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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若凌乱了,老天,赶紧劈道雷下来,把我劈回21世纪去吧,再跟这厮呆着,不仅精神分裂,连人格也要分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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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的时候,乘风疑惑的看看黑脸扒饭的上官鹤鸣,又看看一直站得远远的君若。
“君若姑娘,你站那么远作甚?”
君若呶呶嘴。
“公子吩咐的。”
上官鹤鸣抬头朝乘风一瞪眼。
“你很闲是不是?”
乘风摸摸鼻子,不再说话。
晚饭后上官鹤鸣和乘风不知为什么事密谋半天就匆匆出去了,直到掌灯时分也未回来。
君若命小丫鬟将热水预备下,每日睡前沐浴是上官鹤鸣的习惯,君若进了内室,将灯掌上。
上官鹤鸣不喜黑,也不喜熏香,所以她每日天黑前只需将上官鹤鸣内室的灯点燃即可,不用熏香,也不用熏衣服,这倒省了君若不少麻烦。
待君若将外间的灯也点燃时,上官鹤鸣大踏步走了进来。
“你先出去。”他冷冰冰说,看也没看君若一眼。
发生什么事了?就在君若微怔间,只见二夫人林小雨随后跟了进来。
二夫人不常来鸣院,偶尔过来也是匆匆忙忙的,有些神秘,每次见君若倒很是客气,总要拉着君若说几句话才走。
“君若。”二夫人笑着和君若打招呼。
“二夫人。”君若朝她行了礼便退出去随手合上了门。
上官鹤鸣和二夫人之间的关系很特别,似乎不像夫妻,尽管他们遮掩得很好,可君若还是看出来了。
君若忽然想起一件事情,她来了一个多月,并没见上官鹤鸣去其他夫人的院子过夜,每夜都是独自一人在鸣院渡过的。看来这鹤鸣山庄并不像表面看到的简单,不过她只要做好自己就是了,其他的又关她什么事。
就在她沉思间,二夫人已经从房间出来,她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停下来和君若说说话,而是低头急匆匆走了。
君若看着她背影消失在院子里,这才吩咐小丫鬟将热水抬进净房。
自己则是敲门待上官鹤鸣应了才进房间,上官鹤鸣正坐在窗前沉思,君若这才看清他的头发微微有些凌乱,冰蓝色对襟窄袖长衫上微微有些污渍。
君若瞬间诧异之后,便垂下眼睑朝上官鹤鸣行礼道:“公子,水已备下,现在沐浴吗?”
“嗯。”上官鹤鸣应了一声,依旧保持沉思的姿势。
君若忙去准备沐浴用的物品,待一切准备完毕上官鹤鸣刚好进来,君若正欲退下。
“还不替本公子脱衣?”冷冷的声音传来。
君若微微有些诧异,不是说不许她靠近么。虽是这样想,还是快速走到上官鹤鸣身边,将他身上外衫脱去,只留下一身中衣。
君若捧了衣服就退出去,门合上前隐隐听到上官鹤鸣说让她在内室等着替他绞发。
君若幽怨的盯着躺在榻上一脸惬意的上官鹤鸣,这厮不是说不许她靠近么,现在却让她又绞发,又按摩的。当初就不该心软给他按摩,君若一脸悲愤。
“看你一脸忧郁,可是有什么事?”上官鹤鸣闭着眼睛,吐出一串好听的男音。
“奴婢能有什么事,公子都没睁眼,肯定猜错了。”
nnd,姐忧郁是被谁逼的?被谁?君若心里继续郁结着,脸上却不得不露出愉悦的神情。
“呵呵……”上官鹤鸣轻声笑了出来,他的笑声很好听,有种蛊惑人心的味道。
可君若却觉得有些惊吓,这厮从不按常理出牌,不知他又想干什么?整天顶着冰山脸的人突然笑了,比天上下红雨,西边出太阳还让人觉得惊悚。
快睡吧,快睡着吧,不要再折磨本姑娘的小心脏了。君若在心里暗暗祈祷着。
上官鹤鸣轻轻拨开君若的手,起身坐在塌边。
“本公子渴了。”
君若忙给他倒了杯茶。
上官鹤鸣一饮而尽,将杯子递给君若。
“你也喝一杯。”
“奴婢不渴。”
“本公子让你喝你就喝。”
君若不知道他今晚那根筋抽风,没法只得喝了,茶水入口,比平日里多了一丝涩涩的味道。君若砸吧了一下。
“怎么,不好喝?”
