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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有心了。”上官莺微微一福神,低垂下的眼翦掩去眸底的愤怒,交握的指尖泛白,不是有着强大的自控力,她真恨不得就在这里杀了他!
他的虚伪,实在让人恶心!
“你爹曾在我落魄的时候帮助过我,如今不过是做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凤子君含笑道。
上官莺倏尔紧握成拳,上官家为凤氏一族安天下立下汗马功劳,最后却不但落得个鸟尽弓藏的下场,历代家主都还以那样屈辱的姿势被深藏枯井不得安息,这就是凤氏对上官家的回报!如今他不但用她威胁她爹,还设下计谋捉她,好一个情深意重的君子啊!
她前生是怎样的瞎了眼,才会把这样的人当作良人 ?'…3uww'
“上官姑娘?”她身上忽然升起的悲哀让凤子君察觉,他有些疑惑的看着她。
上官莺眼睫微掀,略带哽咽的道,“真是谢谢你了。”
一向上官莺都以绝对强势的姿态立于人前,这突然的示弱让凤子君受宠若惊,也大着胆子上前一步握住她的手,“不用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
冷玉一般的柔荑,光滑而凉,却有暗香轻轻拂过了鼻翼,让人不舍松开。
那是蛇缠上身的恶心!
上官莺猛地抽回手,做出一副震惊的模样,连连后退了几大步,“你怎能如此轻薄于我?”
凤子君懊恼于自己的失常,可抬眼看见那宛若白玉一般的脸颊上多出的绯红色,一瞬间想到她身上的香味儿,心里竟升出一股奇异的渴望来,脸上却作出惊慌的表情来,“上官姑娘,实在抱歉。”
那表情、那样的声音怎么听都是不小心碰到了心仪女子的大少爷,甚至应景的他的脸也微微的红了。
他这般年纪都已经这般会做戏,那真正执掌了大权后周旋于群臣间还能不更成熟么?
上官莺心里悲愤不已,眼下爹爹生死未卜她又不能跟他撕破脸,狠心一跺脚,转身踉跄的跑开去,那模样倒是像极一个闺阁小姐害羞的表现。
“公子自重!”拾一冷哼一声,追了上去。
凤子君觉得这是一个好的开始,回了府里决心将自己的计谋稍作修改,一个武功高强的女子若是控制得当的话,比那些世家千金可好用得多了。
也在他修改计划时,上官莺抚着胸口在别院的假山后连连呕吐,胃部酸水都吐了出来。
“小姐?”一旁的拾一看着担忧不已。
“快去打水到我房里,冷水!”上官莺嘶哑着声音命令道。
“是。”拾一转身快步跑开了去。
上官莺一阵风般的回到房里,不多时拾一便是和侍卫一起打了水来。
“你出去候着。”
“是。”
门关上那一刻,上官莺将冰凉的水倒入木桶里,衣衫都未解整个人没入水里,手自虐一般搓着那被凤子君碰触过手臂,挥之不去的恶心感让她恨不得剁了自己的双手!
拾一听着里面的情形担忧不已,寻了个借口到厨房,见了其中一个厨子,借故扯走他,将事情汇报。
“照顾好她,也好生学着。”那厨子从胸衣里取出一本青色封面的典籍,苦笑一声,“这是我仅能为她做的了。”
“师父……”
厨子打断拾一的话,“她的吃食你注意些,以后别来找我了。”
说完,转身就走。
拾一握紧手上的书卷,美眸中含了泪,却无论如何不敢开口求他留下。
……
当天晚上上官莺唤来了焰,也通知月倾邪的暗卫们联系同伴要一队人作商旅打扮来迎他们回去,之后和白连会合,将任务详细交代后她潜入了太医院。
拜前生的经验所赐,上官莺知道凤子君失眠症很严重,睡前总要喝一碗宁神汤,且还是由一位伺候他多年的老太监煮的。
“你可以选择把这分次放进去,也可以选择不要你这条命!”
