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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若狠狠多看了几眼,又用手揪了揪他富有弹性的肌肉,(话说某若,你以为是买肉啊,还用手揪。)这才将上衣给他换上,心里却直啧啧,君若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色了!
换下半身的时候,君若就没那么淡定了,她颤抖着双手,半闭着眼睛。
“没看见,没看见哈,上官鹤鸣,偶什么都没看见。”君若自言自语着,也不知小莫每日替上官鹤鸣擦身、换衣服是怎么过来的。
想起这个,君若眸光微沉,但愿是她多虑了,否则……
晚上,小莫按时来到上官鹤鸣的房间,她手里提着水,刚走到上官鹤鸣房间门口,眉头忽然皱起,一只手捂住了肚子。
“小莫你怎么了?”刚从上官鹤鸣房间里出来的君若关切的问。
“姑娘,奴婢,奴婢好像吃坏肚子了,奴婢想……”
“哦,那你要不先去吧,今晚我来给公子擦身。”
“不不……”小莫脸上露出慌乱的神色,“这种事情怎能劳烦姑娘,姑娘就别管了小莫去去就来。”
“好吧,那你快去吧,我去给公子熬点粥。”
“嗯嗯。”小莫这才松了口气般,急急去了。
君若看着她急忙跑走的背影冷笑,果然有问题。
“姑娘,现在该怎么办?”乘风这时出现。
君若拿出随身准备的小瓶,将桶里的水装了一小瓶放好。就在这时她只觉头一阵眩晕,忙扶住额头。
“姑娘你怎么了?”乘风担忧道。
片刻之后,眩晕散去,君若晃晃头,或许是有些气血不足罢了。
“我没事,快拿走吧。”
乘风一挥手,立即有人现身将一桶热水放下,然后把门口的水提走。
做完这些,小莫就回来了。
“姑娘,”小莫笑笑,“您不是要去给公子熬粥吗?”
“噢,我当心你有事,正准备让乘风将水提进去我给公子擦身呢。”
“不用劳烦姑娘,让奴婢来吧。”
小莫说着利索的将木桶提进上官鹤鸣房间,君若也跟了进去。
小莫一边替上官鹤鸣擦着身子,另一只手捂着肚子,额头冷汗直冒。君若在一旁冷冷看着,直到小莫擦完了这才走上前去。
“小莫,你是不是又不舒服,要不你去休息吧,衣服我来帮公子穿。”
小莫这次没有坚持,连连谢过君若,提着桶匆匆出去了。
君若确定沐浴的水一定有蹊跷。
君若刚帮上官鹤鸣穿好衣服,乘风就进来了,脸上一副凝重的神色。
“出什么事了?”
“刚刚提水的侍卫,刚将水提出院子就晕倒了。”
君若惊得张大嘴巴。
“那我刚刚怎么没事。”她将水装瓶的时候,手还碰了水。
“姑娘刚刚不是觉得眩晕么?”
“好像是。莫非……”君若忽然想起自己对魅惑免疫,“要是晨光在就好了。”
“姑娘认识神医晨光?”
“是啊,可惜我不知道晨光住哪里?”君若有些懊恼,怎么就从没问过晨光住哪里呢?