“好,好喝。”君若连连点头。
上官鹤鸣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他起身朝窗边踱去。
君若眼巴巴瞅着他,这厮到底什么时候才睡,啊啊,她要崩溃了!
只见上官鹤鸣在房间踱来踱去,就是不上床。
“你困了?”他忽然朝眼巴巴盯着他的君若问道。
君若小鸡啄米般的点点头,期盼这厮能良心发现早早放她离去。
“可是本公子不困,你得陪着本公子。”
君若忧郁了,莫非这厮得了青春期综合症?
“嘶——”上官鹤鸣忽然捂住头。
“公子你怎么了?”君若忙起身过去。
“本公子头晕,快扶本公子上床去。”
君若依言扶着他朝床边走去,两人走到床边,君若刚要扶他坐下,上官鹤鸣突然一个用劲,君若毫无防备往床上倒去,上官鹤鸣顺势倒在她身上,两人瞬间形成了男上女下的暧昧姿势。
君若大惊,伸手便欲推他。
“公……”上官鹤鸣伸手捂住她的嘴。
“装晕。”他小声在她耳边道。
君若不解的看着他,却也没有再动。
就在这时一阵风过,屋里顿时一片漆黑。
房间里多了一道身影,身影慢慢移至床前停下许久没有动静。
“曦儿,”那身影忽然轻声唤道,“我是娘亲。”声音温婉,如浴春风。
君若只觉得身上的上官鹤鸣身子微微一颤,抓着她肩膀的手渐渐用力。君若咬紧牙关才不让自己疼得哼出来。
黑影见上官鹤鸣没有反应,又轻声道:“曦儿,你不记得娘亲了吗,我是娘亲上官婉儿啊!”
就在黑影吐出“上官婉儿”四个字的时候,君若明显感觉到上官鹤鸣全身血液快速流动,他的心脏似是要挣破胸腔,震得君若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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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花开开彼岸,三途河畔思忆长 第四十五章 本公子怕黑
抓住君若肩膀的那只手,手指深深陷入肉里。另一只手放在身侧,微微颤抖着。君若轻轻抓住他的手,紧紧握住。
她的手温暖而有力,上官鹤鸣奇迹般的平静下来。
黑影等了片刻,见上官鹤鸣没有反应,这才继续开口。
“上官鹤鸣。”声音已不似刚刚的温婉动人,而是一阵低沉的男音。
“嗯。”上官鹤鸣迷迷糊糊应了一声。
“你父亲是谁?”
“上官无畏”
“你母亲呢?”
“李梦痕”
“那一对双荷辉映的玉佩在哪里?”
“……。”
“夫君——”那声音又变成一道柔柔的女音。
“嗯。”
“你最喜欢谁?”
