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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之所以记得他却是因为他那活宝一般的属性,叫什么‘白二’来着,那人实在太2了,以至于她到现在还记得他那一句,‘少主,老奴几时撒谎来着?’
那样的语气,那样的神情,在那样的场合下,真真是气死人不偿命啊!
看着她笑容满面的模样,玄渊一双黑眸眸色更沉更冷,脸上罕见的露出怒色,“有没有人跟你说,你比当年更无耻,更会颠倒黑白?!”
“除了你,还真没有。”她又想了想,“即使有,那也是不敢当着我的面说的,对吧。”
玄渊被她理所当然的话惊到,伸出手捏她的脸皮,使劲的。
“别捏了,不疼,我这脸皮可是砌城墙的沙石和各种材料堆砌成的,一般人,捏不碎的。”上官莺拍开他的手,转过头,一副理所当然的口气道,“快点,抱我起来,我要跟人谈交易去。”
这是把他当奴才使唤?
玄渊深黑的眸子一眯,手快如闪电两指嵌入她的咽喉,只是制约却不用力,“信不信,我杀了你?!”
他们的梁子还没解,她还敢使唤他?!
“你不会!”上官莺笑,却是收敛了那一副不正经的口吻,眼眸迎上他沉黑的眸子,唇角冷冷挑起,“一旦我站起来,你就不是我的对手,在没有打败我之前,你不会杀了我!”
看着他脸上不可置否的表情,她淡然一笑,“你回来为的不就是这个吗?你定是在哪些细节方面发现了我是女子,毕竟我虽容貌毁掉,轮廓和眼睛是不会变的,你认出了我,虽然心里有疑惑,但是亲眼看到我的狼狈后你一定认为我已经残废。想走,是因为愤怒救一个狼心狗肺的人;回来,是因为想起我是一个怎样的人,不会那么容易废掉,你想打败我就不会看着我死在别人的手上,你说,对吗?”
她笑,一副无害的模样,却仅凭着他的动作,将他的心思揣摩到八九不离十。
心思之细腻,何其可怕!
玄渊手指无声的颤了颤,没有辩驳。
上官莺知道,自己猜对了,笑容收敛殆尽,“最迟一年,我会恢复到自己十成的实力,到时候我与你在东南山长月亭外一战,生死天定!”
“好!”和她打一场,是两年来一直激励他奋进的最大动力,她既提出,他怎会拒绝?
想都不用想,直接应了。
到那时,东南山,长月亭,一战定生死!
“那我的意思就是说,在这一年之内你得保护我啊!不能让我累了、渴了、受伤了、生病了、变瘦了、嫁人了、吃太多了,不然到那时候我没力气当你的活靶子可别怪我不守信用啊!”
她变脸比翻书还快,转眼间就掰着手指说得那叫一兴高采烈。
玄渊再次被她的厚脸皮惊到,真不敢相信,这世上怎会有不要脸到这种地步的女子!
“你当我是吃饱了撑着的?!”
饶是镇定如他,这会儿也忍不住想爆粗口。
上官莺理所当然的瞪他一眼,“你不是吃饱了撑的怎么会跑回来救我?”
有些嫌弃的看自己一身褴褛的衣裳,抬头,对他撇嘴,“你可别骗我自从两年前那一面儿就对我一见钟情念念不忘,以至于现在我成残废还毁容了还对我痴心不改矢志不渝忠贞不二威武不屈决定生死相随,那我会吐的啊!”
说着,还双手捂住喉咙,作出想吐的姿势。
玄渊无语望天,她确实说中一点,他对她念念不忘。
不过却和她说的,简直是天壤之别!差点让人丢了性命的事儿也不是那么好忘记的,尤其是出手的人,是她。
“跟我走!”
