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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宫,斩草,除根!”
那声音说不出的娇柔悦耳,美人笑靥如花,一股果决的杀伐之气却在眸中升起,震慑人心。
……
在皇后动手的时候,上官莺随着那侍卫去了御膳房领了食盒去宗人府给月倾邪去送饭,在府外,守门的侍卫确定令牌无误后就放了行,二人往关押月倾邪的府邸而去。
“手脚干净点,错过这机会,可就没下次了!”
上官莺才走到院外,一道低低的声音便是入了她的耳,她脚步一顿,手往下一压,藏在袖子里的焰瞬间飞出,往发声的方向而去。
“恐有惊变,你守在这里,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上官莺把食盒往那侍卫手上一放,侍卫点头相应,上官莺飞身而起,直直往院内掠去,到得门口时一脚踹开其门,一眼就看见被焰咬断脖子的身着内监服饰的两具尸体。
“你怎么样?”都没有对尸体多看一眼,上官莺快步跑到月倾邪身边,眼看他下身长裤已经被褪至脚踝,心里顿时一慌,紧张的握住了他的手。
月倾邪艰难的冲她一笑,“你再来晚点,就要一辈子守活寡了。”
“吓死我了!”上官莺声音哽咽,忍不住伏在他身上,汲取那久违的温暖。
佳人主动投怀送抱,月倾邪实在是求之不得,他能忍得了背后火灼般的疼痛,却忍不了那下身全袒露在外的羞涩,“小白兔,你帮我把……把裤子拉上去。”
呀!
上官莺往下一看,顿时满面羞红,“你怎么不早说?”
手却是快,一下子就为他拉上去了。
月倾邪尴尬不已,“你一来不就扑上来了么?”
“额。”上官莺喉头一梗,随即把上他的脉搏,眉心顿时蹙紧,“怎么回事,才几日,你身体怎么会破败至此?”
月倾邪苦笑一声,“平日欺负你太多,遭报应了。”
“说什么话呢!”上官莺生气的瞪他一眼,想起方才他毫无抵抗力的任由他人摆布,眉头一皱,手往下滑,去剥他的衣裳。
“小白兔啊!我理解你急于洞房的心思,可这里实在不是……”
“月倾邪,你不要把我当成是笨蛋!”上官莺怒声打断他的话,红着眼眼眶指着他身上一个个密集的针孔,“你当我是瞎子,看不见吗?”
“抱歉。”月倾邪咬住下唇,其实真的不想她知道的。
“你个浑蛋!”上官莺眼中落下泪来,滴滴落在他的心口,“为什么不早跟我说我们成婚所造成的后果?你平时不是很聪明吗?要是我真的弃你而去,你有没有想过你要怎么办?!”
月倾邪眨眨眼睛,几日的酷刑没能让他叫一声痛,看见她的眼泪,他却觉得心疼得要命,他的眼眶也红了起来,声音也变得哽咽,“别哭了,你这不是没走吗?”
所有的假设,不是没有发生么?
