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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救了你们一次,这恩情你先记着,以后再还,我去会会这位美人。”
白衣男嗓音依旧愉悦,似乎并没有因被人偷袭而生气。
他好像时时刻刻都活得很轻松,神仙般自在,没有任何事能令他烦忧。
李相宜这一次没有斗嘴,而是顺着他飘飞的方向看向了树顶——
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气。
惊艳绝伦。
只见碧树之上有一位身着黑衣的女子飘在那里,迎风而立。
她一身黑色镶了金边的衣,满头的青丝不像现如今的女人一样式样繁杂,只用一根黑色丝带束在了脑后,眼里全是冰冷的寒意,她的眸光里有着涛天的愤怒,几缕黑发飘荡在额边更显得那张脸无比美艳,尤其是那双眼睛,仿佛要喷出火来一样,更平添了她那种惊艳绝色的美。
从来没有见过哪个女人可以将黑穿得这么好看,浓烈彻底。
她的唇不点而红,碧树间洒下的光影里有莹润的金光。
手上拿着看上去很奇怪,在李相宜看来却很眼熟的弓。
眸中全是杀意。
将箭对准了白衣男的方向:“受死。”
金光流过,划破空气的沉寂。
白衣男子眸中先是危光一闪,双眸骤凛,待树上的女子飞越而来,翻旋落地,身形如猫一样的矫捷翻腾时,眸长的凤眸里闪过一丝惊艳。
方才隔得远没看清楚,这一刻李相宜也不由得再倒抽一口冷气,着实震惊了一把。
见过漂亮的,没见过这么漂亮的,不是商雪瑶和她这等凡俗女子所能比,这个女人就好像是从天而降的神祗一样,五官精致到无可挑剔,脸上带着飘逸出尘的绝美,那双眼睛却属于尘世,如火焰一样的璀璨,因盛着愤怒,更像是玫瑰绽放在眼底。
她眸中飘荡的烈焰在白皙肤色的映衬之下,折射出惊艳绝伦的美。
潘玉似也看傻了,许久才回过神来。
李相宜略微有些不满的看了潘玉一眼,不是老实人吗,也会看美女看到发呆吗。
她用力狠狠踩了潘玉一脚,潘玉惊得弹跳起来:“娘子,我不是……是她的手?”
“手怎么啦,手很好看吗?”李相宜不以为意的瞟了过去。
下一秒,和潘玉一样的震惊。
指若白玉青葱,很美,但特别的地方不在美,而在于她手背上有一条火红的凤凰,很小很小,随着她的动作过后,那条火红的凤凰开始慢慢的放大,越变越淡,自经脉汇聚到了她的额头,在那里凝成了一道火红色的艳光,那凤凰就那样自手背飞跃到了她的额头之上,火红的眼睛冷冷的盯着面前的人,似下一秒就要将他们全部吞噬。
无双(下)
“烈焰火凤。舒唛鎷灞癹”白衣男面色骤凛:“你是谁?”
黑衣女子没有回答,而是再次搭开了弓,又一只金箭即将破空而出。
在射击之前,她一个翻腾,挪跃,脚尖点地,如猫一样敏捷的动作令李相宜越来越心惊,曾经她在学习武术的时候见过特工学校的训练,这些动作与她曾看到的如出一辙。
“你是特工?”李相宜脱口而出。
女子动作顿停,眸中精光一闪,长箭直指李相宜:“你是谁?”
她的声音沉冷无比。
看来,没错了。
是她的同仁。
一定是穿越来的,若不然,不会有这样的经过改良威力无穷的弓和箭,还有她刚才所用的惊天雷,这么冷酷决然的眼神,这个时代的女人不可能拥有,她一定是穿越来的特工,不是魂穿就是身穿。
李相宜从穿越过来到现在,从来没有如此兴奋的感觉,见到自己的同类。
她不由高兴的跳起来:“太好了。”
该怎么相认呢。
激动了半晌冒出一句:“床前明月光?”