“神医住在漠茵谷。可是他一般不会轻易替人看病。”
“不管怎样,总是要试试的,我和他有些交情,若是报上我的名字说不定他会买账。”
“乘风这就去办。”
乘风如今对君若有种说不出的敬意,她是除了上官鹤鸣之外,唯一能让他服从的人。
乘风派去请晨光的人还没回,上官鹤鸣却意外的醒来了。
上官鹤鸣醒来是在第二天傍晚,那时,君若正坐在上官鹤鸣床边,床上的男子安静的睡着,没有了往日的冰冷,乌黑深邃的眼眸,此刻紧闭着;那浓密的眉,高蜓的鼻,绝美的唇形,平日里带几分疏狂而冰冷的味道,此刻却透着高贵与优雅,乌黑的长发散乱在床上,没有邋遢凌乱之感,反而清雅之极,让人移不开眼。
就是不知道面具下的那张脸是不是还似这般迷人。
“人长得好看,怎么着都好看,上官鹤鸣不知你穿黑色是什么模样。”
君若自言自语着,伸手端过床边小几上的粥,舀起一勺吹了吹,抬头便对上了上官鹤鸣似笑非笑的眸光。
“公子,你醒了!”君若不知该囧还是该喜。
“本公子若不醒来,又怎能听到刚刚若儿说的那番醋味十足的话呢,啧啧,好酸。”
“能开玩笑,说明公子没事了呢。”君若也不和他计较,“先把这粥喝了吧。”
“本公子都快饿晕了,你就给本公子喝碗粥?”上官鹤鸣不悦的看着君若。
“公子昏睡了这么多天还是先喝点粥垫垫底再说。”
“你说本公子昏睡了几日?”上官鹤鸣狐疑的盯着她。
“是啊,整整五日。公子可觉得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本公子就觉得饿得前心贴后背,”上官鹤鸣幽怨的盯着君若,“看来本公子昏睡的时候你可没少虐待本公子。”
君若有些抓狂,这厮的思维和正常人不太一样,从她第一次救他到现在,他每次醒来关注的从来都是一些不重要的事情。
“公子,君若觉得你应该关心一下自己为什么会昏迷这么多天才对。”
“本公子现在关注的是,你若在不把手中的粥拿来,本公子又要昏过去了。”
君若默,急忙将手中的粥拿过去一口一口给他喂起来。
上官鹤鸣突然醒来,乘风自然是欣喜若狂,忙叫了吴大夫过来给上官鹤鸣检查。
可吴大夫看了依旧查不出有什么异常。所幸上官鹤鸣除了嗜睡,其他没什么问题。
就在上官鹤鸣醒来的第三天下午,管家郝连英来报说晨光求见。
乘风一阵惊喜,上官鹤鸣则是疑惑的看看乘风又看看君若。
“晨光与鹤鸣山庄素无来往,他怎么突然来了?”
“公子,是君若姑娘让属下去请来的。”
上官鹤鸣狐疑的盯着君若,半晌才对郝连英道:“请他进来。”
郝连英应着去了,上官鹤鸣似笑非笑道:“想不到若儿面子这么大,连神医都能请动。”
“公子可要记得又多欠君若一个人情哦。”君若也似笑非笑道。
“学会和本公子讨价还价了,嗯?”
就在这时,门口进来一个人。
“晨光!”君若眼睛一亮,急忙跑过去,“你可来了!”
晨光依旧淡淡笑着看她,眼眸里有着些许温暖。
“这么急急把我找来,可是发生什么事了?”
“不是我,是公子他……”君若朝上官鹤鸣呶呶嘴。
一旁的乘风一脸呆滞,这就是传说中冷漠、拒人千里的神医晨光?
晨光这才看向上官鹤鸣,脸上的笑带着些许疏离。
“鹤鸣公子。”
“神医。”
两人同时开口,随即相视一笑。
“久闻神医大名,叫我上官鹤鸣好了。”上官鹤鸣颔首。
“公子叫我晨光即可。”
君若看着两人打着官腔,早有些不耐烦。
“寒暄完毕,可以开始了么?”
上官鹤鸣朝君若一瞪眼,晨光则是朝君若微笑道:“当然。君若姑娘还是这么直率。”
“直率?哼,本公子看是急躁。”
君若朝上官鹤鸣龇龇嘴,也不答话。
晨光则是微微一笑,示意上官鹤鸣坐好,然后上前给他诊脉。
“晨光,怎么样,查出什么异常没有?”君若凑上前去。
“公子中了魅惑。”
“又是魅惑,可魅惑不是有香味么?”君若不解。
“魅惑也分很多种,公子中的是魅惑中最毒的一种,无色无味,中毒者没有任何感觉瞬间便可死亡。”
闻言,君若和乘风纷纷变了脸色,是谁这么歹毒,竟欲置上官鹤鸣于死地。
上官鹤鸣倒是一脸平静。
“那为什么本公子中毒只是昏睡?”
“公子年幼时中过蛊毒,且一直未除,只是被人为控制住了,子蛊虽不再受母蛊控制,可依旧在体内未除去。晨光说的可对?”
