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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一刻,终于落到了心里,只因她在眼前。
他只不过,因为心里的痛所以才来到这个曾与奶娘一起生活过的地方。
因心中的愁绪所以在池塘边静听蛙鸣,听到了有人走来的声音,看到那抹淡蓝色的粗布麻衣身影,他以为是自己的幻觉,直到听她嘴里喊出了他的名字,才确信,两个人,竟然在这里重逢了。
他的心,湿润。狂喜不已。
他再也不要离开她,再也不会放开她。
再也不会欺骗她。
他一定会向她说清楚所有的事情,把他自己的一切都告诉她。
他紧紧的拥着,却听到她说:“从今天开始,我们再也不要问过去,我们就这样,永远的在一起。”
“好。”既然她不想再问,那此刻就享受重逢的感动。
他绝口不提。
两人紧紧的相拥,仿佛天地都不复存在,李相宜的心,在这一次,被填得满满。
抵死
直到夜色将两人完全笼罩的时候,李相宜听到了村口传来故事散场的声音,喧哗的人群似乎还在回味着刚才孙爷爷所讲的故事,潘玉放开了李相宜,将她的手轻轻的握在了掌心:“你的手有些凉,天黑了,我们回去吧。舒残颚疈”
“你怎么会在这里?”李相宜道。
“我来这里已经有几天了,还记得我以前对我说过,我在江南一个小村庄上住过一段日子吗,说的就是这里。”潘玉牵着李相宜慢慢的往前走,似乎是要去他的住处,李相宜跟在他身后,听他讲述着以前的事情。
“那个时候奶娘带着我住在离池塘不远的一个农妇家里,后来那个农妇因家里发财致了富,搬到集镇上去了,把村里的房子给了我和奶娘,那一年我不过两岁,安宁的日子过了几年,有陌生的刺客闯入打破了我们的平静,奶娘为了不连累村里的其它人,带着我一路隐居到了深山里,可饶是那样,依旧不停的有人追杀我们。”
潘玉的嗓音变得低沉:“在一次追杀之中,我被塔娜的父亲,原来的图洛族长所救,成了图洛一族的人,但是塔娜的父亲为了救我,受了重伤,在治了几年之后,不药而逝,他离去的时候,说我有真命天子之相,所以将图洛一族的族长之位传给了我,希望我以后照顾塔娜。灏”
“他对你有救命之恩,难怪你对塔娜和对别人有些不一样。”李相宜道。
“你以为我对她的纵容是因为青梅竹马的情意吗。”潘玉道。
“嗯。”李相宜毫不掩饰自己曾经吃过醋馀。
“傻瓜,怎么会呢。”潘玉道:“我若喜欢塔娜,早就已经娶她为妻了,我和她之间不过是兄妹之情,纵然你这一辈子都躲着我,我也会寻你到天涯海角,绝不会接受塔娜的。”
“我知道你对我好。”李相宜忍住喉中的哽咽,看着潘玉柔柔道:“分开的这几天,我想了好多好多,从前的事情虽然我已经忘记了,但是我们所受的苦难,我也有很多的原因,因为曾经的我是带着目的来到你身边的,所以才会令你对我谎话连篇,欺骗至今。”
“对不起,相宜,我以后不会再骗你了。”潘玉再一次的道歉。
夜风从两人紧紧握着的指间轻轻的滑过。
李相宜感觉到心头一暖,看向潘玉的眸光多了几分温柔。
她停住脚步:“其实更多的错在我的身上,我不该那样的任性,不解人意,对不起,潘玉,我以后会好好的对你,不会再那样的让你痛苦了。”
“傻瓜,说什么傻话,我们以后会一辈子在一起,只要和你在一起,哪怕是你打我骂我,我也不会觉得痛苦的,只会觉得是一种幸福。”潘玉说着,忍不住的再一次握住了李相宜的手,仅仅只是握着手,仍觉得不够,这么多天不见了,他有很多的话想要说,但是此刻见了面,千言万语,他只觉得,全都化做了无语藏在了他的心里。