上官莺掐住熬药老太监的喉咙,一双灼红的眸子杀气凛冽,“但我要告诉你,你家三个小孙子和儿子儿媳的性命可能会因为你的举动而不保!”
一心求死的老太监瞬间圆睁了双眼,上官莺凉凉一笑,手指上勾出三把纯金的长命锁,“这些,认得么?”
老太监抖着唇,面如死灰。
“不想断子绝孙,就给我每天放进去!”上官莺猛地一捏,三把长命锁在老太监的惊恐的注视下碎为齑粉,“这一次碎的是金澄澄锁,不乖乖听话,下一次碎在你面前的就是你那三个白白胖胖的孙子!”
“饶命啊!”老太监哭泣出声。
上官莺一把松开他,亲眼看着他把粉末放了进去,唇角勾出一抹森寒的笑弧,她足尖轻点地面,宛若鹰隼往宫外掠去。
青楼楚馆翘楚百花宫,夜时一片灯火通明,老鸨扭着腰肢欢欢乐乐迎着来往的贵客,上官莺避开那些人,使用魔瞳之术问得慕薇琪的下落后就去找她了。
“嗯……爷……爷……坏死了。”
娇媚的吟声断断续续从女子喉头逸出,似娇又媚,和男子陷入情、欲的低吼声交织在一起,让人面红心跳,啪啪的身体撞击声里,不难猜测里面的春色旖旎。
而那男子的声音,分明是熟悉的!
“原来如此!”
上官莺冷笑一声,猫腰隐于暗处,扯掉自己一身夜行衣,在老鸨上楼来时强行捂住她的嘴,将她带到了漆黑的房间内。
“乖乖听话,你要敢耍花招我就夷平你百花宫!”
手指进口住老鸨的咽喉,上官莺冷声命令道。
老鸨一瞬间的慌乱,却极快平静下来,“你想做什么?”
“新来的那个妓子,想办法让她接客!”那等下贱之人,就该受到这般对待!
老鸨一怔,“那可是太子的宠姬,我不过区区一个妈妈,怎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你可以不做,但我不保证你能见着明早的太阳!”上官莺手指往下再掐一分,老鸨的脖子上已经渗出血来。
“命就一条,你拿去便是。”死亡的威胁并未让老鸨退步,她咬牙冷哼道,“我百花宫上百条性命可不是闹着玩的,你要杀了我,动手便是!我就当阴沟子里翻船,十八年后又是一个清白好女子!”
“哼!”上官莺冷笑一声,屈指一弹,点亮油灯,揭开面具,“谈一个条件!”
这是开门见山,她已经拿出了她的诚意,这老鸨再不上道,她定血洗百花宫。
“小主子!”
老鸨眼眸一瞠,一双妙目顿时涌出泪来,双膝一屈,在上官莺松手之际直直跪下。
上官莺眉心一拧,老鸨哽咽道,“奴婢乃是主子身边大丫鬟素雅,奉主子之令领一干姐妹在北央保护小主子,先前是奴婢有眼无珠,求小主子原谅!”
“有何凭据?”上官莺可不是那么好骗的!
“小主子且随奴婢来。”素雅起身带路。
上官莺低下头,装作鬼奴跟着素雅身后走去。
素雅走到住的房间,敲开床头柜子从里面取出一方木盒和一封信笺,双手捧着呈给上官莺,“这是主子的遗物,请小主子过目。”
上官莺接过,打开信笺,的确是她娘的字迹,一目十行的看过,“赤星现,纷争起?”
犹记得,那一日莫问的爹爹也这样提到。
废弃的枯井里那比金銮殿更辉煌的大殿,上官家不得安眠的几代家主、那一身龙袍坐于龙座北央开国大帝、神秘的记载……往事一幕幕于脑海清晰,她不禁想出一个可能,莫非赤星现就是所谓的开国大帝?而赤星现就是代表那开国大帝的复活,至于上官家的家主跪下的意思就代表是大帝复活时他们会再一次成为开国大帝的杀伐利器,而那凤氏的历代皇帝们定是被埋在了上官家族的墓园内!
