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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门烈妃-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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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莺笑,眸子却微微眯起,“石大哥是不是担心这事传出去会为各路英雄不齿,从而使角斗场名声大坏?”

“是。”石天很老实的承认。

这角斗场生存规则虽然残酷,却对外有着一定的准则,即使是挑战也是光明正大发战帖,而不是玩一些陷害的勾当。他石天带着一帮兄弟在这京城站住脚,名声虽不怎么好,但武林各路豪杰提起他,没几个人敢不说他是真汉子!

上官莺能提出这建议,就已经是做好了应对的准备,“石大哥,是他们卑劣在先,我们不过是以眼还眼,以牙还牙。再说了,他们来我们角斗场是来挑我们的场子,赢或者输都是凭本事,生或者死看运气,我们又不是他们请的随扈,凭什么要去保证他们的安全?!”

“是啊,大哥,副场主说的对,没道理只能他们阴我们,我们不能出手反击啊!”白子深深赞同她的意见,加入劝说的阵营。

“而且,大哥,我们角斗场不是什么慈善会,既然他们胆敢挑衅我们,那就绝对不能给他们好果子吃。不然别人就会以为我们好欺负,好拿捏,到那个时候,别说是角斗场保不住,就是我们的性命也是难保。”

上官莺状似随意的道,“人在江湖混,总会树那么几个敌人的,石大哥,你说呢?”

“就按照你的意思办吧!”石天叹息,退让了。他一个人的命丢了无所谓,却不能连累场子里的众弟兄,毕竟他们很多都有妻儿父母。

“那……”

上官莺站起身来,脸上的嬉笑之色忽然尽敛,一双半眯起的桃花眼精光四射,“明令堂一干走狗再三挑衅,我角斗场为皇城和平一忍再忍,但如今他明令堂欺人太甚不但公然辱我场主,还当诸人面前向我角斗场发出挑战,事关尊严,我角斗场必定全面迎战!传我命令,下生死帖给明令堂三位堂主,两日后我们与他们于角斗场决一死战!”

“是!”

白子高声应喝。

“按照我的计划,火速安排下去!”事情紧急,时间不多,必须抓紧才是。

“是!”

众人齐应,却都纷纷在暗地里摩拳擦掌,却碍于没有她的命令没那个勇气自荐。在见识过她出手的狠辣后,他们都觉得自己我功夫实在有点花拳绣腿,还是暂且老实点吧。

当生死帖由白子亲自下给明令堂三位堂主时,那三位堂主的脸色可不是一般的好看,白子假装看不懂,喝茶的时候用眼角偷瞄那躺在椅子上,一身被白色纱布裹得像粽子的明越,就止不住在心里暗着乐,副场主手段真是高啊,把人弄得浑身是伤却愣没把人给弄死,牛叉。

“既然生死帖已经送到,那白某也就告辞了。”怕多待,自己就会忍不住笑出声来,白子起身,告辞道。

当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外时,火爆的明令堂二堂主一掌轰了身旁的桌子,跳起来怒吼道,“不过一个臭小子,竟敢明目张胆欺负到我明令堂头上,真当我明令堂无人了吗?我倒要好好会会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打得她屁滚尿流!”

“那小子,欺人太甚!”明越也是怒哼道,他一身是伤,动一下全身都疼,哪里能上场?这生死帖却言明她一人单挑他们三个,连续三场,这不是打他的脸吗?

“你们都给我闭嘴!”一直沉默的中年男子豁然站起身来,凌厉的目光瞪向明越,怒道,“你被人削成这样,还不会吃一堑长一智吗?那小子分明不是个好惹的货色,你们立刻安排人下去,把她的来历都给我摸清楚了,再来这里放屁!”

