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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清朝当戏子-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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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甲正入神,那人已经将手不着痕迹地抽离,“午炮都过了,都司大人还不饿?”

    抬头,见对方白净的面容带着笑,正看着自己,郭甲面上微红,起身掩饰般地掸了掸袍子,“去我营帐里吃?”

    他这话刚说完,立马意识到自己太过唐突,周围已有许多士兵将视线停驻在两人身上,苏倾池却不甚在意地笑了笑,“我哪里敢同总兵大人抢人。”说罢,视线移到一边。

    郭甲顺他视线看去,果然有士兵过来传话,说总兵大人找他有事。

    挥手让士兵退下,郭甲语气难掩遗憾,“昨日太过仓促,话都还没来得及同你细说,晚上我去寻你。”

    话音方落,郭甲便匆匆走了,那模样竟是怕苏倾池推辞,苏倾池无奈一笑,捡起自己的藤牌,转身向自己的营帐走去。

    午时用饭,果然有人借机询问苏倾池同郭甲的关系,苏倾池自顾自用着粗糙的饭菜,姿态慵闲,面上带着一贯清淡如莲的笑容,谁上前询问,他便大方地夹一筷子菜到对方碗里,细长的凤眸含笑,不言不语,却看得周围硬汉一个个红了黑黝黝的脸,纷纷噤口埋头扒饭,愣是忘了这码子事儿。

    商城恩坐在他对面,一双眼睛看着他,脸上的表情严肃到僵硬,苏倾池抬眼,姣好的秀眉挑了一挑,两人对视半晌,商城恩硬着脖子低下头,一顿饭吃得半声没吭,一直等火头军端着竹筐过来收碗筷的时候,商城恩才不冷不淡地抬头看了他一眼,那眼光中的意味苏倾池还未看懂,那人就走远了,翻飞的软甲袍子带起一股劲风。

    苏倾池正要回营帐,葛冰从身后追出来,“赵大哥,这个给你。”

    葛冰塞了一个苹果给苏倾池,苏倾池有些疑惑地抬头看他,葛冰知道他心里所想,便嘿嘿道,“可不是我给的,有人把这个放在你的位子上,我想可不就是给你的,所以就给拿来了。”

    不用想苏倾池也知道对方是谁,只是他有些莫名。

    葛冰平日里虽然嘻嘻哈哈,没个正经,眼睛却利得很,他拿胳膊戳了苏倾池一下,笑得暧昧,“赵大哥,怕是有人暗地里拿苹果给你开小灶吧,真能心疼人啊。”

    “说什么呢。”苏倾池面色淡淡,瞧不出喜怒,轻叹了一口气,“以后莫要再开这样的玩笑。”

    葛冰不是个没眼色的,当即也不再说了,只把话题转开,“赵大哥,你跟郭都司很熟?”

    苏倾池扬了扬嘴角,方才的阴郁一扫而空,把手里的苹果递给葛冰,“算故友吧。”

    “看出来了,今儿操练的时候,他在台上就一直看着你呢。”葛冰张嘴啃了一大口,腮帮顿时鼓得圆圆的,衬着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让人不禁联想到两个小爪子抱着坚果啃的松鼠,身后还有一条毛茸茸的蓬松大尾巴悠然地来回晃动。

    “你看错了。”

    葛冰本想说一准儿没错,咽下苹果瞧了眼苏倾池的眼色,改口道,“嗯,兴许他看我呢。”

    苏倾池不由一笑,“他看你做什么?”

    “我今儿耍长矛的时候,手一滑,一茅把旁边姓潘的那小子裤子戳了个窟窿,屁股后头。”

    “怪不得你今儿吃饭尽躲着他,怕他寻仇?”

    “他才不敢呢,军营里私下斗殴可是得受军法处置,他想屁股开花,我就奉陪。”

    “谁屁股开花?”潘安不知从哪里冒出来。

    葛冰被吓得哇一声大叫,旋即被潘安揪着衣领子拖走了,“咱俩的新仇旧账一起算算?昨天哪个小贼溜我帐里在我褥子上画了个大乌龟?嗯?”

