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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若凛这个“王”已经成为败者被擒,他又何必再浪费价值很高的尸兵呢?
无情的态度跟以前一样,没有什么变化。却让东方若凛不得不去想无情其实有变化,若是没变化无情为何要背叛他?若是没变化无情为何要召回尸兵。明明胜利就在不远处,无情的突然收手令东方若凛措手不及,简直败得一塌糊涂。
“你是故意来取笑本王还是另有目的。”东方若凛没有正眼看无情,他不知道无情此时的模样是什么样的。但他就是不想看见,不想看见无情那张充满讽刺的脸。“你若是来救本王的就赶紧解开铁链,待本王回到军营后,本王一定会好好奖赏你。”仍然傲冽的语气,好似在牢里待着的并不是他,反观无情才应该是被锁在木架上的囚犯。
“奖赏?”无情仿佛是听到了很好笑的笑话,在东方若凛面前笑个不停。
东方若凛沉下脸,终于抬眼看清了眼前的无情。“无情,你偷偷来天牢不会什么都不做,只是来看本王的现状吧?”话刚出口,东方若凛都不免对自己带了几分惧怕的语气而惊讶。他莫名而来的恐惧感令他越想越恐惧,无情会来天牢自然不会什么都不做。
至少,要杀他,无情可以做个干净利落。
“王爷怎么不说,本使还真忘记了自己是来做什么的,多亏了王爷提醒。”无情掬过一缕所属于东方若凛的黑发,兴许是因天牢的关系,东方若凛的黑发变得又潮又粗。摸起来也没有先前那般柔顺,无情倒是不介意的把黑发放到唇边轻吻。“要让本使对有过肌肤之亲的王爷下手,本使可真舍不得。”没人知道无情是有意还是无意提及那晚他与东方若凛喝醉酒后发生的事情,东方若凛一直深恶男风情爱之事,尤其是在东方天晓遇到天易之后。东方若凛对男风的情爱越发的厌恶,他与无情发生的关系,也只能当作是乱撒的酒疯。
东方若凛扭过头,只是轻掬着他黑发的无情自然任由黑发脱离手中。“那件事情尊使不要记在心上的好,本王对男风之事厌恶透顶。”他又不是女子,被人占云了便宜就非得嚷嚷哭着求着嫁给占了便宜的人。再者说,那晚确实是他高兴过头,才会和无情做出那种苟合的事情。东方若凛还记得睁开眼的那刹那,所有情景如海水般涌出时,他反胃的呕吐了。
当着无情的面,吐得昏天地暗。
“本使当然知晓,更加知晓王爷是比无情还要来得无情的人,所以……”无情伸手贴上东方若凛的胸膛,嘴角勾着形似温暖的笑意。“还是请王爷去死,无情也不是真的无情。”东方若凛来不及反驳上半句话,在他体验整个死亡过程中后,弥留在脸上的只余笑容。
“真是蠢啊……”
……
“用这样的方式接待客人,太子殿下不觉得有失礼数么?”表情颇为无奈的无情摊摊手,一副大有受伤的模样。他从天牢里离开确实是要离开回去,偏生无意间听到几个宫人在讨论东方玄云,无情才想起东方玄云这个有趣的人还没被他逗过。
东方玄云站起身朝从暗处出现的暗卫摆手,“泽,澹,你们二人先行退下。”
“殿下……”泽急迫出口,无情身上有股很强的压迫边,习过武的东方玄云不可能不知道。他和澹的使命就是保护东方玄云,现在危险正在眼前,如何以听东方玄云的话离开。“此人身份不明,且还是凛王的谋士,他来帝宫定有什么计划?虽然我现在还不明白……”
“退下。”仅仅两个字就阻断了泽本想要出口的侃侃而谈。
泽还在迷茫状态下被澹拉住,在“是,属下告退。”这句话形成之后,泽才彻底的放弃。
“无谋士深夜造访不知意喻何为?”重新回座的东方玄云并没有抬眼看无情,双目紧紧的盯着奏折。然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现在没有半点想阅览奏折的心情,他只是单纯不想见到无情这个人而已。那日在东方若凛军帐里的时候,无情便频频注视着东方玄云。
无情毫不顾忌这是在御书房,他此刻的态度仿佛在说即使这里坐着东方景修,他也照样能肆无忌惮的与太子殿下平视。“太子殿下,与本使来做个交易如何?”东方若凛已死,在过几刻,天牢里就会派人来告诉东方玄云情况的。
他和东方玄云的交易,真不想被人打扰。
第二百零三章 一颦一笑
“交易?”东方玄云不再做阅览奏折的假象,无情夜闯帝宫本应将其拿下,东方玄云不捉他的原因是想知道那日为何要收回尸兵。东方玄云虽然嘴上不说心里却明白的很,如果不是无情把尸兵收回,东方若凛此时也不会待在天牢。“你凭什么来与孤做交易?”无情的目的太过奇怪,却又让东方玄云找不到奇怪的地方在哪里?
