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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重的气息带着湿热尽数喷在君若耳根,引得她全身一阵战栗,卓寒曦的话,听得君若眼眶微湿,她紧紧搂住他的脖子,主动迎上了他的唇。
卓寒曦一阵狂喜,疯狂的吻住了君若。
随着吻的加深,两人的气息越来越重,双双沉醉其中,卓寒曦的双手也开始不规矩起来,克制了这么久,每日抱着香软娇躯入睡,只能看不能吃,如今突然解禁,他的理智瞬间尽失,只剩下无尽的欲 望和爱念。他湿 热的吻带着狂 野如雨点般落在她的脸上,脖颈上,最后移向胸前的饱满。。。。。。
那日两人不知是如何从院子挪回房间里的,君若的热情回应,让平日克制的卓寒曦瞬间失去理智,疯狂的索 取,忘了娇小的君若是第一次。
君若之前百般推诿不过是因为不敢让自己沦陷太深,如今既已认定就不再有顾虑,要爱就痛快淋漓爱一场,就算遍体鳞伤也在所不惜 。
卓寒曦的长 驱 直 入痛得她直咬牙,这厮平日百般温柔,这个时候竟然不懂得怜香惜玉,她报复似的一口咬住他的肩膀,就算口里传来血腥也不松口。
君若的那一口让卓寒曦越发疯狂,也让他意识到君若的疼痛,下面的动作缓了下来,手上的动作越发温柔。他疯狂的吮 吸着她的柔 软,身 下的小女人难受的微蹙着眉,双手抱紧他,口里溢 出一丝呻 吟。
“若,说你爱我。”卓寒曦暗红的眸子盯着君若。
“我爱你!”君若睁开迷蒙的眼睛望着卓寒曦动情的说着。
“我是谁?”
“卓寒曦,啊——”卓寒曦疯狂的动作,让君若忍不住叫出声来。
“若,我爱你!”迷蒙中,君若耳边一直响着卓寒曦的低语。
两人不知疯狂了多久,君若累及不知何时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房间里点着蜡烛,卓寒曦还在身边,紧紧抱着她。
君若刚醒,卓寒曦也睁开了眼睛。
“若,你终于完完全全是我的了!”
君若羞涩的将头埋进他怀里。
“白天……很痛吧!”卓寒曦轻抚着她的头发。
君若不语,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
“要不……我帮你揉揉?”卓寒曦忽然邪恶的笑着,手也开始不规矩起来。
君若急忙扫开他的手,身体向后退。
“嘶——”她这才发现全身像是散了架般,腰又酸又痛。
君若委屈的瞪着卓寒曦。
卓寒曦忙温言软语哄了半天。
容嬷嬷等人早将热水备下,两人洗了澡,卓寒曦命人将晚膳摆进内间,君若坐在床上将就着吃了饭,又软软躺回床上。
卓寒曦则是一脸笑意,一副精神焕发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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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彼岸花开开彼岸 三生石上定三生 第一百三十九章 越结越深
弹劾太子的奏折源源不断的放到漠皇的案桌上,可令人奇怪的是,众人预期的废太子的圣旨迟迟不见下来,每日早朝,弹劾太子的大臣不在少数,可漠皇只是面无表情的听着,并不发表任何意见。
然后有小道消息传来,就在卓寒宇在青楼被找到的当天晚上,国师洛无极去找漠皇密谈了许久。洛无极对太子的维护,众人皆知,而皇上对国师向来言听必从,虽说半年前天神的启示,皇后被禁足,漠皇对国师有所疏远,但重大事件还是会征询国师的意见。
于是弹劾过太子的大臣们都揣揣不安起来,有国师护着,废太子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太子 党的大臣们,又纷纷拉拢太子。
这天夜里,王皇后睡不着,郁郁寡欢的坐在灯下沉思,太子的事情她已经听说了,只是如今的她被禁足在凤仪宫,想见皇帝一面比登天还难,根本说不上话,若太子被废,她这后位也到头了。
王皇后微微叹了口气,起身站到窗前,屋檐下的宫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照亮走廊外一小片摇曳的海棠花。
她从那夜的惊吓之后,晚上再也不离屋子半步,只是偶尔站在窗前看看外面的夜色。
昏暗的宫灯下,海棠花看上去有些萎靡, 王皇后心里有事,外向窗外的目光有些漫不经心。
忽然,海棠花后闪过一阵粉红色的衣裙,王皇后的目光盯着海棠花的后面,只见一个身姿婀娜的女子,正侧着身子站在那里,她怀里抱着一个婴儿,一副激动不已的神情。
“我的儿,母妃终于见到你了,”女子说着哽咽起来,“母妃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了?”