    “哇,赵大哥,救我……”话音消失在一处营帐后头。

    苏倾池无奈地摇头,暖风吹动,卷起一缕尘土,苏倾池望了望天色,转身进了自己的营帐。

    原本以为郭甲说的晚上来寻他是入夜之后,不想,晚饭之时,郭甲便大步踏进营帐,营帐里顿时一阵安静,他却恍若未见,笑着冲负责分饭的火头军道,“劳烦小兄弟给我来碗饭。”

    那火头军年纪不大,楞了楞赶紧就盛了满满一大碗饭,恭恭敬敬地递到郭甲手中。

    郭甲端着碗,穿过一众无声的鸦雀,径直走向苏倾池这一桌,苏倾池身旁坐着的士兵立马让了坐,郭甲拍了拍他的肩膀,对众人道,“我就是来看看,你们该吃的吃该喝的喝,都别看着我,再看我也成不了下酒菜,哈哈哈……”

    众人见这情形,纷纷大笑起来,营帐中顿时又恢复了原先的喧杂,气氛比起先前竟是愈发高涨。

    苏倾池凤眸弯弯,一双眸子含笑,竟是掩不住的别样风流。

    郭甲在他身边坐下,也不客气,伸手就夹了几筷子菜,就着饭扒了几口,“饿坏我了。”

    “谁敢饿着都司大人不成?”语气中的戏谑好不遮掩。

    营长中顿时安静了许多,放眼望去,一对对皆是竖起的耳朵,苏倾池收回视线,面上依旧云淡风轻。

    郭甲晃了晃筷子,手中动作未停,显然是真饿了,“从总兵大人帐篷里出来,已经过了时辰,我还在想,总兵大人怎么也不留我吃个饭,哈哈……”

    有人跟着笑出来,苏倾池摇摇头,这人这些年竟是未变半分。

    “这菜不错。”郭甲说着,夹了一筷子菜到苏倾池碗里,语气柔了不止三分,“你多吃点,瘦成这样可怎生是好?”

    这句话着实暧昧了些,只是郭甲的声音并不大,仿佛只是说与他一人听的,苏倾池还未开口,对面的男人便投来一束视线,苏倾池迎着他的视线,丝毫没有避让之意,然那道视线实在露|骨了些,苏倾池不免皱了皱眉。

    苏倾池不语,郭甲便也弄不明白他的心思,怕自己的示好太过含蓄,引不起对方注意,又怕自己殷勤太过,让对方躲了自己,一时心绪繁乱,便不敢轻易开口。

    这一桌几人便低头自顾自用饭,各怀心思。

    待用饭将过,郭甲犹豫着开口,“待会……”

    “晚上一起骑马?”有人横插|进来一句话,没有语调起伏,平平淡淡一句话,声音亦不大,却带着一股凌厉的气势,叫人如何也忽视不得。

    郭甲楞了一楞,终于抬头看了眼对面的男子,英挺俊逸,面若寒霜,一双沉静的明眸此时正望着苏倾池。

    苏倾池挑了下眉毛,回视了对方一眼。

    商城恩亦挑了挑那两道入鬓的俊挺的剑眉,颇有和他比谁的眉毛更威武的架势,嘴角含笑,“倾池?”

    苏倾池身体一顿,旋即眼眸中透出几分戏谑来。

    郭甲心下一沉,他知道苏倾池在军中的名字是赵苏阳,故而从未喊过他的真名,此时听人这样喊出来,心中不免浪潮汹涌,不是滋味。

    苏倾池在两人的视线中,平静地沉默了半晌,随即抬头,嘴角勾了个弧度,竟凭空生出一股子魅惑风情,“好。”


