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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怜君中宵舞(清穿)-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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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熙严肃地说道:“不是。”虽说“不是”,但这两字有歧意——太子候选人可以有十四,或者太子候选人不可以有十四和某位或某几位,尤其是胤禩。不等我想通,康熙向枕边取出一个锦盒,上着小巧的锁头,还有一个御笔亲书的小封条,说道:“你上次说的秘立储君,这个主意很好!这是朕的遗诏。”
  原来有遗诏!我死死地盯着那个锦盒,扑上去抢来看看的念头挤满了我的脑海。把这种疯狂的念头压下去后,我冷静下来。既然有遗诏,胤禛一定用了不正当的手段。只要想法保住这份遗诏,那么一切问题都迎刃而解了!可怎么拿到手呢?慢来,里面继位的是不是胤禛,各有50%的概率,如果我千辛万苦地保住了这份遗诏,却证明胤禛继位的合法性又怎么办?
  康熙说道:“又在胡思乱想?有这精神头,不如想想,如何说服朕让你保管这个锦盒了。”我一震,不敢相信地问道:“皇上命我保管这份圣旨?”康熙说道:“朕既托付你,你要用性命守护!”我忙不迭地点头。康熙说道:“举手起誓?”我呆呆地看着康熙,重复道:“举手起誓?”康熙说道:“当年你在老四的园子里,向他宣誓绝对服从他!”这事他都知道?我权衡了一回,说道:“皇上的口谕和雍亲王的意思,不可同日而语。比如这件天大干系,为了十四阿哥,我也当拼尽全力,不辱使命。”
  “而且,”我顿了顿,说道:“皇上既已定下大事,我的大事是不是也可以定下来?”康熙一怔,却只说:“讲。”我用最虔诚地态度向康熙说道:“皇上当年许给我两个愿望,一个已经践行诺言,另一个请皇上恩准。”康熙说道:“还没忘?等了十几年,终于提出来了。除了军国大事,你说吧。朕能办到的,都答应你。”我又心酸起来,忍住泪说道:“我想求一道圣旨,就是……”我想观察康熙的脸色,双眼被泪水糊住,索性直截了当地说道:“求皇上赐一道旨意,命新君赦免八阿哥、九阿哥、十阿哥之罪,准他们在府里闲居。”
  康熙的目光又凌厉起来,说道:“你们伙同谋反不说,还向朕要一道保命符?”我苦着脸说道:“我们也得有谋反的意愿和谋反的实力啊!”康熙的目光更凌厉了,说道:“还敢回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不说群臣,就是阿哥早已叩首泣血了,你轻描淡写,如若无物。”我坦然地迎上康熙的眼睛,说道:“无他,问心无愧!以皇上的驾驭之术,忠臣逆臣,良臣佞臣,只眼便分得一清二楚,愿管不愿管罢了!”康熙冷笑道:“朕在一日,你们不敢,朕若不在了,第一个就是你撺掇十四。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你不敢干的!”咦!这句话也很耳熟啊!以前康熙好像也说过。
