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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气
门嘭的一声被重重关上。舒萋'
潘玉的鼻子撞在了门上,撞得鼻尖生痛。
有热热的东西流了下来,伸手一擦,是鼻血。
潘玉顾不上去擦鼻子,将门赶紧打开,李相宜正站在窗前望着湖面不知道在干什么。
潘玉小心翼翼的上前:“娘子。滠”
“刚才人多,我不想让别人看我们的笑话,所以我给你面子,现在咱们关在屋子里,我不会对你客气的,潘玉,你觉得自己还像个男人吗,一点分辩能力都没有,随便让人哄一哄就跟人家走了,出了事,只知道跟在我的屁股后面哭着唤娘子,除了这些,你还会干点什么?”李相宜已经停止了流泪,恨恨的看着潘玉。
潘玉看着她:“我知道是我没用,不应该轻信她的谎言,可是当时,我只要一想到娘子你可能会出事,心里就紧张得不得了,根本就没法分辩,她说的是真是假。”
“那这么说,一切都是我的错了。”李相宜讥俏道峻。
“不是的,娘子,是我的错,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我只是想说,我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你原谅我好不好,我们前些天不是还好好的吗,你不是喜欢游湖吗,不如我们再去游湖。”潘玉上前拽住了李相宜的衣袖。
“别碰我。”李相宜恨恼的甩开。
心里的那团闷气明明已经消失了的,不知怎的此刻又跑了上来,在她的心头窜来窜去,让她觉得很不舒服,李相宜懊恼自己被潘玉左右了情绪,又痛恨自己那天在湖上被他表白之后那么快的就陷入了情网。
这个呆书生,一开始她是看不上他的,凭什么可以左右她的情绪,凭什么。
“你滚啊,滚开。”李相宜恨恨的推开了他,拉开门就要就出去。
“娘子,你说会好好的和我谈的,别这样啊。”潘玉赶紧的拽住了李相宜。
“潘玉,其实我想我们真的不合适。”李相宜道:“那天在湖上,我是一时被冲昏了头所以才答应和你在一起,其实……”
李相宜看着他:“你并不适合我。”
“我知道你还在生气,现在说的根本不是真心话。”潘玉道:“好吧,娘子,你说要我怎样我就怎样,只要你别再说离开我。”
“那你就闭嘴吧,我不想听见你的声音。”李相宜只觉得头痛欲裂,怎么也没料到,那个贱/妇还没有除掉,自己和潘玉就先吵了起来,她觉得整个人有些混乱,看着潘玉站在那里不说话,她也不想再考虑这个问题,将身子蜷进了被窝里面,闭上眼睛蒙头大睡。
可是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
潘玉看着李相宜翻来翻去的身影,很想问问她要不要吃饭,可是又怕被她责骂。
想了想,打开了房门,径直下了楼。
吩咐掌柜的做了一个糖醋鱼,另外做了一碟小菜,将饭菜一起端到了房内。
潘玉坐在桌子前,将糖醋鱼上的刺一根一根的剔了出来,将鱼肉全都放到了米饭里。
接着又夹了些小菜,端到了李相宜的床旁。
闻着鼻间传来的香味,李相宜肚子饿得咕咕叫,却不肯起床来吃饭。
潘玉放下了碗搁到一旁,默默的退了出去。
待到他将门关上后,李相宜才翻身起来,看着色泽鲜艳的青菜以及诱人食欲的鱼肉。
忍了忍,到底没忍住,拿起筷子就吃了起来。
潘玉站在门边,听到屋里的动静,唇角露出一抹苦笑。
怎么办,娘子分明就是在和他赌气,到底要怎样才能消除她心中的怨恨呢。
解铃还需系铃人。
潘玉想起赵莹莹。
虽然不知道这是不是一个正确的方法,但是他只能让她前来解释清楚,若不然娘子是不会原谅他的。
但是——潘玉转念一想,娘子若是知道他去找赵莹莹,会不会更生气。
不管什么原因,她终归是不喜欢赵莹莹的。
潘玉站在门前想办法,一阵风从走廊里吹来,他闻到了一股兰花的清香,立即汗毛都竖起来了,四处查看,没有其它女人,再仔细一嗅,味道是从他衣服上散发出来的,难怪娘子越来越生气,一定是因为他身上有其它女人的香味。
潘玉转来转去,在想不出其它办法之后,决定先去洗个澡。
洗掉了身上这一股别人的味道,也许李相宜的心情就会好一些。
潘玉去了澡堂子,泡在热气蒸腾的浴池里,看着四周全是白花花的光裸男人身体,感觉有些不自在,但转念一想,大家伙儿都是男人,也就没什么好奇怪的了。
洗完澡了之后,潘玉回了客栈,却发现房里一个人也没有,李相宜不见了。
难道娘子趁他不在的时候走了,潘玉赶紧的冲下了楼四处去找寻。
却发现整个街道上都寂寂的没有李相宜的身影。
“娘子,你在哪里?”潘玉急得大喊,问掌柜的:“您看到我家娘子了吗?”