    墨玉
   山里的风透着一股子凉,山间残留着一丝白天的燥热,被几缕风一吹,便消散得无影无踪,缱缱绻绻融进远处一片影绰的墨绿黛蓝。
单薄的夕阳浅浅地洒下来,山里湖畔一片橘色的光晕,马蹄踏过湖畔,一粒小石子滚落,无声无息击碎了一片宁静
轻盈朦胧的天际,墨尾轻蹄的棕马
离营地二里地的山谷边,波光粼粼的大湖掠过几道浅浅的涟漪,如今又陷入一片静谧无波,似是怕惊扰了通体墨色的骏马之上面如冠玉的清俊男子,形貌俊美的男子身边一位身形挺拔刚毅的男子并排骑于马上,两人手里各自松松地执着缰绳,气氛难得的融洽。  
  马行得极慢,马蹄没入浅草,溅起几缕青草的芬芳,惊了蜜蜂,扰了蝶儿
苏倾池嘴角含笑,纤挑的眉毛将细长的丹凤眼衬得愈发夺人心魂,商承恩默不作声地将视线投过去,竟是再挪不开分毫,心神具凝之时,那人忽而转过头,商承恩旋即收了视线,低低地清咳了一声,面上涌了些血气,只是他的面皮并不如那人那般轻薄盈透,不细看便如何也瞧不出异样来。    商承恩这方心里乱了一分,那人却毫无知觉,商承恩将视线再移过去,只见对方微俯了身子,正细细地捋着马的鬃毛,黛墨似漆的鬃毛,纤白如缎的手,竟是难得一见的景致。   
 该是这马的造化了,商承恩忽而这般想。   
 不知为何,看着眼前这情形,商承恩忽而忆起两人先前之事来,遥想数月前的京城,一时只觉得恍若隔世,几个月的戎马尘嚣已淹没了京都的喧闹繁华,拨开层层轻尘,在京城之中的一切恰如梦境,教他分辨不清,若不是身边还有这人,他大约要以为自己生来便在这苍茫群山之中,手执刀剑,一袭铠甲醉卧沙场。   
 当初名动京城的花旦苏老板,富可敌国的巨商商家的二少,如今却阴差阳错编入同一个军营,莫说旁人,便是商承恩自己也要嗤一句“无稽之谈”。 
   但如今,这人真真切切就在眼前,触手可及。  
  “这边竟然有荷。”那人喃喃低语。
    商承恩顺着他的视线望去,那湖的一角果然有几片零星的荷叶托着几只荷花,只是在这暮色之下,若不细看,并不能瞧真切。    只是那几只孤零零的荷花纵是开尽,又如何比得上什刹海连绵数里的别样荷景?思及此,商承恩不免顿了一顿,去年今日,他们不正在画舫之内赏荷?他忆起那夜,夜凉如水,月光洒下,船舫之上镀了一层静谧的银辉,那人一袭轻薄白衣正倚着船栏而坐,神色清淡,眸中一片清透,商承恩回想那时,忽而觉得世间再没人能将那袭白衣穿得比他好看。    那年那夜,他大哥眼中流露的似水柔情,那人嘴角微含的浅笑,两人相视,竟再无旁人插足的份,仿佛世间只此一人。    也许,那时他们两人当真两情相悦,商承恩这般想,心里莫名一闷。    “听说近日要征集两百士兵去革布什赞、丹霸以及后路粮台防守。”苏倾池望着远处天际。    商承恩微顿,点了点头,“总兵已让人拟定名单了。”    苏倾池低低地嗯了一声,低头扯了下缰绳,马缓缓踏着蹄子往前走,商承恩夹了下马肚,徐徐跟上。    两人并排行了一段路,苏倾池忽而道,“你骑射如何?”说罢看了眼对方挂在马鞍上的箭囊。    “不错。”商承恩这般说。    苏倾池勾了勾嘴角,“怎么个不错法?”    “在这军营之中,无人能及。”    “呵,好个大言不惭。”    商承恩望向他,沉默半晌,“……我教你?”    苏倾池被人瞧破心思,面上亦是一片平淡无波,“先从骑马开始。”    商承恩倒是一愣,“你不会骑马?”    苏倾池撇了下嘴角,丢过去一个“如何”的眼神,商承恩不语,现在想来他当真未见过苏倾池骑马,又将视线投过去,那人先下骑在马背之上,意态清闲,这份恬淡自若实在瞧不出他先前没有碰过马。    收了心思,商承恩的神情多了份严肃,“小走之时,上身直立,用脚的前半部踩蹬。”    苏倾池依言照做,“这样?”    商承恩伸出一掌,托住苏倾池的后腰,“再挺些。)”    温热的掌心隔着几层粗布,触及衣衫之内的腰肢,苏倾池微微有些不适,将腰身往前挺了些,商承恩点了点头,伸手轻拍了下马臀,让马缓步小走。    如此走了一圈,商承恩缓缓紧随其后,不时指点一二,待苏倾池掌握了些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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