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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她们来的前一刻,她就已经将帐子重新钩起,眸子一直是平视着的,自是将五姨娘和那云芳身上的细微之处看了个仔细。不出她的所料,心急的五姨娘早已经把常年带着的木兰花香囊换成了海棠花香囊,就连那云芳也是一样。
为了想她早死,还做了海棠糕,五姨娘是没那脑子的,定是她姐姐提醒的她。
不愧是姐妹,真真是狼狈为奸的一对好搭档。
“五姨娘,我头有点晕。”喝了大半碗粥的上官莺忽地抬起头,眼神已经是迷离。
“想来淋雨了有些累,你先歇会儿,醒来就没事了。”五姨娘喜在心里,为确保做戏成功,口气尽量维持在平日的腔调。
“嗯。”上官莺迷迷糊糊地点点头,一旁的云芳顺势扬起手接过她手上的粥碗,放到了一边的桌子上,示意丫鬟搬了桌子随她一起走。
“那你先歇着,迟些连婆婆会来带你离开的。”五姨娘扶着她躺下,为她盖好被子后,才离开。
门,再次合上。
在门完全合上的一刹那,‘昏睡的上官莺’缓缓地睁开了眸子,唇角勾出一抹冷冽的笑弧,一双眸子,幽冷深邃,沉不见底。
在另外一边,换好衣裳简单将自己打理了一番要来伺候上官莺的连婆婆被五姨娘和丫鬟拦在了院子外头。
“五姨娘还请让让,老身要去服侍大小姐。”连婆婆板着一张脸,语调也是冷冷的。
明明是主子,五姨娘却是莫名的对连婆婆有些畏惧,但想到自己讲进行的计划,为自己装了壮胆,笑着道,“莺姐儿身子不适,已经歇睡着了,还吩咐说不要让人打扰她。这不,我都出来了。”
一听就是谎话,只要是近身伺候上官莺的人都知道,她休息的时候虽不喜人在床边站着是真,但熟睡,却是不可能。
她一向浅眠,府里有任何响动她都会立即惊醒要人去查看,而且在重伤在身的时候都不曾熟睡过,今日不过是感染上了风寒,又怎会轻易睡着?
连婆婆心里有了底,故意道,“门边有守着的护卫么?”
五姨娘心一跳,还以为她知道了什么,但看见她脸上依旧是那副与刚才一样的表情后,暗骂一声自己没出息。
微笑道,“莺姐儿身份非同寻常,没有护卫,就是我,也放不下心呐。不过这佛门静地将府的侍卫自是不好进的,我便让寺里的几位洒扫的师傅帮忙看着,一有事情他们会立即告诉我们的。”
“哦,那这样老身就放心了。”连婆婆点点头,随即若有所思的道,“那烦劳五姨娘顾着大小姐,老身去安置下外边的侍卫和丫鬟,顺道也看看马车修好了没。”
五姨娘求之不得,却也怕自己的举动会让连婆婆起疑心,仍只是笑道,“去吧,迟些回来。”
最好是永远别回来!
连婆婆岂会听不出她的口不对心,转身离开,冷冷的笑容噙在了唇边。
一直走,出了寺庙门后她快速将侍卫和丫鬟安置后,借口去买香包引开跟着她的两个侍卫,走到僻静处藏到佛像后,待到他们四下张望时从他们背后走出来,手拍拍他们的肩膀,在他们转头之际反手一扭,听得喀嚓两声,两个侍卫便是咽了气。
她松手,任由二人尸体坠在地上,从腰间取出一个小瓶子,分别在二人身上滴了一滴那黑色的液体,只见两股白烟从地上升起,短短不过瞬间,两个原本高大的侍卫连渣渣都没剩下。
做好一切后,连婆婆将瓶子收起,足尖一点地面,落在那佛像上,身影快如闪电一般朝着后院掠去。
一处房间,同样不着寸缕的男女如同交颈鸳鸯一样交缠在一起,男子黝黑的皮肤和女子光洁白皙的肌肤形成极其强烈的对比,被翻红浪,女人仰头作陶醉状吟哦声不断,手儿揪紧身下的被褥,双腿屈起,十足的浪荡样。
“亲亲、我的心肝儿。”
在女人身上卖力动着的男人长相粗犷,脸上甚至还有一道骇人的疤痕,配上那一双令人生寒的倒三角的眼睛,让他看起来像一条毒蛇,极其吓人。只是身处在这样火辣的交缠里,他脸上也不免有热汗流下,那本就嘶哑的声音,低低。
“用力、啊!”
