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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大哥。在这样的情势下,大家都相信这些不靠谱的消息,幻雪堂和寒大哥的声誉已经被毁得不成样子。而且皇家手上还有我和他的……那个……的录像,是没有上传到网上的。他们给出条件,只有解散幻雪堂,或者与你离婚并交出魅影玉佩,他们就会销毁掉这些影像资料……所以,寒大哥选择了后者……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樱姐姐,我不奢求你的原谅,是我的错才造成这样的情况,我真的……对不起!”
西子边说着边抽泣起来,哭得不能抬头,黑水正好在她身边,便扶了她一把。
樱听完后闭了下眼:西子你不知道你演得很烂么。但她什么也没说。
浮殇赶紧开口:“羽樱,整件事是涵对不起你,也怪我当晚没有看住他,我也没料到会变成这样。昨天我们一上线就接到他的邮件,所以都赶去和皇家交涉了。涵也怪自己一时糊涂,那种影像一旦外传,会毁了小西。而且他也放不下幻雪堂的两年心血,所以才会做出这样的选择。他自知无颜见你,但大家还是想和你一起办了小扛的婚事。就算你以后再也不原谅我们,至少还想和你再聚这一次。”
“羽樱,对不起……本想着我们婚礼结束后再说……我实在是忍不住对你隐瞒。”老娘也眼睛红红的,若换做是她,这样的打击要么当场暴跳如雷,要么就痛哭起来。可是落羽樱依然平静如水,看不出任何气愤的情绪。
“别都跟我说对不起呀,我会折寿的。”樱淡淡道:“既然这样,那也没有办法。浮殇,跟他说夫妻一场,我认了。什么时候上线就赶紧去离婚吧,这事拖久了对谁都不好。”
“抗姐姐,换我说对不起,我没法陪你们到最后,祝你们幸福。容我先告辞。”樱说完就启动传送戒指离去,心想:西子沙耶,这下你可满足了?
浮殇看着她离去的身影:涵,希望你这一步没有走错。你若不好好珍惜羽樱,我会跟你急。
樱直接传到莲潭。
很久没来了,上午的莲潭还蒙着一层雾气,莲花点缀在水面若隐若现。她深吸一口气,想要把空气里的清新全部吸干好醒醒自己有些迷茫的大脑。
女生的脆弱告诉她轻寒做了一件可怕的事,背叛她的事或者说在她愈爱愈深时抛弃她的事。可不可以大喊一声,再大哭一场。但是落羽樱该有的理智和智慧告诉她,这是一个预谋。
西子拙劣的演技和伎俩在她眼里都是一种可笑。但是轻寒走的是哪一步,他在谋划什么,但若只是一个谋划,他完全可以让浮殇和她解释清楚,所以,他是在赌什么。
莲潭特有的莲子荷叶清香让樱清醒了不少,但是脑中依然无法拂去西子的一些话,也许明明就是假话,却能将她刺的很痛:他和她那个……他放弃了她,选择了家族……
泪在不知不觉间流下,等她反应过来时,只好嘲笑起自己来:多么卑劣的戏码,竟让我哭了……
当晚,叶予彦去了冷家。冷若涵悠哉着搅拌着咖啡,给他递了一杯:
“诺,你喜欢的摩卡。”
叶予彦也很随意地坐在他床上,开口便问:“你在赌什么?”
“你怎知我是在赌?”冷若涵倚在窗边,看着不算圆也不亮的月。
“连我也不告知的计划,还不叫赌?”
“呵呵,还是你了解我。”冷若涵对着月:“我赌我的月终有一天会明亮得令世人嫉妒。”
“不要给我卖关子,你的语气怎有孤注一掷的味道?”叶予彦懒懒地靠着床头,看着这个从小到大的玩伴,总让他心疼的好友。
“我赌她会不顾一切地爱我,信任我。”
叶予彦想着今日羽樱的表现,她越是显得无所谓越让他搞不懂她倒底是生气,伤心还是自信?于是问道:“你有几成把握?”
