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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胎穿又如何,魂穿又如何,我不过是个过客。”艳无双冷漠道。
“你也太没良心了吧,如果你是胎穿,那就和我不一样,我是一个多月前被雷劈死才到这里来的,你在她的肚子里出来,就像是重新投胎做人一次,怎么能撇得干净呢。”
“不知所谓。”艳无双不理会她,四处查看着墙壁上有没有出去的机关。
“艳无双,你也太冷血了吧。”李相宜道:“我真怀疑,那个拿着玉佩要送妹妹的小女孩到底是不是你。”
“你看到了?”艳无双眸光一凛,停止手上的动作,看向李相宜:“你怎么会知道我以前的事情。”
“叫爹娘叫得那么亲热,还问,爹,你喜欢双儿吗?”李相宜道:“那些讨好卖乖都是装出来的吧,他们在你眼中,不过一个无关紧要的路人,所以你压根没有想过,为他们血洗冤屈。”
“你懂什么。”艳无双的神情突然变得极冷:“再说一句,信不信我杀了你。”
“当然信,你是特工来着,我不是嘛。”李相宜道:“可是我真的很好奇,难道你就不想知道,你那个名义上的妹妹现在去了哪吗,还有你爹娘,真的死了吗。”
“我亲眼看着他们倒下的,还有假。”艳无双冷冷道。
“那妹妹呢,你送她玉佩的那个女婴。”李相宜问。
“妹妹?”艳无双的眼神瞬间变得迷惑:“她没有死,被那个女人抱走了。”
“难道你不想找回她吗,不想杀了那个女人吗?”李相宜道。
“可是我连她是谁都不知道,怎么去找寻。”艳无双面容覆满冰霜。
“她不是说了,她蒙受圣恩,权倾天下,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吗,这天底下能蒙受圣恩的女人有几个,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又有几个,除了皇后和贵妃,还会有其它人吗。”李相宜一语惊人,也惊醒了自己。
那个苍茫的声音,说跟着潘玉就能找到答案,是这个意思吗。
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了一个地方,那就是京城。
原主想要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她为何会伪装在潘玉身边。
难道真的有什么惊天的阴谋和秘密,需要用这么多的性命来掩盖和完成吗。
李相宜一瞬间豁然开朗。
她终于明白那个太监男是怎么回事,还有一连串的事情为什么会发生,还有林峰,他到榕城绝不只是为了教训她那么简单,慕容风,最可疑的人就是他。
“慕容风呢。”李相宜突然问。
“怎么,你看上他了。”艳无双冷道:“那不过就是一个徒有其表的花花公子。”
“他看上你了。”李相宜道:“我可看不上那种人。”
“喜欢我,他也要有那个命。”艳无双道。
“你把他怎么了?”李相宜追问。
“一掌打下山崖了。”艳无双道。
“不是吧。”李相宜惊叫:“我还有好多事情要问他呢,你怎么能把他给打死了。”
“他还没死。”艳无双道:“不过受了重伤。”
“那人在哪里?”李相宜问。
“不知道,被人救走了,那些救他的人,是训练有素的暗卫,看起来不简单。”艳无双皱紧了眉头,不论是前世还是今生,她都没有受过伤,这一次,却被割伤了手臂。
李相宜见她敛起眉,顺着她的视线看去,不由得再一次惊呼:“你受伤了。”
“我没事。”艳无双转过脸去。
“让我看看。”李相宜道。
“说了没事。”艳无双闪身躲开。
“大家都是女人,让我看看怎么了。”李相宜没好气道:“小家子气。”
“你找死。”艳无双冷道。
