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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重。”千言万语,最后只化为这两个字,不能诉尽了心中的万语千言,却是她唯一能写出的两个字。
齐子涵,我现在还无法知道自己对你到底是什么样的情感,可是我保证,一旦我想明白,我会第一时间告诉你。
你会等待么?
千里之行(二)
齐子涵,你会等待么?
还是等我想明白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
不知道,不知道,烦躁的感觉充斥脑海,唐珊珊扔下笔,躺回床上发呆。
第二天阳光依旧明媚。
唐珊珊走进怡然女子美肤会所的时候,会所里的人正在忙忙碌碌,后边没有一个人。
秋云也不在。
唐珊珊坐到自己的屋子里,看着眼前写了一半的会所发展计划。
即使自己不在,这会所也要发展下去,这是自己的心血,绝对不能废掉!
抛开一切思绪,唐珊珊开始一项一项把自己脑子里的想法写下来。
会所所有员工统一着装,店服上要有会所的标志:像是花朵一样的怡然两个字的变体。
然后是所有的胭脂香粉的盒子上,都要有这两个字。
一个统一的形象,才能有利于产品的推广,才能让消费者更加信赖产品,进而对产品产生情感。
最后,产品已经不再是物理属性上的产品,它变成了品味以及身份的象【炫|书|网】征,体现着人们的某种心里诉求。
这个时候的产品,便是人们情感的寄托。
这样的产品,才是真的立于不败之地。
好像有很多的想法一时之间难以写完。
“笃……笃笃!”一长两短三声敲门。
唐珊珊忍不住手一抖。
这是秋云的习惯。
果然。
“小姐,昨天少爷来说他这几天要去锦阳,大约要五六天,因为走得急,所以没去府上告诉您。”秋云忠实地转达着昨天齐子涵的话。
想到最后定下花样后二皇子殿下欢喜的神情,秋云忍不住也是一笑,小姐和二皇子殿下真的很配呢,二皇子殿下对小姐这么用心,他们一定会是让人羡慕的一对。
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找到一个这样的人,也能对自己全心全意。啊,想什么呢,羞死了。秋云忍不住脸红了,赶紧制止了自己的胡思乱想。
唐珊珊转身就看到秋云满脸羞喜的样子。
心里刺疼。
千里之行(三)
心里刺疼。
年少多金,身份尊贵,得到这样的男子青睐,你很高兴吧?
齐子涵,我其实很想见你,但是又怕见你,谢谢你替我做出了选择。心里这么想,这么告诉自己,不见也是好事,可是却还是会觉得疼痛万分。
如果我想明白了自己的心,我一定会第一时间告诉你的。
“小姐,你怎么了?脸这么白,是不是病了?”秋云见唐珊珊脸色苍白,急忙关心地问了一句。
是了,就是因为秋云也真心真意地关心着自己,所以自己无法像是讨厌柳眉儿一样讨厌秋云。
把手里写好的东西递给秋云,唐珊珊忍着疼,微微一笑:“秋云,这是我新写的,你看看可行不可行?”
秋云接过一看,立即惊叹一声:“哇,小姐,好多啊。”随即不好意思地说道:“可是小姐,我不识字啊。”
嫉妒啃噬心灵,可还是微笑着说:“不懂的就问啊,识字的人多得是。”例如齐子涵。
“也是。”秋云不好意思一笑,小姐笑起来也很像二皇子殿下呢,而且他们俩一样的能识文断字,会吟诗作对,真的好般配。
“秋云,我可是把会所交给你了啊,要是经营不好,我唯你是问!”唐珊珊笑着对秋云说,语气听着像是在开玩笑,可是心里是无比的认真。
怡然是她一手建立,从一个只是卖化妆品的店,到现在慢慢聚拢了京城三分之一的贵妇名媛,她付出了好多的心血。
就像是一个年轻的母亲,在她的精心哺育下,孩子慢慢地健康长大一般,那种自豪,真的是无法用言语表诉。
可是现在她却要抛弃自己的孩子!