实在不想跟她废话,怕活生生气死自己。
“也带上他,不然我就死在这儿了。”上官莺往后一躺,眼睛一闭,装死中。
玄渊气得额头两边的青筋在抽动,却是忍住了一剑杀了她的欲望,扯起她的手往背上一甩,手一旋,直接是扛她在肩上。而对阿黎他显然是温柔多了,直接扯了她腰间的白绫将他绑起,拎着就走。
“功夫好就是好啊!”躺在人家肩膀上看天空的上官莺幽幽叹息一声,焰从她袖子里钻出来,金色的眼睛里充满鄙视。
“看着办啊!”上官莺对它眨眨眼,焰不甘不愿的歪歪小脑袋,随即一个纵身,雪白的身影如闪电般飞了出去,须臾间就不见了踪影。
谈判啊,来来,最爱谈判了。
她眯起眼睛,森冷的寒意被长长的睫毛恰如其分的掩映在眼底。
=表面,淡定如常。
=炫=血煞之威
=书=“就是你这小东西,要跟我谈判?”
=网=斗场二殿场地极宽,壮硕的男子高高坐在那铺着一整张白虎皮的大椅上,大如铜铃的眼睛瞪着下方的上官莺,刻意扬高的声调充满浓浓的威胁味道,那般居高临下的姿态仿佛现在他瞪着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爱殢殩獍
他,就是角斗场的场主——石天。
“或者,你更愿意跟死在角斗场里上万条枉死的冤魂聊天?”身坐于下方的上官莺却一点都不受他刻意释放的强悍气场的影响,曾在沙场历练六年的她,见过的大风大浪多了去,就这般的小人物,还不配让她放在眼里。
眉梢冷冷挑起,直直迎上他的双眸,她抿唇微笑,一双眸子却深幽如古井无波无澜,冷冽的气场与他不遑多让。
故意支走了玄渊,这是只属于她的谈判场地,也是她打的第一场重要战役,绝不允许任何人插手!
石天斜睨着她,虽然她没有被他的气势吓倒有点在他的意料之外,但这并不代表他认同她的狂妄。来这的人,多的是外强中干自视过高者,这样的人死在他手里的多了去了,不到最后谁能确定她不是其中之一?
“就你?哈哈哈哈!”石天块头大,声音更大,狂妄的笑声回荡在空荡的二殿,说不出的恐怖。
可,吓不到她!
上官莺双眸危险的眯起,“相信我,你和我现在是站在同等的位置,真的来说的话,你比我,只低不高。”
“哈,就你?”石天终于停止狂笑,充满戏谑的眸子盯着瘦弱的她,用几乎是冷嘲的语气道,“就凭你个毛都没长齐的黄毛小子也敢跟爷叫板?!爷在闯天下的时候,你这黄毛小子还穿着开裆裤在你身上没几两肉的老娘怀里喝奶呢!”
娘!
上官莺眼眸倏尔圆瞪,龙有逆鳞,而她的逆鳞就是她娘。
人可以辱她、骂她,却不能说她娘半句不是!
“大胆狂徒,住口!”
怒地一拍身侧石桌,那样强横的力道直直将其劈裂了去,重石坠地那一刹,她森冷的眼眸盯紧了石天的脸,一个个字仿佛从牙缝里挤出,“你再多说我娘一个字,我发誓,一旦出得此门,哪怕是折你一万自损八千,也定荡平你这角斗场,追杀你到天涯海角,让你后悔此生为人!”
那一瞬间暴涨的浓烈杀气不但震慑了石天,也让久久震动却始终不得露面的血煞剑破鞘而出,嗜血的凶光从它身上燃起,它不停的上下震动摇摆,渴盼那更强烈的杀气,还有滚烫的鲜血的洗礼。
血煞出,谁与争锋!
“兵器榜第一凶名的血煞剑,在你手里?!”那是不可掩饰的震惊,石天几乎失态,在那样强烈的杀气的压制下,他的脸色也是泛着白,而眼中却是不可遏制的露出兴奋的光芒,简直太惊喜了,那可是绝代凶器啊!
若是,他有了它……
贪婪几乎将他的头脑冲昏,可当他看见那一双直瞪着他的阴冷的双眸,顿时,心头如同被一盆凉水狠狠浇透。
血煞剑凶名赫赫,能持有它的主人,又岂是无能之辈?