“百分百……所以,我真的孤注一掷了。”冷若涵的语调很飘渺,听不出他的自信,反而充满了哀伤。
叶予彦低头喝咖啡,他还能说什么,只能从心底祈祷涵这场赌局涵能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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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子沙耶给了我这个契机,才让我走出这一步。皇家那群蝼蚁我肯定会想法子收拾,只是还需利用他们接近水无月,落落……她就是我的最大赌注。”冷若涵回头看着好友:“现在我可是与你说了哦,你可满足?”
叶予彦走过去一掌拍在他肩膀上,叹口气:“相信你……我会看着你幸福的。”
“好了,别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你那张脸蛋不适合。”冷若涵顺势拉过他的手,和他贴近了点。四目相对,涵轻轻道:
“予彦,谢谢你。”
“呵……”予彦推开他:“还跟我说这些话做什么,这么多年,我早已习惯。”
这时,房门外想起冷家下人的声音:“少爷,老爷叫你去他的书房。”
叶予彦听后一耸肩,他知道冷家的家主,涵的父亲冷卿年在这个家的地位,没有人可以忤逆他的意志或拖延他要做的事。
况且叫涵去书房这种事,他小时候也经历过,在外面足足等到天黑,都不见涵出来,所以只得无奈道:“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谢你的摩卡,那我只好走咯。”
冷若涵笑着和他走出房间,目送他离开,然后一脸的冰霜。这样的表情他在予彦,在落羽樱,在其余人面前都从未展现过。只有对着他的亲生父亲冷卿年时,才会换上这一副面具。他走向自己父亲的书房,心里默想:落落,我想赢的是遇见你以后的人生……
三十四,静观其变
落羽樱和冷若轻寒离婚的消息很快传遍,仅仅两天这件事便引发了一场翻天覆地的口水大战。
有骂轻寒果然是典型的花心男人,有骂那个小三无耻,可是因为穿越来世的加入,便有说落羽樱也不是省油的灯。总之八卦之心人皆有之,这两位游戏的大神级风云人物,出了这样的事当然会一石激起千层浪,而且是惊涛骇浪。
但是事实上,二人并没有离婚。轻寒上线后一直没有去找樱,樱也一直在静观其变。
轩辕里的离婚比结婚更容易,只需要男方写一封休书寄给女方即可。当然若只是这样,婚姻就太不可靠,男方随随便便就可以让休书满天飞。
所以女方在接到休书后若同意,此次姻缘便彻底终了,便会看到曾牵于手腕的红线重新显影又慢慢消散在空中。这便是双方自愿离婚。
但若女方不同意,或突兀地接到休书,可以去月老庙申诉。这样不管男方在哪里,在做什么都瞬间传到女方身边。离婚,两个人也还是应该通通气儿啊。
而应该属于樱的那一封休书迟迟未来。樱倒是不急,反而更肯定了自己的一些猜测。倒是小鱼,整天一腔怒火无处发泄。樱也趁此机会想和她谈谈心。
小鱼药店今日又未营业。反正她这几天也没有做生意的心情。于是樱请她在食为天酒楼吃饭,当然邢叔也在场,对于自家孙女发生了这样的事,老人家心里毕竟心疼那。
满桌的美食在小鱼眼里都索然无味。她哀怨着道:“樱姐姐,怎么会是这样啊!”
