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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清朝当戏子-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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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

    “白茗摔下山崖之时,手里还紧紧攥着他送的草蚱蜢,可是他呢,你瞧他这模样,呵。”苏倾池说着竟淌了眼泪,仰头吸了口气转过身,“景昭,我不想再见到他。”

    “倾池……”花景昭从没见过苏倾池这般。

    “让他走!”苏倾池大吼。

    花景昭拾了包袱,拿了银票,“小宝儿,你先回去吧。”

    苏宝儿没有知觉地出了四合院,愣愣地回头,那小院的门已经关了。


情债

    天渐渐黄昏,又因下了雨,一时又沉又黑。

    院外噼噼啪啪雨打青石,竟衬得一院的宁静,几道雷声之后,雨越发紧了,院门两旁的藤萝架也染得亮晶晶,小窗敞着,窗台上那盆水仙摇摇曳曳。

    花景昭着了青缎灰鼠袍子,撑着黄绸油伞,正将院内的盆栽一一移到花廊之内。

    “这些娇贵的东西,你还管它们做什么。”

    花景昭抬头,苏倾池正站在阑窗之内,看着他手中的花盆。

    花景昭一笑,“正是因为娇贵,才要仔细照料,原先花了那么多心思,一场雨便毁了弃了,岂不可惜?纵是花草无情,那养花之人难道也无情?终究免不了伤怀罢。”

    “不过几盆花,也值得你说这些个?”

    “养花之人怜花,既知道这样,我又如何忍心弃下这几盆花,教他怜惜?他嫌花草无情,亦要怜之,他那样冰清玉洁的多情人,教我如何不怜?”

    苏倾池没有言语,立在窗口,任由衣阙随风翻飞,雪面玉肌,削肩瘦骨,单薄的身子立在那里,让人不禁觉着,再一阵风,他整个人便会化成一股青烟,随风而势。

    不知几时,手中的黄油伞已经坠地,花盆也在脚边碎开。

    大步上去,双臂紧紧拥住那人的躯体,只恨不得不能将他融进自己的血肉。

    “疼……”

    花景昭却拥得更紧。

    苏倾池静静地任他抱着,嘴边绽开一抹笑,很浅,“白天吓着你了?我也不知自己怎么了,大约……大约是见着他那样,想到自己了罢。”

    花景昭自后搂着他的身躯,掐金的红绫斗篷将两人裹在一起,怀中那人纤细的身躯紧靠着他,似累了似乏了,嘴边却扬着笑,口中念念不绝。

    “景昭,你说人有前世么?呵,我竟还记得自己的前世,不,说前世也不恰当,我只能说我两世为人,肉|体不同,里边装的却是同一缕魂魄。”

    花景昭没有开口,若是旁人听了,定以为他在说疯话,可是花景昭明白,此时的苏倾池最是清醒不过了。

    “暂且就说上辈子吧,只是我那上辈子却在本朝之后二百多年,呵呵,你当我是疯言疯语罢,别说是你,便是我自己,也无法相信。”

    苏倾池的喉结轻微滚动了一下,仰头靠在花景昭肩头,闭上眼睛缓缓道,“上辈子,有个男人掏心掏肺地待我,我只当理所当然,后来我喜欢上一个贪慕虚荣的女孩儿,我自以为很爱她,为了她我不惜牺牲一切,包括我和男人的感情,包括我自己。”

    “知道么,我为了给她买一条裙子,对一个男人张开了腿,呵,她却穿了那裙子爬了别人的床。她说她是一时鬼迷心窍,我无法原谅她,便打了她。然后她找人围堵我,我回去的时候,身后已经流脓了,险些  (炫)(书)(网)  丢了性命。男人在床前守了我三天三夜,等我醒了,他只对我说了一句话,他说苏阳,我喜欢你。然后他走了,第二天有人在巷子里找到他,他的肢体零散地装在一个袋子里,血肉模糊。”

    “我为了一个女人害了他,然后才发现,他对我有多重要。”苏倾池嘴角勾动,“有些情注定无法偿还,我那时就想,若有来生,我定将一世的情全偿给他。”