“你真是个大浑蛋!”上官莺狠狠抹去眼中的泪,一把抱起他。
“这里……”
“给我闭嘴!”上官莺厉声制止他再说下去,走到外边见到那侍卫,将任务吩咐了下去。
“属下万死不辞!”侍卫蹲下身,果决的道。
“世子的生死都交给你了,你若不能活着回来,你的家人必定会得到最妥善的照顾!”上官莺承诺道,在这关头她不会去比较两条性命谁贵重谁低贱,但是她知道她不能失去月倾邪,不能让他再有半点意外。他出事是因为她,若是他有个三长两短,她一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
“谢谢!”侍卫一咬牙,换下自己一身衣裳,换下月倾邪那一身囚衣。
“走吧!”上官莺将内力从交握的掌心传送进月倾邪的体内,扶着他慢慢的往外走去。
“那是母后的人,值得信任的。”月倾邪轻轻在她耳边道。
“多留个心眼,你教我的。”上官莺知道他是在说她把焰留下的事。
“呵。”月倾邪一笑,将全身的重量都交给她,心底是从未有过的开朗。能得她这般相扶持,莫说是受这点伤,就是死,他也能含笑九泉了。
上官莺借口说是月倾邪崴脚了她才扶着,侍卫起疑心要查,上官莺多日练习的魔瞳之术已有小成,双眸对视间,轻易让侍卫中招,有惊无险的将月倾邪给带了出来。
当上官莺抱着中途昏迷的月倾邪到皇后的宫殿时,皇后那一张娇媚的容颜几乎成死灰,抓着上官莺逼问事情,上官莺便将先前事情说了。皇后勃然大怒,连道三声好,拔剑就要往外冲,连她贴身的老嬷嬷都拦不住。
“皇后,你若是出去,那就是弑君大罪,不但于事无补,反而会害了你的家族!到那时候,不但所有的尊宠都会化作乌有,连你的家族会毁于一旦,弑君之罪,何其重!”上官莺为月倾邪上药,并不去阻拦皇后,只在她快出门的时候提醒道。
皇后的剑哐当一声坠地,抚面痛哭。
上官莺没有过去安慰她任何话语,皇后哭了半个时辰后,默默的捡起了地上的长剑,结束了除了老嬷嬷之外的六个宫女三个太监的性命。
“迎虹殿有刺客要行刺本宫,这几个宫人是为保护本宫而死,要厚葬于她们,给其家里送去重金,当是本宫给予的褒奖补偿。”皇后将长剑收回鞘里,淡淡的对老嬷嬷道,“晚上该怎么布置,你懂的。”
“是。”老嬷嬷领令离开,不一会儿就有侍卫把宫人的尸体给拖出去了。
“今晚上,你就和邪儿在这里歇着,出任何事也不要出来。”皇后一直是背对床榻的,离开之前也是如此。
“皇后一路当心。”上官莺淡淡道。
“儿媳,于理,你该唤本宫一声额娘了。”皇后说完,大步离开了,艳红色的凤袍随风烈烈飞舞,比血更红,比朝阳更艳丽。可是上官莺却分明看到她比谁都寂寞的灵魂,心下一苦,这宠冠后宫的女子原来也是寂寞的,她张扬背后的苦楚有谁能懂?
自己呢?一旦选择了他,那……
一只手,轻轻握住了她的手。
上官莺一怔,从门口收回目光,偏头看见那昏迷不醒的人在惊慌的喃喃,“小白兔……别走……别走。”
原来,他并不像口中说的那般无畏;原来,他也会怕。
她微微一笑,剥开他额前的湿发,“我在,一直都在。”
将他的手,紧紧握住,看他渐渐舒缓的眉头,她笑着吻上他苍白的唇,“月倾邪,我想要你快快好起来,给我一个盛大的婚宴,我们荣辱与共,生死不离。”
这一刻,心里曾经的那个人终于放下。
而他的身影,开始住进她的心房,从此上官莺只爱月倾邪,生死不离分。
这一夜,她照顾着他,寸步不离,直到天明。
也在这一夜,云栾宫燃起滔天大火,焚烧的不但是那个幽静皇子的大殿,更将帝王心里极力掩藏的感情公诸于天下!
第二日,白国朝廷顿时大变天,朝中半数朝臣高呼废掉世子,拥立八皇子月濯为世子!
那一个曾蓬头垢面,庸碌的八皇子一夕间被擦去灰尘的珍珠,绽放出绝艳的光芒,出色的口才和一流的政治见解不但让皇帝赞誉有加,就连一些支持月倾邪的朝臣也隐隐有了些松动的迹象。
这情形,大不妙!
------题外话------
第二个简介是存在的,很快出现,真的。
彪悍‘月倾邪
连着五日,上官莺寸步不离的守着月倾邪,照看着他。爱夹答列期间皇后每日都会来一次探望他,每次都只是看看他的伤势,也不多说话,就匆匆离开了。上官莺却发现她眉眼间的戾色越来越浓,整个人宛若一柄在逐渐擦亮的剑,杀伐之气在一转身间尤为浓烈。
是有事情发生吗?