唐珊珊心里在滴血。
这儿的装修是她一点一点看着做好的,这儿的人是她一手训练起来的,这儿的客户是她找人一点一点打听资料慢慢培养起来的。
怎么能舍得就这样离开?
可是,看着秋云现在眉开眼笑的样子,心里又在疼痛,叫嚣着离开吧离开吧,离开心就不会痛了。
真的如此么?
不知道!
但是,一旦想清楚自己的情感,她就不会再迷惘。
愤怒莫名(一)
两封信送到了秋云的手里。
一封是给自己的,一封是给二皇子殿下的,署名是唐珊珊。
秋云不识字,连会所里的客户资料都是别人给她念诵之后她记下来的。
对着这封信秋云有点发愁,但是联系小姐说自己病了,已经三天没来会所的事情,以及她去时小姐脸上的奇怪神情,秋云本能的察觉到有点不对头,所以也没敢直接找会所里识字的人给她念。
秋云想去唐家看看小姐,但是又怕二皇子殿下回来的时候错了过去,不知道如何是好。
咬了咬牙,秋云找了宝欣,让她去唐家看看小姐现在病好了没有。
打发走了保险,秋云站在后门口,焦急地等待着,等待着二皇子殿下回来。
记得二皇子殿下是说今天会回来的。
可惜,秋云失望了。
直到晚霞满天,齐子涵还是没有来,甚至连个信息也没有。
捏着手里的两封信,秋云坐立不安,焦躁地坐下又站起来,站起来,又坐下……反反复复,到最后,秋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手脚应该放在哪里才合适了。
情况似乎非常不妙,因为宝欣回来说唐家已经只剩下几个奴仆了,至于唐夫人和唐小姐,据说是去了宁塔尔去看受伤的唐老爷了。
在屋里焦躁的走来走去,秋云实在不知道如果二皇子殿下现在回来,知道小姐不在的事情之后,该是怎样的一副表情。
老天哪,求你缓两天,让我想想怎么办。千万不要让二皇子殿下现在就回来。
可是,事情通常是好的不灵坏的灵。
秋云烦躁地在地下走了半天,差点磨穿木板的时候,“咚咚咚”的敲门声响了,秋云一个激灵,慌张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天,千万不要是二皇子殿下,然后秋云猛地反应过来,想找个地方把信藏起来,她的房门却已经开始被敲响。
“秋云,开门。”是二皇子殿下的声音,秋云猛然愣住了,慌慌张张想找地方藏信,门却一声急过一声的响。
“秋云!”二皇子殿下的声音听起来满是不耐烦,秋云吓得尖叫一声,急忙应道:“来了,我这就来。”
愤怒莫名(二)
愤怒莫名(二)
“秋云,开门。”是二皇子殿下的声音,秋云猛然愣住了,慌慌张张想找地方藏信,门却一声急过一声的响。
越是慌张,就越是找不到地方藏信,越是找不到地方,就越是慌张,秋云甚至忘了其实他可以告诉齐子涵她已经睡下了。
“秋云!”二皇子殿下的声音听起来满是不耐烦,秋云吓得尖叫一声,急忙应道:“来了,我这就来。”
秋云急得团团转,在自己的屋里寻找着能够藏东西的地方,忽然看见自己的床铺,秋云立即奔过去想要把信藏起来,可是门已经被“嗵”的一声踢开。
秋云惊叫一声,背着手把信藏在身后,看着门口阴沉着脸的二皇子殿下,嗫喏着叫道:“少……少爷,这么晚了,有事么?”