“没看到你家娘子出去啊。”掌柜的道:“只看到你一个人下楼,你家娘子不是一直在楼上吗?”
“我家娘子不见了。”潘玉赶紧的四处寻找。
客栈的角落都找遍了。
“书生啊,我看你家娘子往后院去了,会不会是去茅房了。”有店小二对潘玉道。
这些天他们夫妻俩总住店,都已经熟悉了。
“我怎么没有想到,我去茅房找一找。”潘玉赶紧跑向了茅房。
臭不可闻的气味飘入了潘玉鼻子里,他也顾不上掩鼻,一间一间的敲门:“娘子,你在里面吗?”
“你有病啊,到茅房找人。”粗暴的男声。
“谁是你家娘子,本少爷又不是断袖。”愤怒的男声。
“相公啊,我在这里啊。”尖细的男声。
“娘子。”潘玉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别叫了,我在这里。”李相宜刻意压低的声音从最后一间茅厕传来。
“娘子,你没走,太好了,我找了你半天了。”潘玉高兴的蹲在了茅房门前。
“你干嘛。”李相宜透过竹门的缝隙看去,不由得又羞又急,刚才她吃了这傻瓜弄的饭菜,不知怎的就要拉肚子,也不知他从哪里弄来的隔夜饭菜,真是痛死她了。
月事好像已经完了,她拉掉卫生棉,揉了揉蹲得有些发酸的双腿,潘玉还蹲在门边一动不动,见李相宜出来,赶紧的跟到了她身后:“娘子,你累不累?”“哈哈,真是个傻书生,哪有人问蹲茅厕累不累的。”那个嗓音尖细的男子提着裤子出来了,他看了一眼潘玉和李相宜,嘿嘿的调笑:“你们还真会找地方***说爱,也不嫌臭,不过这也不失为一件浪漫的事情,下次我也要找我那相好的来试一试,我拉屎,她蹲守,哈哈。”
说完该男子就走出去了。
李相宜狠狠的瞪了潘玉一眼:“你简直是气死我了。”
说完气冲冲的往楼上而去。
前方传来一阵又一阵的笑声,不用说,一定是有人把潘玉蹲茅厕的事情当成笑话传开了。
李相宜将门再一次嘭的摔上,潘玉这一次停了一步,没摔到他脸上。
他紧跟着李相宜进了屋:“娘子,我不是担心你嘛,你不要生气,下次我再也不这样了。”
“还有下次,我……”李相宜看着他,气恼得不行。
有的时候感觉他挺机灵的,有的时候又觉得他确实有些脑残,不会是有人格分裂吧,还是说人格分裂已经成了这里的人的一个通病。
李相宜捂着酸痛的肚子:“你别出声,我要睡觉了。”
此时窗外夕阳近黄昏。
潘玉觉得只要李相宜在眼前就安心了,半点意见也没有,坐在了桌子旁,看着李相宜钻进被窝,不觉得饿,也不觉得困,只要娘子不离开,他就满心欢喜。
可是——
他闻了闻自己身上干净的清香,要不要告诉娘子,他已经洗了澡,换过衣服。
转念一想,还是不用了,不然李相宜一定又会生气的。
怪他搅了清梦。
许久。
屋子里再没有动静,听着被子里传来的均匀呼吸声,潘玉也觉得困了,他想上床搂着娘子睡觉,想了想,还是趴在桌子上,沉沉的睡了去。
窗外最后一抹霞光西落。
天色慢慢的暗了下来。
整个小镇显得安详而宁静。
秦霸站在对面的屋顶上看着屋子里的夫妻俩。
一个睡床上,一个趴桌上,想起他们白日里吵架的画面。
难道人世间的夫妻都是这样,在争吵中过完一辈子。