“凭我能让你成为天下之主。”狂傲的话令东方玄云微愣,“我”这个自称虽是平常但却也不见常用“本使”的无情为何在说这句话时自称“我”。那般口出狂言的语气并没有让东方玄云感到足以震荡的撼动,反而增添了几分悲悯。“怎么?不信我?”对于东方玄云许久没有任何反应的态度,无情竟生起些许莫名的烦躁。
以及……那点根本不可能存在的,难过。
“孤若想得天下,大可自己动手,何需一个叛徒来做辅助。”话已至此,东方玄云觉得无情突然收回尸兵不再重要,且不说无情背叛了东方若凛。单是他的身份就不适合他刚刚的所说。“蛊教”里的主上不正是这些尊使们最崇敬的主子么?无情会与东方若凛合作,想必那位“主上”也是知晓的,现在又倒戈找东方玄云合作,这不是在对那位“主上”的背叛?
东方玄云早就设想过“蛊教”种种的阴谋,天下之主这四字还是刚刚经无情所说才想的。
“蛊教”施以蛊毒害人。且蛊毒还是无药可解的一种,若说那种“主上”没有称霸天下的野心,东方玄云认为没有不可信的价值。《寒冰秘笈》是江湖上最高的武学,“蛊教”一直想得到东方景修手里的下册不就是为了习得上下全二册的《寒冰秘笈》么?如果被那位“主上”得到了,习得最高武学,称霸江湖都未必是个玩笑。而天下更不用说,“蛊教”在东方景修身边安插了诸多的暗地里都能看得清清楚楚的线人,若没有得天下的心,何必这般招招布置,精心安排了每个陷阱等着东方景修跳下去。
东方玄云的冷言冷语反而激起了无情更大的兴趣,“殿下怎会认为我是叛徒,这其中定然有所误会。”他为什么会对东方玄云产生兴趣?无情在心底问过无数遍的自己,然得到的答案是没有答案。只是看见东方玄云就如同看见一只受伤却在硬撑的小狮子,就应该也是这样的感觉,无情也只能用这样的借口云抚平心底地不见深渊的无底洞。
“无论是否存有误会,孤都不可能与你做交易。”无情直直得看着东方玄云,东方玄云也没有避害开来自无情的眼神。无情看不透东方玄云波澜不惊的的眼眸下蕴藏着多大的波涛汹涌,东方玄云亦看不懂无情眼神中那莫名的倾慕,这在东方玄云看来太过悚然。“孤今日看在五弟的份上不予给你追究,但……马上离开孤的帝宫。”非常有独占权且带着孩童脾性的语气,东方玄云没注意到自己的语气上哪里奇怪,无情却是做了个满意的臆想。
无情迈开脚步,“殿下不好奇本使为何把尸兵实然收回之事?”毫无顾忌般的,一步一步走向东方玄云,脸上的笑容在此时没有半点瑕疵,全然只为东方玄云而展现的笑容。就连无情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会有这样的笑容,从他归入“蛊教”后,他的生活便如他的名字一样——无情。
无对世间的情,无对性命的情,无对情爱的情。
“放肆!无情,莫要以为孤挥退暗卫就不敢拿你如何!”龙案的震响阻止了无情的脚步,刚迈出的脚不由得收回。至于为何收回而不是大胆的迈向他,无情不知道也不清楚。
或许,只是简单的不想让东方玄云生气而已。