齐子涵阴着脸,扫了一眼秋云的屋子,不声不响地坐到屋中的圆桌旁。
这次跟着齐子涵的,是一个秋云从没见过的侍卫,人长得五大三粗,不用问,门肯定是她踢开的。
侵占不说话,这壮硕的侍卫也不开腔,就那么往齐子涵身后一站,秋云暗中便有些发怵,吞着口水暗暗后退,可是身后却是床铺,秋云退无可退,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在那侍卫炯炯的眼光下,秋云却只有暗暗发怵吞口水的份。不要说后退了,连话都不敢说。
虽然二皇子殿下是很温和的,但是这个侍卫看起来可不像是什么好脾气的人。
齐子涵阴着脸不说话;侍卫眼光炯炯,盯着秋云,但是没有齐子涵的命令,他自然也不会说话;秋云是惊慌不安,不知道说什么好。
屋里静寂的可怕,秋云甚至能够听到自己越来越急促的心跳声。
“秋云,把手里的东西给我。”齐子涵默默坐了半天,在秋云正惶恐不安的时候,却忽然开口说道。
这忽然响起的声音把秋云吓了一跳,抬头慌张地问道:“东西,什么东西?没有什么东西啊。”
愤怒莫名(三)
愤怒莫名(三)
秋云被吓了一跳,抬头慌张地问道:“东西,什么东西?没有什么东西啊。”
“你身后。”齐子涵愤怒的心情丝毫没有因为时间的流逝而有所缓解,看着秋云阴阴说道。
“啊?没,没什么东西。是……是女儿家的私用物品啊。”秋云急中生智,说句谎话敷衍齐子涵。
齐子涵心中愤怒愈甚,刚刚回到京城,心里对他的小女孩的思念便越发的深,想见到她的心情也越来越急迫,所以不顾天色太晚直奔唐府而去。
可是等待他的是一个只剩下几个下人的空屋子。
他焦急的询问他的小女孩呢?去哪里了?
回答是她们已经前去宁塔尔,因为唐老爷,他的准丈人受伤了,她们要去宁塔尔照顾他。
可是为什么他没有接到一点信息?
想要远行,并不是一天就可以准备好的,为什么这么多天,她都没有接到消息?
而秋云等会所里的人也没有给自己消息,这说明什么?
一是他的小女孩瞒住了所有人,连秋云她们都不知道。
二是他的小女孩和秋云她们一起瞒着自己。
但是这个是不可能的,他知道他的小女孩对这个会所花了多大的心血,不可能就这么扔下就走,一定会交代好会所里的人。
所以秋云她们一定知道。
这是齐子涵第一时间想到的。
而现在秋云的表现,也让齐子涵更加肯定了他的想法。
愤怒!
齐子涵真的非常愤怒,他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小女孩会这样不辞而别,难道自己在她心里,真的没有一点地位?
难道她觉得,她要去宁塔尔的事情,不值得告诉自己这样一个外人?
这样一想,齐子涵只觉得心灰意冷,说不出的寂寥。
可是转念一想,齐子涵又觉得不对,就算是他的小女孩不觉得应该告诉自己这个消息,但是秋云也一定会告诉自己的。
所以,一定是他的小女孩连同秋云她们一起串通起来瞒着自己的。
可是这是为什么?自己做错了什么么?
愤怒莫名(四)
愤怒莫名(四)
可是这是为什么?自己做错了什么么?
烦躁的情绪让齐子涵愤怒莫名。秋云畏缩却依然还想隐瞒的样子,让齐子涵更加愤怒。
都要瞒着自己?
都要放弃自己?
都觉得自己不值得花心思?
熊熊怒火在胸腔中燃烧,仿佛要焚毁一切阻拦在面前的东西。
压制着胸中越来越旺盛的火焰,齐子涵再次问道:“秋云,给,还是不给。”
秋云恐惧的睁大眼睛,她一直以为二皇子殿下是温和儒雅的,似乎不论什么时候,他都是笑着凝视着小姐的身影,宠爱的说些什么。
秋云曾经万分羡慕,梦想这某一天,也会有这样一个人,会这么对待自己。
梦中的那个人,和二皇子殿下有着相像的五官,有些类似的笑容,同样好看的明亮眼睛,以着万般温柔的视线,凝视自己。
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