月倾邪的情况这几日越发不好,整日的发高烧离不开人,御医也无法带进来,全靠她一人照看着。而这里也并非北央皇城,没有任何信息来源的情形下,她即便是巧妇也难为无米之炊,只能在照看之余努力让内力快速恢复,并且抽空当的时候也开始在殿内布置一些暗招,若这殿内有人敢擅闯,定教他们有来无回!
第六日晚,皇后脸上的暴虐之色几乎难掩,上官莺不想再猜测下去,就随同皇后出来,问有没有一个能掩人耳目的地方,她有事要做。
“你若真有心,就替本宫照顾好邪儿,让本宫无后顾之忧。”皇后脸色微微敛了些,想笑,僵硬的脸上却已经扯不出一丝可以称之为‘笑’的弧度来。
“我要取一样东西,有了它,我才能更好的守护他。”上官莺说完,往里边望了望,“你告诉我这个宫里最不为人注目的地方,只要半个时辰我就能回来。”
“好吧!”皇后选择了妥协,“就在御膳房后边有一个废弃的宅院,到了现在这个时辰,那里是不会有人再过去的。”
“选一个你能信得过的侍卫带我过去,回来我有事跟你商量。”她现在与月倾邪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月倾邪身子现在不便,这些事儿就由她来处理吧!
皇后微微迟疑,抬起头来,望入那一双如石般坚定的眸子,心底的烦躁奇异的散去些许,点了头,“好!但,早去早回。”
上官莺点点头,随即皇后召来侍卫,上官莺与他一前一后使轻功奔向那废弃的宅院。
“就是这了。”
上官莺落地屏气凝神将四周的动静听了听,之后满意的点点头,旋即转身,一掌击昏那毫无防备的侍卫。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血煞剑认主后能和主人心灵相通,无论在哪里都会被主人召唤来。这一个攸关生死的秘密,她绝对不会与任何人分享!
盘膝而坐,她默念幻烟剑法的剑决,闭上眸子专心将剑法于脑海演练,以此召唤血煞剑的归来。
北央:将府
深黑的夜里,连婆婆并未睡安稳,忽然听到房梁上有细微的动静响起,她立即睁开眼睛,却只听‘嗖’的一声响,一道剑光冲破屋顶,旋即消失不见。
那是什么?
连婆婆忙追出去,哪里还能看得到道光芒的影子?
与此同时,北央通向白国的地方,未睡的百姓或多或少都看见了这伴随着尖锐鸣声而闪过的耀眼红光,都以为是神灵降临,第二日一传十十传百,各种荒诞的说法儿在两国广为流传,自然这是后话。
半个时辰后,上官莺忽然睁开眸子,长身飞起,直冲上天空,手一招,那带着薄凉的剑身便是和那耀眼的红光一起窜入了她的袖子里。
“闹这么大的动静,你是想让整个宫里的人都知道你来了啊!”
忍不住斥责它一声,若不是她能感应到它的到来,指不定还要闹出多大的动静。血煞剑抖了抖,像是感觉到她并非是真的生气一般,柔柔的贴上了她的手臂。
上官莺无奈的一笑,看来还是要早些准备剑鞘了,不然就这么带着,什么时候把自己割伤了都不知道。
上前踹醒那晕倒的侍卫,“回去吧!”
那侍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揉了揉发晕的脑袋,见上官莺说完就走,也没好问为什么就跟了上去。
上官莺回去时皇后还在守着月倾邪床前,上官莺示意皇后与她出去到一处僻静的殿内,“皇后,这些日子发生了什么事,你如实告诉我吧!一人计短,两人计长。”
皇后脸上厉色渐起,银牙暗咬,“皇帝好深的心思,竟然把真正皇家正统音卫分派给了月濯,还在朝中布下暗棋为他做铺垫,引得他一出来就有很多大臣全力支持!”
“难怪了。”上官莺点点头,微微思忖,“皇后,那这几日具体怎样?”
“那帮子大臣都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有皇帝的几乎是点明的支持,他们之间有很多人都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