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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若一时无语,谁这么大胆,敢动鹤鸣山庄。
“是慕容羽。”
“他?”君若很是意外,“他要鹤鸣山庄做什么?”
“他的目的不在鹤鸣山庄,”上官鹤鸣冷冷道:“既然他这么希望我出现,那就如他所愿。”
第二日,上官鹤鸣和君若就上路了。这次因为有上官夜雨,奶娘也一并带着,再加上上官鹤吟也想回鹤鸣山庄去看看,于是一大群人四辆马车浩浩荡荡上路了。
五日后终于回到鹤鸣山庄,上官鹤鸣一下车就迫不及待去书房了,可见这次事情十分严重,君若也不去打扰他,独自抱着上官夜雨回了房。
之后几日,上官鹤鸣每日都要忙到很晚,君若隐隐也知道了些事情的原委,原来是慕容羽联合京城各大商家一同抹黑、挤压鹤鸣山庄的商铺,致使鹤鸣山庄在京城的许多家商铺都倒闭了,不仅京城,其他各大城市的商铺也受到影响。
之前也出现过类似情况,但没有这么严重,上官鹤鸣一时间只觉焦头烂额。
这天晚间,君若正逗着上官夜雨玩,这小子总是冷着脸,怎么也逗不笑,君若看着小家伙那副模样,又气又好笑。
就在这时,上官鹤鸣走进房间,一脸的疲惫之色。君若忙起身迎了上去,奶娘抱起上官夜雨悄悄退了下去。
“看你这么累,先喝口水休息一会吧。”君若说着给上官鹤鸣倒了杯水。
上官鹤鸣接过水,心不在焉喝了一口。
“很严重吗?”君若还从未见过上官鹤鸣这么无力过。
“没事,”上官鹤鸣勉强露出一个笑来,“你只要开开心心带好雨儿就行。”
“鹤鸣,”君若正色道:“我们是夫妻,有什么事情不能一起承担的?”
“真的没事。”上官鹤鸣皱着眉头,不耐道。
君若望着他,片刻之后起身走开了。
上官鹤鸣看着君若独自坐在一旁,微微叹了口气,起身走过去。
“若,对不起,我只是不想让你担心。我想让你做这天下最幸福、最快乐的女人。”
“那你真正理解幸福和快乐的含义了吗?”君若望着他,“幸福不是简简单单的在一起,而是一同担当,一同分享。”
上官鹤鸣细细咀嚼着君若的话,忽然明白过来。他将君若揽入怀中。
“若,或许我们该去趟京城。”
“嗯,好呀,我听说父皇病重,正有意去看看他呢。”
“这一去说不定又要生出许多事来。”
“是么,”君若抬头朝他调皮一笑,“正好,我也觉得无聊得紧,商战我最在行了。”
上官鹤鸣轻刮她的鼻子,无奈一笑,心里一阵暖意荡开来。
两天后,一群人又浩浩荡荡朝圣京而去,上官鹤吟原本不想去,可君若见她整日郁郁寡欢的模样,便借口让她去帮忙照顾上官夜雨,上官鹤吟这才应了。
圣皇早早就接到了君若回京的消息,君若和上官鹤鸣刚到京城便有小太监在城门口等候,说是奉了圣皇旨意在此等候,然后将他们迎到了公主府。
这座公主府是君若刚被封为公主时,漠皇赐的,记得她和上官鹤鸣离开时,公主府还未建成,想不到圣皇还为她留着。
君若心里一阵感动,到了公主府,稍作休息便和上官鹤鸣一起,进宫谢恩。
这几年来,慕容腾身体一直不好,国家大事大部分时候都由慕容羽和慕容祥打理,近日更是有加重的迹象。
君若和上官鹤鸣去到的时候,慕容腾正在勤政殿修养,他在床上躺得太久,只觉全身僵硬,便吩咐朱德荣扶他起来走走。
阳光点点撒进殿内来,慕容腾一转身就看到站在阳光里笑靥如花的君若,他仿佛看到了年少的秦暮语,也是这般微笑着站在阳光里,软软的喊他“腾哥哥。”
“语儿——”他忽然喃喃道。
“父皇——”君若笑着又喊了一声。
慕容腾这才回过神来,四年了,当年的小丫头已经长大,越来越像秦暮语,可惜那人再也看不到了。
慕容腾心内一阵伤感,不禁咳了起来。
看着慕容腾如此虚弱的模样,君若眼圈一红,忙跪地行礼。
慕容腾这才注意到和君若一同跪下的上官鹤鸣。
“三皇子?”慕容腾惊奇道:“你不是已经……”
“草民上官鹤鸣见过圣皇!”上官鹤鸣大声道。
圣皇微怔,片刻之后大声笑道:“好,好啊,果然是洒脱之人,朕喜欢!”