“就骂你,怎么着,胳膊当宝贝似的,凭什么不能骂。”李相宜豁的一下撕下了自己膝盖的破布:“给你裹一下吧,不然呆会儿血流得满地都是,到处都是血腥味,我可受不了。”
“我自己会来。”艳无双接过了她手中的布条,自己包扎起了胳膊。
李相宜见她不肯让人亲近,也懒得再也她多废话,转过身去研究四面的墙壁,看起来很普通,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但是总让人感觉有些怪异,说不出来怪在哪里。
四周的火光在不停的摇晃,那些火把都是悬挂在墙壁上的,不知用什么材料固定着。
李相宜上前去,轻轻的转动火把:“难道石墙的机关会在这里。”
她话音刚落,只见艳无双面色一变,飞快的向她掠来:“该死,你在干什么。”
无数道冷箭从她们头顶一射而过,直接***了石墙之中。
“好锋利。”李相宜惊呆了。
若***身体,只怕会筋骨俱断吧。
“别动。”艳无双双眸一眯,眸光骤寒的看向四周:“有人在背后看着我们。”
“不会吧,这里什么也没有啊,一个窗口也看不到。”李相宜孤疑的看着四周。
“在这。”艳无双眸光突然变得烈焰璀璨,指尖一抹红光随着她的动作如激光子弹一样的射向了墙面,石头松落了,一声凄厉的哀号,过后是皮肉灼焦的味道。
李相宜呆呆的看着,不是吧,隔着墙她也能感觉到哪里有人。
不愧是特工,太牛气了吧。
“走。”李相宜还来不及表扬,艳无双紧紧的牵过她的手,向炸开的出口方向逃去,身后的利箭如雨一样的箭来,这一次她们没有触动任何机关,明显有人在暗中操纵。
李相宜气喘吁吁跟在艳无双身后,渐渐有些使不上力。
“我说你能不能不要跑那么快,我有点跟不上了。”李相宜来不及提气。
“不快就得死。”艳无双看着身后隐隐旋动的暗流:“她的功力比我们高。”
“是个女的。”李相宜好奇道。
“而且还是个老女人。”艳无双此言一出。
身后凄厉的长啸传来:“你们这两个小不死的,竟敢说我是老女人,活得不耐烦了。”
黑色的烟雾迷漫,黑影出现在李相宜和艳无双面前。
一道或虚或实的身影在她们眼中飘来荡去,片刻后幻化成真实的人形。
戴着斗笠的老太太出现在她们面前,看不清她的面容,只看到那斗笠下流泻出来的银丝,看上去分外的妖邪和诡异。
她嗓音沙哑,尖细着嗓子道:“刚才是谁在说我是老女人。”
“一把年纪,装神弄鬼,可笑至极。”艳无双将李相宜推开:“秦霸就在废墟出口,走。”
“你怎么办?”李相宜感觉到她用内功将自己安全的送离。
看着那抹与怪异老太太对决的黑色身影,她突然一阵感动,心里有阵阵的热流涌过,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艳无双并没有表面看到的那么冷漠,其实她是一个很善良的人。
李相宜顺着她击出的气流自半空一路往废墟的方向坠,秦霸飞身上前,接过了她:“这里有古怪,我们快走。”
“去哪?”李相宜道。
“从哪来就到哪去。”秦霸道:“这里全是障气,呆得久了会产生幻觉,一定有西域的忍者在作崇,以我们目前的功力不是他们的对手。”
“可是艳无双……”李相宜看着远处打斗成一团的两道黑影。
“她有火凤护体,不会有事。”秦霸说完,和李相宜来到上山的地方,踩着来时的木板,往江南集镇而返。
“她真的不会有事吗?”不知怎的,李相宜有些担心。
“若你不放心,送你离去之后,我再回来救她。”秦霸道。
“可是……”带着担忧,李相宜和秦霸渐渐远去,碧霞山庄化成了一个小圆点,离他们越来越远,李相宜想起密室中幻影朦胧的画面,艳无双是否也有同样的感觉,尽管灵魂来自不同处,可是当她们手握手紧紧牵在一起,心底激起的暖流,无法言喻……
和好