“本使收回尸兵的原因其实再简单不过,那便是殿下与王爷的打赌,王爷既然败在了殿下的剑下,自然要遵守承诺收兵投降。然而王爷却还想以尸兵反击,这样的有违赌约的事情,本使一向都是厌恶至极。”敷衍。无情刚把话说完,东方玄云的脑海里浮现“敷衍”这两字,这番话简直就是谎言中的谎言,没有半点实质性的作用。
“用来敷衍孤的话不必说出口,那只会让孤知道你这个人有多势利又有多狡猾罢了。”无情要说得想说得若全是废话,东方玄云也没有听下去的必要。他还需要批阅奏折,没有多余的闲功夫云听无情的瞎扯。
无情又差点小看东方玄云,仔细想想要是东方玄云不特别也就不会引起他的兴趣。“在殿下面前,本使可不敢用敷衍二字。只是殿下执意要知真相的话,本使告诉你也无妨。”无情本想再走近,却被东方玄云的恼意的眼神再次阻止。“殿下既然介意,本使不与你小声说也行。本使对殿下有爱慕之情,见不得殿下败在王爷手里,这个理由可成?”
惊愣。这是东方玄云唯一能在此时表达的心情。
爱慕之恨?
这个借口比之前的敷衍还要来得荒唐!
算上现在,东方玄云只不过和无情见过两次面而已,无情说出如此轻率的话是想戏弄他一番还是要借此来扰乱他的神智。无情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交易那种事情不听也罢,东方玄云只是完全不理解无情的举动,既然东方若凛给不了无情想要的,无情大可离开龙都,“蛊教”这个地方虽然不知道在哪里,但终究是那些教徒的最后巢穴。
“无情,刚才的话,孤当做只是你的一时的玩笑,离开吧。”犹如最后的示警,东方玄云不想再听无情的胡言乱语,又或者是东方玄云认为再听下去也得不出什么有利的结论。
无情轻笑,“殿下,你是在逃避我吗?”东方玄云愣住的时候,无情觉得那个神情可爱极了。怎么办?压抑不住内心对东方玄云的渴望,东方玄云展现在他面前的,无论是如何的东方玄云,都令无情的兴趣越来越浓。
只不过,无情绝不会把这份兴趣当做是对情爱的情。
他是无情,终生侍奉的人是“主上”。其他的,不在他任何考虑范围之内。
至于为何会说出那般引人误会的言辞,他也完全不明白那是为何?
“夜闯帝宫,已是死罪,轻言于孤,罪不可恕。”语音刚落,方才陷入暗处的泽和澹出现,御书房门大开,禁军手持兵器,整列齐序的涌进御书房内。早在泽和洑隐进暗处那刻起,御书房外就已被禁军重重包围。
屋内屋外的动静,无情知晓的一清二楚,要是他一个敌方的谋士放闯帝宫,没有禁军没有阻拦就让他通告无阻,这岂非太过奇怪?“殿下,本使方才所说真心实意,没有半点掺假。不如殿下再考虑看看,与本使做交易殿下吃不了亏。”禁军没有近一步的举动,被包围着无情更是没有半点紧张的气息,与东方玄云说话的态度,好似这里除了东方玄云和他再无他人。
还不待东方玄云回答,一股不属于夏日的寒气袭进御书房。
“一个叛徒,何来的信任?”白发、白衣,冷霜似寒。
雪漠与禁军同样等在御书房外,不同的是雪漠能听见屋里的谈话。所以,无情向东方玄云表达爱慕的时候,雪漠听得分外清楚。虽然东方玄云的态度很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