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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清朝当戏子-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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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川至京城有三千余里,两人便是日以继夜地赶路,少说也得六日,况且这样严冬寒日,道路愈发难走,不免耽误几日功夫。

    快马行了七日,中间几乎没有任何停歇,早已人疲马乏,随身带干粮也见了底,如今想着此处离京还有一天行程,两人稍作商议,便决定歇脚半日。

    此处地处河北省石家庄,乃曲沃县观庄里一处名叫西里乡地方。熙熙攘攘街道两边,酒旗翻飞,旗杆之上还有一层薄薄雪,风一吹,雪稀稀疏疏地落下来,此地红楼绿瓦,商贩云集,却是一派安静祥和之景。

    两人牵着马,马蹄哒哒,踩在覆着薄雪苍凉石板道上,连日疲劳在此时得到一丝缓和,两人相视,皆从对方面上瞧出一缕疲态,不免各自一笑。

    即便是冬日,这集镇之上依旧热闹非凡,抬着小轿扛房,卖艺江湖艺人,穿街走巷吆喝着收乱头发老汉,街两边还有热气腾腾小吃铺子,里边人头攒动,好不热闹。

    冬日暖光隔着连接街道两旁店铺虹桥泻下来,透着古香,照在身上,将满身风尘散去些。苏倾池看着路上追逐打闹几个扎着冲天小辫儿小儿以及赶着老骡拉着木板车沿街卖碳小贩,多少被这里热火气氛感染了些,面颊上略染了分桃色,笑道:“一路上也未来得及留意,原来这里竟是这般热闹。”

    商承恩望着他面上难掩倦意,心有不忍。

    两人此番风尘仆仆,身上衣衫也蒙了一层土色,他伸手将苏倾池肩头落雪和尘土拍去,“前头有一家客栈,天色不早,咱们暂且歇一日,明日再赶路也不迟。”

    苏倾池也确实乏了,浑身酸疼难忍,点点头,“也好。”

    “客官,两位房,热水马上就送来,二位先歇着,有什么事知会一声儿就成。”店伙计搓着手一边热情地招呼着,一边将热茶和点心放在台子上。

    “有劳了。”

    店伙计走后,商承恩将手中包袱放下,伸手提了茶壶倒了杯热茶递给苏倾池,“喝口暖暖。”

    苏倾池接过,低头抿了一口,转头打量了一下房内摆设,虽是上房,却并不见丝毫奢华,一张略施雕琢圆桌,四只圆杌,一方雕着梅兰竹菊折屏之后便只有一张架子床,除此之外便只有一些简单装饰,诸如花瓶、山水画卷之类。

    苏倾池将视线从那张罩着层层帐幔雕花床上移开,晃了晃手中茶杯,低低吹了一口热气,“你要不要回房歇一会?”

    商承恩方喝了一口热茶,面上疲惫尽显,闻言不由看了苏倾池一眼,笑道,“我回哪间房?”

    方说着,店伙计已将热水送了来,两人就着热水简单擦了把脸,店伙计将水端出去倒掉,商承恩交代了一句无事勿扰,店伙计视线在两人之间来回,识趣地退下了。

    苏倾池已经睡下了,怕是累极了,衣衫也没脱,就那样歪在床头睡了,浓浓倦意让他面色有些苍白,安静中多了几分怜惜。

    商承恩将他外头衣衫褪下,坐在床边替他掖好被角,渐渐也觉得乏了,便宽衣在那人身边躺下,单手搭在对方腰上。

    苏倾池迷迷糊糊中觉着颈间有沉稳鼻息,有些湿热,动了动身子,却发觉自己整个人都被对方揽在怀中,困倦铺天盖地袭来,下意识将鼻尖贴上对方脸颊,在熟悉气息中逐渐让睡意占据神智。

    外头落了雪,雪停之后又起了风,风定,天色已暮。

    厚重帐幔之内,商承恩趁着苏倾池未醒,正寸寸侵占着对方唇舌,苏倾池皱眉,唇齿中漏出几声低喘,极不情愿。

    商承恩低笑,拍拍对方脸颊,“倾池,起来吃点东西再睡。”

    苏倾池歪靠在床头,浑身透着方睡醒慵懒,“什么时辰了?”