眼看着就要上岸了,李相宜纷乱的思绪如同湖面飘飞的柳絮一样在脑海里扬扬洒洒,那个声音说让她回到潘玉身边,可是——心里的繁杂如同一张乱七八糟的网,将她网在了一片迷茫中挣不出来,听着岸上隐隐传来的丝竹声,李相宜心情愈发暗淡。舒葑窳鹳缳
秦霸带她上了岸,转身向碧霞山庄的方向而去,李相宜没有阻止,静静的看着他走远。
直到他荡着小船的身影消失不见,才缓缓的叹息一声,转过身去——
青色的身影静立在她身后。
仿佛一万年那么长滟。
他定定的看着她。
脸上没有惊喜,也没有激动,更没有责问,有的只是一种众里寻她千百度,失而复得,喜到极至的平静。
他看着她,慢慢的红了眼眶髓。
她看着他。
一句话也不说。
许久。
“娘子。”他上前:“你上哪去了,我在这里等了你好久。”
“不就是一晚上没见吗。”李相宜道。
她转过头去,不敢看他刻意隐藏的欣喜。
那种卑微到不敢流露脆弱的神情令她不忍去看。
“你一定饿了吧,我们回客栈,他们那里有一种糖醋鱼做得可好吃了。”潘玉上前来握住她的手。
“你别这样。”李相宜挣开,后退一步:“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们不合适。”
“怎么会呢。”他笑道,眼里有隐藏的泪光:“你性格极好,聪明大方,我又生得极笨,不讨人喜,若不是你,我早就已经饿死了,这么些年来,你一直陪着我……”
“好了,别再说了,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回心转意的,我意已决。”李相宜道:“你可以恨我,也可以怨我,就当我是一个不值得你爱的女人,把我忘了吧,以你的才华,只要用心读书,加以时日,必将会有所成就,到时候,天下的好女子任你挑。”
“我不要。”潘玉上前一步道:“我只要你,除了你,我谁都不要。”
“可我不是一个好女人。”李相宜后退一步,不敢看他狂然心碎的眼神。
他眸光凌乱,步步紧逼:“我不管别人怎么看,也许你以前不是,但现在是,在我心中,你是这个世上最好的女人。”
“潘玉,再纠缠下去完全没有必要,你还是让我走吧。”李相宜说完就要转身离去。
潘玉的手自身后伸来,紧紧的攥住了她,一个有力的牵扯,李相宜始料不及,跌入了潘玉的怀抱,他的眼神认真无比,漆黑沉邃的看着她:“我不会放你走的。”
“你别这样,先放开,有什么事我们慢慢说。”李相宜见四周的游人向他们投来好奇的目光,不由得又窘又迫,前世的她没有任何的恋爱经验,所以这个时候被潘玉闹了个大脸红,虽然当众亲吻的事情她也做过,可是现在心境不一样,她感觉潘玉的臂膀是那样的坚实有力,不再像以前那样的柔弱,也许是这一个月来吃得饱穿得暖,他愈发褪去了初见时的稚嫩与青涩,变得越来越像个男人。
看着他黑漆漆的眸子,李相宜的心扑嗵的乱跳起来,眸光不知道往哪里放。
四处游动了许久,终是强装镇定下来:“我们回客栈谈。”
“你不会骗我?”他质疑的看着她。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她也不甘示弱的回望着他。
想了想,潘玉松开了李相宜,却仍牢牢的牵着她的手:“你就像兔子一样狡猾,我怕松手,你又会像昨晚一样一眨眼就不见了,就这样牵着回去。”
“潘玉。”李相宜羞恼的看着他:“有很多人在看着我们,你先放开。”
“没得商量。”他头也不回的拽着她,一个劲的往前冲。
“别走这样快,我跟不上。”李相宜急喘道。
不知道为什么,自碧霞山庄密室出来后,她感觉自己的体力在明显的变弱。
“那我慢一点。”他终于回过头来,看了她一眼,又转过头去,看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