“黎妃。”王皇后喃喃着,脸色忽然剧变,黎妃她不是死了十几年了吗?她望着窗外的女子,依旧是十几年前那副癫狂的模样,每日手里抱着一个布裹的襁褓,说着同样的话。
“来人,来人!”王皇后惊慌失措的往后退着,目光死死盯着窗外的女鬼,生怕她忽然跑进房间来。劾弹并听奇。
她跌跌撞撞朝后退去,脸上是无尽的慌张。
“娘娘,你怎么了?”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个声音,王皇后冷不防撞到一个人身上。她吓得尖叫一声,转过身的同时,脚下一软,摔倒在地。
“娘娘,发生什么事了?”洛无极疑惑的看着王皇后。
“无极,你可来了,”王皇后说着连滚带爬到洛无极身边紧紧抱住他的大腿,“有鬼,有鬼!”
洛无极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向窗外,除了几颗海棠花,其他什么也没有。
“娘娘,你是不是眼花了?”他伸手将王皇后扶了起来。
“不,无极,我没看错,是黎妃,黎妃……”王皇后说着望向窗外,外面什么也没有。
洛无极脸上变了变,随即又恢复了正常。
“馨儿,别怕,什么也没有。”他安慰道。
“无极,哇——”王皇后扑在洛无极怀里哭了起来,“无极,你带我走吧,我怕,我怕。”
“馨儿,不要怕,什么也没有,你不过是呆在宫里闷太久,才会胡思乱想罢了。”
“真的吗?”王皇后泪眼朦胧抬头问道。
那副模样若是换在年轻的王皇后身上,定是一副梨花带雨惹人怜的模样,可如今,她已经四十多岁了,平日靠着装扮倒也看不出什么来,今晚她一副素颜的模样,再加上惊吓过度,脸上一道道皱纹显露出来。
洛无极望着她这副模样,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来。
“无极,怎么了?”王皇后见他半天不说话,抬头问道。
“没什么,你早些歇着吧。”洛无极说着推开她。
“无极,我怕,你留下陪我。”王皇后一把抓住洛无极的手臂。
洛无极拉开她的手。
“早些睡吧,我还有事,先走了。”说着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就在黎妃幽灵出现的同一时刻,京城的街道上,许久没有出现的怪异景象又一次出现在街头。
那时,刚过子时,一个醉汉跌跌撞撞走过街头,那条街正是前两次更夫走过的街道。
快到路口的时候,醉汉脚下一绊摔倒在地,他嘴里嘟嘟喃喃咒骂了几句,在地上趴着半天起不来。醉眼朦胧中,醉汉忽然看到夜色中一个红点从半空中飘来,
红点慢慢飘近,醉汉揉揉眼睛,终于看清原来是一盏灯笼,灯笼后面一顶黑色的轿子在月光下格外清明。
醉汉惊得张大嘴巴,忘了呼喊。
轿子和灯笼飘到路口停了下来,轿帘自动掀起,一卷纸从轿里飘了出来,然后在灯笼前面慢慢展开,那是一张白纸,上面什么也没有。就在这时,轿里又飘出一只白色的瓷碗来,只见那碗飘到纸张的上方突然一侧身,碗里的液体尽数倒在纸上,纸张依旧飘在半空中,碗却急速落在地上“吧嗒”摔成碎片。
醉汉吓得瑟瑟发抖,突然的声响吓得他闭上嘴巴,瞪大眼睛望着半空中的纸,只见原本空白的纸上,突然出现蓝色的字迹来。
“妖后无德乱后宫!”
