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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妄!”凤子君低喝一声,拔出长剑,“不过是小小杀阵,还能困得住我不成!”
“我当然是弄清楚了才来弄死你的!”上官莺斜掠而下迎敌,看他找阵眼破阵,她眸中嘲讽的意味就越发浓厚。拜前生记忆所赐,她知道他也擅长推演和布阵,正是因为知道所以她故意弄了陷阱等他。招待他,岂会只有简单一阵?
凤子君出招和上官莺根本没法比,而后者又早已将他的剑法熟记于心,她出招招招快又极阴毒,他一身蟒袍已经多处挂彩。
“破你阵法!”
凤子君好不容易找到阵眼,打算一举破阵,上官莺却不提剑追,冷笑着看他破阵。
“啊!”
前一秒还得意于走出困境的凤子君痛叫出声,上官莺眸色越发冷冽,一触即发的连环阵,打不死他也必定要收剿他半条命去!
“想救你的主子,让我进去!”
不朝凤子君多看一眼,上官莺握剑在手,冷冷的注视着挡路的五人。
“让她进去!”五人最为年长的那一位做了决定,率先让出道来。
“算你识相!”上官莺走进去,却在进门时一把推了最里面一人进去,瞬间一道铁网落下,只听得一声惨叫,滋滋滋的声音响起,那人便是化作了一摊水。
“你!”
她出手实在太快,四人看清楚同伴不见时,脸上流露出森寒的杀意。
“我奉劝你们不要跟我玩什么花样,否则死的是你们自己!”刚才她要贸然闯进去,化成水的人可就是她了!
“你们,进去!”毫不客气的驱使着他们进去,走进去时目光望向那被绑在铁架子上鲜血淋漓的人,眉头顿时一皱,长剑压向年长那一位的咽喉,“上官将军在哪里?!”
“你自己……”年长者话还未说完,喉头一甜,身体重重往下栽去。
“师兄!”剩下的三人悲声喊道,愤怒的目光望向上官莺,“你杀我师兄弟,我们跟你拼了!”
“狗杂毛!”不是要问出爹的消息,她岂会多看他们一眼!
她的轻视激起了他们滔天的怒火,三人拔剑,齐攻向她。
上官莺沉心静气,出招又快又猛,最快的攻击就是最好的防御,她完全不在意自己曝露的死穴和他们搏杀,房子里的陷阱一个个的被激发更为这打斗添凶险,却每次都被她躲过,他们合三人之力不但未能伤她分毫,就连她衣角都没碰上哪怕一丁半点。
里面酣战,外边禁卫快速集结,北央皇城一片混乱。
“受死吧!”
最后一剑挥出,三颗人头齐齐滚落在地,结束了这一场搏杀。
上官莺嫌恶的将长剑的鲜血拭去,提剑走出来,外边一片安静,远处的天空却被火把照亮,有新换上深黑色蟒袍的男人骑在高头大马上,咬牙切齿的盯着她。
“凤子君,真看不出来你还有点本事!”上官莺嘲讽的勾起唇角,冷冽的眸子盯着他微微晃动的身子,冷笑出声来。
“区区小阵,岂能困得住本宫!”凤子君虚张声势的冷哼出声,他身上先前被她所伤后来拼死破阵又新添了不少伤口,此刻若不是坐在马上,站稳都成问题。
上官莺冷笑出声,“既然你说是小阵,那么我就不客气了!”
屏气凝神,她高喝出声,“莫问,给我宰了他们!”
回答她的是一声强烈的爆炸声,巨大的火焰柱熊熊席卷周遭,将所有生机无情吞噬。
这一声炸响是在凤子君的后方,烈马嘶鸣,前方禁卫高喊‘护驾’,带着凤子君逃逸,上官莺却不放过他们,从怀里掏出仅剩的雷火弹,看准人多的地方丢去。
又是一声巨响,禁卫军哀嚎声成片,血雨腥风被无情吞噬在熊熊烈火里,周遭成一片血染的战场,浓烟里一具具身体倒下,再爬不起。
将黯
势单力薄之时,擒贼擒王千古不变真理,上官莺本着‘杀不了你也要捅你几剑’的宗旨绝微顿之下立即做出反应。爱叀頙殩
“杀!”