圣皇命二人平身赐坐,自己则歪在软榻上。
四年不见,圣皇苍老了不少,君若看着仄仄歪在软榻上的他,心里不禁一阵感叹,想不到时间过的竟是如此之快。犹记得四年前意气风发的圣皇,如今竟变成一副苍老的模样,果然是岁月不饶人啊。
第二卷 彼岸花开开彼岸 三生石上定三生 第一百五十章 再相见
两人刚出来就碰到了正欲去找圣皇禀报事情的慕容羽。
“二皇兄。”君若疏离而有礼的朝慕容羽打招呼。
慕容羽不应,复杂的眼神在君若身上转了一圈,然后冷冷看向上官鹤鸣。他脸上没有惊讶,显然早就知道卓寒曦并未死,而且也知道上官鹤鸣和卓寒曦就是一个人。
上官鹤鸣却是看也未看他,只是拉起君若的手道:“若,走吧。”
慕容羽面无表情的看着两人渐渐消失在夜幕中的身影,片刻之后才转身朝勤政殿走去。
君若和上官鹤鸣坐着马车朝公主府驶去,走到半路,上官鹤鸣忽然让人停下,然后拉着君若下了马车。
君若举目望去,这才发现自己正站在荷浴堤上。左边是荷浴河以及清风唱晚,右边是荷浴湖,湖的那头是与清风唱晚遥遥相对的荷浴楼。
夜色之下,荷浴楼和清风唱晚都只能看清一个隐隐的轮廓,岁月的痕迹隐在黑暗里。
“想不到还有故地重游的一天。”君若感叹道。
“是啊。”上官鹤鸣握起君若的手,想起神启三皇子和小君若在清风唱晚的那段温馨时光。
“你那时为什么要以神启三皇子的身份接近我?”
“你不是说想要自由不想被禁锢吗,其实我从未想要禁锢你,可是我不知怎么跟你解释,只好变换另一个身份去接近你。”
“所以暴戾的鹤鸣公子,摇身一变成了纯洁的小白兔?”君若掩嘴笑着打趣他。
上官鹤鸣瞅着她。
“暴戾?若,你是不是用错词了?”
“有吗?”君若一副苦思冥想的模样,“好像没有吧。”说着嗤嗤笑了起来。然后在上官鹤鸣一脸幽怨中轻轻靠在他怀里。
“鹤鸣,谢谢你。”
“谢我什么?”
“谢谢你从未放手,一直不离不弃。”
“傻瓜,你本来就是我的。”
他伸手紧紧揽住了她。
到了圣京,上官鹤鸣反而不似之前那么忙碌了,大部分时间都会陪着君若和上官夜雨。
这天早上,两人正逗着上官夜雨,小家伙今天似乎很高兴,几次露出笑脸来,惹得碧春和恋秋笑个不止。
就在这时侍卫忽然来报说门口有个自称是玉檀铺掌柜的求见上官鹤鸣。
上官鹤鸣让人将他带进来,君若示意奶娘将上官夜雨带了下去。玉檀铺掌柜进来朝君若和上官鹤鸣行了礼,然后便讲起鹤鸣山庄的商铺近期的情况来。
君若细心的听着,时不时问上几句,没多久就明白了大概。
原来就在两个月前,鹤鸣山庄的各大商铺产品都出现了质量问题,引发了客户纷纷退货的现象,再加上人为抹黑,越来越多的人不信任鹤鸣山庄的商铺了。
君若沉思着,商品出现质量问题,一定是生产这一环上的人员出现了问题,看来慕容羽是布局很久了。
玉檀铺的掌柜刚走,慕容敏就来了。
“若儿——”慕容敏笑嘻嘻的跑到君若跟前来。
“敏儿,我正欲派人去请你,想不到你自己倒来了。”君若惊喜道。
“我听哥哥说你来京了,就跑来找你了。”
“你哥他人呢,怎么没和你一起来?”
