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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快去休息。”
“还剩两件衣服,我晾好就去。”
“我帮你。”唐珊珊拿起一件衣服,和白音一起晾衣服。
“不,不用了小姐。“白音阻止不及,唐珊珊已经拿起了衣服晾开。
白音无奈,只能看着一件衣服被唐珊珊抖开,搭上晾衣绳。
嫉妒之火(五)
白音无奈,只能看着一件衣服被唐珊珊抖开,搭上晾衣绳。
“啊……”晾好了一件,唐珊珊忽然惊叫一声,然后看着那件白色衣服捂着嘴偷笑起来。
齐子涵最爱穿白色的衣裳。
无论是中衣还是外面的衣裳,齐子涵都是白色的。
一年四季,齐子涵的衣服,同样都是白色。
不幸的是,唐珊珊忘了自己刚刚玩过马儿,还给马儿舔过自己的手。
脏手去摸湿淋淋的白衣服,那后果可想而知。
雪白的衣物上,留下了几个乌黑的爪印,这个结果,非常正常。
“不错,颇得抽象派油画的精髓。”唐珊珊心里偷偷夸了自己一句,想象着如果齐子涵穿上这件衣服的样子……
唐珊珊脑海里出现这样一副画面:玉树临风的齐子涵,白衣迎风飘扬,风流才子韵味尽显,让人不由得心生仰慕之情,可是,玉树临风的齐子涵一转身,胸前却是两个乌漆抹黑的手印……
想想,好有意思啊。
唐珊珊笑得直不起腰来。
白音看着雪白雪白的外裳上,那极端碍眼的几个黑手印,脸色也像是那手印的颜色一样。
再看唐珊珊笑得前仰后合的样子,白音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竟然这么糟践她的心血……竟然这么糟践她的心血……竟然这么糟践她的心血……
心里的恨意瞬间达到顶峰。
唐珊珊,你怎么能这么糟践人。
每次想到二皇子殿下身上穿着自己亲手浆洗的干干净净的衣服,白音都有种满足感。
仿佛像是自己的爱心包裹着二皇子殿下。
异常的满足。
可是,她的心意,却被人这么糟蹋。
唐珊珊,我恨你。白音紧紧捏着刚刚被唐珊珊放到地上的灰色布包,压制心里的怒火。
“音姐音姐,这件就这样的吧,明天我让齐子涵穿给我看。”唐珊珊有些小兴奋。
白音勉强扯起嘴角,淡淡的一笑,回答道:“好,小姐高兴就行。”
嫉妒之火(六)
“音姐音姐……”茶叶解油腻,唐珊珊捧着她特意从卓图那里搜刮来的上好茶叶,奔进白音的帐篷,却发现本该在帐篷里休息的白音竟然不在。
“哪去了?”唐珊珊奇怪地喃喃自语,不是说肚子不舒服么,怎么也不好好休息。
“齐子涵,你怎么在这儿?还不快回帐篷去!”唐珊珊寻人问了,才知道白音往西去了,沿路寻来,竟然发现另一个本该静养的人也在这里。
都这么不乖!该养病还到处乱跑。唐珊珊跺脚,看着眼前的画面。
齐子涵、董太医、卓图以及玄机真人四人竟然围着一张白布席地而坐。
努波在旁边生火,看那个架势,是要烤羊肉串了。
白音则执着银壶,给四人面前的小玉杯中满上。
四人看起来倒也相处融洽,就连齐子涵和卓图,也没有大眼瞪小眼的破坏气氛。
“珊珊……”齐子涵起身,微笑着走过去牵起唐珊珊的手,让她坐在自己旁边,才问道:“你怎么来了?”