有很多的承诺他说不出口,但是,他的心里有一种渴望,想要深深的吻她的渴望。
看着李相宜温柔的眼光,夜色下静静凝望着他的双眸。
潘玉心头一动,再也忍不住,俯下身去。
他的唇轻轻的含住了她的两片唇瓣。
仿佛蜜桃一样诱人的唇在夜色里吐露出了诱人的芬芳。
他的舌尖在她的唇上一点点的打转,仿佛要将她的唇当成蜜桃一样好好的品尝个遍。
李相宜心头一颤,感觉到了他的细腻与温柔,原本想要拒绝的,但是当他的气息将她整个人包裹,扑天盖地的漫沿袭来时,她再也忍不住,微微的嘤咛了一声,轻轻的伸出手去,将潘玉坚实的后背紧紧的拥住。
有多久没有这样的缠绵了,仿佛要吻到地老天荒。
她微微的一声叹。
他的舌尖顺着她的嘴角滑入了她的齿间,与她唇舌相交。
他紧紧的吮/吸着她嘴里的香甜,仿佛怎么吻也吻不够。
以前从未经人事的他从来不知道,原来恋上一个女人的感觉是这样的好。
他的脑海里仿佛有烟花在绽放一样,闭眸启唇间只感觉脑海一片天旋地转。
感觉到怀里的人身子越来越软,软得仿佛要化开一样。
他的身体蓦然变得火热起来。
她的柔软令他一阵阵的颤悚,身体的火热令他忍不住的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双手不再老实的环在她的后背,而是不安份的在她的身体上开始游走,一边吻着,一吻将手探向了她的前胸。
将两人之间微微隔开了一些间隙,他的手顺着她的衣襟探进了那一片柔软之地。
丰盈的双胸因他的入侵而变得颤动,潘玉的指在那粉色的蓓蕾上游走,熟悉的捻动。
另一只手则顺着腰滑向了臂部,轻轻的揉弄着她的浑圆,下一秒受再也受不了的将她的衣裙蓦的拉起,手直探向了亵裤之间,李相宜感觉到有异物在双/腿/之间的时候,那里已是一片湿粘,她蓦的一惊,感觉到有人由远至近,三三两两,似散场的村民。
赶紧的推开了潘玉:“相公,不要,有人来了。”
“娘子,我已经好久没有碰过你了,我好想你。”潘玉从来没有料到自己有朝一日也会说出这么肉麻的话来。
李相宜的腿间也是一片湿粘,那些日子的日夜缠绵在她的脑海里浮现。
潘玉灼热的气息烫在耳边,她呼吸变得急促:“可是……”
“马上就要回屋了。”潘玉强忍着身体的冲动,蓦的一把将李相宜抱起。
他飞快的踏步而行,身后的脚步声离他们越来越远。
潘玉将李相宜抱到了一座很清静的院落前,李相宜刚才看到的村子所有房屋都是连成一排的,一共有五六排的样子,每一排大概有十几户,这里算起来应该住了百来户人家,可是潘玉带她来的这一片,零零星星的屋子散落在池塘边,这座房子也是散落在池塘边的,两间屋子,一个正厅,门外是一个竹篱芭削出来的院子,一人来高,院里的菜地有些杂乱。
借着渐渐明亮的月光,李相宜看得仔细,风吹过的间隙,她身上的潮热退去了不少。
潘玉似乎很急,他一把将门踹开,将李相宜轻轻的放到了床上。
关上门的瞬间,屋子里的光线一下暗了下来。
李相宜就在这个时候,突的想起自己怀孕的事情,看到潘玉解了衣裳压下来的身影,连忙的推拒:“不要,相公,等一等。”
但他的唇却火热而霸道的袭了来,无声的将她的抗议给吞没。
他的双手狂乱的在她的身体上游走,这样的潘玉是她以前从未见过的。
李相宜不由得有些慌乱:“不要。”
他的吻向下游走时,她的声音好不容易能发出,却被他接下来的动作给颤抖。
断断续续,语不成句:“啊……相公……别……这样……”