慕容敏撇撇嘴。
“谁知道他抽的什么风。”
君若微微一笑道:“我可是还等着你成为我的嫂嫂呢,不知你还要我等多久?”
慕容敏脸一红,嗔道:“若儿,你又打趣我。”
君若嘻嘻一笑。
“还不好意思了,我明日就写信给哥哥,让他快点过来将你娶回去。”
慕容敏上次去找萧遥,萧遥本就对她有些意思,两人相处一段时间后更是郎有情妾有意。佑皇也同意了这桩婚事,就在两家准备订日子的时候,承佑太后突然去世了。按照规矩太后去世属于国丧,婚事就这样耽误下来。
“他前几日写信过来说,再过几日就到圣京了。”慕容敏含羞道。
“真的!”君若惊喜道:“那可是好事呀,看来我要有嫂嫂了。”
慕容敏脸更加红了起来,君若则是沉浸在快见到亲人的喜悦中了。
两人聊了一会儿,君若命人去请上官鹤吟过来,慕容敏性格敦厚,向来不会争风吃醋,只要别人对她好,她也会待人好。上官鹤吟虽然话少,却也不是那种喜欢耍心机的人。
慕容敏见到上官鹤吟,直呼美人,口里呼着,便扑了过去。
看着一旁囧得满脸通红的上官鹤吟,君若扶额一阵哀叹,老大不小的姑娘了,还这么皮。
慕容敏是个妙人儿,看上官鹤吟话少,她唠叨的毛病又犯了,仿佛是有意查探上官鹤吟有多大的忍耐力。
上官鹤吟的修养极好,不管慕容敏说什么,她都表现出一副耐心的模样,微笑倾听,就是不发表任何意见。
连君若都大为惊讶,慕容敏更是乐不可支,自以为找到了知己,每日都要上公主府来找上官鹤吟聊一会儿。
京城最大的金店得亨金店。
以前客人络绎不绝,今日却只有寥寥几个在看首饰,可谓门可罗雀。下午的时候,客人渐渐多了起来,就在这时,店里来了一位客人。来人穿着不俗,油光满面,身材高大一看就是个有钱的主。
男人将店里所有的饰物都瞧了一遍,口里不停的大声挑着刺,所有的精品从他嘴里说出来都成了次品,引来了众人的侧目。
接待的伙计修养极好,不管客人怎么挑刺依旧耐心的赔笑解释着。这位客人在店里转了大半个时辰,终于相中了一套女性头面饰物。
客人付了银子准备走,伙计和掌柜纷纷舒了口气。就在这时,意外发生了,这位客人手中的头面突然掉在地上,头面掉在地上瞬间摔成两截。
客人愣在那里,掌柜和伙计惊得睁大眼睛,且不说头面是用纯金铸的,不可能这么容易摔断,就说断开的地方,中间竟然有点点黑色。
一时间其他客人都纷纷涌了过来,指责得亨金店的金饰有问题。那位客人也像是突然回过神来般,一把拉住刚刚给他推荐的伙计,让他解释原因。
伙计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吓得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掌柜的相对冷静些,他走过来仔细查看头面。得亨金店的饰品都是严格把关的,绝不肯能有质量问题,这个刻着得亨标志的头面,很显然不是得亨制造的。
也就是说,真正的饰品被这个男人调换了,而且很有可能就在他身上。掌柜的拿起地上的头饰,不慌不忙道:“这个头饰不是得亨制造的。”
男人冷冷笑道:“掌柜说的是什么话,这里所有人都看到了,刚刚是这位伙计亲自将头饰递给我的,不过片刻的功夫而已,怎么就不是得亨制造的了?”
“得亨的金饰都是纯金制作,绝不可能掺假,不信大家可以当场验。”掌柜的说着就拿了另一个头饰来要当场断开。
男人大声道:“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