“不来怎么会发现你偷偷喝酒……”唐珊珊拉长脸,戳了戳齐子涵的胸口,没好气的嗔怪。
齐子涵眼角眉梢含笑,伸手握住唐珊珊捣乱的指头,然后把她的整个手都包进自己掌中,道:“只是一点,无碍的。不然董太医,他怎么可能让我喝。”
唐珊珊很想翻翻白眼,这男人怎么都喜欢这杯中之物。
“是啊是啊,只是一点,无碍的,反倒是能通筋活血。”董太医也笑着说道。
唐珊珊怀疑地看了董太医一眼,酒能通筋活血,好像是好东西,可是,齐子涵腰上一道伤口,这血太活了似乎不怎么好吧。
本着尊老爱长的精神,唐珊珊没再说什么,只是拿起齐子涵面前的酒杯,道:“你杯子充公了,看你还怎么喝。”
“不是我的。”齐子涵低笑道:“这可是玄机真人的东西。”
嫉妒之火(七)
“不是我的。”齐子涵低笑道:“这可是玄机真人的东西。”
唐珊珊眼珠一转,回答道:“那就还给真人,反正……你不能喝。”
“好,不喝。”本也是盛情难却,齐子涵也不喜欢这草原上的烈酒,就算他以身体不适为理由,要求把大碗换了小杯,但是这酒喝到胃里火烧火燎的,伤口处隐隐作痛,不喝正中下怀。
“男人喝酒,天经地义。”卓图看着唐珊珊和齐子涵亲昵的样子,皱起眉头不赞同地说道。
男人就算再喜欢一个女人,也不能像是羔羊一般,什么都听女人的。
齐子涵懦弱的样子,他看着就是不喜欢。
中原皇帝,难道是任人唯亲?否则怎么会让这样一个小白脸作为使节。
草原上的男儿,就应该大碗喝酒,大口吃肉,这才是男儿豪爽本色。
“他是病人。”唐珊珊朝卓图皱了皱鼻子,反驳道。
虽然垂涎卓图美色,可不代表她由得他带坏齐子涵。
卓图皱了皱眉头,没有说话。
看着他俩靠在一起,真是碍眼得紧,卓图皱着眉头,一口饮尽杯中酒。
看着他俩靠在一起,真是碍眼得紧,白音银牙暗咬,愤恨处,连握着银壶的手关节上,也泛起了白色。
满天的红霞褪去,夕阳西下,天色渐渐黯淡。
远处,堆堆篝火渐渐亮起,同天空上的星子交相辉映。
牧民嘹亮的歌声响起,传到此处的时候,只余下些尾音。
可是也醉人心弦。
或许这一曲高歌过后,便是一对儿佳偶已经定了终身。
唐珊珊着迷听着。
迷惘渐渐从心底升起,如同层层浓雾,驱之不散。
草原是卓图的归宿,皇宫是齐子涵的家园,那么,她的归属在哪里?
有父有母,如今他们在的地方就是她的家。
可是父母不能伴她一生。
谁会与她执手相约百年?
百年相约(一)
可是父母不能伴她一生。
谁会与她执手相约百年?
卓图么?唐珊珊把目光转向对面已经抛弃了小杯换上大碗喝酒的卓图。
刚毅有力的线条,一看便是铁铸就。
是她最爱的类型。
卓图对她,也并非无意。
可是,唐珊珊能感觉的到,在卓图的心里,草原的安危是第一位的。
漾出一抹浅笑,唐珊珊张开手,把一直在手里把玩的玉杯放平,示意白音给她倒酒。
轻抿一口。酒的味道,一如前世记忆中的样子,辛辣呛人。
看来有些东西,并不会因为时空的转变而变化。
目光流连在卓图的脸上,唐珊珊有些着迷。
是,着迷。就像酒的味道在这个时空依然辛辣一般,在她眼中,卓图这样的男人,也是最有味道的。
可惜,唐珊珊再次抿了一口酒,可惜,她怕,她怕有一天,卓图会为了草原卖了她。
就像前段时间的绑架。
她不知道卓图到底要干什么,但是,肯定是与齐子涵的到来有关系的。
已经在前世,见过太多的政治肮脏。
“音姐,倒酒。”唐珊珊再次张开手索要。
齐子涵皱眉,看着唐珊珊端着酒,眼光却在卓图脸上胶着,心里泛酸。
珊珊喜欢这个人?