    “有些东西一旦失去,便是永远。”苏倾池苦笑,“偏偏有人不明白,凭着性子将人弄得遍体鳞伤,寒心而去,再追悔又有何用?这情债终究是欠下了。”

    轻轻的一个叹息,苏倾池痴痴地望着远方的天际。

    大栅栏这个地方,又叫廊坊四条,整条街雕红刻翠,锦窗绣户,纱笼角灯,繁闹非常。

    街道两排酒楼林立,茶肆云集。

    要说这茶馆,素来是个饱览芸生的地方,上至王亲贵戚,下至粗野脚夫,五花八门的闲客齐聚于此,无分贵贱。

    这茶馆上下共三层,雕梁画栋,油漆彩绘,十分精美。

    一碗茶,一张口,两只耳。

    一切不过图个茶余饭后的乐子,高谈阔论也好,谈古说今也罢,江湖轶事,宫廷秘闻,或唏嘘不已,或长吁短叹,说不尽的家长里短,道不尽的人生百态,图的便是一个可聊。

    每日到了这个时辰,雅间儿里说唱评弹,大堂内说长道短,论是非,评真伪,茶馆门外还设了个小赌场,三五一群,七八一簇,斗雀儿、赌天九、博彩,实在热闹。

    “我听说商家同秦家定了亲,那动作可真叫快。”

    “哟,那邱家这回面子丢大了。”

    “嘿,敢情您还不知道呢,邱家也有人上门提亲了,日子都定下了,比商秦两家还早呢,就下个月。”

    “别是范家吧。”

    “哪儿呀,是城西沈家。”

    “哎哟。”

    “我听说这沈家二少爷跟商家大少爷关系匪浅,不过这姓沈的也忒不厚道了,就算商家这门亲没成,他也不该插一脚不是?”

    众人议论纷纷。

    茶馆二楼的雅间之内,一扇花雕屏风将外头嘈杂隔开,雅室之内,莺啼雀鸣,叽叽喳喳,别有一番情趣。绛色镂雕花鸟的圆台上,放了一壶热茶,茶香悠然。

    雅间儿之内,只坐了两位年轻的男子,两人面前各放了一碗茶,其中一位端着茶,浅抿了一口,道,“墨君,这次多亏了你。”

    另一名年轻的男子逗着鸟雀儿,闻言笑道,“我该谢你成全才是。”

    男子将雀笼提至窗前,又逗弄了一番,道,“大哥有所不知,自半年前在大哥府上见了她一面,小弟便对她念念不忘,只是听闻邱伯父将她许配给了大哥,小弟便压下了这个心思,只是心里依旧放她不下,索性离了京,去江南游历一番,如今回来却听闻她与范李私奔之事,我只道大哥辜负了她,却没想,这其中竟有这许多缘由。”

    商承德低头皱着眉,眉眼间难掩憔悴。

    “大哥,我回京之时听闻了许多事,你与西祠楼的苏老板……可是真的?”

    商承德未答,只将手中茶水作酒仰头喝了。

    沈墨君见他那样,分明已是情根深种,难以自拔,不由暗自叹息。

    “三哥现下如何了?”

    商承德深吐一口气,拧了拧眉心,“爹关他三个月禁闭,让他面壁思过,爹与邱伯父为此也闹了不快,我前几日去看玲儿,竟也被挡在了门外,想来邱伯父还在气头上。”

    “三哥也当真糊涂,竟闹出这等事。”

    “二娘去得早,我跟着爹学习生意,承恩云游四海,竟都忽略了对他的管教,如今性子已养成,再让他改掉,谈何容易,只盼经过这次教训,他能收敛一二。”商承德想起一事,又道,“仲文如何了?”

    “伤势不轻,请了大夫日夜照料,这几日有了起色,再过几日便能下床走动了。”

    “嗯,此事还得劳烦墨君上心。”

    “哪里的话,有什么需要,大哥只管吩咐就是。”沈墨君喝了口茶,“对了,大哥认识的人中可有一位蒋姓的公子?”