女人玉求不满的晃着身子,催促。
“小心肝儿,别急,这就给你。”
春潮泛滥,噼啪的肢体交缠声一阵比一阵更大,也更让人耳红心跳。
久久,当那春潮平息时,男人一把将女人搂在怀里,大手不怀好意摸一把她胸前的一双傲人峰峦,淫笑道,“亲亲,刚可有满足了你?”
“我的好人,除了你,谁能入我的眼。”女人媚眼如丝,蹭着男人身子,娇声道。
“哈哈哈哈。”男人快意的笑了,将香汗淋漓的她抱到自己的身上,恶劣的调笑道,“那你家那个死鬼呢?是他的那个大,还是我的大,能满足你,你说说,小心肝儿。”
“你好坏哦!”女人捶着他的胸膛,娇嗔道。
“不说,就不满足你。”男人恶劣的用粗糙的大手揉着她的雪臀,那重量级武器感受到她那已经泛滥的春潮,恶劣的一顶,却一下又别开了去,逗弄得女人娇喘吁吁,捶着他的胸膛看似用力,实则一点力气都没有。
“你……你这个坏人!”女子娇喘着控诉,身下密处阵阵紧缩,男人明明也动了情,却不肯与她共赴巫山。
“说,不说,不给你。”男人非要问出答案来。
“我的好人,当然是你的最好了,那死鬼怎么能跟你比。”女人终于是把话说了出来,双手搂住他的脖子,一脸嫌弃的道,“再说,他都已经死了,你还老提他做什么?”
“不提不提。”男人哈哈大笑,愉悦不已。
“以后都不许提了。”女人恨恨地又道,“那死鬼死就死,我还得为他守孝三年,府里的财产我都运到了城南的酒窖里。只要我妹妹能杀了那上官莺那小贱人,得到那上官鸿的喜爱,我就不用守这孝了。”
“上官莺,就是那蠢货大小姐?”男人一愣,随即猥琐地摸摸胡子拉碴的下巴,“虽然是丑了点,但好歹是大家闺秀,老子这辈子还没碰过是雏儿的大家闺秀。她还是那上官鸿的女儿,在死前让她知道什么叫作女人的幸福味儿,也算对得起她老子了。”
“死鬼,你打谁的主意都不许打她的!”女人,也就是那云芳一巴掌拍在男人的胸膛上。
“不是想想而已嘛,又不是真的要上她。”男人保住云芳,淫笑道,“再说了,她那搓衣板一样的身材,哪里比得上你的丰乳肥臀让我来得心动啊!”
说着,满是胡须的嘴就朝着云芳的嘴亲去。
“别以为你那花花心思我不知道。”云芳别过头去,躲开他的吻,咬牙道,“我们在她身上下了毒,不出十日她便会全身溃烂而死,你最好是收起你那花花肠子,不然死了也别怨我没提醒你。”
男人一愣,随即笑道,“那么一个小丫头,你们在她身上下那么重的毒干什么?”
