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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清朝当戏子-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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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倾池一笑,就着他的筷子张口吃下。
  明明天生薄幸的嘴唇,此时却如此诱人,商承德不禁看得痴迷。
  商承恩的眉头难以自制地拧了一下,换来苏倾池一道穿透人心的凌厉视线。
  原来如此。
  一顿饭,除却商承恩,其余三人皆吃得舒心,苏宝儿一边吹着嘴巴喊辣,又一边拼命往嘴里塞滚肉片,吃得满嘴辣油,大声呼爽,许是高兴,商承德便也不再拘泥礼仪形象,吃得豪迈。
  饭后,苏宝儿便嚎叫着肚子疼,看样子是吃撑着了,被苏倾池赶出去消食去了。
  房里只剩三人,商承德起先还能在两人之间牵话搭桥,后来就有些坐不住,前些天商行杂七杂八的琐事一堆,他没能抽出空来和苏倾池亲近,今日难得有一个闲天,原想能和苏倾池好好亲昵一番,没想却冒出个商承恩,偏又这个二弟不是个会瞧眼色的,此时却难了他了。
  “咳,那个,承恩,你下午还有事吧?”话已至此,想来他该明白了。
  未想商承恩却道,“我下午并无要事。”
  “对了,你不是说订了一副马鞍,今日该去取了吧。”
  “无妨,明日再去也不迟。”
  商承德从来没觉得这个二弟如此难缠过,想了想又要说话,商承恩却转过眼来,“我怎么觉得大哥是想赶我走?”
  “岂会,呵呵。”商承德暗中苦笑,暗中紧握住苏倾池的手,摩挲。
  苏倾池瞧了两人一眼,起身掸了掸衣袍,“我看你们谈得甚欢,便不在这儿打搅了,今日起得早了,身子有些乏,失陪。”
  “倾池……”商承德在心底叫苦,他与商承恩每日抬头不见低头见,哪来的话要说。
  见苏倾池当真掀帘子出了门,商承德便也顾不得什么,起身便要追出去。
  “大哥,你坐下,我有话同你说。”
  商承德本想说有话日后再说不迟,回头见商承恩神色严肃,又瞧了眼轻微荡漾的珠帘,最终坐了下来,“你说罢。”

  食色

  好不容易摆脱了邱仲文的纠缠,虽闹得不欢而散,却得了个清闲。
  一袭狐白裘袍,衬得商承俊俊逸非凡,一双尝尽天下美男滋味的薄唇此时微微扬着一个弧度。
  早些时候不得空,却听得春袖堂来了位绝色公子,只弹琴弄曲儿,一直未破身,原先只卖艺,如今却放了话,冬至这日如寻得有缘人,千金便可与他一夜贪欢。
  开口便要千金,怕不是寻常货色,清高也好,冷艳也罢,只要身子伺候得他舒坦,千金又算得了什么?想那京城名旦苏老板,千金只可博他一笑。
  比起那等不食人间烟火,看的得碰不得之人,这春袖堂新来的相公怕更能让自己爽快。
  商承俊唇边笑容愈发邪魅,抖了抖袍子,大步向那春袖堂走去。
  纸扇轻摇,香几小熏炉,摇曳翠珠帘,轻吟小调入耳,实在荡人心魄。
  商承俊半眯着眼眸,隔着珠帘打量面前的男子,对方面掩轻纱,并不能瞧见长相,然,但凭借轻纱之下尖细的下巴,面纱之上细长的眼眸,此人姿色可见一斑。
  商承俊早已坐得不耐,挥退了一旁的小僮,笑道,“青瑶公子如何不以真面目示人?”
  隐约可知对方唇角微翘,却不见回答。
  商承俊眉稍微挑,只听得珠帘脆响,对方已拨开珠帘现了身。
  瘦腰窄臀,柔荑纤手,拂面异香,光是这般,便叫商承俊身下一紧,手臂穿过对方纤腰,轻轻一带,对方纤柔暖驱已入怀。
  商承俊嘴角一扬,调笑道,“美人可不轻呐。”
  双手已不规矩地伸入对方衣袍之内摩挲,片刻已滑至对方腿间,动作愈发下流,待触得几点粘腻,商承俊形容放肆,轻笑道,“看来青瑶已恭候多时了。”
  纤细柔手缓缓抬起,“青瑶已恭候三月之久,三少爷让青瑶好等,你说是不是啊,小毒蛇?”