他仿佛没有听到她的抗议一样,唇面着她的脖颈向下,双手微一用力,扯开了她的衣襟,雪白的胸暴露在了空气之中,李相宜自制的抹胸根本遮不住她有孕之后丰盈起来的双胸。
他的脑中再次一片眩晕。
潘玉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只知道这么多天的思念全都化做了火热的欲/念,控掉不住的将唇再一次的俯向了她,去堵住她断断续续的低吟,手一刻也没有停歇的往下,探进了她早已经湿粘的双/腿/之间。
李相宜双腿交缠在一起试图想要阻止他的进入。
却在他的指尖温柔的抚弄时忍不住的挺起了腰身,想要他探入的更多。
脑子也慢慢的迷乱了起来。
身子一片火热。
孩子……不过是一个不可能会生下来的孩子。
如果是这样的话,她也没必要再去阻拦了,不管今晚有多么的火热,如果仅这一次,真的令腹中的孩子流掉的话,那真的就是天意,上天安排如此,注定它来了就要回去。
李相宜此念一起,立即停止了挣所,由原先的微微抗拒与担忧变成了主动。
她睁开眼睛,看到了潘玉的眸光就迷醉在眼前。
她的心微微的一痛,这些天来,就是这张脸,令她的心痛了又痛,思念欲绝。
他终于来到她身边了,她和他终于重逢了,既如此,还有什么好放不开的。
她昂首,微微的昂起了身,将唇主动的吻向了他。
疯了一样狠狠的咬了他的唇,紧接着将那淡淡的血腥味全吞进了自己的舌尖。
她的手环在了他的脖颈,指尖却在他后背坚实的敏感处打转。
她将自己的脸紧紧的贴着他的,下身亦向他紧紧的靠拢。
他的衣还未完全脱光,她的指已温柔灵巧的滑过了那些障碍物探了进去——
相缠
感觉到了他的火热与坚实,指忍不住的在他的肌肤上轻颤。舒残颚疈
李相宜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才将心情微微的平复了下来,睁开眼睛,去看他闭着双眸的脸。
还是那样的俊美无双,如水墨画一般的容颜在月光里显得格外的优雅迷人。
李相宜的手微微一停,突的从他的衣襟里探出,伸手抚向了他的眉,那里有浓浓的纠结在缠绵,还有淡淡的愁绪在眉头,她温柔而怜惜的抚着他,感觉自己的泪再一次的顺着眼眶滑落。
潘玉紧闭着眼,感觉到了她的轻缓,亦放慢了自己手上的动作灏。
微微的睁开眼:“怎么了,娘子?”
“相公,都是我不好,让你受苦了。”李相宜唇微微一扬,泪水已从嘴角滑落,滴在了他向她伸来抚在耳后发间的指间。
他一只手撑在床上,俯身望着身下的她,另一只手则轻轻的捧着她的脸:“只要能和你在一起,不管有多苦我都觉得甜。馀”
“相公,抱着我,狠狠的亲我,让我感觉你是真的,不是幻觉。”李相宜突的再一次伸手紧紧的抱住了潘玉,感觉到了他的身子一颤。
她从来没有放纵过,也没有火热过,两人之间的缠绵一直是他在主动。
这一次,就让她好好的放纵一回。
对不起,孩子,请原谅我的自私,我不能让你来到这个世界,不能。
因为我是带毒之身,将来你亦会是带毒之身,人生活着本就苦短,何苦让你痛苦走一遭,还不如就在今晚的放纵里,悄悄的,如同来时一般,归去吧。
她的泪再一次的顺着眼角滑落,唇却疯狂的吻向了潘玉的脸。
她亲吻他的眉心,亲吻他的额头,吻他的鼻子,他的眼睛,他的脸,他的耳朵,他的每一个地方,她的吻疯狂而温柔,令潘玉在微怔之中有些招架不住,许久,他才恍过神来,眸光掠过一丝欣喜,狠狠的抱住了她,将她压在了自己的身下,他用力的还击,将唇侵向了她的脸颊,每一个角落,如她吻他一般。
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