虽然彼此之间的关系并不像表面上所显现的那般友好。
毕竟他们代表了各自的利益团体。
但是齐子涵也承认,卓图这种硬朗的草原汉子,也很能吸引女子的目光。
但这并不表示,他会同意珊珊喜欢卓图。
珊珊可以不是他的。
即使他衷心的企盼珊珊喜欢的人是他,可是,如果珊珊另有幸福,比跟着他幸福,他无论如何都不会阻挠。
可是卓图不行。
卓图--
太过强势。
这样的人无法包容别人。
而珊珊,骨子里,不爱受约束。
即使她表现的只是爱玩爱闹。
百年相约(二)
而珊珊,骨子里,不爱受约束。
即使她表现的只是爱玩爱闹。
可是齐子涵能知道,唐珊珊骨子里流淌着向往自由的血液,流淌--叛逆的精神。
没有一家的闺秀千金会喜欢经商,她们从骨子里看不起商人。
可她做了,还做的兴致勃勃。
没有一家的闺秀千金,会想同青楼女子打交道。
可珊珊却毫不犹豫。
没有人敢指着他的鼻子骂他。
他是王子,即使原来齐王府的下人看不起他懦弱,|(炫) (书) (网)|却也会在表面上毕恭毕敬。
可她却大骂他是废物。
她像蔷薇,恣意生长,张扬着她的勃勃生机。
而他贪看她神采奕奕的样子,飞扬恣意,无拘无束。
是他永远无法有的。
他,已经被层层束缚。
然后成为束缚别人的人。
多可笑。
所以他纵容着她,舍不得她受到任何的束缚。
他会摧毁所有的束缚,给她自由的星空,徜徉。
所以,卓图,绝对不行。
必要时,他不介意动用一切手段。
唐珊珊猛然叹气,烦,好不容易遇到一个皮相她喜欢的,却不能得到,不然将来还得防备被自己的枕边人牺牲,烦。
“怎么了?”齐子涵低头,凝视着唐珊珊问道。
“很无聊啊。”唐珊珊叹气哀怨。
齐子涵低笑,问道:“那,后天去骑马?”
明天要和卓图商讨事情,抽不出空闲。
唐珊珊蓦然转身面对齐子涵,眼睛睁大,闪着兴奋的光芒:“你会?”
“当然!”齐子涵轻笑。
从她和秋云之间的书信来往中知道她喜爱骑马,他便去骑兵营求教,天天不间断地打熬自己的马术。
只想让她喜欢。
“好啊好啊!”唐珊珊欢呼一声,真没想到齐子涵竟然会骑马,可恶,竟然瞒着自己。
齐子涵轻笑,为唐珊珊拢起垂下的发丝。
白音紧咬牙关,愤懑地看了一眼双手交握的两人。
百年相约(三)
白音紧咬牙关,愤懑地看了一眼双手交握的两人。
卓图少见地眯起眼,盯了一眼唐珊珊和齐子涵交握的双手,然后仰头,把一大碗烈酒闷下去。
中原来的小白脸。
卓图忿然。
他一直都挺恪守礼节的,因为中原人重视那些。
而唐家是书香世家,更重视这些繁文褥节,所以,他才一直恪守着他非常不屑的礼节。
不过,现在看来,他其实应该更直接一点,告诉唐大人自己的心意,让他早日答应自己的求婚才是。
张眼看了看那如花笑靥,卓图拿起酒坛,也懒得再倒,直接朝口里灌下去。
董太医和玄机真人似乎越谈越投机,最后两人竟然把臂交杯,称兄道弟起来。
机灵的努波殷勤地跑前跑后,务必要把董太医和玄机真人伺候好了。
努波有努波的打算,虽然董太医不答应收他作徒弟,但是看在他这么诚心的份上,只要能随便指点他一下,那也肯定会让他受益匪浅。
就算不指点也没关系,毕竟,表弟拖鲁可是他老人家治好的。
远处的歌声渐渐弱了下去,闪烁的篝火的逐渐减少,最后只剩下零星的几堆。
只有明星荧荧,注视着这充满繁华生机的人世间。
董太医和玄机真人都是微醺,两人决定秉烛夜谈。
勤劳的努波自然是跟着董太医的脚步而去。
火堆旁只剩下了卓图还在喝酒。
齐子涵对着卓图举杯示意,然后浅抿一口,笑道:“卓图汗王,夜色已深,本王便先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