  轻纱落地。
  商承俊唇边笑容寸寸僵硬。
  商承德从屋里走出来,外边漫天鹅毛,下得极大,院子里才被那人扫净,如今又是一片素装密裹。
  转头,那人正在不远处的檐廊下,修身玉立,神色清绝,望见他,对他遥遥一笑。
  那样单薄的身子,如何消受得起这寒冬冰雪,商承德只觉得心里一疼。
  正欲解了衣裳,踏雪过去给那人披上,院门这时候忽而打开,顿时寒风满院,半空轻雪被吹得乱舞飞扬,一个紫色裘袍的男子进来,吱呀关了院门,动作行云流水,瞧见檐廊下立着的苏倾池,脸上就笑开了,三步并作两步,张开双臂飞扑过去,“倾池大美人。”
  满身寒气,激得苏倾池一个寒颤,不由瞪了他一眼。
  花景昭搂得美人在怀,笑得日月无光,抱着苏倾池摇摇晃晃,对着苏倾池皱了下鼻子,“几天没见,你可想死我了,来,为夫香一个。”说罢对着苏倾池的嘴就要亲上去。
  香是没偷着,倒挨了一巴掌,花景昭非但没气,反倒哈哈大笑起来,“好些日子没被你打了,心肝儿都想得疼了。”
  苏倾池二话没说,一脚踹过去。花景昭夸张地飞出去,跌坐到雪地里,龇牙咧嘴哀嚎一通之后,忽而一脸严肃,“命根子插地里拔不出来了。”
  苏倾池噗嗤一声。花景昭见人已经笑了,便不再装了,咕噜从雪地里爬起来,掸了掸身上的雪,“你若再不笑,我可得把天上的星星月亮都给你摘了来。”
  “少贫。”
  “嘿嘿,哎,有口热的没,这手脚都快洞冻成冰棍儿了。”
  “骨头倒剩几根。”
  “成,倾池给什么便吃什么。”花景昭正说着,回头瞧见了商承德。
  “商大少爷也在呢,哟,还有二少爷,真是稀客,今儿是怎么了,这么热闹,瞧着,我倒回来晚了。”花景昭一笑,对两人抱了抱拳,“花某一天没吃,肚子饿得紧,这去找些吃的,二位自便。”
  “当着你的面他便与人打情骂俏,这就是大哥所说的两情相悦?”
  “二弟若无事,还是早些回去的好。”说罢淡淡扫了他一眼,又面无表情地转过头,竟是不愿再与他多说一句。
  商承恩眉头微皱,“大哥。”
  商承德未做理睬,踩雪走到苏倾池身边,解了斗篷给他披上,“天冷,仔细冻着。”
  苏倾池一笑,任由商承德攥着他的手轻揉取暖,“是有些凉,夜里怕是得多生些炉子。”
  “无妨,还有我呢。”
  “你的温度还能隔着被子传过来不成?”
  “谁说隔着被子,两床被子岂不比一床暖和。”商承德低语,握着苏倾池的手,低头亲了一口。
  苏倾池但笑未语,转头看那边檐廊,早已人去廊空。
  入夜,院子里传来些动响,似乎有人开了院门。
  商承德欲披衣起身,苏倾池拉住了他,“别去了,怕是有人想夜晚出去做贼。”
  商承德知晓他说的是花景昭,便道,“这么晚还出去?外头雪下得可不小。”
  “谁知道这些天他出去做什么,估计惦记着外头的人,前些天就听戏园掌柜说他老往堂子里跑,大约是真对那小相公上心了,不过也好,省得他四处风流,糟蹋了身子。”
  商承德不知想到了什么,忽而一笑,“如此,便好。”
  “如此什么便好?”苏倾池挑眉看向他。
  商承德心里一动,握住他的手,“如此,便没人同我争你。”
  同处一个被窝,身体难免触碰,若是夏日也便罢了,苏倾池怕热倒也不会如此挨近他,只是如今,咫尺美色,肌肤亲近,呼吸之间全是对方身上的暖香,这般叫他如何宁神。
  “倾池……”炽热的气息喷在苏倾池耳后。
  “嗯?”令人瞎想的促音。
  “我觉着有些热。”他这般说,身体却愈发贴近苏倾池,大着胆子将苏倾池紧抱在怀。
  苏倾池轻轻动了动,却没有挣脱。
  “别动,再动,我可就忍不住了。”
  商承德身上滚烫的温度灼得苏倾池耳根发红,同是男人,他如何不懂商承德的痛苦,只是弄得这般情境,真不知是喜是忧。
  暖香柔体,触手之间却不是丝绸亵衣,而是亵衣底下丝丝沁凉,寸寸柔滑。
  商承德着了迷一般,平素的冷静所剩无几,如今但凭一丝理智强撑,明知自己会深陷其中,却抵不住怀中纤体的诱惑,希望多触碰一寸。
  苏倾池面色红润,七分羞三分怒,商承德只管自己摸得痛快,却不知那几下险些  (炫)(书)(网)  把他也撩得生了火。
  这漫漫长夜,如何熬过?