若不是这样,如何能解释上官家的每一代家主的葬礼都有当朝的皇帝和群臣的上香?那样尊贵的礼仪除了驾崩的皇帝,谁又配拥有?
可恨,她如今才明白!
愤怒的光芒敛于眸底,“素雅,你既然是我娘留下的旧部下,那么就按照我说的去做,这几日内让慕薇琪一日必须接十个以上的客人,流氓地痞最好!”
“是。”素雅这回没有丝毫负担的应了,她们是发誓效忠于主子的人,主子已逝,那就必然忠心于小主子!
“我每晚都会过来,你不用担心她会告状!”上官莺眼眸冷芒四射,有百花宫的助力,她要慕薇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是。”素雅彻底放下心来,她知道小主子会解决这些的。
“好生看着,别让她求死!”在她没玩够之前,慕薇琪不许死!前生她和凤子君把她和族人害得那么惨,今生她携恨归来,绝不让他们好过!
“是,小主子!”素雅能当这么多年老鸨,能让姑娘乖乖听话的法子可多的是。
“她就交给你了。”上官莺冷冷道一声,开了窗户飞身离开,到约定的地点去见白连,白连在约定的时间到来,带来了确切的消息。
满门
五日后,白连传来将府一干家眷被羁押在天牢的消息。爱叀頙殩
上官莺召集了密卫部署计划,摊开花重金从天机阁那里买来的布防图,让花子惜和姑苏凉在一边也看着。
“子惜,你负责引路,卫贞宰了那帮狗腿子后撤离时你打开这里的密道口,从这里进去,然后按照我写的阵法解法来开路,北斗七星阵加天玄阵足够撑两个时辰,若是两个时辰后我没有过来就立即出密道,沿着这条路撤走。”
上官莺手快速在图上指着,花子惜认真的听着,一边将地形图记在脑子里,“只是为什么是两个时辰?”
“阵法每隔一个小时就变一次,这是最初设定好的。”上官莺解释一句,又对姑苏凉道,“你和白连守在北门,人出来后分三路带走,陆路两个时辰后立即换水路直赶向白国,有一个八岁身着绿兜肚,嘴角流哈喇子的赤脚小孩来接应你们。”
“我没有白国的路引。”姑苏凉就事说事。
“早给你准备了。”上官莺丢给他,姑苏凉接过去,揉揉自己的胳膊,有些恨恨地看向白连,这女人是不是也太凶残了,人家在睡觉她只说了一句好话他拒绝她立马翻脸挟持了他就走,简直是太坏了。
白连眼观鼻鼻观心,当没看见。
“仔细看看,子时动手。”上官莺没心思理他们的互动,对莫问道,“你轻功也不错,迟些我随你一起这几个方位丢雷火弹。”
“行。”莫问点头,不能出手宰人毁那么一些宅子制造混乱也何尝不是一件好事。
“那就这么决定了。”上官莺说完,往外边走去。
“你们不用出去,我去看就行了。”莫问制止屋子里几人,追了出去,留下的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把注意力放地图上去了。
青灯长,夜幕无星,黑漆漆的一片,静得有些让人不安。
“在担心?”
“嗯?”上官莺转过身来,苦笑一声,“你来了。”
“不然呢,让你一个人钻牛角尖?”莫问走过去,和她比肩而立,冷风吹在脸上有一种特别的凉意。
“哪有。”上官莺反驳,却在偏头看到那一双黑色的眸子时眸子垂了下去,“我担心我爹,还有妹妹。”
长期行伍的人身上总有些旧病旧伤什么的,一旦发作没有药的话会很难受;而刚出生不久的孩子没有得到好的照顾身子必定多病多灾,她不希望妹妹跟她小时候一般体弱多病。他们都是她至亲的人,她怎能不担心?
“过了今晚就好了。”莫问也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
“嗯,赌好运吧!”上官莺轻叹一声,抬头望天,“莫问,我总有感觉这一次不会那么简单,如果我出变故的话你到白国跟月断袖,额,月倾邪说一声,最迟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