高喝一声,长剑高举,用尽十分内力强横出击,强大的剑气佐以强横的内力成骇人巨浪直扑向凤子君,地面裂开一道道大口,竟宛若被强行撕裂一般。
“护驾!”
一强烈的炸响声里上官莺还是捕捉到了这声音,迅速辩出凤子君所在的方位,身斜掠而出,喉头发出一声长鹰隼的鸣声来召唤月倾邪留下的暗卫。
数道身影从暗处飞出,上官莺低道一声,“速带莫问走!”
有人应一声,执行任务去,剩下的皆随上官莺杀敌。
“跟你的走狗说,再不住手我宰了你!”
战火里上官莺逮住了一身是伤的凤子君,五指成爪状扣住他的咽喉,逼迫他道。
凤子君眼神阴寒,却明白以己之力博弈不吝于是以卵击石,稍有不慎便会丢了性命,当下配合道,“住手!”
太子令下,禁卫皆静,兵戈止。
“跟他们说,带上官将军来!”上官莺冷声道。
屋子里那一个鲜血淋漓的人她只消看上一眼就知道不是上官鸿,所以更担心他的安危。更清楚今日事变后皇城定当全城戒严,这也是她今夜一定要带走上官鸿的原因。
“带……带上官鸿来!”凤子君不得不妥协。
少顷,一身囚衣的上官鸿被五花大绑的押过来,神色萎顿,却在看见胁迫凤子君的黑衣人时眸中瞬间闪出不可置信的光彩。
“怎么,不上前相认了?”如果说先前他只是猜测,那么现在就是确认了,他们身体靠的近,她女子的身份昭然若揭,而能舍命救人的除了上官莺谁能做到?
“放开太子!”
禁卫里走出一身黑袍的男子,手上大刀搁在上官鸿的喉咙,“你若胆敢伤害太子一根毫毛,我就杀了他!”
上官莺唇色微白,“你真够无耻!”
“叛国之党,定除之!”白袖尽量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镇定。
“本宫并未动杀心,扣你爹爹不过为了寻你,上官莺,冤有头债有主,你真正的对手是他而不是我。”凤子君趁机道。
上官莺一咬唇瓣,手松了几分,“你下令放人!”
“现在这样的情形根本是骑虎难下,本宫纵使放了你,你怕是也插翅难逃。”凤子君振振有词道,不放弃诱拐之计,“不若你同我回东宫去,今夜之事权当没发生过。”
见识过她的强横实力后,若不能留下她,那也不能留下她。
“你还真是用心良苦。”上官莺挖苦道,当作没发生过,堵悠悠之口除杀无它法,他倒是看得起她。
“本宫对你一直心存招揽。”凤子君当她被他说动,指着白袖道,“背叛你的人是他,辜负你信任的是他,当日就是他告诉本宫你的身份,不然本宫就是死也想不到你爹是上官鸿。”
说罢叹息一声,“你也知道本宫的势力无法渗透角斗场,你在殿上的各种表现和男子无异,本宫无法近距离接触你,哪里能知晓你的身份。留一个叛徒不过图他医术,上官莺,本宫允诺你,只要你留下,本宫定不徇私情狠狠处置他!”
先劝后画饼,他费尽心思笼络她。
“是吗?”上官莺隔着禁卫群看向白袖,手微微发颤。
“是。”白袖眼中闪过一抹痛苦之色,在凤子君那带着威胁的手势下只能选择撒谎,“人各有志,我为富贵,当撇除仁义。”
“好一个只为富贵!”上官莺的心彻底的凉了,咬牙道,“我真恨,当初没能杀了你!”
“你要杀了他,也可以。”凤子君十分乐于看他们决裂。
“不用你多嘴!”上官莺深呼吸一口气,扣住凤子君的喉咙又紧了几分,“白袖,我要你前来交换人质!”
“好。”白袖押着上官鸿走来,上官莺冷声道,“凤子君,叫你的暗卫从我背后撤离,否则就是死我也要拉你当垫背的!”
