的地方找过好几遍,可是都一无所获。无忧公主昨夜又找过自己,她警告她,再不得手,就要刺破她心中的秘密。
绝对不能!
所以,她乘着龙轩辕上朝监国,自己送滋补品的缘由,进入东宫。虽然三年前,她未能如愿当上太子妃,但是宫人都知道紫萱在龙轩辕心目中位置特殊,所以她也算的上是半个主子。东宫的侍卫自然放行。
紫萱不甘心地咬唇,眼底划过一丝沮丧:“到底在哪里啊?为什么找不到?就是找不到啊?”
就在此时,紫萱听到门外的声音。
“太子,画荷给太子请安。爷,紫萱姑娘在殿内……”
“嗯。”短促而又有力的声音正是龙轩辕的。
紫萱连忙收回自己的手脚,微笑起来。她是知道自己的龌龊,知道自己的鄙陋,但是现在的她早已经不是那个天真烂漫的紫萱,无忧无虑。现在的她在泥沼之中,挣扎过,却不想再走出来……
“轩辕,你回来了?来,吃点燕窝雪梨!”紫萱指了指身边的青花瓷盅。
“嗯。”龙轩辕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接下来就是冗长的沉默。
自从那个女人走后,他的话变得很少,和她之前的话也就更少了。明明他就站在他的身旁,但是紫萱却觉得他的心离自己好远好远,宛若怎么都无法触及?
“轩辕,你为我吹一首萧吧!我很久都没听你吹过了?”紫萱怔怔出神,脱口而出。她不想如此沉默,她想念曾经的快乐。
那时,他是太子,而她只是一个小女官。
每次见面,他都会给她带很多好吃的。
每次见面,他都会关心地询问她的身子怎样。
每次见面,他都会为她吹奏一曲夜海》……
那些日子没有芙妃娘娘,也没有无忧公主,只有她和他,两个人。两个人就好像是一个完整的世界。
可是现在……
“不,我累了……”龙轩辕看了一眼奏折的封皮,揉了揉太阳穴:“紫萱,我想休息一会儿,你出去吧……”
“轩辕?”紫萱诺诺开口,看向龙轩辕,微微点头,转身离开。
她的背影婀娜多姿,淡紫色的长裙勾勒出她姣好的身姿。
龙轩辕的唇动了动,却什么也没有说出口。
紫萱,原来,你一直在背叛我——这就是龙轩辕未说出口的话。
第五卷 京城暗中起波澜 137服下毒药
几日之后。
语芙渐渐恢复了一些气力,她把拳头捏起,又轻轻松开。
心中的心思却百转千回……自己呆在这里已经整整四日了,可是阿青却没有来找她?他一向在意自己,是绝对不会放任自己的失踪。除非…,除非他无法来寻找自己!
语芙心中一凉,牙齿紧紧抵着嘴唇。虽然她对风夜青没有男女之情,但是她早已把他当成了是自己的家人。从八岁那年,他就一直跟着自己,十年的感情早已积淀下来。
她要逃出去!
可是现在她身上的毒门和毒药早已被那个陌生的女人取走了,自己逃出去的胜算也随之变小了?
语芙倚着枕头,不禁微微发怔。
“吱……”木门被轻轻推开。
“进门之前,难道不知道要先敲门吗?”语芙有点意外,语气之中带着愠怒,头看向木门的方向。八成又是那个女人!她是看出来了,那女人对自己充满的只有浓浓的敌意。
门口的身影,挺拔俊朗,一袭黑衣劲装勾勒出他欣长的身姿。
浓黑色的眉毛,深邃如夜空的眼眸,此时薄薄的嘴唇正勾出一丝嘲弄和戏谑:“先敲门?你以为你是我请来的贵宾吗?我还要以礼相待吗?你,不过就是我手中的一个俘虏!要生要死,只凭我的一个字!”
语芙的手指紧紧攥着身下的锦被,她抬起头,眼光倔强地看向凤唯。她知道他说得一点儿也没错。如果他现在想取她的性命,她必死无疑。
凤唯再看清语芙的容颜一刹那,如雷击中一般,喃喃开口:“是你?”
“我?”语芙指了指自己。难道是她想起自己了?
凤唯上下打量了语芙一遍:“没想到你除了会毒之外,竟然还懂得易容?”几日前的夜空之下,她并不是这副模样的!除了一双纯澈干净的眼眸之外,其它一点点也不同。
而且,她的脸似乎在哪儿见过?
霍地,他想了起来。
三年前的庵堂之中,那个诡计多端的女子,在他分神之际偷偷溜走的女子,正是面前的女子!
“你到底是谁?”凤唯双手抱拳,挑了挑眉,有些不悦地看向秦语芙:“三年之前,撞见我在庵堂的也是你吧?没想到,我们倒是真的有缘啊!”
“我?”语芙微微一笑,可是眼底却没有任何笑意:“我说我是黄飞鸿,你信不信?”