  一时恼怒,给了身后那不知分寸之人一肘子。
  商承德一声轻哼,手脚虽老实了些,气息却愈发炽热粗沉,喷在颈后,让苏倾池心如滚汤。
  商承德如今血气方刚,又初尝情|欲滋味,兴奋中难免透着无措,原本早可抱了他发泄,却念着不愿轻薄他,一直苦苦压抑。
  苏倾池毕竟不是铁石心肠。
  商承德只觉五脏六腑尽燃,烧得他找不着出路,忽而一阵甘甜清泉入口,顿时激得他脑子一片空白。
  苏倾池细长美眸近在咫尺,似是恼怒地皱了一下,纤长睫毛轻颤着拂面而过,对方一个翻身,只留给他一段雪白颈项。
  商承德愣神许久,这才呆呆地摸了一下湿润的嘴唇,有些疼。
  “倾池……”商承德猛地握住苏倾池的肩膀,将人翻过来,二话不说,直接压身而下。
  “唔……”最初的惊喘化为细碎低吟,口舌交缠,温柔却又轰轰烈烈。
  商承德在这方面从未有过经验,此时也只循着本能,吮吸口中的芳唇,撩拨对方灵动的小舌,侵犯占有之间,竟是无尽曼妙滋味,愈吻愈饥渴,愈吻愈难耐,只恨不得就此化为一体,永世纠缠。
  近乎窒息间,唇间连起一道银丝,轻啄几下,顿时又是一阵天雷地火,致死方休。
  耳畔轻吟此起彼伏,怀中柔躯纤体扭动诱人,这般骚动□,怕是圣人也无法消受,教他一个肉|体凡胎如何抗拒得了。
  食色,性也。
  只是一个吻,却吻得衣衫凌乱,床榻一片狼藉。
  商承德一身丝绸亵衣,后背前襟皆被攥得不成模样,此时他却顾不得这些,只一个劲地回味着方才的吻。两人方才情|动未觉,此时却觉得尴尬异常,背对背佯自镇定地睡下,只是经历方才那一阵旖旎□,如何睡得着。
  这一夜,怕是注定难熬。
  商承俊次日是叫人抬了回来,究竟发生了何事,却没人知道。
  依着商府下人猜测,多半纵|欲过度,伤了腰,不过这些也只能私底下议论两句,哪里敢对外处说。
  商承俊的三房小妾哭哭啼啼地过来看他,被人赶了出去,没多久邱仲文前来看他,也被挡在了门外,邱仲文追问情况,对方只说,“大夫交代,三少爷需要静养,谁都不见。”
  邱仲文又是担心又是气恼,在门外来回踱了几圈,终于没能见着商承俊的面,这才甩袖走了。
  商府一处偏僻角落,站着两个人。
  “你们少爷昨日去了何处?”
  一个小厮瞧左右无人,贴着邱仲文耳朵低语几句。
  邱仲文眉头一皱,“春袖堂?那那人最后去了何处,你可看见?”
  小厮又附耳说了几句,邱仲文喃喃,“百顺胡同……我晓得了,你下去吧,日后机灵点。”
  说罢塞了一块碎银给那小厮。

下扬州

    “所谓经商之术,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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