“大哥……是。”明越呐呐的,对于他这个大哥,他一直是怕的,压根不敢顶嘴。心里却咬牙切齿,更恨毒了害他被骂的上官莺。

“二弟,你派人严密监视角斗场的一举一动,看看他们到底耍什么花样。”明堂身为明令堂的大堂主,辨别危险的能力从来就不弱。一个场子在连连吃瘪的情形下竟然邀劲敌直入核心地带,这要不是实力彪悍得够,便是虚晃一枪,背地里打鬼主意。

不过……

他嘴角勾出轻蔑的笑意,那一帮子莽夫什么时候能玩花招了?想来策划这事的便是那个新上任的副场主,那么,等他收拾了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必定将这角斗场在皇城连根拔起,场内诸人一个不留,至于那臭小子,呵呵,就千刀万剐了吧!敢伤他兄弟,就必定要做好死的准备!

于是,明令堂的人也开始紧锣密鼓的去准备了,堂里堂外,忙得不行。

在当天,这角斗场副场主单挑明令堂三位堂主的事儿也不知道怎么就传了出去,坊间有人为此事专门设了赌局,赔率是一赔一百。这惊人的赔率使得皇城赌博爱好者趋之若鹜,当然,多数人压的是明令堂赢,而不是那个角斗场凭空冒出来的副场主。

不过,也有一些奇葩买上官莺赢的,且那银子还不少。

比如,倚翠楼那个被上官莺坑了一把的楼主,面对手下人的怀疑,此人摇晃着手中的酒杯,笑盈盈的道,“反正楼里不差这点银子,要是这小子输了,就当是几桌的饭菜喂猪了。”

又比如好事的月倾邪,“男人婆,我买那关鹰赢,你下注吗?”

“娘娘腔,我没心思陪你玩!”琅琊枫一心担忧上官莺的病情,当着他的面把门一关,就当看不见他可恶的嘴脸。

差点被撞到鼻子的月倾邪并不以为意,反而是乐滋滋的摸摸鼻子。

上官莺,关鹰,这两个名字可不是一般的相像。他可不会以为上官莺这心思狡诈的女人没病会乖乖躺在病榻上,那既然是这样,为什么不赌一下这‘关鹰’就是上官莺呢?

“娘子啊,为夫相信,这银子不会打水漂的。”

弯唇一笑,媚眼生波,是无心,却惹得一干路过的宫女看得是眼睛都直了,一个个跟木头似的站着,都忘记要动弹。

月倾邪根本就不会去注意自己无意中制造的事儿,高高兴兴的拿银子去赌坊下注了,自然这赌注是绝对不会太少的。

再有那嗜武却不好赌如赫连显,也是决定下注,并且去看看,说不定他也能去切磋切磋。

拓跋玄玉这老狐狸却是安定的很,哪边都没下注,拿着自己指间的琴弦翻着花样玩,修长的十指如蝶翼,在纤细得肉眼几乎都看不到的琴弦上翻飞,那动作形容不出的美。

“去看看,最近很穷,下个千两银子就算了吧!”

一旁看得胆颤心惊的属下弱弱的问,“世子,赌,赌谁赢?”

“就关鹰吧,听着挺顺耳的。”随后一答。

属下无语遁走,下注去了。

还有就是小圆子,听得这惊人赌注立马禀告给自家主子,彼时连朗正在掏鸟蛋,听到这事,抱着鸟窝飞下来,“今日去城内,看时机再下注,理想中人是关鹰。”

“为嘛”小圆子瘪嘴,其实他更看好明令堂耶。

“她可能不会输!”态度有些玩味。

“为什么说是‘可能’呢?”小圆子不解的眨眨眼,疑惑的望着他。

“想知道吗?”连朗眉梢轻挑,笑容淡淡,即便是抱着一个鸟窝,也丝毫不损他的翩然风采,就那么站着,便是公子如玉,遗世独立。

“想知道想知道。”被那笑容所惑,小圆子连眼睛都舍不得眨,望着他,眼巴巴的等着答案。

“真想啊?”连朗笑容越发灿烂。

“是啊是啊。”小圆子眼珠子都不会眨了。

连朗笑容忽地一敛,头一偏,哼道,“偏不告诉你!”