看着云芳更不好的脸色,男人坐起身将云芳拉入怀里,“最毒妇人心哪,不过我爱的就是你这点儿,妖精。”
“哼。”云芳喜在心底,男人再次凑嘴上来时,她再没有躲开,嗯嗯啊啊的旋律再次响起,红浪再翻。
突然,吱呀一声,窗户被打开——
他们僵住身体,却在来不及反应之时眸子被一幽深蓝色的眸子锁住,然后,便再移不开了视线。
……
半刻钟后,连婆婆施施然出现在寺庙内往后院走去,五姨娘这时候正往这边走来,见到她,五姨娘面露难色,有些难以启齿的道,“连婆婆,这边请,我有事跟你说。”
连婆婆微皱了皱眉,却也是依言和她走到另一边树荫下。
五姨娘压低了声音,“连婆婆,莺姐儿的房间传来奇怪的声音,那扫地的和尚说有男子进了房间。”
“有这等事?”连婆婆豁然抬头,冷厉的眸子瞪着她,眉心皱得越发的紧。
五姨娘被看得心头一跳,却是强持镇定道,“是真的,我刚路过那院子,也是听到了,只不过没敢进去。”
“老身这就去。”连婆婆说着,就要过去。
迎面,却是几个衣着光鲜的锦袍男子,其中一人器宇轩昂,尤为惹人注目,在他们的身后,有大队的侍卫跟着。
他们,往前方而去。
五姨娘心一跳,安排的人没出来,他们……
若是他们就更好了!
嘴上却急道,“连婆婆,你快些去,可不能让他们抢了先。”
连婆婆却踌躇了,短暂沉默后,“大小姐一向有分寸,不会出什么的,只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还请姨娘和老身一同前去,若是大小姐有个意外什么的,也好有个照应。”
五姨娘喜不自胜,却装出担忧的模样,幽幽叹息,“希望不要出什么事才好。”
“五姨娘请。”连婆婆道,虽然她从未把五姨娘当主子过,但这一次就当怜悯她给她过过当主子的瘾好了。
五姨娘有些惊讶,这还是连婆婆第一次对她这么客气,虽然是因为上官莺的事有求于她,但是也让她特别骄傲。果然有权后,很多东西都会不一样,她心里这样想着,却是假惺惺道,“一起走吧!”
话这么说,她却是先走,连婆婆嘴角勾出一抹不屑的弧度,跟了上去。
就这样,她们二人跟在他们后面走着,维持着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
“佛门清静之地,怎会有人白日宣淫?”
路过一扇门时,一行人停下来,器宇轩昂的男子皱眉望向那传出声音的房间。
“说,里面是何人 ?'…3uww'”男子身边的护卫抓来一个洒扫的和尚,将之提到器宇轩昂的男子身边,喝问道。
“回五殿下的话,今儿上官小姐说是身子不舒服便在这歇着,其它的,我也不知道啊!”和尚苦哈哈的求饶,握住扫把的手,颤抖着。
“上官莺?”被称作五皇子的人眉头皱得更高,语气也带了三分不悦。
“是……是她。”和尚颤颤的回答,五皇子冷眼狠狠一瞪他,“她甚少出门,你怎知是她?若敢撒谎,本王定不留你性命!”
那语气,隐隐有风雨欲来之势。
“小僧不敢撒谎,她姨娘有借我们的后院厨房熬粥,是这样说的……说的,没错儿。”和尚没出息的瘫倒在地,他的气势实在太骇人,一般人承受不起啊!
上官莺!
五皇子眼中的厌恶之色越发地浓,上官鸿威名赫赫,一世清名怎么就有了这个天下皆知废柴草包的女儿?
现在还秽乱佛门静地,真是不知廉耻!
脸色更沉,喝道,“来人,把这门,撞开!”
挥手,下令。
“民女、(奴婢)参见五殿下。”
就在他令人撞门时,五姨娘和连婆婆快步走到他跟前,盈盈下拜。
“你们是?”五皇子手一顿,皱着眉头问道。
“回五殿下的话,民女是上官莺的姨娘,今日是因祭拜故去的夫人而来,归途中马车损坏,就不得不在这歇着,谁想到竟会出那等事。”五姨娘捏着帕子,抬起泪眼,“求殿下开恩,莺姐儿是我们老爷的掌上明珠,纵使有错,看在我们老爷为国尽忠的份上,也望殿下您从轻发落。”
她虽是将府姨娘,外边的事也是知道些的,外传五皇子嫉恶如仇,尤其是最厌恶那些纨绔子弟。刚才在看见他听到‘上官莺’这个名字的时候那厌恶的眼神,就足以证明此言不假,故而她才说出这样一番话。
不出她所料,五皇子眉头皱得更深,冷声道,“佛门静地,不容伤风败俗的人存在!今日即使是上官将军在这里,本王也是开定了这扇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