“黄飞鸿?”凤唯一本正经地重复道:“你就是一个奇怪的女人,明明是女人,怎么起一个这么男人的名字?”
“呵呵……”语芙抱着肚子,忍着笑。天知道,忍笑原来也是这么累的一件事情!
“你笑什么?”凤唯不悦地瞥了语芙一眼。
“没,没什么。”语芙不笑了,冲他摆了摆手。
凤唯又仔细看了看语芙,嘴角轻扯起,这样的女人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如果能为他所用,她的价值将是无穷无尽的。
“你想不想离开这里?”凤唯魅惑地说道,严管紧紧攫住她的脸庞。
“想!”
“我可以让你离开……”一边说着,凤唯从袖子里掏出一个褐色的小瓷罐:“不过,在你离开之前,我要送你一样东西!”
语芙下意识地往后退,可是后背早已贴上了冰凉的床板,一阵阵凉意迅速地窜上头顶。
“你要做什么?”
“这可是红杏的宝贝!”他打开了瓷罐的盖子,一只红色的小蛊虫探出了脑袋,它并没有朝着凤唯爬去,相反是朝着语芙的方向迅速移动,眼看着蛊虫就要进入她的身体之中,语芙捏住了她蛊虫肥肥的身子,凛冽一笑:“怪不得,我的膳食里一直有莴笋,原来你早有预谋!”说完,她便把蛊虫重重地朝着地上扔去。
这还不算,语芙立马穿鞋,给这条蛊虫补上一脚。
顿时,这条蛊虫的身体被踩爆,鲜血血浆溅了出来,看上去有点血腥。
“你倒是狠毒!这蛊虫可以迷人心智,如同傀儡娃娃一般,只听从它咬的第一口的主人!”语芙想想就觉得后怕,她从书中看到过一些详细。一旦被这种蛊虫侵入身体之中,人就等同于成了植物人,毫无思想,只听从主人的命令。可谓是一种毒辣的蛊虫。
“怜香惜玉?”凤唯把瓶子丢在地上:“可怜你,不如可怜这条蛊虫……既然你不想离开这里,那我能做的只有,亲自杀了你……”
凤唯嗤笑了一声:“只怪你,知道得太多,却又不愿意服从我对你的安排!”
语芙清冷地出声:“我不想死!你不妨说说看,你的安排是怎么样?我们也做一笔交易,我帮你,但你不能动我的性命!”
“哦?”凤唯眼含怀疑地看向语芙:“交易吗?听上去倒是不错!只是我怎么保证,我放了你的小命,你还乖乖地听从我的安排呢?”
语芙的眼珠骨碌骨碌转了起来,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床板。
这只是缓兵之计!留在这里必死无疑,若是想活,必须逃离这里!
“你给我一瓶毒药,但这瓶毒药不能马上就会发作,我帮你完成任务,你再给我对应的解药!”这是为今之计,她和他同出一室,可能他给的毒药兴许自己就能解开。
“好!”凤唯点头,邪魅的眼底闪过一丝精明:“服下这个!”他拿出一个红色小瓶:“这是我自己调配出来的,只有我有解药……如果没有我的解药,这毒药半年之后会发作,心脏会整个烂掉而死。”
语芙愣了一愣,这毒药她并为接触过,闻所未闻。
“怎么,不敢喝?”凤唯挑了挑眉,嘴角划过一丝阴鸷的笑容。他从来不会因为对方是女人就手软或心软。
“不……”语芙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绝美的笑花,接过小瓶,闻了闻气味,一仰而尽:“这样,你可信我?”
“嗯!”凤唯看着语芙把小瓶里的每一滴液体都喝得干干净净。
“现在,你可以说了,你要我为你做什么?”语芙摸了摸嘴角,看向凤唯。
“我…要你,进宫呆在无忧公主的身边,把她的动态向我汇报!”凤唯一字一句地说道。凤诏国和龙诏国的人在行为和口音上还是有点区别,只有找个龙诏国的女子做卧底,才是万全之策!
“什么?”语芙脱口而出。
无忧公主?那也就是重新回到皇宫之中?皇宫之中,那个人……也在!
第五卷 京城暗中起波澜 138再次相见
清冷的月光之下,语芙怔怔地看着手中的小札,微微出神。
小札之上记载的无非是她入宫的新身份,以及一些背景资料和注意事项。语芙看了一遍,基本就背出来了。她的新名字叫欣懿,父亲是南宁的一个没落知县,她今年十七,又是家中庶女,所以被送进皇宫,本想能够成为皇上妃子。父凭女贵,父亲也能高升,却没想到皇上病在床榻。当年的秀女有后门的,走了后门,没后门的都沦为宫中的女婢。
再过几日,她就将会成为欣懿。但是真正的欣懿早已得了肺痨,香消玉殒。
语芙放下手中的小札,心中暗暗思忖起来。那瓶毒药,她在吃之前,闻出了绝大部分的药味,褐蛇血,黄陵,白术等等,但是却有一种味道是她从来都没闻过的。
其它药物的毒性语芙都可解,但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