  我答道:“皇上也赞同‘地下谋反’吗?”汉朝名将周亚夫之子私买五百甲盾,为其做随葬品,而被人告发,汉景帝借机罗织周亚夫入狱。记得《史记》上是这样写的“廷尉责曰:「君侯欲反邪?」亚夫曰:「臣所买器,乃葬器也,何谓反邪?」吏曰:「君侯纵不反地上,即欲反地下耳。」”好一个“地下谋反”,如此诛心之言!据传这是最早的“莫须有”之罪,也背后血腥最浓,意图表露得最明显的一次君权与相权的斗争。
  康熙沉默了。
  




第一百零七章 风满楼(下)

  我接着说道:“皇上就这么不信任自己选的大位继承人?他是担起大清万里河山的人中之龙!驾驭臣下,保卫君权,基本的权谋政治之术都没有吗?我所虑者不过是他的心太狠、意太冷,弑兄屠弟,半点不顾手足之情,损了皇上一世英名。”
  康熙的目光依旧清冷,说道:“如果他们想弑君夺位,朕这道旨意,明明就是准他们恣意妄为。”我张了张口,但如果他先入为主,与之辩驳可能适得其反。我扬起头,露出最灿烂的笑容,说道:“皇上说了,只要皇上能办到的,一定达成我的心愿。我没有要求别的,只请求皇上留八阿哥、九阿哥一条性命,仅仅是留下儿子的性命。当年皇上赦免了鳌拜,赦免了耿聚忠,赦免了数不清的敌人。即使阿哥们犯下十恶不赦之罪,血浓于水,皇上总会顾念亲情的吧?远的不比,就比大阿哥和二阿哥,我不想他们天不假年……”说到这儿,我笑不下去了。那种力求以轻松的状态面对康熙,寻求解决方案的策略,霎时间崩溃了。我无助地低下头,用细若蚊蚋的声音说道:“求皇上恩准。”
  康熙重重一叹,说道:“真不知朕这样是对还是错!”便叫来人,魏珠领衔,带着一群服侍的人进来。康熙吩咐取纸笔来。早有奉上小桌案,铺排黄纸和朱笔。康熙命换了一块鹅黄的素缎,提笔写了一行字,命魏珠递给我,说道:“这个给你。就听凭天意吧。”我双手接过来,见上面写着“皇八子胤禩、皇九子胤禟、皇十子胤礻我免罪。”落了年月日。我指着上面,说道:“上面没有落款,又没有用玺,万一不认怎么办?”康熙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我,说道:“朕的笔迹,阿哥谁不认得?”我涎着脸,说道:“认得是认得,但是雍亲王能把皇上的笔迹模仿惟妙惟肖。那年在圆明园,他还模仿了我的字呢!十四阿哥都没认出来!”康熙微微一笑,说道:“老八也没认出来,但还是他把你带出来的!”
  可上面没有胤祯的名字,我是该请这个恩典还是不请呢?如果继位的是胤祯,当然不用;可如果不是呢?我不死心,还想说,康熙却指着锦盒,说道:“带着它,跪安吧。”我刚想郁闷,突然想起回府立刻把它砸开一看究竟,又立刻叩首向康熙告别。康熙慢声说道:“站着。”我苦着脸,说道:“皇上还有何吩咐?”康熙说道:“朕只准你退下,没准你回府。朕再将息两日就启驾了,你随驾一同回京。”
  他回不去了!我的眼窝一酸,忍住泪应是,跟着魏珠出来。魏珠引我进了一间厢房,又指派了两个宫女和小太监服侍我,方才行礼退下。我捏着锦盒苦苦思索对策。康熙痛快地给了我这个盒子,就是因为他能困住我,也能控制我不打开它。不打开它可以,但是困在这里,维持历史的系数太大了!可胤禩会信我吗?又会帮我吗?我好像把希望寄托在不切实际上了。我支着头,伏在桌上苦苦思索。如果胤祯在就好了!我可以毫无保留地倾诉,他的坚毅、睿智、果敢,都是我可望不可及的!可他远在西北!又回到没有意义的自怨自艾上了!