那之前,他以为吃饱穿暖就可以,是不是对那个死去的女子有些不公平。
秦霸拧眉,陷入了沉思。
这样的景致,这样的月色,最适合回忆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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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计
可是,真的是每个地方都是这样宁静详和的吗。舒萋'
知州府。
后院。
“滚,全都给我滚,没用的东西。”压抑的愤怒的低吼从知州府的后院里传出。
“莹莹姐,你别发火呀,我这不也是没预料到吗?”张玉贵的声音自赵莹莹的房内传出:“本来一切都计划得好好的,谁知道半路杀出个武林高手来,我连他的面都没见着,就被打晕了,你看,我后脑勺还有好大一个包呢。滠”
张玉贵说完往赵莹莹跟前凑,以期她能怜爱一番。
赵莹莹狠狠的将一杯热茶泼到了张玉贵的脸上:“计划失败了,你还好意思到我面前来邀功,我没把你赶出去就已经不错了。”
“我知道,莹莹姐,你一向待我最好了。”张玉贵擦干净了脸上的水珠峻。
话峰一转,又是委屈,又是不解道:“当年我想娶的人是你,为何你一定要让我娶你那个傻妹妹,如今根本就等于是在活守寡,我和她之间,没有半点为床第之欢可言。”
“哼,我让你娶她,自有我的道理,像你这样的男人,也配做我的夫君。”赵莹莹冷哼一声不屑的看向张玉贵:“给我暖床我都嫌差了一点。”
“再嫌差不照样弄得你哇哇乱叫吗?”张玉贵一听这话,立马不乐意了。
赵莹莹柳眉一竖:“你说什么?”
“没,没说什么,莹莹姐。”张玉贵立马涎笑着上前:“我说你说的的确是事实,像你这样的妙人儿,那就是给皇帝做皇后也嫌可惜啊,能轮到我为你暖床提鞋,实在是我的福气啊,只是,如今我成了你的妹夫,不能与你朝夕相处,实在是一件憾事。”
“哼。”赵莹莹道:“朝夕相处,你不嫌恶心我还嫌恶心呢。”
“是是是,朝夕相处对莹莹姐来说,是一件不上台面的事情,我这张脸还有这身份背景,的确是满身的铜臭味儿,配不上莹莹姐你。”张玉贵见赵莹莹满腔的怒气发泄的差不多了,赶紧的跑到了她的身后,轻重适度的揉捏起她的肩膀:“依我看啊,你也不用生气,不是那潘玉不识抬举,实是他还没尝到莹莹姐你的好滋味。”
“说什么呢,尝什么滋味,你以为我是那青楼女子啊。”赵莹莹美目圆瞪。
张玉贵赶紧改口:“不是不是,我说错了,实是他还没领略到,莹莹姐你那天上有人间无的风情啊。”
“哼。”赵莹莹这才不再发怒。
张玉贵小心查看她的脸色:“还有那个母老虎实是可恶,那天我本来得逞,竟跟我说什么来月事了,弄得我满心晦气,本想脱光她的衣服弄个假象好配合莹莹姐你,结果被她的同伙给算计。”
张玉贵面露阴险道:“依我看,那天偷看咱俩的人一定是她。”
“哼,你太高估她了,没有十年以上的功力,是绝不可能不动声息的闯入知州府的,一定是她的同谋,发动你手上的势力,把这