想起她刚才一掌击碎石桌的举动,他眼中的贪婪之色慢慢收敛,准备出手的心思,暂时悄然按捺下。
多年以后,当他看见那绝色女子在战场真正用上这一把绝世凶剑,狂妄地横扫千军时他心头涌起的不是惧意而是庆幸,庆幸自己当初虽然起了贪婪之心,却没有真正动手,否则他的命早在这剑下断送!
自然,这是后话,谈判正在进行中。
他的问话她几乎是无视,可是血煞剑的异动她却不能不放在心上。
那一日深夜的丛林里,危急的那一刻没有成功让血煞剑成功认她为主人,这几乎成了她的心病。前世征战天下的时候,血煞剑就是她的好伙伴,是她最不可或缺的左膀右臂。今生重生,她以为血煞剑是改变了不再认她为主,却是没有想到在不能认主的中间,还有这样的原因。
血煞剑,吸取世间最强烈的杀气制造,而在这过程里染上了无数妄想抢夺它的人的血,饱吸了人的煞气和杀气,在它终有灵性的那一刻开始就注定它是一把绝世凶器,而不是一把救人的剑!所以,它不认她为主只是因为她没有让它吸取够血和杀气、煞气,而最近它一直被困在剑鞘,从方才到现在,除了鲜血所有的一切都已经水到渠成,它跳出来是告诉她,只要她给予它足够的鲜血它就认她为主。
可,她不想再无端造就杀孽!
于是,她冷然道,“血煞剑已经认我为主,你若是想尝尝它割掉你头颅的感觉,我不介意让你以血喂它!”
扬眉,笑靥深深,可那嗜血的杀意却是毫不掩盖,“而我想,吸尽了你的血之后,它会更喜欢血的味道,角斗场的人,也足够喂饱它了。”
石天死死的盯着她的眼睛,而这时候在空中的血煞剑仿佛听懂了她的话一般,更猛烈的暴动起来,血腥的味道从剑身升起,那曾经饱尝上万人血液的凶灵苏醒,狂妄的叫嚣着要更多更多的血液来喂饱。
见状,石天面色一瞬间灰白,心,一寸寸的死了去。
角斗场是他和兄弟们的心血,是以性命和血拼出来的,不能因为他的一时贪婪而葬送。
血煞剑拥有自身灵智,他,包括这角斗场的所有人或许能为夺这剑杀了她,但是却没有把握能制住这一把嗜血的凶剑,而让兄弟白白折损,他绝对是一万个不愿意的。
“这位兄弟,刚才是我嘴拙一时失言,还望见谅。你既然是来谈判的,大家都实诚些说正事,方才就当说笑了,呵呵。”一样是笑,却明显带了谦恭,他,忌惮着她。
“石场主,今日就当一场笑话,下次可就没这么简单了!”上官莺冷哼一声,接受了他的示好见好就收,对着血煞剑一招手,“回来!”
血煞剑在空中摆了摆身子,似生气一般,别扭着不肯回来。
“冰玉盒很温暖,是不是?”
上官莺轻笑一声,状似无意的说道。
血煞剑剑身在空中一个诡异的抖动,下一秒便是恢复了雪白之色,在空中划过一道残影,哧溜一声钻进她袖子的剑鞘里。
石天看得目瞪口呆,她竟能让血煞剑这般乖乖听话……
若是说方才他还存着一点侥幸,那么这下真的是死得不能再死了。
“这位兄弟,我们角斗场有自己的规矩,我虽是场主却也不能罔顾兄弟们的意愿作出违背规矩的事,否则一旦规矩失去约束的效力,那这角斗场也就没有存在的可能了。”
自古无规矩不成方圆,角斗场是一个绝对残酷的地方,自有一套法则和规矩,那是以血写就的,不能破!
哪怕,今天他死在这里,死在她的手下。
倒是个有骨气、重义气的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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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错了时间才这时候更新,实在抱歉~(》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