面前的人不为所动,眉头都不曾跳跃一下。
李相宜又道:“lv,包包,手提的?”
这下她总该明白了吧,就算是再没有听说过李白的这首静夜思,至少lv世界品牌她应该知晓,若是还没有反应,就是她弄错了,可是她的动作和这些东西又怎么解释。
李相宜想着自己的心事,没留意到女子眼中的杀意已愈来愈浓:“你,也得死。”
金光闪过,潘玉及时的把李相宜扑倒在地:“娘子小心。”
金箭插入了树干之中,粗壮的碧树炸裂,轰的粉碎。
屑沫飞到了李相宜的头上,她灰头土脸的看着面前的人:“你不是穿越?”
“不知所谓。”她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疯女人!我结果了他,再来对付你。”
有没有搞错。
装做不认识,还想杀她,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
李相宜这下被激怒了:“不就是一个破特工吗,有什么了不起,装做不是同类也就算了,竟然还想杀我,你到底还是不是人 ?'…3uww'”
“你说什么?”似被触到了痛处。
女子将手中再次搭起的箭对准了李相宜。
“我说你是一个禽兽,根本就不配做人,长得好看有什么用,只配与虎为伍。”李相宜骂道:“躲在这个深山里,不敢见人,一定是因为不受欢迎,不就是杀了一只老虎吗,有何值得你如此凶残,以强欺弱,算什么……好汉。”
“哼,你活腻了是吗?”她突然笑了。
冰冰的,凉凉的,寒冽的。
如千年寒潭般的笑容绽放在她幽深的眸里,一瞬间,惊艳了日光。
好美。
李相宜呼吸一顿。
随即。
用力的摇了摇头,现在不是被她迷惑的时候,这个女人——太可怕了!!!
三十六计,跑为上计。
“潘玉,跑。”李相宜拉起潘玉的手就要逃。
身后冷冷的声音追了来:“你以为你们逃得掉吗?”
灭门(上)
“艳无双?”
难以置信,充满困惑,带着惊疑的嗓音在身后响起。舒唛鎷灞癹
李相宜回头,白衣男已挡在了黑衣女面前。
他似与她旧识。
不管他们之间的恩恩怨怨了,关她和潘玉什么事,先逃了再说。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冷冷的看着他:“既然都赶着来送死,我就成全你们。”
她的眸光瞬间冷得足以冰封万物:“一起上路吧。”
四周狂风大作,阻去了李相宜的去路,衣服和林中的树木被吹得猎猎作响。
有鸟儿拍打着翅膀远离了这阵漩涡,那些来不及逃的,全都在逆旋的气流里坠地。
“凤舞九天。”白衣男脸上的嘻笑不见,变得冷凝:“艳无双。”
“死吧。”她全然不理会他在说什么,只觉得心中似有无限的愤意。
她忘了自己是谁,这么多年来一直躲在这深山之中,不知岁月变迁,唯与雄黄为伴,多少次她差点饿死,是雄黄寻来了食物,她是谁,叫什么名字,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只要一想到过去,想记起过去,就会很痛苦。
唯有和那些野兽在一起时,内心才会宁静。
因为它们从来不伤害她,她与它们在森林里,和平共处。
而眼前这个男人,带来了杀戮。
听到雄黄长啸突止的时候,她就觉得情况不妙,一路翻山越岭赶来,就看到他们想要剥下它的皮,还想烤它的肉。
简直。
罪不可恕。
“你们,陪葬。”她的愤怒达到了极点。
同样的气流在白衣男身边翻旋开,他震惊的看着面前额上火凤印记越来越清晰的人,更加肯定了心中的猜测:“你额头上的烈焰火凤,是当年被灭门的艳家孤女艳无双特有的标记,当年艳家遇难,有人传言唯一的女儿艳无双被人秘密潜送出城……”
“被灭满门?”惊天的火光带着惊恐的尖叫、哀求,在她耳边响起。