“是啊,一直未除。”
“蛊毒和魅惑之毒刚好相克,所以公子只需昏睡三天便会醒来。但是毒性会残留在公子体内,慢慢发作出来。”
乘风脸色又变了变。
“可公子却昏睡了五天。”君若接口道。
“除非公子一直接触魅惑,每隔十二个时辰闻一次魅惑,公子便会保持昏睡状态。”
“若是体内存积够多的魅惑之毒,会导致死亡吗?”
“当然会。”
“下毒之人好歹毒的心。”君若感叹道。
上官鹤鸣则是脸色铁青一言不发。
“对了,晨光你看看这个。”君若说着拿出那晚装在瓶里的水。
晨光打开瓶子,用银针沾了沾,然后拿出一个药包,将那银针插进去片刻之后取出来,银色变成黑色。
“是魅惑。”晨光神色凝重,“幸好你对魅惑免疫,否则碰了这水又没解药不出一刻钟必定身亡。”
上官鹤鸣眸光一沉不悦的盯着君若,君若则是没看到般。
“那公子的毒有得解吧。”
晨光沉思片刻。
“若是其中任意一种毒倒是简单,只是两种毒混在一块,有些困难。我这里有几位药没带够,需要配一下。”
乘风闻言松了口气。
“公子需要什么药只管吩咐乘风,乘风定都找来。”
晨光朝乘风微微点头。
“那就有劳了。”
乘风带着晨光下去休息,君若看着一脸疲惫的上官鹤鸣。
“公子,你要不要躺下休息一会?”
“你和他很熟?”上官鹤鸣语气微微不悦。
“呃?”君若一时不解。
“哼,”刚刚看着晨光对君若随意又亲切的模样,上官鹤鸣莫名的感到不悦,“若是不熟传说中性情不定、拒人千里的神医晨光怎么单单对你如此特别。”
君若看着上官鹤鸣,意外的掏掏耳朵,她没听错吧,怎么感觉公子的话里酸味十足!
“性情不定?没有吧,晨光一直都这样啊。”
性情不定的是某人才对吧,在她心里晨光可是谪仙般的男子,虽然看上去有些冷漠,却不像某些人从里到外都是冷冰冰的!
看吧,又用这种冷飕飕的眼神瞪她。
“本公子渴了,还不快去倒水来!”
“是,公子。”君若撇撇嘴,性情不定,还喜欢莫名其妙,哼!
为了方便配药,晨光就住在鸣院内,乘风负责采购晨光所需药材,配药的事悄悄的进行着,而山庄里却掀起了另一阵风暴。
先是管家郝连英抓住丫鬟小莫想给上官鹤鸣的食物里投毒,人证物证俱在,接着是小莫供出了幕后主使竟然是多才多艺温柔贤淑的九夫人。
一时间整个鹤鸣山庄人心惶惶,听说九夫人被禁足,院门口有护院守护,任何人不得进出,就等公子亲自去审问。
两日之后,据说公子亲自去九夫人住的院子审问,九夫人披头散发跪在公子面前痛哭流涕,求公子饶恕她,让众人吃惊的是,九夫人的幕后竟是神启太子卓寒宇。
就在整个事件在山庄传得沸沸扬扬的时候,上官鹤鸣却悠闲的拉着君若在院子里下五子棋。
“公子,外面的谣言是你叫人故意散布的吧?”君若瞅着专心研究棋盘的上官鹤鸣。
“你怎么知道本公子是故意的?”上官鹤鸣走了一步棋才懒洋洋回答。
“小莫根本就没供出幕后是谁,公子这些天来就没跨出鸣院半步,又何来九夫人的招供!”
君若随意走了步棋。
“可是,下人们传的就是事实。”上官鹤鸣落下一子,“若儿,你输了。”
君若低头一看,可不是么,五颗子不知什么时候排成一排。
“你是说九夫人真是卓寒宇派来的卧底?”
突然间君若发现,上官鹤鸣平日里看似从不关心他的九位夫人,其实她们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监视之下,他不碰她们是因为他很清楚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