    “酉时了,外头已经打落更了。”商承恩扯了被子将他裹起,一个用力将对方连着被子抱在怀中。

    苏倾池一惊,大呼,“你做什么!”

    商承恩却笑得欢朗,抱着人大步走向房间中央圆桌,“如何?这下清醒了?”

    见苏倾池抿着唇不言语,商承恩笑道:“你要不嫌我重,你抱我?”

    苏倾池扑哧一声,沉着嗓音低笑,“放我下来,成什么样子。”

    这夜,月色甚好,月白风清,空气中虽透着一丝凉薄之意,却不多凛冽,正适宜于花庭中热一壶小酒,两人对饮。

    苏倾池却不知商承恩这样古板之人竟也有这等雅兴,然,正合他意。

    无边碧空,凉风皓月,翠竹轩窗之外,探出几只红梅,红艳欲滴,衬着未融白雪,极为喜人。石桌之下燃着红泥火炉,丝丝暖意缭绕脚边,哪里还有寒意可言,石桌之上,正煮着青梅酒,酒香清淡撩人,还未饮,方已醉。

    玉盘珍馐,美酒佳酿,不禁让人忆起一年之前挥金如土,极尽奢华风光之时。

    虽不留恋,终究有几分感慨。

    今时今日,物是人非,怎叫人不伤怀?

    商承恩见苏倾池执着酒杯出神,心中料定他触景伤情,执筷替他夹了些菜,“多吃些,这几日跟着我尽吃馒头,苦了你了。”

    苏倾池抬眼瞧了他一眼,商承恩笑着噤口,替他斟了一杯酒。

    一杯清酒入口,香而不腻,醇而不燥,喝完唇齿留香,苏倾池低头浅嗅,一股清醇香气在鼻尖缭绕。

    “这酒如何?”

    “甚好。”苏倾池笑答。

    商承恩点点头,两人言笑晏晏,不知不觉便入夜了。

    月夜恬静,两人不忍扰了宁静,便各执小酒一杯,对月小饮。

    “与君吟弄风月,端不负平生。”

    苏倾池笑道:“武夫几时成了词人?”

    商承恩凝神望着他,仿佛天地之间,风递残香之中,只有这个与他对月浅酌之人。

    苏倾池被他眼神看得微有些脸热,旋即转开话题,“明日这时,你大约已在商府了吧。”

    不过无心一句,两人皆沉默了,半晌,商承恩拧眉道,“我已让人带话给陌久,他已替我们安排了住处,屋舍小些偏僻些,却极为安静,明日我们先去那处。”

    他说是我们,而非你,苏倾池不免心头微热,“也好。”

    少顷,花露浓重,月色沁凉,等夜色愈发浓些,两人觉着身子有些凉意,便收拾了残局,回了房。

    这夜,交颈语,合|欢身。

    一来二人皆乏了,二来怕误了时日,略作亲昵便各自睡去。

    次日一早,两人用了早点,结了客栈银钱,便上了马,一路急进,未作停歇,终于在日落之前抵达京城。

    满目繁华似锦,两人望着眼前熟悉场景,一时皆有些恍惚。
诛心
    当两人出现在陌久眼前之时,陌久立马就红了眼圈,一副想上前又不敢上去模样,甚为可怜,商承恩面无表情俊脸一虎,上前给了他一个毛栗,“才一年时间就把主子忘了个干净?”

    那一记不轻,想来商承恩积威甚久,陌久被一敲打,顿时就吓住了,摸不清主子意思,一时也不敢啃声。倒是一旁苏倾池一声低笑替他解了围,“罢了罢了,站在门口做什么,陌久,赶紧给你主子倒杯热茶来,在路上他就喊口渴了,可仔细他喷出火来。”

    陌久愣了愣,方才还在想自己主子身边这个人眼生得紧,一听声音,顿时一喜,“苏老板。”