“本宫倾慕姑娘已久,怎会生出害姑娘的心思?”凤子君说谎话不打草稿。
“少废话!”不是要他发号施令,她早结束了他的小命。
“退开!”凤子君不得已道。
白袖押着上官鸿一步步前来,在上官莺对面五步处停下。
“解开我爹身上的绳子!”上官莺充满恨意的眸子盯着白袖,手更扣紧了凤子君的喉咙。凤子君面色涨红,呼吸困难。
白袖沉默的割断上官鸿身上的绳子,却按住他的肩膀,“交换!”
“换!”上官莺手往下时狠勾断凤子君右手手筋,看准时机一把将他推了出去。
“爹,你没事吧!”上官莺接住了上官鸿,焦急的问道。
上官鸿眼中涌起热泪,却苦于不能言语,头艰难的望向后面的空当,示意她走。
“爹,要走也要带上你!”上官莺手探向他的脉搏,一下就探出他是因风寒而伤了喉咙,而手不能扬起分明是被人挑断了手筋的缘故。
“白袖,你这卑劣小人,害我爹爹之仇,永生不忘!”一把揽住上官鸿的腰,足尖一点过地面,她身如鹰隼往守备最为薄弱的口子冲去。
“留下她!”凤子君惊上官莺的轻功之快,哪里肯让她走!
禁卫军齐应,却在此时疾风骤起,一股异样的香味迅速扩散,伴随着的香风响起的是兵器重重砸地的声音,凤子君眸子一瞠,瞬间屏住呼吸。
香风散尽时再没有一个能站着的禁卫,凤子君大怒,袖子里抖出的匕首压向白袖的脖颈,“你竟敢违君令,谁给你的狗胆!”
竟然……竟然害他功亏一篑!
白袖躺在地上,眸中含了十分冷意,“凤子君,想杀她,除非踩过我的尸体!”
“你从后边走出便下了毒,只等风起!连你自己都中毒,你好狠的心思!”凤子君恨自己的大意,竟然被人玩弄于鼓掌,吃了这么一个大亏!
“我只恨,没能杀了你!”黑色的鲜血从唇边流下,白袖神情怆然。
“你恨我又如何,她也恨透了你!”凤子君冷笑一声,“纵你为她牺牲性命又如何?”
“这是我欠她的,与你无关!”他闭上了眼睛,感受着生命的流逝,剧烈的痛楚在胸臆间奔走,那一夜她被他的箭射中,也是很疼吧!
“白袖,你快拿出解药!”凤子君惊他的一心求死,终于心慌。没有白袖,他就失去了夺上官莺的一颗重要棋子,他丢不起!
“以我之命,偿她之恨,不求谅解,但求问心无愧。”白袖决然,咽下最口一口气。
“你!”凤子君恨恨丢下匕首
……
一骑飞骑夜于暗夜疾行,终停于一处点着光亮的屋外。
“开门!”
扛着人的瘦小的人跳下马,敲响了门。
门嘎吱一声开启,有青衣的人探出头来,“啊,快进来!”
他让出路来,迎二人进来。
“快热一盆干净的水来。”上官莺将上官鸿放在屋子里唯一的床榻上,对着青衣人吩咐道。
“是。”青衣人领令离开。
上官莺解开上官鸿的衣裳,眼看着那一道道伤痕,落下泪来。
手却未停,一会儿那青衣人端来水。
上官莺亲手帮上官鸿擦洗、上药,又亲自熬了药加入了自己的鲜血,服侍上官鸿喝下。
上官鸿面色终于有了好转,却因受伤加上过度疲惫都没来得及说话就昏睡了过去。
“你以商人的身份请一支镖师护送你去白国,带我手信去世子府,这是我检验你任务的第一考验。”上官莺坐在床边,将用火漆封好的信件递给青衣人。
“是。”此青衣人乃是上官莺带回的小二,如今无论是身条还是声音都和上官莺保持了八分的相像,不是人特别仔细去认,是不会有破绽的。
“尽快启程!”上官莺起身,从腰带的夹层取出一瓶丹药,“一月一颗,给我爹连服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