那一夜的大火燃烧了整个碧霞山庄。
天边的云层都因这火变得璀烈,她看着自己的亲人一个个倒在了火光里……
那是一场惊天的阴谋。
“为什么?”她突然头痛欲裂,就要看清那个站在黑暗里微笑的女人身影。
她的笑容是那样的可怖而又绝美,眸中是毁灭的光芒。
她说:“阻我者,死。”
为什么她一点都记不起来,她应该仇恨的,她有血冤,她有她的过去……
可是,她都忘了。
她是在一群野兽的舔祗之下醒来的,醒来后就在这森林里长住了下来,不知道经历了多少山中岁月,所有的平静都被这几个人给打破。
“我是艳无双?”她似在艰难的回忆。
李相宜见风声渐小,而她痛苦的就要满地打滚,这个时候肯定没有攻击力,不由得在一旁不甘的加上一句:“你一定是穿越的。”
“够了。”白衣男出言相喝,他冷眼看着李相宜:“她现已走火入魔,在运功时回忆起惨痛往事,最是不利,别再刺激她的神经,若继续如此,会全身经脉爆裂而亡。”
灭门(下)
“那关我什么事?”李相宜小声嘀咕。舒唛鎷灞癹
白衣男一记眼神杀了过来,李相宜一个哆嗦,刚才没发现他的眼中原来也有杀气。
比这个黑衣女人还要可怕。
似很不满她的不再意。
隔空弹指点了半空挣扎女人的穴道。
黑色的身影软软的滑落,但她额上的凤印依旧若暗若明,暗得诡蓝,明得火烈。
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他捉着她的手腕,感受那强劲的气流在涌动,有一丝鲜血已渗出了嘴角。
再这么下去,她必得全身经脉尽断,就算醒来也是废人一个。
不由得凝神静气,现在最好的办法,只有这样了……
“这里的事,不要对任何人说出去,火凤一现,必引人议。”他冷凝道:“坐上我的小舟顺水一路南下,很快就可以到怀山村,那里才是属于你们的地方,还有他,没事不要让他出来闲晃,以免惹来杀身之祸。”
看着怀中的女子,不由得紧紧拧起了眉,现在怎么办,寻觅了这么久,两个人都已经出现了,却还不能完全确定。
潘玉——
他看了眼李相宜,这个女人看起来虽然很二,但至少是真心的,有她暂且护着潘玉,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情。
而她——
怀中的人晕迷中蓦的吐出一口鲜血。
刻不容缓。
抱着一袭黑衣的女子,扑嗵一声跳入湖里,两道绝美的身影倾刻被湖水淹灭。
许久后,平静无波。
李相宜愣愣的看着,自尽了。
为什么啊,她没想明白。
他们是旧情人,这女子走火入魔口吐鲜血死了,所以他殉情,不至于吧。
“潘玉……”她盯着湖面问:“这是什么情况?”
“娘子,我饿了。”他的声音却饱含着萌萌与委屈响起。
“啊。”李相宜回头,他正捂着肚子:“上次的红烧肉还没吃上呢。”
“什么?”李相宜还没转过弯来,什么跟什么,她在跟他讨论这对奇怪男女的事情,他怎么好像一点都没上心,只关心自己的肚子。
“喂,我说你这个人怎么……”李相宜看着平静的湖面,只感觉——可惜。
这个女人死了,太可惜,怎么着也要让其它人看看她那惊艳绝伦的样子才好,这种绝色不是哪个朝代都能见到的,那么多的漫画美人,古典佳丽,还有所谓的电脑ps出来的绝色,都比不上她刚才眸凝一笑间的冷艳。
“可惜啊可惜。”李相宜摇着头。
“可惜什么?”潘玉将头探向湖面:“也是。”
他撇了撇嘴:“这湖里没有鱼。”
“你就知道吃吃吃。”李相宜感觉自己完全是在对牛弹琴:“算了算了,跟你没法沟通,还是信那个疯男人一次,坐上他的小舟回怀山村吧。”
借钱
又一次来到这幢宅院前时,李相宜才知道坦然的向人借钱有多么的艰难。舒唛鎷灞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