然后纸张像是极度愤怒般“轰”一声自燃起来,醉汉吓得抱着头,一阵淅沥的声音伴随着尿骚味儿传来。
黑色轿子在醉汉的呜呜哭声中自动放下轿帘,然后随着灯笼一起,慢慢消失在夜色中……
第二日,整个京城中都流传着头一天晚上的怪异事件,那个醉汉吓傻了,跌跌撞撞走在大街上,脸上一副惊疑不定的神情,偶尔突然冒出一句:“妖后无德乱后宫。杀!”然后嘿嘿傻笑两声再接着走。
从那夜之后,每天晚上同样的怪异事件再次出现,唯一不同的是纸张上面突然出现的字迹内容不一样,但都是跟王皇后有关的。
王皇后虽然被禁足,但多少还是听到了些消息,每日郁郁寡欢,再加上两次惊吓,竟生起病来。
这日长青公主去凤仪宫看望皇后,看着自己的母后突然就像是老去十岁的模样,长青公主心中对君若和卓寒曦的恨意加深了几分。她陪着王皇后坐了一会儿,见她一副恍惚的模样,心中愈发郁结,吩咐宫女好好照顾便走了。
长青公主坐着公主轿撵一路出了宫,走到一条街的时候,迎面来了一辆马车,恰好是君若和玉容一起出去巡视店铺。
街道有些窄,两旁又站满了人,马车和轿撵堵在一起过不去,君若刚想吩咐车夫后退让到旁边一条巷子里去,就在这时对面的小宫女突然开口:“大胆,没看到是长青公主的轿撵吗,还不快快让路!”
只见长青公主纤纤玉手掀开轿帘探出头来道:“大胆,没看到是西漠王妃的马车吗?”
小宫女低头忙道:“请公主责罚。”
长青公主一副语重心长道:“记住,以后出宫切不可狂妄自大,更不可惊扰百姓,你是我身边的宫女,又怎么能和那些粗野之人相比。还不快快给西漠王妃让路!”
长青公主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让一旁的路人和对面马车中的君若听见,只见众百姓纷纷跪下道:“公主贤良,公主贤良!”
长青公主的轿撵在百姓的呼声中让到一旁,玉容气得满脸通红,君若则是淡定的吩咐车夫继续走。
“王妃,这个长青公主真会演戏,太过分了,竟敢拐着弯侮辱王妃!”
“玉容,用不着生气,”君若不紧不慢的说着,然后望向车窗外,朝同样望着自己一脸嘲讽的长青公主微微一笑,道:“众目睽睽之下被狗咬了一口,难道你还咬回去不成!”
长青公主嘴角的嘲讽凝固在那里,瞬间换上一副怒气冲冲的神情,只是百姓的呼声还未停,她只能恶狠狠瞪着君若,生生掐断了几根指甲。
君若的店铺除了灼灼其华之外,还有几家商铺是放在明面上的,只要有心稍稍一查都能查到是君若名下的产业。
与长青公主的街头偶遇之后,几家店铺时不时会受到恶意诽 谤和骚扰,木泽稍稍一查就知道是长青公主派人搞的鬼,君若按兵不动,只是在心里暗暗记下了这一笔。
这天,卓寒曦去了二皇子府,君若一个人正无聊,忽听人说王公子来访。君若微微有些诧异,命人让他进来。
谁知王公子刚见到君若,便直呼救命。
君若一头雾水的看着他。
“不知发生何事竟让王公子如此慌张?”
王公子一听,脸上一副懊恼之色。
“昨日长青公主到在下府上说要在下做驸马,被在下当场拒绝,今日就听人说,长青公主已经到皇上那里求皇上赐婚,皇上已经同意了。求王妃出个主意救救在下。”
君若嘴角含笑道:“长青公主人生的美,聪明伶俐,且性格温和,王公子娶了她也算是良配,为何如此一副沮丧的模样?”
“王妃就不要打趣在下了,长青公主的为人如何,王妃比在下清楚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