小圆子愕然,旋即默默蹲地上,无限委屈的用手指画圈圈,“主子欺负人主子欺负人呜呜……”

------题外话------

额,不算恶搞,继续奋斗。

同命鸳鸯

随着内力的不断充沛,上官莺耳聪目明的程度也是跟着大幅度的提升,哪怕是她此刻受了伤,只要她想,她也能将这方圆数五十里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爱残璨睵拓跋玄玉的视线虽然不是紧迫相逼却也是不容人忽略。当着月倾邪的面解衣,很大部分也有他盯着她的关系。那一夜的喋血窄巷,是他操纵诸人与她决战;在战后,却是太子将痕迹掩盖,那么他必定是和太子有着一定程度的联系。

他怀疑上她,这并不是一件好事,尤其是背后还牵扯到她恨不得处之而后快的凤氏一族,那更是动一发而牵动全身。

羽翼未丰之前,她必须也只能蛰伏在暗处,待到那时机到达时,挥动手上利刃,斩而后快!

唇角的冷笑轻掩而去,转身,她走向殿中间为她设的高位坐下,对座下众人道,“按照我的命令,立即执行!”

“是!”早等在这里的斗场一行人迫不及待的高声应道,得她许可后皆是面带喜色的离开了。

待得他们离开后,上官莺起身走出二殿回了自己这两日住的厢房,推门进去,屋内桌边已经有人坐在那里自斟自饮。

“大师兄。”走过去,上官莺在他对面坐下,笑盈盈的倒一杯酒。

“不想废了你的爪子就别喝。”白袖拦下她手上的酒,站起身来,不悦的催促,“快,把你袖子挽上去,我看看你的伤势。”

“随手包扎就行,没什么大碍。”上官莺浅浅一笑,歪着脑袋看他,“大师兄,我好不容易从角斗台上下来,你都不让我喝一口酒,未免太说不过去了。这人生得意须尽欢,今儿难得高兴……”

“你给我闭嘴!”白袖一把拽过她的右手,毫不怜香惜玉地撕开她的衣袖,当看到那一截玉白的手臂上触目惊心的血洞时,一张面孔顿时铁青。

上官莺识相的低下头去,心里却叹息一声,还以为能瞒得住的说。

“你还真不怕死!”白袖看她那一副不当回事的模样,真有一拳头击在棉花上的挫败感,说出来的话,愤怒有,气急败坏的成分更多。

“都到了角斗台上了,也容不得我当缩头乌龟啊!”自知理亏,反驳的声音,很小很小。

“上官莺!”白袖怒揪起她的耳朵,“刚才是谁在那斩钉截铁的下生死战帖的,你说,是谁?!”

“大师兄,疼……你轻点啊!”不得不告饶,上官莺抬起泪眼汪汪的眸子,模样好不委屈。

“你手臂多出一个窟窿,你怎么就不知道疼?”白袖手大力一转,那宛若白玉一般的耳朵立刻就红了,扮可怜无法换的他的原谅,那也便只有实话实说了。

上官莺脸上委屈之色瞬间敛去,眉眼恢复到平和的模样,“受伤的事,我自有盘算。别说是这一只手臂多一个窟窿,哪怕是整只手臂残废,我也会毫不犹豫的这么做。”

“你敢!”白袖厉喝一声,暴跳如雷。

“大师兄,你知道的,我敢。”她平静的眸子迎视着他,微抬起的下巴却是宣告她心已如磐石,坚定绝不动摇。

“你爱糟践自己的身体,就糟践去,我再也不管你了!”白袖心中怒火满溢,偏对上那样的一双眼一句斥骂的话却再说不出,心头火却无法宣泄,怒地一拂袖,气冲冲的起身往门口冲。

“大师兄!”上官莺起身追去,于门口以受伤的右臂拦住他,以前所未有的认真口气道,“你若信我,便容我任性这最后一次,日后我答应你,除非到了绝路,否则定不伤自身分毫!”

白袖没有说话,审视的眸子盯着她,唇,紧紧抿起。

伤口滴滴答答的滴血,她本就白皙的面孔此时更显苍白,而伤口裂开的剧烈痛楚也是让她额头冒出涔涔冷汗。她却没有喊疼,脸上缓缓绽开的笑容宛若腊月窗上的霜花,很美,却脆弱到一碰就消失。

倔强的她啊!

“不能再有下一次。”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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