    “还不快去!”商承恩板着脸低喝。

    “哎,哎。”陌久又是喜又是怕,慌慌忙忙牵着两人马在马棚拴好,然后跑进里屋。

    “好好尽吓唬人做什么,你若是我主子,早在你茶碗里下足了巴豆。”说罢苏倾池闷笑着丢开商承恩,自行进了屋。

    商承恩动了动嘴,无奈地笑了笑,快步追上去,与那人并肩。

    陌久在一旁煮了茶端上来,一边打量着自己主子脸色,一边端详着苏倾池面容,正暗自嘀咕怎么才一年未见,那个倾城绝色苏老板就换了一个人似,声音倒是好辨,模样就差太多了,他拧着眉左思右想,才猛地一拍额头,原来是易容了。

    陌久正傻笑,回头便撞上自家主子冷漠眼神,不由缩了缩脖子,忙赔笑,“才一年功夫,二爷愈发威猛了。”

    苏倾池握着茶杯撇过脸,商承恩分明瞧见他唇边微扬弧度,于是心情变好了许多,面上神色柔和了些,直把陌久看得一愣一愣,还以为自己马屁拍对了,暗中偷着乐。

    “二爷几时回府?老爷夫人大少爷三少爷都还不晓得爷已经到了京城,若是让他们晓得,定要高兴坏了,指不定老爷病就好了。”陌久开了话匣子一般,说个没完,“前些日子二爷托人传话回来说要回京,老爷病就有了些起色,已经能喝下药了,说等你回来定要在府里头设宴三天,为爷接风洗尘,哦,对了。”

    陌久想起什么似一拍脑袋,“咱府里还有一件大喜事儿,大少奶奶给大少爷……”

    屋里气氛煞时冷了下来,等陌久察觉时候,他已经说了不该说,深知自己捅了篓子,不安地瞧了眼自家主子,又将视线偷偷一向一旁沉静苏倾池,心中惴惴。

    苏倾池低头笑了一下,云淡风轻,“马可喂了?”

    “还没……”陌久答,立即明白苏倾池这是给他搭台阶,于是感激地瞧了他一眼,沿阶而下,“我这就去喂马。”

    陌久走后,屋里只剩两人。相对,竟是一时无言。

    苏倾池呷了口茶,“是不是先回府上?既然回来了,莫叫商老爷商夫人等急了。”

    商承恩看着他也不言语,似是又回到了原先那个沉默刻板模样。

    苏倾池瞧了瞧外头天色,笑道,“难得回京,晚上就留在府里陪商老爷和商夫人用饭,我倒有些想吃鹤仙楼宫门献鱼,据说那厨子是店老板下了重金专门请云南宫门岭请,手艺定不一般,早有所耳闻说这道菜菜名乃先帝亲笔御赐,此番正好尝个鲜,你不在倒便宜我了。”

    商承恩握住他手,拇指粗糙指腹在他手背上细细摩挲,一双刚毅俊挺眉毛微微蹙着,在眉间形成一道阴影,“嗯。”

    苏倾池拍了拍他手,让陌久备马。

    商承恩换了一身衣裳,宝蓝袍子,玄青马褂,衣襟处缀着花青刺绣,一针一线笔走龙蛇,丝毫不显花哨,反而多了几分刚劲气势。

    “我方才瞧你包袱里有封密函。”苏倾池替商承恩理了理衣襟。

    商承恩点头,双手扶在苏倾池腰间,“莫不然你当我们如何能出军营?”

    苏倾池心下已了然,他早些时候就疑惑,他同商承恩同时入军,若说起来,商承恩不过是个骑兵,身份并不比旁人高到哪儿去,但一众士兵中唯独他有自己营帐。

    像是料知苏倾池心中所想,商承恩笑道:“当年我入军之时,家父就托人同时任四川总督刘伯父打过招呼,刘伯父与家父是故交,故而在军中对我也是多番照顾,他原是打算将我留在他身边,这样一来容易立军功,二来他也方便提拔。”

    “为何不接受?”

    商承恩望着他,含笑,“我也不知道,大约把某人独自留在军中,着实放心不下。”

    苏倾池挑着眼角,唇角勾着一抹笑。

    商承恩忍不住低头吻了他一下,“前几个月刘伯父被革去总督之职,他临走之时曾给我留了封书信,说我若是有不便之处,大可同富勒浑总督说,他会在力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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