  淡月见状说道:“福晋累了一日,奴婢服侍安置。”现在哪睡得着。我摆手不语。淡月又劝道:“福晋这些日子都没有好生休息,奴婢看着也心疼。刚才奴婢问了魏公公,要了些点心小食,若福晋不想睡,就进些小补。”淡月何曾如此殷勤多话过?但我确实有些饿了,便点了点头。
  淡月出去,听差的在外在外面,屋里就我一个人了。我赶快从袖中取出锦盒端详。那枚小锁竟然是金色的!如果是纯金,那不用费力就能扭断!那个封条有些麻烦。再看锦盒的材质,原来是描金的蜀锦。这种封条防君子不防小人,幸亏我不是君子!我长吁一口气,坚持过了今晚,明天看形势,康熙真像历史记载得那样溘然离世,那么明天就是我必须脱身之日。
  我刚收好锦盒,就听淡月叩门。
  看着摆上来的东西,又没有胃口了,命撤了赏人,然后准备沐浴,却人报雍亲王求见。我怔了怔,他该去斋戒祭天的路上的!在现代,这也是北京市北头到南头啊!难道他也有未卜先知的能力?我说道:“跟他说我安置了,不便见面,有话明天再说。”话未完,他已经进来了。
  胤禛穿着滚龙的朝服,略带倦容,喝命淡月出去。我不高兴地说道:“淡月,站着。这是畅春园行宫,不是你的圆明园。就是你有话说,我还不高兴听呢!”他冷冷地说道:“当着她问也行。皇阿玛为何召见你?”单刀直入!我偏头不理!他低低略带嘶哑地说道:“不要挑战爷的耐性!”他也急了?我的心跟着悬起来,犹自镇定地说道:“挑战又怎样?你非要问,不如我们一起见驾,皇上准我告诉你,我就告诉你!这可是天大的干系呢!我很乐意请雍亲王第二位顺位知晓!”他瞪着我说道:“六百里加急,到十四那儿也晚了。”我按着狂跳的胸膛,说道:“这个是我们家爷操心的事!就不劳您大驾了!请问雍亲王,是面圣呢?还是忙您祭天呢?”他定定地瞅着我足足有三分钟,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总有一天,爷要教会你规矩。”拂袖而去。
  我冷汗涔涔地跌坐在椅子上,这么多年过去了!胤禛绝不会急躁,至少不会在我面前露出情绪。一定出事了!该我当机立断了!淡月方欲说话,却被我摆手命退下了。然后,我立蹑手蹑脚地叉上门,端着茶杯钻到床帐里,对着锦盒的小锁,用力一扭,它横梁就断了。果然是纯金的!我大喜,极小心地润开封条。
  然而,我的手却不停地抖起来。里面写得是什么?如果真不是十四,我该怎么办?既然不指望刚毅的雍正大人能发善心!那么多想也无益!大不了像历史记载得一样!我只要把定“原则”就好!我用力掀起盒盖,好像那重若千钧,而遍身都是冷汗!捧出里面明黄色的诏纸,摆在床上,却是两张——一张满文一张汉文。我拿起汉文的,却看上面只有一行字——“雍亲王皇四子胤禛,人品贵重,深肖朕躬,必能克承大统。着继朕登基,即皇帝位。”饶是我早有准备,也是兜头冷水,浇遍全身。不是胤祯!竟然是胤禛!康熙瞩意的继承人竟然真的是胤禛!现在怎么办?是否要毁掉这道遗诏?我一时茫然了。
  想了好久,我依旧毫无头绪。
  我还在发呆的时候,门轻轻地晃了一下,吓得我的心都要跳出来了。我慌乱把被子丢盖在遗诏上,紧盯着门首,就听外面淡月低唤道:“福晋?福晋?”我颤声答道:“我睡下了。不必服侍了。你自去安置吧!”淡月禀道:“禀福晋,房门叉上了。福晋晚上若唤,奴婢们不能到跟前,恐福晋有不便。”我边拭汗,边说道:“知道了。”外面默然了。可遗诏还没有封起来呢!我只得起身,隔着门向外道:“我有些饿了。想吃年糕,问问备了吗?”淡月答应着。
  我拿起汉文遗诏端详着,不觉又入神了。淡月叩了三四遍门,我才听见,赶忙放进去,扣上盒子。淡月端着托盘进来。上面摆着五六样点心,竟然还有一碗糯米八宝粥。我端起来,应场面地吃了几口,又叫淡月下去。她神情古怪地看了看我,躬身退下。虽然我今天举止反常,她也犯不着这样看我啊!
  我飞快地跑到床边,醮着米汤和年糕,把锦盒小心翼翼地封上。还没等做完,淡月又扣门!这个女人怎么了?到了畅春园就不是她了!掀开被子要盖上锦盒,却见那道满文的诏旨安安稳稳地躺在床上。真真忙中出错!
  我烦躁地问道:“什么事?”淡月回说康熙宣我觐见。立时间吓得我魂飞魄散。一时间锦盒拿也不是放也不是。外面又有小太监催。我只得袖了锦盒,又把满文的遗诏塞进怀里,出来见康熙。
  到了清溪书屋门前,却见门前如临大敌。隆科多在门前来回地踱步,而康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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