    商承德仔细思索一番,“有倒是有,不过那人并不在京,怎么了。”

    “这几日总有一位姓蒋的公子来找邱少爷,我便随口问问。”

    “大约是他的好友罢。”

    “呵呵,看来是我多虑了。”


染恙在身

    隔着水绿的窗纱,隐约能听到楼下唱大鼓书,伴随着咚咚的清脆鼓声,还有锵锵的夹板声响,单弦曲子牌,腔简词俚,唱一段儿敲一段子鼓,正在讲鲁智深拳打镇关西,脍炙人口,博得叫好一片。

    小室内,青泥小炉正烹着茶,水初滚,冒着蟹眼的小气泡,等气泡再大些许,花景昭便提了水壶冲泡茶叶,这煮茶之水亦有学问,茶汤宜嫩不宜老,汤嫩则味甘,汤老则苦。

    这茶叶原已用温水过了一遍,去渣存香,如今只须沸水冲泡,便已满室沁人香气。

    只是仔细辨别,这阵阵芳郁之中竟有一丝草药香气,虽不浓烈,却也可辨出一二来。

    果然,那帘子后头传来两声轻微的咳嗽。

    花景昭放下海棠红汉方茶壶,走过去撩了帘子,将苏绣的屏风收了,“今儿身子可好些了?不若换个大夫瞧瞧?”

    床上之人面色微微透着红,喉间滚动了两下,摇头,“哪有什么要紧。”

    花景昭抬手在他额间试了试温度,又在自己额间试了下,“还有些热。”

    “不碍事,前几日累了些,这一病,我倒能在屋里赖几日了。”苏倾池轻咳了两声,道,“楼里这几日你多照看些,楼上包厢里空出一块地眼儿,你挑两个伶俐些的过去,别又像前边那两个笨手笨脚,惹了贝勒爷不悦,挨了打不说,还险些  (炫)(书)(网)  牵连了咱们戏楼。”

    “我记下了。”花景昭低头笑。

    “院子里那几个小食摊儿是时候交占地费了,你盯着茶坊头,让他仔细收了,别又弄出几笔糊涂账来,若是这银子对不上账,直管算他头上。”

    花景昭只是点头,面上笑意更深。

    “一楼左廊和池座儿那几块……”苏倾池正要一一细说,不由又停了,转头,“你笑什么?”

    花景昭摇头,握着他的手放进被褥,笑道,“你还知道累,这些事哪里用得着你操心,你啊,只管放宽心,好好养病。”

    花景昭替他掖好被角,“好了,现在你只需想,今儿想吃些什么,我好下去准备着。”

    苏倾池被他一通插话搅了思路,索性也不去管那些劳神的事儿了。

    苏倾池咳嗽两声,喉结滚动了一下,摇头,“实在没什么胃口。”

    “这样,厨房还有中午炖的鸡汤,就着鲜汤下一碗面条,你多少吃些,若是真不想吃,喝些热汤也好。”

    苏倾池忽而笑了起来,“京城名小生几时转行做了厨子?”

    “看在小生为你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份儿上,苏老板赏脸多吃两口?”

    “还真贫上了。”

    苏倾池笑着还想说些什么,不想引发了一阵急促的咳嗽,花景昭端茶拍背,折腾了一会子,才歇下来。

    这个时节,春寒料峭,正容易染病。

    苏倾池原先没怎么病过,这一病却是来势汹汹,原先起了些热,大夫开了两剂药吃了倒也好些了,这几日却不知怎的,又烧起来,在床上昏昏沉沉躺了几日,如今竟是连床都下不了了。

    花景昭依旧每日在床榻前照料,嘘寒问暖,因为担心再出什么岔子,索性便在苏倾池房内打了地铺,日夜守着,即便这样,苏倾池的病依旧没什么起色。

    花景昭端着白瓷碎花的小碗,右手汤匙轻轻搅着碗里的糯米汤圆,吹了吹热气道,“质贝勒昨儿个还问起你,说若还不见好,他便让张御医过来替你诊诊。”

    苏倾池摇头,“亏得他还惦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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