“若儿。”上官鹤鸣一边说着还朝君若靠近了些。
君若咬牙,这厮太腹黑了,这种时候也不忘将她拉下水
黑影有片刻僵硬,他稍作犹豫,转身离去。
君若绷紧的神经这才放松下来,鼻翼间萦绕着一阵淡淡的香味,不似花香,不似粉香,君若一个激灵,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迷香么。
难怪上官鹤鸣要她喝茶,原来里面放了解药。可是这厮也太过分了吧,倒哪里不好偏要倒她身上,她都快压成肉饼了。
黑影已经离开了屋子,上官鹤鸣却还安静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君若不清楚黑影是否已经离去,不敢轻举妄动,只是受不住上官鹤鸣的重量,身子微微动了动。
上官鹤鸣这才像是惊醒般,忙起身将她扶起来。
“走了么?”君若小声问。
“走了。”声音不似平日的平板无波,微微透着些颓丧。
君若欲去点灯。
“不要点灯。”上官鹤鸣忙制止。
君若这才想到,若是那人还在附近,点灯不是告诉那人刚刚是在演戏么。
“去将窗户都开了。”
君若依言去将窗户都开了。
黑暗中,君若的肩膀不小心撞到了窗角,恰好是上官鹤鸣掐到的位置。君若倒抽口冷气,捂住肩膀。
“你肩膀受伤了!”上官鹤鸣不知何时已来到君若跟前,“走,去那边坐下。”他拉住她的手,引着她朝床边走去。
他的手大而冰凉,君若有些不适,强压下挣脱的冲动。
“坐下,我替你查看伤口。”两人都没察觉,他竟然用‘我’
“不,不用了。”君若不敢坐。
上官鹤鸣不容 她多说什么,将她按坐在床上。
房间里黑漆漆一片,君若什么也看不到,上官鹤鸣却是能清楚的看到君若的肩膀伤得有多吓人,他眼中闪过一丝心痛。
“委屈你了。”他说,一边拿出药膏给她上药。
听着他一语双关的话,君若有些了然,上官鹤鸣有洁癖,讨厌人靠近,是整个山庄都知道的事情,他为了让那人相信才故意晕倒在她身上。
只是,咦,公子这是在像她道歉么?
君若转头看向上官鹤鸣,黑暗中除了一个模糊的轮廓其他什么也看不清。
伤口传来一阵清凉,疼痛顿时减轻了不少。
心中有太多的疑问,只是她不敢问,也不想问。
“好了。”他说,“这药你拿着,一日三次,很快就能好,不会留疤。”他将药塞进她手里。
“谢谢公子。”君若起身,“公子早些歇着,奴婢先下去了。”
“等等。”
“公子还有事。”君若望向上官鹤鸣方向。
黑暗中她的眸子好似夜空中璀璨的明星,他看着忘了吭声。
“公子?”
“本公子怕黑,你不许走。”
“可是,”君若犹豫着,“要不奴婢去叫乘风过来。”
“乘风不在。”
“那奴婢就在外间,公子有事喊奴婢一声就行了。”
“不行。”
君若一滞。
“你就在旁边的榻上睡,本公子没睡着之前,你不许睡着!”
不等君若反应,上官鹤鸣已自顾朝床上倒下。君若无法,只得在一旁的榻上睡下。
榻上有清新的气息,那是属于上官鹤鸣身上的味道,君若有些不自在起来,说也奇怪,这男人不用熏香身上却有如此好闻的气息。
床上的人很安静,若不是许久传来轻轻翻身的声响,君若还以为他睡着了。
虽然已是半夜,君若却没有丝毫睡意,不知为什么,她总觉得房间里充斥着某种似是孤寂,又似是悲伤的气息。
或许他怕的不是黑暗,而是那种黑暗中静默的窒息。
尽管她很是受不了上官鹤鸣平日里冷冰冰且阴晴不定的性格,可是相比今晚,她宁愿上官鹤鸣永远是那一副让人受不了的模样,至少冷冰冰总比没有情绪要好得多。
耳边又传来一阵翻身的轻微响动。君若看向床的方向微微动唇,却是什么也没说。
上官鹤鸣又恢复他冰冷的模样,昨夜的脆弱仿佛只是幻觉。两人默契的没有再提半句。
只是上官鹤鸣像是良心发现般,不再为难君若了,这让她有些小窃喜,这厮受刺激之后终于正常了。
乘风却有些不习惯起来,今日的书房似是少了什么,苦想半晌终于发现,原来是少了公子冰冷冷的斥责声和君若委屈而小心翼翼的回应声。
一时间乘风在这诡异的安静中,有些不适应起来。
下午的时候,上官鹤吟来鸣院找君若玩,女官今日身体不适,所以下午不用上课。
上官鹤鸣破天荒的没有处理账务,说是陪吟儿一起玩,却又让人在亭子里放了软榻,自己躺上面懒懒的在一旁看着吟儿和君若玩得兴致勃勃。
此刻上官鹤吟手里正在摆弄着君若刚刚给她送的新礼物,这些被君若叫做拼图的东西上官鹤鸣见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