“我不是已经说过事情的来龙去脉了么,也跟你在论坛上看的差不多。”小鱼这几天经常在论坛上泡着,和那些说樱话坏的人进行口水大战,辛苦地维护着樱的声誉,这些,樱当然知道。
虽然她根本不屑再去看那些讨论,只是在小鱼的言谈中体会到她的关心。然而这件事在她还没有确定轻寒意图之前,的确只能探究表面的情况。
“可是他为什么不做任何解释,这叫什么男人,自己不负责却装起了随头乌龟,真是看错他了!”小鱼依然气愤填膺。
“他还没有给我寄来休书。”樱淡淡道。
“那他是什么意思?”邢叔也忍不住开口了。
“我也不知道,所以,现在我能做的,只有等。”樱浅笑,给邢叔和小鱼夹了菜:“邢叔,不用太担心,我也有分寸。玩个游戏而已。很多事情不用太较真。”见邢叔慈祥的微笑,她继续说道:“倒是小鱼,对于穿越,你现在是怎么想的?”
“哎?樱姐姐,你不要把话题转换到我身上好么,人家现在是很关心你的事啊。”小鱼却不自主的低下头吃口饭。
“傻丫头,姐姐这个事现在有很多疑点,所以急不来的。倒是自从穿越那件事后,我一直想找你聊聊却没有机会。今天好好给我说说才是。”
“什么叫有疑点?樱姐姐,小鱼笨,你说话还老卖关子。”
邢叔也一脸疑惑,见此樱只好稍作解释:“虽然冷若轻寒他到底想要做什么我不知道,只是西子沙耶那个女子,和皇家他们联合起来演了这一出婚外恋之戏,然后以幻雪堂和我还有他的那个玉佩作为交换条件。这是一场很卑鄙可笑的交易。我相信他一定也看得出来,所以他顺水推舟的配合也一定有他的目的。只是他若想这么做完全可以和我说明,我肯定也会配合,但他什么也没与我说。我感觉他似乎在赌,似乎也把我作为了赌注。”
樱说完后,小鱼和邢叔都一脸惊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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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只是我的推断和猜测,他迟迟不来与我离婚让我更肯定了一些,后者他若真的想借此契机与我断了我也认。”樱的眼里闪过一丝寞落和阴狠,但只是一瞬她便恢复平静:“所以,现在我只能静观其变。”
“丫头,可不可以问问浮殇,他肯定知道吧~”邢叔问道。
樱笑笑:“既然他设了个赌局,又怎会让浮殇给我说,或许连浮殇也不知情。而若是后者,那更没有询问浮殇的必要。”
“我都没想过这些……为什么,所有的事情都不能简简单单的,都要弄这么复杂。人与人之间真的要那么多猜忌么,连我以为最幸福最美好的爱情都要这样……”小鱼神色黯淡地喃喃道。
樱抚上小鱼的发:“也不要那么悲观傻丫头,你瞧我们三人不是好好的么。这段时间也委屈你了,是不是有些话想与姐姐说说?”
“樱姐姐……”小鱼的泪很不争气的滑下来,她是觉得很委屈,之前是为自己,而现在是为樱。明明和轻寒是那么般配的两人,一对璧人却要这样来折腾。
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要姐姐来忍受这些流言。姐姐再强,也毕竟是个女子,哪有经历这种事心会不疼,会不难过。想着想着,泪就更控制不住,竟抽声啜泣起来。
见小鱼这样,邢叔起身拍拍她,和樱比了个他先出去的手势,便摇摇头离开房间。
“乖,不哭了……”樱轻轻的安抚着,这孩子,真是可爱得让人疼。
“我把穿越来世当成知己,我以为他是个很好的男生,可是我没想到他后来会那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想找大家麻烦的。我失去一个朋友我也很难过。可是给你们造成了困扰真的对不起……”
“不要拿别人的错让自己痛,知道么。傻丫头,都知道这些事不能怪你,说出来是不是好多了?”樱柔声道。
“我只是不甘心,那个人凭什么践踏别人的好意。况且,再怎么说也是朋友一场,为什么他再也不理我……”小鱼拉过樱的手,万分委屈。
“若是你这样在意,为何不去找他。既然是玩游戏,那就随心。有时候不用太顾及别人的想法,做你自己想做的就好。”樱似乎听出一丝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